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警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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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点点头,道;“一路上我们会照顾好他们,再不会像上次那样了。”
展昭也道:“大人您回去吧,城外风凉,您本就有风湿的毛病。”
包拯见都这样说,想留也不好再留,只能点着头转过身去,对安平说:“走啦,我们回家去了。”
安平听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着柳涵不肯撒手。
包拯上前抱起她,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傻孩子,姐姐又不是不回来了,哭什么!”
柳涵看着包拯泛白的两鬓和额头刀刻般的皱纹,莫名的思念自己的父亲。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刚在包拯身边找到父爱,却又要离开。
包拯把安平抱下来,对车夫说:“走吧,路上小心点。”
车夫点点头,说:“您就放心吧大人,我们一路都走官道,不会出事的。”
包拯微微笑道;“麻烦您了。”
车夫对包拯颔首,冲马屁股上狠狠挥了一鞭,大黑马头颅一扬,马蹄向前,车子缓缓的往前走了起来。展昭王朝马汉三人对包拯行了个礼,跨上马背,跟了上去。
马车里的柳涵被车子前移的惯性带的身子往后靠了一下,明白过来已经离了包拯往杭州去了,心里立时被难过和不舍装的满满的。她擦了擦眼泪,听见车外传来安平嚎啕大哭的声音,把头伸出车窗外,向包拯使劲挥挥手:“爹!照顾好自己!”
包拯已是老泪众横,人到了一定年纪时,即使是再硬的脾气也会眷恋天伦之乐,他心中对柳涵的喜爱不亚于亲生子之间的情感,想到以后空荡荡的府第,自觉不胜凄凉,连连对柳涵摆摆手,道:“别把头伸出窗外,注意着点!”
柳涵大声道:“我会好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的!”
包拯使劲点点头。
展昭朝身后看了一眼,见包拯还站在原地,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
柳涵的眼前模糊一片,马车渐渐远了,看不清包拯的脸,只见得灰蒙蒙的地平线上一个敦实的身影背着光,秋风吹过翩涟的衣角,映在柳涵瞳仁中变成一个萧瑟永恒的剪影。
谁也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四年。
第41章
阴雨连绵,加重了秋寒。一行人连着赶了五六天的路,柳涵多多少少有些吃不消,古代的车轱辘上没有任何缓震的措施,道路又凹凸不平,走一路颠一路,幸好柳涵三不晕(不晕车,不晕机,不晕船),否则这连日的震动不把她屁股颠开花,也让她吐的昏天黑地了。
车走到杭州城外的驿馆停了下来,柳涵四肢酸软无力,懒懒的躺在车里,动都不想动一下。只听外面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展昭高声道:“有劳了,还让你们出城来接。”
柳涵翻了翻眼皮,看样子是范仲淹派人来接他们了,这下好了,总算是到站了。柳涵坐起身,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果然像她想的那样,展昭跟一个年轻男子面对面站着,双方客套着行礼,男子身后跟着几个手下,一身粗布衣裳。
马汉一见柳涵出来了,忙嗔怪道:“你做什么下车,还没到地方。”
这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致柳涵身上,柳涵耸耸肩道:“管他到没到,接下来的路让我骑马还是走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那马车谁爱坐谁坐,我是不上去了。”
马汉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动了动嘴,最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王朝笑着说:“你不是不会骑马么?”
柳涵吸了吸鼻子,实话实说道:“你知道那车里面有多难受吗?我都忍了一路子了。没事儿,我就走着过去,也要不了多久。”
展昭闻言走到后面来,皱着眉小声数落柳涵;“你真是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这刚进杭州地界,后面路还长着呢,走路过去累坏你。”
柳涵无奈道:“可是再坐进去我就真的翘辫子了,里面好闷哪!”
展昭白她一眼,没好气的说:“这么多天都忍了,这会功夫忍不了了?”
柳涵词穷,却还是不甘愿上马车,只撅着嘴站在车前。那年轻男子见状,走过来笑着说:“这位想必就是柳涵柳姑娘吧?”
柳涵抬眼看他一眼,随口应道:“恩,我是柳涵。”
那男子笑道:“早些日子叔父与包大信通往之时便听说姑娘聪颖过人,不拘小节,今日有幸得见,真是荣幸之至。”
柳涵听出这是在夸奖自己,心里微微得意,脸上也笑开了花,嘴上却谦虚道:“过奖过奖,你是何人?”
男子温和一笑,躬身道:“在下范纯古,是范大人的大侄子。”
柳涵点点头,她对历史了解不多,只听说过范仲淹,对他的家族却一无所知。范纯古说:“姑娘若是不想坐车也没什么大碍,我叔父在城外帮着农家割稻谷,此去路程不远,姑娘如果不想回府休息,咱们就先去农间可好?”
柳涵连忙答应,只要不让她再上那辆马车,怎么着都行。
车队缓缓向杭州地域走去,放眼望去天地之间满是金灿灿黄澄澄的稻子,远处的地平线上偶尔飞起一两只抢食的鸟儿,扑棱着翅膀向远处飞去。秋风吹过,水稻随风荡漾,掀起层层波浪,翻滚着涌向远方。
柳涵走着,看着,目不暇接,好一派秋收的景象!
展昭也颇觉心旷神怡,笑着道;“真是美不胜收啊!”
王朝马汉都点点头,赞道:“这都是范大人的功劳啊!”
范纯古看惯了这美景,倒不觉得有什么,只说道:“深处种菱浅种稻,不深不浅种荷花,只是根据杭州的实际情况来种,秋天到了,自然就有收成了。”
一行人有走下官道,范纯古命手下只留下几匹马,将剩下的马匹马车先带回城里,然后带着众人走上小路。
小路两端都是颗粒饱满的稻子,置身其中都能闻见米粒的香味。展昭笑着问:“这些田地是按民田交税还是按官田?”
范纯古看了展昭一眼,笑着回道;“当然是民田,叔父不忍看着百姓重复取税,所以让百姓只交一斗,剩下一斗由叔父来交,但对外只说交二税。”
王朝极为赞同范仲淹的做法,说:“土地本就是百姓的土地,佃农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忙了大半年,如果还因为这些苛捐杂税而填不饱肚子,那就真是太冤枉了!”
饭纯古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道;“叔父就是心疼这些佃农,才自己出资购买田地。”
柳涵心中钦佩,果然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范仲淹,真当得上爱民如子这四个字。柳涵突然有感而发,念起上学时学过的一首诗;“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听其相顾言,闻者为悲伤。家田输税尽,拾此充饥肠。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吏禄三百石,岁晏有余粮。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
一首吟罢,四人纷纷侧目望向柳涵,柳涵察觉这四人的目光,挑眉笑道:“我只是感慨,如果这世界上多些像范大人这样的好官,那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
四人都笑起来,范纯古说:“其实只要朝廷减轻赋税,百姓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柳涵笑了笑,说:“其实在远古时候稻子不仅只有头上结果实,杆子上也长满了稻穗。”
四人听闻都是一愣,展昭问;“你又是在哪听的稀奇古怪的传闻?”
柳涵看着展昭,认真的说;“真的!我不骗你。”
展昭见柳涵这副样子,连忙点头道:“我信你,那为什么后来只有顶端结稻穗了呢?”
柳涵扯下一棵稻穗,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焾,边说道:“因为有一天一个妇女带着孩子,走到田间时,孩子踩到了狗屎,妇女随手扯下一把稻谷给孩子擦鞋,这一幕被出游的神看见了,神于是大怒,责怪人不懂得珍惜粮食,然后就施了个法,把天下间所有的谷物都变得只有头顶结果实,杆子上再也不结了。”
四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展昭淡淡笑道;“这就是人性,拥有时永远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柳涵见气氛反而沉闷了下来,忙打岔道:“不过神漏掉了一样庄稼哦!”
王朝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庄稼?”
柳涵笑道:“玉米啦!玉米身上也结果实。”
“什么?”四人异口同声的问,个个都是惊讶的表情。
柳涵皱了皱眉,看着四人这奇怪的表情,这才想起,玉米直到明代才传入中国,明末才在中国流传开来。柳涵嘿嘿假笑了两声,道:“其实也没什么。”
说着,柳涵自顾自走到了前面。
王朝觉得柳涵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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