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我叔》第47章


肯定是“如何多快好省地继续忽悠朝臣和百姓”。
子国是大岐的附属国,常年上贡珍宝孝敬着我国。上一代的如意锁事件就是子国整出来的幺蛾子,不过,不听话想找虐的子国统治者已经光荣嗝屁了,他们国家是世袭制,现在在位的君主是一个三棍子都打不出屁来的小软蛋。
小软蛋自然是支持宗主国的决定,所以姜淮就去了;但是小软蛋是出了名的喜好男风,所以姜淮就整了一身最素的行头去了。
正巧神棍刚回来就进了宫,刚汇报完就来探望我,所以我就有幸看到了穿着另类竟不花枝招展的姜淮。
我了解的,虽然姜淮表面上是纵横女人池,可却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挑剔与品味,前去子国,他根本就不想招蜂引蝶,不论男女他都看不上,他傲得很。
我对他这种带着国家歧视、民族歧视的态度很是鄙视,正准备给他好好纠正一下,这时,姜淮就开始例行犯贱———“施主最近红鸾星动,是否日日口干舌燥,想与男人交好?莫要怕,燥湿互通乃是阴阳调和之正窍,我不收费,你可以与我共同探索一下人性的奥妙。怎么样?心动没?是不是很想跟我回家啊施主?”
姜淮是百里挑一的高品质贱人,惹得我很想拿针扎死他,但我没有行动,只是先警告他道:“劝你别胡说,我的针可不长眼。”
“我听闻,你在被射的那日疼得嗷嗷叫娘,可有此事?”
他放屁!我低头绣我的花,懒得看他,“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啧啧啧,小心肝你还是跟我回家吧,万一你再被射了,恐怕咱俩就要天人永隔了。你这么爱我,真的舍得吗?”
看见了吧,这就是江湖失传已久的不要脸。
我没吭声,姜淮就继续撺掇我,“你就跟皇上说想要回家嘛,他不会不遵循你的意。你可要考虑清楚啊小乖乖,哥哥我买了些纪念品回来,你要是跟我回去我就送你一个,怎样?”
我:“呵呵。”
姜淮:“两个也成,我豁出去了!”
☆、74 【禁忌伦常爱恨情仇】
我承认,姜淮这人能偷香窃玉,也很能左右逢源,有不少春情萌动的少女日思夜想地盼着收他的礼物。但是此番他顺手捎回来的纪念品,却对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其实这不是纪念品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可悲的是,姜淮一直都想不明白。
他若是能看透“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他”的这个真相,想必也就不用把自己的脸皮和自尊心晾晒到如今这般田地。
“真的不想要,谢谢。”我戳着针,视线慈蔼地就像一双老嬷嬷的手在抚摸荷包。
姜淮把我的绣工夺去,拍在桌上,“你怎么软硬不吃,生冷不忌呢,难为哥哥我把你当成心肝肺,可你却把我当成猪大肠是吧?嗯?”
“……你想太多了,真的。”我顿觉惆怅,伸手又把绣了半截的荷包夺回来捂在怀里,“听着姜淮,宫里头要什么有什么,我哪都不想去,至少目前是这样。”
“傅心肝你别傻了,”姜淮的双眸是妖艳的,但神情却是正经的,“不要告诉我你是心甘情愿留下的,你明明知道你和他没血缘,还不远离着点儿么,万一到时候……”
姜淮随后表达出来的意思,大体可以总结为:他担心皇帝哪天一不小心吃错了药,然后就突破了禁忌伦常跟我产生爱恨情仇啥啥啥的……
我硬是强忍着,才没有流露出一丝“你这操得是闲心而且还操晚了”的表情,我宽慰他道:“感情的事情要随缘,爱来了就爱,恨来了就恨呗,正所谓将生死荣辱置之度外,这才是永不灭的真爱。”
仿佛有一滴心酸的眼泪就要从姜淮的眼角悄无声息的溢出,可是他吸了一下鼻子,瞬间恢复,“我好像知道了点什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点头,“就是那样。”
千钧无处倾吐的重担终于一朝卸下,爽,非常爽,一说出来果然是无以伦比的浑身舒坦。
姜淮呀,他是属蛔虫的,人很精明,他一定是捕风捉影猜到了什么,亦或是清楚了全部,所以才会一见面就撺掇我跟他走。
那么,倒不如由我来坦诚相告,也免得他讲话再继续这么弯弯绕下去,我看着也挺累的。
我承认了以后,姜淮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后就用手掌不停地给自己扇着风,安抚着情绪,“猛啊,何其猛啊,傅心肝,我倒真小瞧了你的这番远大抱负!”
说完,他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拂袖就走。
可刚迈出几步,姜淮又停住了。
他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对着前方的空气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可真让人上火,也让人……伤心。”
我觉着,姜淮此刻的背影看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愤怒?
一直从没正经过的姜神棍都能愤怒了,还真是全国人民喜闻乐见啊!
……
“郡主郡主,姜大人方才出来后,让奴婢把这个交给郡主,好奇怪啊,他为什么不亲自给郡主呢?”宫女圆圆跑了进来,对我摊开手掌,满脸疑惑。
我伸手接过,是一个白瓷瓶,我有些担心这里头是不是类似“少女夜夜叫”“爱你没商量”这样的情药,可待我蹙眉拔开后,却看到里面有一张卷起的字条———【这是子国的风,在我想你时刮来的,好闻吗?千万要活着,我带你走。】这年头的汉子好像都开始用字条来求爱了?这种歪风邪气真的太烂了!
虽是这样想着,可我心头却像铺了一层软绵绵的柳絮,仿佛连尘埃落到地上的声音,我都能听见。因为只有了解我的人才知道,我不喜欢华贵的礼物,而那些有意义有感情的礼物,最衬我心。原来在不经意间,我已经被很多人摸透了啊……
一想到姜淮在子国的土地上拿着小瓶儿装风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还有这字条的后半句上,明显有一些干掉的水迹,也许是泪?谁知道呢。
我想,如果要给姜淮的行为加个标签的话,也许应该是———“孽爱情深”。
当然,“贱客多情”这个词也是合适的。
三日后我终于将荷包偷偷摸摸地绣好了,我想要给傅东楼一个惊喜,让他刻骨铭心甚至能感动得哭出来的惊喜!
要知道,孔子可是曾有云:君子远庖厨,女子远针线,专心吃喝玩,快乐似神仙。(孔子:……)我为了我的爱情,连圣人的话都不听了,这是什么精神?这就是为了爱情而神经了的精神啊!我自己都感动了,真的!
“呀!小鸡!”太子崇重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他的声音格外清脆,还带着勃勃的生机,“真好看!心肝你送给我吧,我一定睡觉都带着的,好不?”
“这个已经有人预订了,”我将荷包收起来装好,免得被太子惦记,“还有,这是鸳鸯。”
太子崇重眨着懵懂的双眼,“鸳鸯是什么?”
我答:“是一种鸟。”
太子又问:“你要把你的鸟送给谁?”
我:“……”
太子:“对了心肝,我看到了皇宫里开得最早的野花,可漂亮了,就在冷宫的外墙边,但是旁边带刺的草好多,你帮我想想,我需要怎样采才不会被刺扎到?”
我:“采花这种事情,不仅要靠脚力,还要靠腰力———”
我正准备为崇重开启崭新的世界观,脑袋就直接被身后人按在了桌子上,傅东楼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深沉又性感,“崇重,你功课做完了么?”
☆、75 【都快要暗爽到内伤】
“父皇……”崇重的小声音怯怯的,就像一只特别想要引人蹂躏的小鹌鹑,“今日国子监在学《咏鹅》,太傅让儿臣作诗来着,儿臣功课都做完了的……”
我从傅东楼的掌下逃脱,“皇上饶命啊,人家好怕怕。”
傅东楼漆黑的眼眸中,仿佛有慢慢舒卷开来的情愫,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又摸摸太子的头,“崇重,把你作的诗背给朕听。”
太子:“哦,太傅说要学以致用,所以儿臣作的诗,名字叫做《咏鸡》。”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鸡,鸡,鸡,曲项向天鸣。黄毛终成锦,杀前乱叽叽。”太子崇重背完自己的创作,便非常自豪地扬起那张有五分像傅东楼般英俊的小脸,“这诗行吗?”
傅东楼非常艰难地琢磨了片刻,“就只有‘锦’字用得还行,其余———”
“好诗!”这世上万万不能打击的,便是小孩子的创作积极性,所以我只好打断了傅东楼,转而夸太子,“古有骆宾王咏鹅,今有傅崇重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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