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我叔》第46章


傅东楼要为我所住的宫殿赐名,我磨了他好久,才将他原本定下的“惜缘殿”三个字,磨成了“随缘阁”。
我心中自然是有把小算盘的:“随缘阁”比“惜缘殿”可高端了不止一个档次,前者不仅向旁人展示了一分不争之意,也暗指他傅东楼到了我这里,就得要随我心意。
一个女人,若能让万里河山的主人随她的心意,这生活也就再如意不过了。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我美滋滋的进行脑补之际,傅东楼却突然淡定地出声,打断我的绮想。
我眨巴眨巴双眼,“然后呢?你是不是决定要顺从我啊让着我啊什么的,请说出来,我洗耳恭听。”
“朕以为,”他伸手捏住了我的鼻子,依旧王者霸气,魅力十足,“你也就只能过过干想的瘾了。”
不得不说,傅东楼的自我修复能力也太快了,前阵子他还双目含泪心痛要死地说要照顾我保护我,可现在就已经开始上手欺负我了……
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我摆脱不掉他的手只能张嘴呼吸,正好此时傅东楼低下了头,吻住我。
“……”
我觉着吧,那些判断出“皇上对女色没了兴趣”的人们,都应该集体自觉去领刑。
造谣是罪,必须罚。
没跟傅东楼相爱时,他就强吻了我好几回,可自从我和他好了以后,他更是经常强吻我,不管我当时在干什么,不通知,不请示,他直接就凑过来亲了。
我认为傅东楼的这种行为很不尊重人,就算是想要哈巴狗对他摇尾巴,他也得先给根骨头积累点感情不是吗?
我将这想法说给他听,还委婉地表示:我们的感情没有未来,前路特别渺茫,所以能够精神亲近就行了,其他地方太亲近的话我可就太赔钱了。
然后,傅东楼终于开了口,“你想要几根,你说。”
“……”
我出于无奈,红着脸跟他直言:若想吻我,就必须提前三日进行口头申请先。
他当时点头了,可我现在才知道他那是在敷衍……
一吻完毕,我憨不唧唧地戳着傅东楼的胸膛,声音还带着一丝娇喘,“你……你这是赖皮!”
傅东楼的嘴角挂起难测的笑意,“心儿,那朕就跟你礼尚往来一下。”
话毕,他也伸出手指,朝我的胸膛戳过来!!!
好在我第一时间躲开了他的袭击,此刻我还真想流着泪感叹:做会功夫的女人,挺好!
侧身躲过之后,我条件反射一脚就踢了过去……可能当时学功夫时,主要侧重于防身术,所以我下脚的位置简直是不堪入目。
傅东楼双眼一眯,三招之内就把我像王八一样拍在了床上。我的脸埋在锦被里,姿势颇具泪感,傅东楼他又把我给欺负了!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的声音居高临下传入我双耳,“你呀,还太嫩了点儿。”
我保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不起来,还假装抽泣道:“疼……伤口疼……你把我伤口碰着了……嘤嘤嘤我讨厌你……”
“快让我看看,疼得厉害么?”他急忙把我翻了过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摸上我衣襟。
在傅东楼分心之际,我猛然勾住他的脖子一翻身,便将其置于身下,而我的右手也已经死死地卡在了傅东楼的颈上———咸鱼总会翻身,这话说得太对了!
我手上又使了点劲儿,对着身下人邪魅一笑,“君不厌诈,你呀,还太嫩了点儿。”
傅东楼:“……”
我继续坐在他身上得瑟,“哎呀,皇上你一定想不到的,一个苦命的孤雏将一代江山帝王压在胯下的那种成就感,简直是让人爽得想哭。就连世界都‘噌’地一声,变得格外可爱起来了啊!”
傅东楼:“……”
我这样侮辱他,他都没有回应我,觉得有些无趣,我便放开了手,也不再用鼻孔看他。
不经意地垂眸俯视,可这一瞥,却叫我看直了眼———傅东楼的那双眸里,漾着缱绻多情,就如泉水,堆积成泓,又如春风吹野火,一下子燎了原。
我都快要晕眩在他的温情里。
突然之间,我察觉到身下坐着的地方,有个东西正在慢慢变得坚硬如铁。我瞬时满脸通红,军心大乱,那早就准备好的嚣张笑容都已经不会使用了。
“心儿,你是在求朕宠幸,对么?”傅东楼说完,便抬手欲摸我的脸。
这就是我犯贱导致的后果,我被秒杀了!
“没有的事!”我立马从傅东楼身上爬下来,尴尬地再也不敢看他。为了给气氛降温,我还叫出了一个让他不会来感的称呼,“小叔,你可别……”
傅东楼起身下床,又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就与我擦肩而过,一声都没吭地走了。
我觉着,他一定是生气了。
☆、73 【流氓从良节妇出墙】
人还真是个怪物,总是在拥有的时候弃之不顾,等到没了,可又浑身不得劲,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熟,想要重新再得到那原本唾手可得的……吻。
是的,我终于在有生之年看见了大岐国国君除了凛冽威严、温柔专注这两种状态以外的第三种状态———傲娇矫情。
突然我有一种人生都要圆满了的错觉……
明明他人就在我身边,可我无意中稍进一步,傅东楼就会淡定地退后一步;
前阵子分别时,他还会吻我的额头跟我含情脉脉,可是现在我只能一脸无语地看着傅东楼淡定地摆驾离去;
本来他常送我的礼物是亲笔临的帖,或者是随手写的诗,可是现在傅东楼直接送我钱……送钱也就罢了,可重要的是他送给我的钱从来都不会超过五文……
皇上惹不起啊,我好累,我的心都要碎了,“好吧,我认错,要怎样你才能不生气啊皇帝哥哥?”
傅东楼听到这种称呼,果然眉眼一弯,“你再叫一次。”
我把“真诚”装进兜里,对他含羞带臊再次称呼道:“小哥哥~”
“嗯。”
“……”我敢叫是因为我脸皮厚,可傅东楼都一把年纪了,他倒还真好意思答应!牙都不碜的吗?
傅东楼继续回复我那个“怎样才能不生气”的问题,他低声缓缓道:“朕想要个荷包。”
“……”我觉得他的要求太低了,所以隐隐有些失望,就敷衍他道:“很容易啊,只要皇上您一开口,要什么都能有的。”
傅东楼的双眼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他望着我久久久久,然后冒出一句,“朕是想要,你绣的。”
闻言,我蓦然抓起傅东楼的双手,然后由衷地真诚地赞叹了他这天马行空的想法,“哈哈哈哈哈。”
可是笑着笑着,看着他不变的表情,我就越笑越干,直到最后笑不出来。
我告诉自己,今时不同往日,考验我们爱情的时刻到了!
“我可以不绣吗?”
“可以。”
说完,傅东楼就起身摆驾离去了。
我:“……”
那日傍晚,我对着一桌五彩缤纷的线和布料,心痛得有些想哭。
宫女圆圆激动地眉飞色舞,“郡主您不会不要紧的,奴婢可以教您!绣荷包一点都不难,无非就是扎几次手,扎着扎着就越来越熟练了!郡主您一定能绣个最最好看的出来!”
我突然觉着我更想哭了。
次日,我在绣荷包,钦天监姜淮应宣进宫,然后竟邪不兮兮地顺道来随缘阁探望我。
再次见面,我发现姜淮不仅是眼神邪气,他整个人简直都有点儿邪门———一件素气青衫着在他身上,发髻还随意别着一枚沉香木簪,腰间没有多余的挂饰,只有一枚有些暗黄的玉佩形单影只。
姜淮的这身造型,当真是让人又吃惊又意外,那感觉,就跟看到了流氓从良或者节妇出墙的心情一样,我的人生观都快要动摇了。
“你……”我开了口才发现自己并无话说。
他的双眸仿佛盛着过去一整个冬天的雪,有些冷,有些洁净,声音低沉着,性感而魅惑地对我道:“呀,小心肝你还活着?你有没有想我呢?”
“自然是想的,”我唇角礼貌式的微微上扬,“想你怎么也还活着?”
“哈哈哈,调皮。”姜淮坐了下来,一点也不见外地把我的茶端起喝了。
聊了几句我才得知,这许久未见,是因为他受到了皇室特派,前去与子国钦天监进行学术交流去了。
翻译成俗语来说就是,统治者为了更好地加强中央集权,让神棍们集合开会去了,我想,神棍们在会上研究的方向肯定是“如何多快好省地继续忽悠朝臣和百姓”。
子国是大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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