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乱入》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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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两名士兵进入,拖着丫鬟就往外走,丫鬟死命地哀嚎挣扎,又有何用?
“将军且慢!”突然席间一人出列,拦下两人,随后拱手,“根据末将的分析,府内绝对是招贼了,而且这个贼深不可测,居然能从外府潜入内府,绝对是个高人,这么说来,也怪不得这个贱婢,她即便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文远啊,莫非你要替这贱婢求情?”吕布眯着一只眼看向张辽,满脸戾气。
“这……”张辽一脸为难,拱手却又欲言又止,扭头看了看满脸绝望的婢女,那哭的死去活来的表情,心中还是一软,“将军,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帮将军取东西,依我所见,蟊贼潜入府中,该罚之人应该是那些巡逻士兵!”
“嗯,你说的有道理!”吕布气在当头,听张辽这么一分析,顿时自己的怒火全部转移到了巡逻士兵身上,而忽视了这名丫鬟,“把高顺给我带来!”
“遵命!”拉着丫鬟的两名士兵松手,转身离开。
丫鬟得救,爬到张辽跟前磕头不止,“多谢将军相救!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哎!”张辽无奈地摇摇头,看了一眼吕布,见他冷冷的看着自己,似乎也不追究,便弯腰扶起这个丫鬟,一声不吭。
“报!将军,赤兔马有异常!”刚走了两名士兵,没多久那个马厩看守一瘸一拐地赶来,一脸焦急,还捂着大腿,“将军,赤兔马死活都不吃草料,任凭在下如何哄都不行,还踢了小人一脚,这……”
“赤兔马通灵,必然是出了问题!带我去看看!”吕布大喝一声,便匆匆前往马厩,这个看守不顾疼痛,一瘸一拐地上前,可是跟不上吕布的步伐,便急的蹦蹦跳跳的,莫名的喜感扑面而来。
其他几名将军面面相觑,潜意识里感觉这事非同小可,便跟随吕布前往马厩。
……
来到马厩,吕布轻轻抚摸着赤兔马,说来也奇怪,这吕布一来,赤兔马就像见着家长的孩子,乖巧无比,将头不停地在吕布宽广的胸膛上摩挲。
“来,”吕布抓起一块草料,送到赤兔马嘴边,可赤兔马立马把头一扭,打了个响鼻。
“?”吕布满脸狐疑,又将草料从另一边递过去,赤兔马便将头扭到另一边,依旧不吃。
“哎哟,将军小心呐!方才小人如此两次,便被它踢了一脚,真是奇怪!”看守见状连忙提醒。
“莫非是这草料有问题?”吕布心生疑惑,看了一眼旁边的常马,将草料递过去。
这马没有拒绝,见到草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咀嚼,毕竟给赤兔马食用的是上等草料,吃惯了粗劣草料的常马此刻就好比吃到山珍海味的贫民,吃的很是欢脱。
“嗯……”吕布眯着眼,开始观察。
只不过一口茶的时间,这匹马突然开始嘶鸣,陷入暴动,又过了一会儿,开始疯狂扭动,可是因为有绳索将它固定在木桩上,它死活挣不脱,只是扯得木桩作响;过了片刻,这马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毙命。
“!”看守见状大惊,这显然是草料被下了毒,立马“扑通”跪地,“将军饶命,这毒真不是小人下的!”
“该死的奴才!要不是赤兔马通灵,假如与常马一样蠢笨,怕是此刻已经归西!你说你该当何罪!”吕布大怒,上前一脚将这人踹翻在地。
“将军饶命啊!”这人不顾钻心的疼痛,爬起来就是求饶。
“算了,你是父皇特地派过来为我养马的,杀了你也不好向父皇交代,就罢了!”吕布厉声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这人磕头不迭,连声拜谢。
“将军,发生此事绝非偶然,怕是也是那个贼所为!”张辽突然开口道。
“可恶的贼人!”吕布大骂一声,“快传令下去全府搜索,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许漏了!如是找不到,全部治罪!”
“诺!”张辽拱手,下去传令。
“可恶!究竟是何人,盗我内甲,害我赤兔!”吕布皱眉,苦苦思索可能的人选,可是百思却不得其解。
……
再次回到厅堂,那些乐手舞女已经全部离开,厅堂里面只有高顺待命,面无表情。
“仲达,知道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吗?”吕布眯眼道。
“末将不知!”高顺拱手。
“府内进了贼,偷了我的唐倪甲,还给我的赤兔马下毒,你说你该当何罪!”吕布怒道。
“这……”高顺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一丝震惊,随后立马跪地,“末将巡逻不力,怠于职责,请将军责罚!”
“你起来!”吕布应了一声,“你是我的心腹,我怎么好责怪你,要罚就罚那些士兵!”
高顺拜谢,刚想开口,突然一人来报,“将军,方天画戟不见了!”
“什么!”吕布大惊,剑眉倒竖!
第三百零二章 系统解锁,专属武器
“你!”吕布虎目圆瞪,刚眉倒竖,指着高顺的手不停地颤抖,脖子上一道道青筋分外凸显,急迫的喘息声不时地发出,吕布显然陷入了极度的愤怒。
“将军!”高顺刚刚才起身,见状又立马跪地,自己也是满脸的无地自容。
作为将军府总管一样的人,没能行使好职责,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个贼,偷走了唐倪甲,还对赤兔马下毒,这已经是不光彩的事了。
不过好在吕布对这些都还能接受,唐倪甲对自己可有可无,天下有几个人能伤到自己?没了就没了;下毒对自己也没有影响,毕竟赤兔马还安在,因此吕布并不准备真的责罚高顺,这个自己的心腹。
但是方天画戟被盗,对吕布的打击很大,就等于是当着吕布的面xx他的妻子,毕竟对于一个武将来说,趁手的武器和上佳的保甲就是生命,见没了方天画戟,吕布终于压抑不住,怒视着高顺,咆哮声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将今晚巡逻士兵,全部斩首!”
“将军!这事末将也难逃其咎!”高顺低头拱手。
“罚你五十军棍,扣粮饷一年!”吕布大袖一挥,冷哼一身,转身便走。
……
“嘿呀!”黑暗处,时迁指着方天画戟摇摇头,笑骂道,“你说你!你这么显眼,害得我都没法入宿;要说把你藏在哪边自己入宿吧,万一被人发现拿走又不甘心。”
“还有明天怎么把你带出城都是个问题,”时迁皱眉摇摇头,目光旁观,突然看到一辆车,顿时眼珠“滴溜”一转,嘴角一扬,心中有了计较。
“嗯?”时迁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将军府内隐约传出杂乱的声响,似乎是怒喝和求饶声,府内的火光射入天际,将黑暗的天空映照的浮现出朦胧的红色。
“嘻嘻嘻,看来是吕布大发雷霆,那些巡逻士兵该遭殃了。”时迁笑了笑,转身来到车边。
车被主人上了锁,但是对时迁来说形同虚设,轻松解下,将方天画戟插入一堆柴火中,又用几个带着叶子的遮蔽好,确定从外面看不出端倪,才满意地点点头,推车离去。
黑夜是漫长的,等待是痛苦的,时迁苦苦等了数个时辰,终于熬到天亮,在城门刚刚打开的那一刻,时迁就准备出城,但是时迁直觉情况不妙:城门守卫比平时多了起码一倍。
原来昨天夜里吕布将那些巡逻士兵尽数处斩,心中还不解恨,便通报各个城门,要求加强守卫,将一切有嫌疑的人抓起来。
“不行不行,得等一会儿再走,出头的椽子先烂,只怕第一个出城的会受到极为严厉的盘查。”想到这边,时迁默默地退后一点,不时地看向城门,希望人能多起来。
时迁现在不止担心出城受挫,还担心这个车的主人报官,要是那样便是进退两难,不止城外盘查,城内只怕也会陷入搜捕。
“机会来了!”上天似乎真的眷顾时迁,就在他心中烦闷的时候,突然远远地看到一个车队缓缓地走向门外,大约有五六辆,每辆车有三四个人负责,看样子应该是商队,车上满满的都是东西,估计要运往外地贩售。
时迁不动声色,慢慢的推车跟在前面的车队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
“停!”在商队走到城门口的时候,一个长官模样的人伸手拦住,指着车皱眉问道:“这车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呵呵呵,回将军,这些都是枣子,运往凉城去卖的。”一个年约五十多的老者拱手笑道。
“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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