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曾几何时(翻译)》第24章

“草药快成熟了。”德拉科朝药圃的方向示意，“我一天到晚都在想它们。长势喜人。”
“别担心，会一切顺利的。不到两个月之后，我们就能回家了。”赫敏言之凿凿地说。
德拉科有些羞怯。“我会想念这地方的，”他说，“工作很辛苦，但相当简单，给了我足够时间思考。在这里我感到无比宁静……而且这里还有你，当然。”
“回去之后我也会在的，你知道。”赫敏说。
“是这样没错，但我比较喜欢你现在这打扮。我都想不起来你在霍格沃茨时候的样子了。说起来，我甚至想不起来我们以前都穿的是什么。”
赫敏大笑起来：“这只是百里香匿踪剂的副作用。回去之后你就会想起一切了。”
“那就是老问题了，我希望回去之后，我们不会忘记在这边发生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忘记这几个月的时光。比起它们来，在另一边的生活似乎要疯狂得多，而且回去之后，我可能会再次变得易怒阴险。”
“噢德拉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不认为人真的会改变。我相信和善版的德拉科就深藏在你心里，只需要一点……震动……让它表露出来。而且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混蛋德拉科让人心跳。”
“是吗，格兰杰小姐？你的格兰芬多小伙伴们会怎么说啊。我还是能变成如你所愿的混蛋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那个德拉科·马尔福……”他咆哮起来。
他轻轻咬上她的脖颈，令她尖叫起来。
他能感到她在轻颤，并未自己能令她如此愉悦而感到兴奋。或许终有一天……他的手粗略滑过她的背，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她叹息着贴紧他。没错这是自然，他这样想，正如他自己也开始回应她一样……
赫敏滑出他的怀抱，在他脸颊上最后轻啄一下。“明天再见……”她说，边走边回过头来对他微笑。
德拉科找回了他零落的理智：“嘿，赫敏……”
“嗯？”
“别忘了去问问你的神父关于你那神秘的童年。你略过它够久了，我好奇的要死。”
她点点头：“我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明天我就去问，然后告诉你。”
“晚安，赫敏。”
“晚安。”
次日早晨，赫敏决定揭开她童年神秘的面纱。她已经将此事押后太久了，因为德拉科占据了她所有心神所有时间。但现在连德拉科都亟不可待想要知道答案了。不知怎么的，他们感到这似乎与他们一起回到这过去有关。
“洛伦佐神父？”
“什么事，孩子？”
赫敏坐直了身子：“你是什么时候被派来格兰杰邸当小教堂唱诗班指挥①的？”
洛伦佐神父靠到椅背上：“在你出生的时候，孩子。你满月的时候，是我给你施洗的。”
“你的前任是谁？”
“让我想想……应该是格雷善神父。为什么要问这些，赫敏小姐？我们应该回到约翰福音里来。”
“拜托了，神父，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老人满脸惊讶。“你的想法真奇怪，”他说，“我只是个意大利老神父，有什么值得问的呢？”
“为什么你要从意大利来到这里呢？”
他微笑：“我是个传教士，不是修道士。漫游世界，传播福音和慈善，这是我们的责任。1460年，我还是个年轻人的时候，从意大利到了法国。1465年，我乘船来到了英格兰……”老神父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双目出神。“一路上可看到了不少东西！在来到萨福克郡、来到缪丹斯窦之前，我花了三年时间在英格兰云游四方。你父亲收留了我一晚上，而由于格雷善神父老了、即将退休，他向我提供了唱诗班指挥的职位。那时候我本想拒绝，因为我是传教士，但格兰杰勋爵非常热情，而且我发现这里有需要我的重要工作。”
“什么重要工作？”
洛伦佐神父轻叹，慈爱地看着她。
“格兰杰勋爵的妻子凯瑟琳·格兰杰夫人，刚刚生了她的头生女。这孩子相当虚弱……正是你，小姐。有人说你能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而且还有其他的……问题。格兰杰勋爵相信我能宽慰格兰杰夫人，庄园和缪丹斯窦的其他人也都这么想。你的……状况……非常微妙。但——”神父突然简略起来，“——最后一切都很好。在你小时候，我教你拉丁语、书写和圣经，而我也很高兴地看到，你成了你父母的骄傲与快乐之源。”
“神父，你提到的其他问题……是什么？”
老神父向她投去一个探究的眼神：“格兰杰勋爵禁止任何人谈论过往的事。我表示反对，并告诉他你总有一天应当知道这事，但勋爵不希望如此。鉴于我是为他工作的，我会听从他的医院。”
“但是神父……”
“亲爱的孩子，我建议你亲自去问你的父母。很快就要迎来你的18岁生日了，按照传统，这时候女儿就该承担起管理她家庭的任务来。我常常说，你应当有权利知道一切，不管怎么说，上帝了解我们心中的秘密。”
“但是神父，拜托……”
老神父拿起书本，翻开一页：“这一段应该好好讲讲……《约翰一书》3：19…20，从此就知道我们是属真理的，并且我们的心在神面前可以安稳。我们的心若责备我们，神比我们的心大，一切事没有不知道的②。请翻到这一段。”
失落感令她心痒难耐。赫敏还是乖乖按照老神父说的去做了。很明显在她父母回来之前，她都无法告诉德拉科新消息了。
天晚了，连那总是流连天际不肯落下的夏天的太阳也开始隐没。
“老爷，您的早归令一切都光辉灿烂③。”奥德利深深鞠了一躬。格兰杰老爷和夫人踏出马车。
“也问候你，奥德利。”格兰杰夫人愉悦地说道。她的丈夫向管家点点头。
“我庄园的事务都还好吧？”格兰杰勋爵立刻问。
“无须担心，”凡侯帕说着，同样鞠了一躬，“一切都像发条钟一样运行顺畅，但我仍要说，非常欣喜能看到您提前一周回来。”
“非常好。哦还有，能给那些马装上鞍吗？把下仆们都叫来——希柄斯和其他男孩们都好像回去了。”
“是，老爷。”凡侯帕说着，就去将下仆们从住处叫来。
“加勒斯，我累了。我得去休息一会儿。”格兰杰夫人对丈夫说。
“你不是说一回来就要把那好消息告诉赫敏吗？”格兰杰勋爵挚爱地轻拍妻子的背。
凯瑟琳·格兰杰夫人微笑并打了个呵欠：“噢，没错，我是说——告诉她之后我就去休息！我一直没说，就是为了亲口讲这好消息告诉她。”
“我们有好消息要告知庄园上下。”格兰杰勋爵转向奥德利，他在好奇之下偷听到了主人们的交谈。
“老爷？”
“格兰杰夫人再次怀孕了。”
“赞美上帝④，恭喜老爷，恭喜夫人。”奥德利眉开眼笑地对主人们说。
“谢谢，奥德利。我们本该先递信回来，但信件太不可靠了。当然，这也是我们提早回来的原因之一。”格兰杰夫人说。
“自然，夫人。您在家能得到最好的护理。我会亲自打点一切，迎接新生的到来。”
“你很能干，奥德利。”格兰杰勋爵说着，三人走向内院门。凡侯帕带着一队仆人来给马装马鞍。格兰杰老爷对他点点头，凡侯帕同样回礼。
“我们明天会在大宅里宣布这消息，就在礼拜之后。”格兰杰勋爵说，“当然，你可以先告诉凡侯帕。”奥德利点头。两位管家是好朋友。
“赫敏会很激动，我知道她会。”格兰杰夫人踏上通往大宅正门的楼梯，“不管那是个弟弟还是妹妹，她都会喜欢的。”
格兰杰勋爵搂着妻子说：“我确定她会。她正在变成一个大家闺秀——奥德利给我的信里说，在我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她出了大力帮忙管理庄园，洛伦佐神父那边也有不错的反映。”
“她也会很高兴知道兰开夏的伯纳男爵希望得到她的垂青。在所有我们见过的求婚者中，他拥有的土地是最多的——足足有坎维尔勋爵的五倍之多。更重要的是，他会打败她。”格兰杰夫人兴奋不已地要将这些好消息告诉女儿，“哦，还有维多利澳先生捎来消息说长袍下周就能从伦敦运来——有太多好消息要告诉我们的女儿了！”
格兰杰勋爵大笑起来。她的妻子与女儿关系相当好。赫敏出生的时候她才十四岁，比起母女来，两人更像是姐妹。只盼望赫敏这次能看得上眼，并同意嫁给兰开夏的伯纳男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