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第11章


无法抬头看向後方,因为前方出现了另一人,另一副阳具,连闪避都来不及,头一把抓,阳具插了进来,顶到底。
「嗯嗯——嗯……嗯嗯——!!」
伸手推绝反抗,却被另一股力道锁在身後,死命蹬了腿,仍就瞬间失去动力,被压制在地。
身後是强硬的抽插,眼前则是黑毛密布,浓厚的熏骚恶臭占满口腔,灼热柱体紧贴唇舌磨擦抽动,喉头间歇地反射,後脑勺被握著死硬将唇推往根部,不能逃,不能躲。
不管以前怎麽被谢彪上,都没有口交过,汗臭、粪臭、腥臭在这空间中混杂,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甩头,剧咳,流涎,喘息……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呜——」尚未喘透,鼻、口再度充满骚味,好恶心,好恶心。
「嗯ˉ」拉扯感出现在头顶,晃动,以及由远至近的熟悉声音——
「牙齿不准碰到。」是叶叔。
所以,我眼前的人是叶叔,那我身後的就是小林,那个秘书,他们……
「喀ˉ咳咳——咳ˉ咳!呕……」
死命缩头,才脱离恶心柱体,换得气道自由。
「呜呕——」只是没有取得多少喘息时间,再度深插入喉。
重复循环,一次又一次,直到一股腥膻暖液洒入喉头为止。
「咳咳ˉ!咳——咳咳咳ˉ!」剧咳,像要把黏膜都咳出的力道,无法停止。
唾液掺著白色浓浊沿著唇角流出,一只手迅速抹起黏液往嘴里捂来,不准我吐出。
「呜——!」拉扯,来自下半身的拉扯让身体摺成乙字形,双手被拉到头顶按压在地,仍旧无法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令人庆幸的,要熬过身後的刺痛比刚刚容易得多,只须放空神智,等待时间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林发出低吼,完成射精的动作,离开身体。
全身大字型瘫软在地,失神,喘息。
「趴好。」是谢逍的声音,谢逍马上下了和谢彪一样的指令。
即使是指令,也没有力气执行,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更何况是转身。
「他不是这麽教你的吗?」谢逍的问句充满不耐,而不是狐疑。
『咑ˉ!』又是一踢,还是扎实的踹在会阴部上,但这一踢,最多的是头皮发麻,无法作出任何收缩身体的动作,连低鸣都像蜜蜂振翅,只剩一丁点分贝。
使劲移动肩膀,尝试将身体旋转,可是力气不足,右半身侧在半空中静止,发抖,无论如何闭气用力都无法在抬高半分。
『咑ˉ!』又一脚,这一脚是落在臀瓣上,目的是为了让我能转过身。
喘息,同时将手挪至胸前,双脚缩至腰茫浚硖寰僭谒闹希谈咄危窆范茸油吹亩饕谎恐U馐切槐胙盗防春糜美床迦氲淖耸啤?br /> 做完动作,闭上眼喘息,休息等待,等待下一个指令,或是折磨。
当谢逍再度拉扯头发、将头提起向後仰时,已没有半点力气再发出声音,连眼皮都无法完全打开。
勉勉强强才有办法瞄谢逍的脸,他的脸看起来很满意。
「你说你是谁?」
还是这个问题,自己的名字如果不是答案的话,就没有答案了,或是一个……不是谢楠,也不是自己的答案……
『谁都不是。』
嘴唇的震动,谢逍看到了,他很满意地放手,摔在地板上的瞬间,眼前一片黑,失去了意识……
(待续)
原本说这篇会有大量感触
但是要流到下次了囧》
谢楠篇要开始收尾了我是说真的
大概还五篇。。。。。。
另外
这篇终於出现主角的姓氏啦!!
这样
、枷蚀 (限)
枷蚀
这是第几次在昏迷中清醒呢?又是第几次对这熟悉的天花板祈祷昨日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又是第几次懊悔自己这麽狠不下心呢?
盯著雕上一朵朵牡丹花的淡靛蓝色天花板,雍容华丽却不显轻浮,无论经历多少次风暴,多少无法动弹的子,最终陪伴在我身边的就这片天花板,在无花的室内看著它们,心情会得到些许平抚。
稍微娜动身体,全身都在叫嚣,尤其是骨盆腔,除了闷痛,其他什麽感觉都没有了。
真的……该结束这荒唐生活了。无论是谢彪带来的夜晚还是谢逍的旨意。
谢逍看完伤口低语呢喃『难怪会拖那麽久』,是不是可以想成其实都是谢逍的指使呢?无论是书房里的事,还是谢彪过去的林林总总,甚至……这样不正常的半残卧床生活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质疑。
或许夫人早就知道了,只是像以前电视新闻报导过的社会案件那样,视而不见……如果,如果说,真的是这样,那……是真的放手了。
翌日清晨,看到叶叔走进房时,浑身不自在地绷紧,所幸叶叔只把房间整理乾净然後告诉我休学的事,昨天的事就像不存在一样自然。
听到休学时还真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要拉起红色警报,前者是可以不用拖著身体去学校,但不能去学校,反过来讲,必须整天待在这鬼屋里。
第二个近来房间的是谢彪,看到他的身影让我捏了一把冷汗,谢彪几乎不曾在早上出现过,现在他又想干什麽?我已经没有体力陪他了。
只见他将棉被掀开甩到一旁,扫视睥睨眼前瘫软的身体。
歪过头闭上眼,随他便吧。
几秒後谢彪一把扯开睡袍并握起右脚踝把我的脚抬高,会阴部在谢彪眼前一览无遗,谢彪的眉头轻轻抖了一下马上又恢复面无表情,放下脚,离开房间,不久後找了温医师过来。
谢彪会特别找温医师不是没有原因的,常见的瘀伤是一回是,最主要的原因大概是那个不明原因持续呈半勃起状态的性器(注一)。
医师检查了好一会儿,还和谢彪说了些什麽才离开,而谢彪呢……
「呜……」他提起睡袍领口将我拖进浴室,一声细碎哀鸣出自我的口中。
是想在浴室干我吗,谢彪……
「呃ˉ!」
一股力量将我撩倒在冷马桶上,大量冷水瞬间倾泻而下,冲向胯下、会阴部,甚至在我冷到恍惚时,谢彪将水管插入肛门让冷水灌入体内,粪水跟之前一样流满地,但令人意外的,这次没有撕裂感只有冰冷累积的腹胀和不适。
不知道谢彪在打哪些主意,也没有什麽体力回应他,只能任由他动作,直到他爽为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彪才用大浴巾胡乱将我身後擦乾,再罩上睡袍拖回床上。
原本还以为谢彪拾回点人性,拔掉莲蓬头只用水管浣肠,没想到一躺回床上,他又压了上来。
「呃嗯ˉ!!」肛门口并不会因为刚才以冷水浣过而舒张,反而更加紧绷,火热性器插入的同时不禁由额间发出闷鸣。
连喘息耐痛的时间都不给,无情地抽动像机械一样起动运作,一下,一下,再一下。
昨日的瘀痛在谢彪的撞碰下,雪上加霜,头皮麻到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皮下寄生虫,或是脑袋里面有蚂蚁窜动。身体方面则是明知要放松,却因为痛而莫名紧绷,一紧绷反而更痛。痛,喊不出声,喊不出他要的声音,即使喊出声,也不会改变现况,不会变得比较轻松。
阖上眼闭上嘴咬著牙,想著未来——一切会在不久结束,我会获得新生,我可以领到一笔钱,即使是很肮脏的钱,但是那笔钱可以让奶奶跟我过著正常生活,也可以过得很乾净,一个远离暴力、性侵的乾净生活,早上起床帮奶奶揉面团、蒸馒头,跟奶奶一起上菜市场卖早餐,七点再去学校,中午吃著爱心便当,傍晚回来洗热水澡、洗衣服,然後等奶奶回来一起吃晚餐,閒聊学校的事,念书,然後和奶奶一起睡觉,简单又恬静的生活。
『啪!』一巴掌赏在没什麽肉又淤清的臀瓣,硬生生将我拉回神。
谢彪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继续上他的布娃娃,就算是具尸体没有反应也无所谓,只要长得像他要的人,只要有个洞可以让他插,他一样可以干得很高兴,动作一个换一个,前前後後少说持续十数分钟,直到射精离去。
瘫软在床上喘息片刻,稍微挪动身体动,一波波剧痛像海浪一样袭卷至脑门,下半身正式宣告不敷使用,每动一下,各处关节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磨擦音,而且还有肛门痛、小腹痛、腰痛、鼠蹊痛、胯下痛、屁股痛和膝盖痛。
但,再痛我也要动作。
在下床的同时,谢彪留在肠内的液体受重力牵引而出,一道黏滑冷流下滑没多久便不再移动,穿上睡袍走到书桌,打开右边第二个抽屉翻至最下层,拿出一个方型木盒。
那是特制的盒子,不知道机关的人无法轻易打开,只有破坏才能看到里面东西。那是爷爷在我小时後做给我的铅笔盒,现在则是藏思盒,里面藏的是奶奶满满的关怀,以及我满满的思念。
挑起暗锁,用特殊的握法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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