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乱入》第306章


一丈四寸确实有点长了,换算一下大概是三米三左右的长度,也就是一层楼那么高,像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大概是九尺五寸;张飞的丈八蛇矛,不是一丈八尺,而是一丈零八寸,都差不多在一丈左右,还在正常范围内。
“!”时迁突然一个激灵,将方天画戟踢到橱柜下面,自己轻轻一跳躲到屋梁上,紧紧地盯着房门,大概一个呼吸的功夫,‘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随后烛光升起,紧接着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是个丫鬟!”时迁默默地松了口气,视线一直没离开这个丫鬟的左右。
只见她走入内房,因为有墙壁的阻碍,时迁不能看见里面的景象,隔了片刻,这个丫鬟抱着一个银色、看上去软软的衣服往外走去,熄灭蜡烛,关上房门。
时迁眼尖,作为一名贼更是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丫鬟手中抱着的是唐倪甲。
“嘻嘻嘻……想不到吕布还有这个宝贝,既然被贼看到了,岂有不留下的道理?”时迁坏笑一声,像猴子一样翻身下梁,弃方天画戟不顾,直接跑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直接开门而出。
刚刚这名丫鬟正往内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并无巡逻士兵,时迁一个箭步,鬼魅一般地来到丫鬟身后,死死捂着她的嘴,将她拖到黑暗中。
“呜呜呜……”嘴被捂着,这名丫鬟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在夜晚突然被劫持,又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丫鬟惊恐的眼神却被时迁看的一清二楚。
“嘻嘻嘻……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手上的东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话刚说完,时迁突然右手弯成九十度,猛地拍向丫鬟的后脖子处,这丫鬟气都没哼,瞬间就昏了过去。
“嘻嘻嘻……”时迁笑眯眯地捡起落在地上的唐倪甲,轻轻抚摸了一番,忍不住赞叹,“只是听说,未曾一见,这宝贝又不在马太守的清单中,就当做我的战利品吧!”说完便褪下衣服,穿上唐倪甲,再次穿上黑衣,便折返吕布的房间。
“嘿!”拿着方天画戟,时迁倍感吃力,自己身高六尺多,而这东西比自己两个还要高一点,但是使命感鼓舞着自己,气运丹田沉住下盘,才稳稳地拿着方天画戟离开内屋。
将方天画戟藏在预计的地点,时迁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前往马厩。
马厩内灯光昏暗,偶尔发出响鼻,四周散发着畜生的气息,很不好闻,时迁探头一看,那个人正在里面打着盹。
“这……”时迁陷入为难,假如让自己直接潜入,从他身上偷个东西倒是易如反掌,但是要牵出一个活物,几乎不可能。
好像是老天眷顾,这个看守突然哆嗦了一下,从打盹的状态的醒来,揉揉眼睛缓缓起身,捂着小弟弟一路小跑,估计是寻厕所去了。
“天助我也!”时迁大喜,立马窜进马厩内,直奔赤兔马而去。
“吁……”时迁刚进入,赤兔马就仰天长嘶,声音雄浑,划破夜空,时迁吓了一跳。
“这畜生……”时迁抚平情绪,小心翼翼地上前,看来赤兔马通灵,对自己这个陌生人很是戒备,“看情况是带不走它的,而且戒备如此森严,便是能牵出马厩也牵不出将军府,不如……”
想到这边,时迁眼中寒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顺手抓起一把草料,将瓶中白色粉末倒在上面,猴急地往赤兔马嘴里塞。
“吁……”赤兔马长嘶一声,将头扭过去,转身一背,马尾鬃毛轻轻地甩在时迁的背上。
“嘿!你这畜生!”时迁急了,这家伙居然还敢给自己警告,但是来不及和赤兔马斗气,因为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了看守回来的脚步声。
“快给我吃!”狗急跳墙,时迁急了直接伸手,想掰开赤兔马的嘴,然而马的力气岂是人可以比的?时迁手都疼了,却还是掰不开。
“嘭!”突然时迁感觉腹部一阵剧痛,顿时飞出几米远,原来赤兔马也被时迁弄痛了,直接来个“尥蹶子”,赏了时迁一个大脚。
“哎哟……”躺了一小会儿,时迁才哀嚎一声,捂着肚子慢慢爬起来,愤恨地看着赤兔马,“要不是有唐倪甲,怕是已经被这畜生给踢死了!”
“咦?怎么了?”远远地听到看守的声音,似乎他察觉到了马厩内的动静。
“哼!由不得你不吃!”时迁怀着怨恨来到马槽边,将整瓶毒药倒进马槽内,留下一个白眼,翻身就爬上草屋顶离,施施然离开。
第三百零一章 将军府大乱
“众位将军!明天就是出兵西凉之时,喝完今晚的酒,就要杀敌了!”吕布起身凝视众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杀敌!杀敌!屠杀西凉狗!”侯成、魏续等人大声起哄,单手高举,脖子上青筋暴露。
“好!这才是我的健将!”吕布满意的大笑一声,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的侍女,沉声道,“你去看看,那丫鬟取我的内甲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
“是。”这丫鬟轻声细语地点点头,踏着小步走出这个歌舞升平的地方。
……
“哼!”来到藏着方天画戟的地方,时迁捂着肚子冷哼一声,不得不说,赤兔马刚刚的那一下威力惊人,这一路走来,肚子愈发的疼痛,时迁忍不住席地而坐,稍作歇息。
“真是晦气!这几天下来没被人发觉,却被一个畜生踢了!”时迁恨恨地骂了声,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过这沾满了毒药的草料,倒是能为我消消气了。”
“!”由于生性敏感,时迁猛地一个激灵,突然弯腰趴着,从杂草缝中往外面看去,才发现只是一个婢女,正匆匆地赶往吕布的房间。
“吓我一跳!”等婢女走远些,时迁才抬起头,当即皱眉嘀咕,“看来没多久吕布就会发觉内府出了事,事不宜迟,还应赶快离开!”
想到这边,时迁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有些生疼的小腹,牙关一咬,就翻上府墙,侦查一番,确定外面安全,才跳下来抓着方天画戟,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府外扔出去。
好在内府门不算高,而时迁也有点力气,这一下算是有惊无险,方天画戟堪堪贴着墙顶落下,时迁耳朵灵敏,听到武器落在草地上的闷响,便再次翻过内墙,一跃而下,提着方天画戟“嗖嗖嗖”地来到指定地点。
外府的巡逻明显严密了不少,但是对于潜伏了几天的时迁来说也不算个事,完美的躲避所有的部队,提着方天画戟来到外墙根,回头一看见没人,便越上外墙探视府外的情况。
天冷,又是黑夜,再加上大雍的法令限制,外面基本没有一个人,时迁轻轻跳下,看了看两丈高的外墙,又看了看一丈四的方天画戟,琢磨着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将方天画戟扔出去,便开始四处寻找绳索。
可是这个角落除了杂草就再无他物,时迁无奈,只得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些布条充做绳索。
环视一圈周围没人,时迁小心翼翼地慢慢撕扯,衣服碎裂的“刺啦”声被刻意缩小,即便在安静的夜也并不显耳。
撕扯完毕,时迁将方天画戟横着绑在腰间,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限制自己的动作,而且横着能很好地起到平衡作用,不至于让自己被沉重的武器拖后腿。
毕竟负重,时迁的身法明显拙笨了不止一个档次,正常情况下两脚便能翻过去的墙,愣是蹬了十几脚才勉强攀到墙顶,时迁呼出一口气,赶紧解开绳结,将方天画戟扔到地面,再次呼出一口气,才一跃而下。
“嘻嘻!大功告成!”时迁转身看了看高高的府墙,留下一个蔑视的眼光,提着方天画戟,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
……
“什么!我的内甲不见了!”内府厅堂中,所有的歌舞都已经停下,那些武将一动不动,大气都不哼一声,默默地看着吕布,而吕布正大发雷霆,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大骂。
这丫鬟正是被时迁打晕的那人,被巡逻的士兵发现,送到吕布处。
“将军饶命啊,奴婢被一个黑衣汉子打晕了,之后发生的事奴婢一概不知,还请将军饶命!”这丫鬟哭成泪人,磕头不迭,生怕被吕布赐死。
“哼!这内甲失在你手中便是你的罪责,你有何话说!”吕布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将这个贱婢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外!”
“遵命!”两名士兵进入,拖着丫鬟就往外走,丫鬟死命地哀嚎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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