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第17章


滴矣凶陨鼻阆蚵穑拷派系腻€子是为了防止我跳楼?可笑,真的,很可笑。
不过,也是有个男老师,教物理的,可能是年纪比较大有些见识或是物理现象最需要的就是观察,他某天下课问我脚上为什麽要鍊子,他说我看起来不像是会自杀的人,我的确不会自杀,因为奶奶说这是最蠢的事,所以我绝对不做。
我在上课时没跟任何老师交谈过,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猜得,挺犀利的。上了十数天的课,我讲了第一句话,而且是很乾脆很直接得,告诉他——
「我是谢彪养的,性奴隶。」我看著他,最後还补充道:「你想玩玩看吗?」
老师很错愕,我则是面无表情,继续把笔塞进他的笔袋内,没多久叶叔近房请人,下次上课就换了新老师。
换了新老师也没多好,那名男老师应该是同性恋,看我穿著浴袍上好几次课,他会搂我的腰,甚至把手伸入浴袍的缝隙中,最後抚摸我的生殖器,对於老师的一举一动,我都没有反抗,干麻反抗呢?所以过两次之後的便在桌上上了半节课,只是我是光著身子张脚躺在桌上或是趴在桌上,上些跟物理没相干的课。
那个老师很熟练,而且比谢彪温柔许多,他会上润滑还会戴保险套,他不会带给我像谢彪一样的疼痛,他会亲吻和说些安抚的话,他还说我看起来特别让人想疼爱一番,只是这句话究竟是称赞还是讽刺我就听不出来了。
他要怎麽作都随他,我一律配合到底,反正,又什麽关系呢?我在这就是用来被上的,跟谁做有差吗?
一连几次在桌上渡过半节课,後头有些使用过度,谢彪不像我,他两眼都好得很,甚至不需要戴眼镜,他当然看得出来,我变得比平常还不耐操,肛门比以前更容易渗出血丝。
不久後物理老师又换了人,第三位变成一个女老师。只是跟上次不同,我还向所有老师请几次『病假』。
痊愈後,身旁多了个不认识的随侍佣人,不,应该说是监视佣人,他的作用就是代替叶叔喂我吃饭,然後看著我,除了谢彪在的时候随时随地看著我,无论上课、洗澡、上厕所,或是少见的,谢彪没有回来睡的晚上。
这样的日子究竟过了多久了?我已经数不出来了。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生活,甚至无法判断天气是不是开始转凉了。
虽然不知道日子,但我知道,我还有事情要做,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希望,过这就算被玩死也无所谓的生活,我想自由,我想把奶奶的骨灰领回来,我想将奶奶的骨灰葬在爷爷旁边,我想开植栽店,我想重新种古厝的山茶,我想将山茶照顾得美美的,每年都开花让在天堂的爷爷高兴,我想在古厝种满花,我想做好多好多事情,好多好多……
只是……谢彪会让我走吗?会吗?
会吗?
、碎翼(下) 限
里面有台语
下面会有翻译:D
名词解释 : 山猫工程用的小型铲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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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翼 (下)
一手环抱充满肌肉的臂膀,一手搭在富含弹性的胸肌上,头倾靠锁骨窝进脖间,中指隔著薄衬衫轻辗凸起,下半身抵著跨下,轻磨。
俗话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是这种人……而且还用是最自找死路的方法,也是最不想作的方法——故意挑起谢彪的欲火。
已经想不到其他方法了,想不到离开这的方法。
脚上的铁环旁有一个有孔基座,只是钥匙在谢彪手上,大屋内谁都没有,原本想摸黑寻找却换来一天卧床。尝试用蛮力,但怎麽扯都扯不断,无论是铁鍊还是桩在地板的铁棒,而且只要一扯就被佣人阻止,勾引他却不为所动,还换来三天卧床。
那时谢彪就直接宣布了死刑——
「别再想了,你逃不掉的」。
是啊,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逃不掉,因为我不会离开古厝。人走得掉,屋子走不掉,就算我从这个大屋逃走了,还是会在古厝里面被谢彪抓回去,所以我永远没有逃开谢彪的那一天。
但是,我必须要回去一趟,只要一趟就好,把奶奶的骨灰领回来跟爷爷葬在一起,我已经不奢望离开谢彪了,但至少我不要让奶奶住在那冷冰冰的塔中。
所以才万不得已,走到这一步,挑起谢彪欲火,让他高兴,他高兴了,说不定肯让我回去一趟。我知道这麽做或许会和以前一样,不仅没有成果还换来禁锢,但是我没有办法了,如果不试试看,我……或许……
「呃嗯——」
即使深呼吸咬紧牙闭气,一屁股坐下去的剧痛还是忍不住哀鸣出声。对於我的主动,谢彪看起来很高兴,他躺在床上靠著大枕,叫我自己坐上去。
坐在谢彪身上,底盘紧贴著炙热体温,这和之前千百个夜晚都不同。
手指抹上在胯下的腹肌,慢慢抚摸往上游移,最後停在胸口,後臀尝试上下摆动,但非常生涩、不顺。再次深呼吸,让後面更松些,在加速加重提坐的力道。
虽然谢彪脸上表情没多大变化,但我知道,他高兴得……
「你在想什麽。」谢彪端起我的脸,问的声音很冷,和我以为的心情天差地远。
原本想等他高兴地做完再提出要求,现在被谢彪猛然一问,昨天想好的句子全部溜得精光。罢了,就照实说吧——
「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奶奶的骨灰领出来……在十三号公墓……然後葬在古厝後面,爷爷的墓也在那……拜托你……」
请谢彪代我完成是个不折不扣的笨决定,因为谢彪掌控了一切,根本没必要听我的要求,只是没听到结果,我也不会死心。
等了许久,空气静得很,谢彪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就这样,两人一起听时钟滴答运响。
想必是不答应的吧……
俯下身拥住谢彪,轻贴细磨。谢彪不答应,还是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奶奶的骨灰回到古厝睡在爷爷旁边,只是这个方法或许之後要付出更多的东西。 
「那……让我回家可以吗?一天……一天就好……」敛下眼,不敢看谢彪的表情,接下来又会是一场风暴还是……
「你家就在这。」本来就没有什麽期待,所以听到这个答案也没有摔落感。简单来讲,他不会帮我也不会让我回去,因为这里就是我该『回』的地方,只是,我永远不会承认,这个地方是我的家。
伸长脖子,一边顾著不让谢彪的性器掉出,一边以唇轻吻谢彪的唇角,这是最後的战术了,如果连这个都没效,我就没辄了,完完全全地死心。
「谢彪……我什麽事都做……所以……求求你……一天……」
这次仅仅静滞了几秒,谢彪便回答了,只是那个答案是我更不想知道的结果——
「桂安那栋古厝要拆掉了。」
什……拆……拆掉?爷爷的古厝要拆掉了?怎麽会?那是爷爷的祖传屋啊!
脑袋一团混乱之际谢彪翻了个身将我压回身下,他不再说话,而是动起腰来继续方才未完的床事,直至深夜。
以前被谢彪上完都会昏沉欲睡,但今天却异常清醒,满脑子都是古厝的事,不知乾涸多久的眼泪如今又慢慢溢出、滴落,枕头溽湿成片,要是连古厝都没了,那我……
翌日清晨用完早膳,叶叔丢了套谢楠的衣服给我,还卸了铁鍊示意要跟他出去。
走到大屋门口,一台黑色加长礼车,这原本是谢逍专用的车子,如今上面坐的是谢彪。坐上礼车,车子驶离大屋,原本无心观赏路景,但是车窗外的景色却越来越熟悉。惊讶地回头望向谢彪,谢彪拿著一片萤幕板子不知道在忙什麽,转回车外,景色又变了,变得更加让人怀念。
车子正向桂安移动,而且这条小路是古厝的方向。想到这心头一阵揪紧,闷痛由指尖窜至脑勺。难道谢彪要带我回去吗?可是谢彪昨天说……
想到这,头皮发麻,胃部一阵痉挛,只能静静等待。
当弯入最後一个路口,一台台巨大的工程车便映入眼帘,卡车、山猫和怪手和一群戴著头盔得工人在爷爷的古厝旁忙录,古厝的虎边已经被打掉,被奶奶称作女人圣地的厨房暴露在外一览无遗,辗凹变形的发酵箱和蒸笼已经被丢上载满废铁的卡车上,工程仍继续著,怪手举起,落下,屋顶、墙壁简简单单就变成片片碎砾,山猫铲起一山又一山的残骸,倒入另一台卡车内。
「住……住手……不要……不要——!!」
失控地呐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奔驰、攀爬,等回过神时身体已经档在怪手前,身後保护的是这辈子仅剩的东西,是无尽的回忆,是珍藏的宝物。
「干!」怪手上的工人操著台语发出比怪手运转还大声的怒骂。我知道刚刚的举动很疯狂,只要他反应慢一点,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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