《中国式老板》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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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客户得益。”赵大生说道。
顾经理道:“客户得益是没错,但是除了客户,BTT、ETL恐怕也要坐收渔翁之利了。你这个口子一开,我可以告诉你,以后检测认证业界,将没有代理的立足之地。”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赵大生不以为然地说道,“顾总,你说了‘一’,想必还有‘二’喽。”
“当然有。”顾经理愤愤地说道,“二,远大不但不能开这个口子,而且远大要和我们结成同盟,例如,我们来成立一个行业协会,定期碰头,定期沟通,搞个代理价格联盟,有饭大家吃,同时,有难也大家当。这样,我们日后才有可能去抗击BTT、ETL的竞争压力。”
赵大生心想:“我这番动作,已经让远大再次获得先机,既然这样,那我凭什么要退回来,和你们搞联盟?”当下,赵大生便对顾经理说道:“顾总,你的想法很好,但对于我们远大不合适。再说,远大针对客户的策略既然已经确定,也没有再改回去的道理。再说信息资源,在如今这种资讯如此发达的年代,长远来说也不会是优势。”
赵大生最后一句话,顾经理室赞同的。但,诚如赵大生所说,“那是以后的事”,顾经理需要做的是在“以后的事”没有到来之前,如何让像他们这种代理机构更好的立足。
顾经理见劝说无效,临别之时,他叹了一口气,然后丢了一句话给赵大生:“哎——,你打开的撕开的口子既然不愿意合上,我可以肯定,不出两三个月,三江市别的企业一定会竞相效仿,虽然这个时代资讯发达,信息资源的优势会被消解,但你的这种做法,只会更加恶化认证代理机构的生存空间。大家做到最后,恐怕只有拼代理价格了……哎——,其实我是瞎操心,我本来年底就想把公司转成外贸公司……你们怎么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我还是奉劝赵总一句,你若还想在检测认证行业混,你这么做,日后反受其害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你们自己这些本土企业。”
若干年后,远大几经折腾,伤了元气,进而在无序的竞争中大受其害时,赵大生认可了顾经理的说法。
但那是若干年后的事。
二零零三年的赵大生,他听完顾经理的肺腑之言,他只是笑笑,并未为其所动。
远大一意孤行,透明化了代理费之后,三江市、甚至是全国的认证代理机构最后都不得不依样相仿。
不相仿已经是不行了的。
因为别的认证代理机构去和客户谈一个单子时,人家客户总会质问:“你们的代理费是多少?你看看,远大的代理费都明确告诉了我们的。”
面对这样的质问,那些认证代理机构若想拿下单子,他们一点别的选择也没有。
没办法,他们只有一边在心里狂骂赵大生;一边又无可奈何地效仿,把代理费告知客户。
虽然是饮鸩止渴,但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赵大生也算得上是业界某些流程的开创者。
赵大生自己后来也吹牛:“你们别看我赵大生,我赵大生他妈的还是国内认证代理业界代理费透明化的倡导者和引领者。现在大家操作项目,都把检测认证费用和代理咨询费用分开,其实这都是他娘的在效仿我!”
51、“今晚,我带你去个地方”
柳梦燔带女儿去了娘家,赵大生本以为可以快快活活地过一过单身生活。可没想到,还没几个月,“非典”肆虐之下,大家的出行都有了忌讳和限制。
那几个像安雅一样的风尘女子,早已放了大假,各找各妈去了。赵大生就算想去找她们,一时也找不到人影。
赵大生找不到她们消火,脏话立时脱口而出:“妈的,还让不让人活啊!这狗日的‘非典’,原来不光搞得我的远大没有活路,连玩女人都找不到地。得得得,他妈的,我也只能收心养性一段时间了。”
自此,赵大生除了上班,或者是远大业务确实所需,不得已到外面跑一跑之外,闲暇时间,竟也过起了深居简出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非典”疫情解除。
“非典”一去,一切宛若冬去春来。
赵大生一方面丝毫不放松思索公司出路,并及时调整对策,带领公司再一次取得先机,另一方面,他如关闭了十年的色僧一般,陆续找到那几个像安雅一样的风尘女子,先后着实地宣泄、消受了一番。
一天下午下班,田博广打电话来,说请赵大生到悠然咖啡厅吃饭。
赵大生在咖啡厅先到,他叫了一壶白茶,坐在位置上等了一会,眼见田博广开着他的破捷达就来了。
赵大生、田博广、闻人浩二、叶永贵四人,如今各自拥有的车辆坐骑,大体这样,闻人浩二是本田商务,赵大生和叶永贵彼此彼此,都是现代,只有田博广在那一阵,仍旧开着破捷达。
若弄个坐骑排行榜,田博广那时只能屈居第四。
田博广在二零零四年,才换了一辆最新上市的别克凯越。
其实什么牌子的车,也就是那几年还会说说。真正等二十一世纪过了十年之后,即便在中国大地,若非马萨拉蒂、兰博基尼之类的名车,其它常见品牌的汽车,也早已不能作为奢侈品拿出来炫耀了。
田博广停好车,走进了咖啡厅。
赵大生见田博广白皙皙的脸面,心中暗道:“人家的皮肉越晒越黑,这狗日的,却是一身狗屎肉。”
“狗屎肉”是赵大生老家对那种晒不黑的皮肤的称谓。所谓狗屎,无论黑的,黄的,只要到太阳底下一晒,都会变成白色,而且越晒越白。
赵大生等田博广坐定,递了一支中华给他,又帮他到了一杯白茶,这才说道:“狗日的,你这是去做黄牛来,还是批烟来?”
二零零一年到二零零三年这段时间,田博广一边坚持做着他的极品黄牛,一边在做假烟批发。赵大生因此有此一问。
田博广点燃烟,回答道:“刚刚送了一箱中华,还到车站拉了两个客人……”
话未说完,田博广把那点燃的中华拿到眼前看了看,问赵大生道:“你这中华不会是假的吧?抽起来怎么味道不对?”
“他妈的你别瞎扯!”赵大生道,“你早就告诉过我如何辨别真伪,假的我能看不出来?”
田博广说道:“你把烟盒拿过来给我看看。”
赵大生骂了一句“狗日的”,把中华烟盒丢给了田博广。
田博广将那烟盒捏了捏,又翻转来翻转去地看了看,同时又闻了闻,然后才将烟盒还给赵大生:“是真的。”
赵大生收好烟盒:“狗日的,跟你说了是真的,你又不信。我看**的是假烟闻多了!”
田博广笑了笑,也不去和赵大生计较。
赵大生那狗脾气,田博广一清二楚,别人越是和他计较,他就咧咧得越欢。别人不理他,他自己反倒就作罢了。
果不其然,赵大生见田博广没再接下茬,他便转而说道:“叶永贵这个土包子去北京了,你知道吗?”
“知道!”田博广抖了抖手中的烟灰,“说什么是参加一个民办学校校长的公益培训。他去机场还是我送的。”
“我和他倒很久没见面了。”赵大生说道。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他儿子周岁酒之后就没见过他吧?”田博广说道。
叶永贵儿子周岁还是在二零零三年春节前,算起来,叶永贵的儿子差不多大赵大生女儿一岁。
赵大生讪讪地笑道:“不瞒你说,还真是那个时候见的面。闻人浩二那狗日的,我上个月倒见过一次。”
田博广道:“怎么?闻人浩二那臭小子来过,你们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
“打你电话了?竟是联络不上的。”赵大生道,“狗日的,也不知道你当时在做什么?”
田博广问道:“是什么日子?”
赵大生报了一个日子。
田博广想了想,然后说道:“是了,那天我去上家的仓库拿货了。”
赵大生一边将烟头放入烟灰缸摁灭,一边说道:“你狗日的那勾当还是趁早收手,去拿货的地方,都这么邪乎。”
田博广心知赵大生这是推心置腹的话,他也捻灭烟头,感激地笑道:“我是打算收手了的。听说最近东海省西南部的农村最近正在兴起一个叫‘六合彩’的玩意,我打算年底去看看。”
赵大生对“六合彩”没什么概念,因而也就没深究,他将话题继续放在闻人浩二身上:“他上次来,是带了他那个早稻田的高中同学来的。”
赵大生、叶永贵、田博广那时日夜和闻人浩二相处,经常听他提起这早稻田的高中同学,听得久了,心中对这个武家原不知不觉的,竟有莫名其妙的仰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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