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第10章


没听到就算了,渴就渴吧,痛就痛吧,反正今晚再遭,也不会比昨天遭。因为明天夫人会回来,所以晚上不会有性虐待,不会有掌嘓,顶多谢彪上个几次就会结束。他真的很精明,特别是钻漏洞,只会挑夫人一大早出门忙录或是好几日不在的那些日子做些非人栽训练或是长夜奋战,而夫人在家或是比较閒的日子,有时候一次就会结束,没有拉哩拉杂的馀兴节目。
『喀ˉ』
一道声响从床头柜发出,找寻声音源头,是一个盛满水的杯子和一壶水。
看来叶叔有听见。
这次真的得起身,捧起玻璃杯,饮入,放下玻璃杯,吐。
扑鼻酸腥的液体哗啦啦得像瀑布一般,泻在鹅黄色丝绒地毯上,酸臭、咖啡黑色又充满血腥味,应该是胃酸和血吧?
黑色布幕由视野上方迅速降下,昏迷前最後印象是……那水很好喝。
今天到底昏几次了呢?这是今天不知到底第几次苏醒的第一个想法。
无法知道切却时间,只知道是深夜。
手肘都频传刺痛,和之前吊点滴的感觉相似,转过头,果不其然,一条条管线连接到手部,和傍晚一样,每作一个动作都耗尽力气。
躺正不动,盯著天花板,毫无睡意。
也难怪,睡了一整个白天,但不睡要作什麽?乾等谢彪夜勤时间吗?蠢毙了。
床上赫然出现不属於自己的震动,转过头,面像另一侧,一个人趴在床边,那个身影很明显得,是夫人没错。
拜托,不要再这麽关心我了,我不是你儿子,我不是谢楠,我不需要你关心,而且我很脏,很下贱,为了钱我可以跟大家一起演戏,瞒骗一时无法接受,昏厥失忆的你,而且我来这是为了饰演坏角色,不是为了让你作溺爱孩子的美梦,不是你知不知道!快醒醒吧!你不觉得前前後後差太多了吗?你不觉得为什麽谢楠这三年来都不曾撒娇吗?你不觉得谢楠这三年来为什麽都不笑吗?谢楠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我表现得还不够吗?还不够让你放弃我吗?
好,的确是我表现不够,是我错了,因为我耽溺夫人给我的爱,是我做得不好,是我狠不下心,是我不够绝,其实要拿到报酬很简单,再简单不过了,只要几句话就可以解决,而且只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周就会结束,根本不必耗去三年跟奶奶相处的宝贵时间,还得忍受谢彪的摧残。是,为了得到更多夫人的爱,我可以忍受谢彪的摧残,可以让他蹂躏我三年,还让我自我催眠是为了钱,为了奶奶!!
急促的呼吸声吵醒一旁熟睡的夫人,醒得真不是时候。
使劲转过身,背对夫人,因为现在没有力气跟夫人吵架。
衣服窣窣磨擦声由身後传来,夫人的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好一会儿,传唤医生来巡房,整理棉被,又再我身後趴下,休憩。
该醒了。
我真的,该醒了。
酒如果真的是一个百害无一利的东西,古人也不会写出『借酒浇愁』这种一再被後人引用的成语了。
如果说那些不能碰的东西能给人无上的喜悦,所有的烦恼一碰随之掩灭,那麽即使是毒,也会想碰触,为了忘却烦忧,世界将会变得美好。
只是,脱离了那些虚假的快乐,就必须面对现实的压力,所以一再追求,即使现实会因为追求更多而恶化,但也正因为现实的更加恶化,所以变得不得不逃,不得不追求更多那快乐的源头,无法停止、发疯似地追求。
为什麽爸爸总是在喝酒,明明作了那麽多不好的事,为什麽还要喝?
现在我渐渐地懂了。
(待续)
题外话,我满讨厌酒得
尤其是我老爹喝酒
虽然我老爹的酒品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很好了
(变的比较多话和口不择言据说我也是。。。 这是遗传吗囧》)
而且也不是常常在喝
(只有聚餐会喝 但是常常三不五时跟朋友聚餐一次啊囧 一周喝个四五晚是有的
还discover数种可以骗过酒测的好饮料不,不对吧!老爸!
还有一次差点被抓酒测吓破胆 《 喝太多饮料压不下去
还有一次喝酒摔伤)
但是还是讨厌他喝
我老哥是消防员
他说几乎每天都有一个喝酒进医院的救护 《 他们分救灾救难和救护组
而且他值勤的地区人不是那麽多,救护案件是我们家这区的一半而已
还几乎每天都有。。。
给各位警察哥哥,多多抓酒驾吧!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最近老爹开始戒酒了
我和老妈高兴了好久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ˇ`/
下一篇没意外的话还有大量生活感触
以上
、狂涛 (限/很痛/3p/慎入= =)
首先跟大家说!!
国考上榜啦!!
接下来要成为国家的走狗,万恶的公务员,
当个庞大国家经济中腐败教育制度下贪婪副产品里面的寄生虫旁边的小喽罗啦!!!
以上
所以压力消失後 
谢楠篇就要收尾了′ˇ`/
狂涛
什麽……意思? 
昏暗的书房内显得异常寂静,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都可视为噪音。
黄昏时刻谢逍找我到书房,对於这次谈话我心中有数。距离上次面谈过了三个多月,情况完全没有改变。雷雨过後,暗自许下誓言,该清醒的誓言,但没有实现,仅仅一个吻,落在眉间的吻,所有的决心便化为虚无。
或许他想提醒我,加深我的决心。
果然,进到书房内,门才关上谢逍劈头就说「我没看到成果。」
低头敛下眼,无话可说,不只如此,因为『病情』一度加重,夫人还更关心我。
未料,谢逍冒出了一句摸不著头绪的话——
「把衣服脱掉。」
什麽意思?不仅不理解,还打了个寒颤。在这栋大屋里对於光著身子这件事,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忆。
见我没有动作,谢逍下巴一指,叶叔和谢逍的秘书便冲上前来将我围住。
「咦……住……不要!」呼喊当然无法制止任何人。
一人箝制行动,一人褪去衣物,身体很快地变成一丝不挂,即使在无风窜入的书房内仍寒冷至极,本能地想用手遮掩胯下,却被拉至身後,控制在别人手里。
低下头,呼吸开始急促,脱光衣服後要作什麽没有多少种可能,不仅谢彪,连谢逍都是野兽吗?
谢逍像在观看艺术品一样,从头检视到脚,包括被谢彪操烂的会阴部。
「原来如此。」
还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腥血风雨,咬紧牙,低下头,准备听取谢逍的审判,没想到谢逍说了这一句话,所以他是发现了谢彪的恶行,所以在查证吗?他要教训了谢彪吗?我以後不需要再承受谢彪的性欲了吗?
我获救了吗?
不久谢逍才发出一声呢喃,即使很小声,仍听得很清楚——「难怪会拖这麽久。」
什麽……意思?
一股恶寒从头凉到背脊。
「呜——!」膝窝被人一顶,瞬间跪倒在地,头发被人向後拉扯只得抬头仰视,而谢逍睨著。
刚刚那是……什麽意思?
昏暗的书房内显得异常寂静,急促的呼吸声在这都可视为噪音。
「你知道你是谁吗?」谢逍问,语气平平,声音低沉。
我知道我不是谢楠,他也知道,但为什麽这麽问?要试探我吗?所以绝对不能回答我是谢楠,那……我要回答……?
「高——」『啪!』
才吐出一个字,清脆响亮的掌掴应声落下,脖子瞬转的疼痛在先,而左脸过了一会儿才传出刺热痛感。
不是吗?我的名字不是答案吗?那……什麽才是答案?
「你说你是谁?」与刚才相同的声音,却又有些差异的问句再度由头上发出。
这次……要回答什麽?该回答什麽好?一样的答案?还是谢楠?不,谢楠是绝对错误的答案,刚来这个家时,谢逍就说过绝对不要以为我可以取代谢楠,那答案应该是……
张开嘴,双唇颤抖,即使只有一个答案,仍然感到害怕。
「……高——」『啪!』
再一道掌掴。
为什麽?为什麽不是答案?
抬起头,仰望谢逍,想从他的一举一动中观察刚刚的问题是不是有特别含意。只见谢逍以下巴示意……
「啊啊啊啊——」
原本只出现在寝室内的长声哀嚎,如今出现在这书房内。
身後受到猛烈撞击,似乎是被人踢了一脚,而且没有任何裤子保护,扎扎实实的踹在会阴部上。
顷倒在地,剧痛逼著身体窝卷成虾,抱著胯下,头皮发麻,咬紧牙,忍耐,忍耐,忍耐。
「啊啊啊啊——」
又一下,侧著身,漏出的股间成为标靶。
不消多时便无力发出长嚎,只剩短促咽语。
「呜ˉ」疼痛尚未过去,熟悉的刺痛出现在後头。
灼热的柱体状物,一次摁到底又进行规律运动,想必是哪个人的生殖器。
无法抬头看向後方,因为前方出现了另一人,另一副阳具,连闪避都来不及,头一把抓,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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