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第18章


「干!」怪手上的工人操著台语发出比怪手运转还大声的怒骂。我知道刚刚的举动很疯狂,只要他反应慢一点,我的身体就会断成两半,因为怪手的尖叉就停在我的胸前。
「你洗咧欉撒洨啦!咩系喔!?」工人迅速抬起怪手手臂,关掉机器下了操作舱向我靠近,其他的工人也放下手边的工作逐渐靠拢而聚。 (翻译:你是在做什麽啦!想死喔!?)
「住手,我求求你们……这是我家,不要……不要拆他……」我不知道如何才能真的阻止他们,只能摇头、挥手、哭诉和死站著不走。
只是没两下就被人拉出古厝,一群人围著我七嘴八舌的讨论刚刚到底发生什麽事,操作怪手的工人大叔也不断地怒骂和指责我刚刚的不是,最後一个看起来像工头的人要大家回去工作岗位,问我前因後果。
「这是我家,求求你们不要……」话未说尽,怪手的再度起动,想冲到怪手前却被工头一手拦住。
「小弟啊,很危险捏,不要购契!」工头很温和,一点也没有因为刚才的事生气,但也没有接收到我的诉求。
「这是我家,这是我家!求求你们不要拆掉我家!!」回头,只能抓著工头的双臂哭喊,恳求他们不要拆掉他。
「记该系囝刀?恩沟我收丢ㄟ系寄该已经三当挖谋住郎啊捏?厝主马弓记骂谋啷住,搜以咩拆掉重盖啊!」工头显然非常惊讶。(翻译:这间是你家?可是我收到的是这间已经三冬多没住人啊捏?屋主也说现在没人住,所以要拆掉重盖啊!)
屋主……屋主说现在没住人?屋主不是爷爷吗?可是爷爷死掉了啊……怎麽会?怎麽会呢?
这时谢彪的身影出现在工头後面,脑袋阵阵恶寒往下延伸至身体各处。
谢彪都知道吗?这一切谢彪都知道吗?会不会太巧?说要回家的隔天,古厝就要被拆掉?而且这间屋子的主人怎麽不是爷爷或是奶奶?这一切,难道都是谢彪搞的吗?
「谢彪——」推开工头抓住谢彪的肩膀,却一个字都讲不出口。
「谢彪!」再度开口,还是讲不出後续的话。
是你做的吗?如果的是话就阻止他们!如果是的话你要什麽我都给你,不要拆爷爷的古厝!如果是的话你爱上几年就上几年爱玩什麽我都奉陪,就是不要动爷爷的古厝!
如果……如果不是的话……求求你……救救爷爷的古厝……
求求你……
等再次回过神,已是谢彪房内。方才在古厝那似乎哽咽到失了神,而後就没什麽印象了。
一想到早上的拆除工程,胃部深处传出抽痛,鸡皮疙瘩也冒满全身,头皮顺间麻木久久不能消退。
不久,监视的佣人进来服侍用膳才知道已是傍晚时分,我这一昏,睡了五个多小时。
盥洗後,坐在床缘等著夜晚,等著谢彪。
这是我第一次这麽渴求谢彪出现在我身边,我想知道为什麽会被拆掉,他为什麽知道这件事,还有古厝最後究竟能不能保留下来。如果是别人弄的,我的那两百万够不够把房子买回来?农地上建的农舍我记得很便宜,爷爷说当初阿祖只花了大概相当於三千台币,十年前的话大概是三十万,这麽少的价格就盖好这栋屋子。能跟谢彪赎回那栋屋子就算不住那也没有关系,至少可以不惊动爷爷的墓,未来,还有希望可以把奶奶的骨灰葬在爷爷旁边。
这个夜晚,在无尽混乱的思绪中等待,只是,这一等便是倒卧在床缘直到天微微亮,再次回神的契机是谢彪的开门声。
才睁眼,谢彪便压了上来。
他啃了我的脖子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
「我跟屋主买了那栋房子。」
「屋主……」谢彪买了古厝,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是谁要拆爷爷的屋子?
「是一个姓刘的人,他说你爷爷十年前就把那栋古厝连周围近千坪的农地卖给了他。因为不能单买农舍,所以那些地我也买了。」
地……还有地?十年前……是爸爸拿钱跑掉前後的事……所以爷爷把祖传的古厝和地卖了,跟奶奶一起筹出那五百万?
现在的价格一定不能跟以前的地价比……而且屋子一定是为了什麽原因才拆,价格可能会被抬高,如果说一坪农地当时二千元来算,一千坪相当於二百万,我手上的钱只足够把地买回来,问题是,地价会涨吧?过去是二千元的农地,现在会变成多少?还有屋子的钱……
谢彪啮咬了耳垂成功将我拉回神,而後继续低语——
「屋子和土地林林总总花了七百多万。」
「七百多万……」听到这个数字眼睛一花,果然,根本不是我付得起的钱。
如果……要把房子赎回来,除了钱我有什麽东西可以给谢彪?身体吗?
心窝涌现锥钉般的闷痛。身体行不通的,这具躯体早就被谢彪栓养了,他随时随地可以取用,又有什麽稀罕呢?那麽,还是花钱吧?可是剩下那五百万该怎麽办?我能出门工作赚钱吗?而且,对谢家来说,这几百万可能根本不放在眼里。那我究竟还能拿出什麽?
「呃ˉ」
我再次被拉回神,只是这次谢彪改用他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突入到底,痛得我浑身发麻。
谢彪大力抽动了好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捧起我的头,吻咬颞颚的同时还不停动作,直到皮肤刺麻几乎失去知觉为止,谢彪才再度开口……
「我可以把古厝修好,我可以帮你把骨灰领出来葬在後面,我可以买很多整颗山茶种在屋子周围,我甚至可以让你每个月回去住几天,我只要一件事……」谢彪说到这便止住,他开始沿著颈线向下啃咬,颈根、锁骨直到胸口,最後,停在那。
谢彪几乎不曾一次讲这麽多话,现在他不仅说了这麽多,每一句话还都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只是,这些条件的背後,究竟要付出多少代价?
「我只要你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我懂了……只要我回应他、不当条死鱼,打从心底甘愿成为他的人,他就会给我路去实现梦想,但是,他没有给我交易管道,换句话说,如果我想保有那间屋子,就必须活在他身下。
闭上眼,将双膝攀附至谢彪腰茫希捧捉徊婕薪簦致ё⌒槐肭岣П臣。稚纤缴焐嗳氤荩钔淹驯涑梢幻等烁糜械幕ザ彩俏掖永床蛔鞯氖拢饩褪切槐胍陌桑俊?br /> 谢彪猛然压下,啃咬、吸吮、缠绵不断交替的黏腻重吻,双唇被啃得发肿也等不到谢彪停歇,只得不停配合他,直到他满意为止。
谢彪起身从西装外套内拿起一把钥匙卸下我脚上的铁环。
获得自由的黎明,换得的是那人深埋的饥渴,一次又一次,从床上做到澡间,再从澡间做回床上,抱搂著睡,还没完全睡去谢彪勃起又是一次。整日,整夜,无穷尽地做爱,直至浑身疼痛酸软,直至全身上下沾满唾液,直至後头冒血、满溢精液,直至下一个天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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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标题完结:D
是说。。。。如果印成本,会有人想要吗?
、彼岸 (限) (完)
「啊……嗯──」
房内充斥著间歇性地喘息、闷吟,双手被拉直停在腰侧,下身跪著上身微弯,後头则是谢彪。除此之外还有节奏规律的碰撞,每一下都深插入底,直到皮肤相触撞击发出清响。
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谢彪往後一仰,将我拉至他身上,转个身面向他,半熟练带点生涩地扭动腰,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顺利出去再直挺挺地进入。
「呜……」一声低鸣,起因来自於谢彪的手。
性器被人揉捏不尽然是件舒服的事,除了不舒服外还有些恶心,即使体内偶有刺激,体外被揉弄了半响还是无法完全硬起。
谢彪索性起身,将我推回床上,後头稍微分开了一会儿侧著身又继续未完之事,连前身也是。
自从成了『谢彪的人』之後,谢彪稍微著重互动和养护工作,多了吻、多了些润滑,在床上偶尔会手淫。
「唔-」强行被人磨擦到勃起也不见得爽到哪去,反而带来更多厌恶。
「啊……」低声轻鸣,腰腹部溅洒了些白浊液体。即使厌恶这样的磨擦,频仍送出精液在谢彪手中也是不争的事实。
待他将注意力转回後头後,转个身,举脚将身前壮硕腰杆夹得死紧,双臂环抱至背细抚,嘴中轻吹半吐喊他的名字──
「彪……我还要……多点……嗯-」带著气音的呼求在谢彪耳边吹息可以让他兴奋,比平常更快达到高潮,整个下盘几乎是以冲撞的方式将硕大肉桩打入体内。
「嗯-再来!彪……我还要!……哼嗯──嗯-!」这种呼喊可以让他充分感受到我对他的渴望,不留馀地地性爱让两人一起发狂,呻吟、呼求、低吼、迸响,直到热流涌进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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