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及莫离》第19章

我愿意，给你我的所有。
也许是看见了我眼角的泪水，他动作慢了下来，靠近我的耳边，对我说：“昕艾，以后，我不会让你因为我而流泪。”
他抱着我，亲吻着我的额头。
“昕艾，我爱你。”
幸福一下子冲进我的大脑，我笑着看着他，眼角又浮出水滴，他轻轻吻过。
我缩进他怀里，觉得很对不起自己。
初夜，还是献给了合租房。
墙上的钟表还在嘀嗒嘀嗒走着，我第一次听它的声音这么清晰。
头下，是人肉枕头。
“他们说，一加一等于三，你说音音是不是要当姐姐啦？”我的担忧换来某人闷声一笑。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加一等于零的？”
“那是什么算法啊？”
“二进制法。”
“二进制法？让我想想这是哪本语文书里哪位著名女政治家给出的经典推论来着？”
我掰着手指算起来。
“小猪头，你以为闯祸这么容易吗？我们才刚刚开始而已。”
我知道他也是为了安慰我，毕竟，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
所以他忍了那么久，刚才虽然把我弄疼了，但我还是没有要怪他的打算。
莫槡，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希望，我们会成为彼此的唯一。
☆、听他流泪
被自己的男人送上班，有种特别幸福的赶脚。
“昕艾，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傻笑？”Joomi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是不是……嗯？”
我赶紧拉她坐在我旁边：“Joomi姐，你可别乱猜，我就是因为昨夜做了一个好梦，所以才笑的。”
“梦见什么了这么开心？”Joomi怀疑的看着我。
“嗯，我梦见我中了五百万，然后还包养一个大帅哥！”我傻笑着希望蒙混过关。
“瞧你那样！”Joomi推推我的额头，看了一眼我身后，说，“你小心喏，那个狐狸精，已经抢走Ailsa的男朋友了，才一个星期，就分了，小心抢你男朋友！”
我看看身后的萧淑女，还真是可怜她一脸娇羞的样子。
“放心吧，Joomi姐，我男票是个怪人，他不喜欢那么妖娆的，就喜欢我这样的，嘿嘿。”
“行了，我去工作了。”
Joomi姐一走，萧淑女马上坐了过来，我一个起身，吓坏了淑女。
“昕艾！你干嘛老躲着我？”
我实在忍无可忍：“你搞错了吧？为什么要躲一个本来应该躲我的人呢？”
“昕艾，你就这么不想原谅我吗？”
“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工作。”
“昕艾，当年是向阳主动找的我！”萧潇毫不忌讳的用这个叫住我。
好吧，我被叫住了。
“昕艾，我是因为没有忍住他的诱惑，才……”
“没关系，男人都喜欢有经验的。”
“昕艾！”她的哭腔，有点让我动容。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把杯子狠狠放在桌子上。
“你知道吗？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你喜欢向阳，那该有多好！”我瞪着她，害她低下头。
“你们在干嘛？”莫槡的出现，再次让我对眼前的女人产生厌恶。
她还真是没完，竟然还流泪了。
我嘟着嘴看着莫槡。
“我说你的声音很吓人，你还不承认！”他坏笑的看着我，不顾昨夜的温柔。
“李特助，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还不去给我读文案！”
我瞪了他一眼，顺从的转身走了。
“为了避免你再次在公共场合失礼，以后你只允许在我办公室里喝水和咖啡。”
“那茶呢？”
答案藏在他投来的怒视中。
“你前男友的事，莫桪跟我说过了。”
莫槡在工作时间聊私事也就算了，居然还说起我的初恋，还是莫桪告诉他的。
那么，昨晚的事，他是不是已经告诉莫桪了？
这两兄弟，什么都喜欢分享吗？
“哦。”我应答。
“要不要我开了她？”
“千万别，我不想你为了我滥用职权。”我笑着说，心里有点苦。
“我要出差了，去韩国，三天。”莫槡看着我，等我反应。
我当然惊喜啦，说：“要带我一起吗？”
他用文件夹拍我一下，说：“你走了，音音怎么办？”
“对哦，还有音音呢！”我沮丧的嘟起嘴。
看我不太高兴，莫槡起身从后面抱住我：“下次带你们一起去。”
其实，去不去韩国有什么要紧的，关键是他要离开我，还是三天……
回莫宅简单的给莫槡收拾一下，把一些必备品交给了他的随行助理。因为是大白天，我们那暗中进行的关系不便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临行使眼色，化作千言万语了。
下午去接音音，幼儿园老师说，学校明天组织了农作小活动，要求家长和孩子一起去体验郊外农作活动，最好是爸爸妈妈一起去。
我可犯愁了，莫槡这刚走，学校还真是会挑时间。
而音音却从容的搬出了她的代班爸爸。
“二叔，你和我们一起去参加活动好吗？”音音坐在莫桪怀里。
她放学就给莫桪打电话，吵着闹着要他赶紧过来。
莫桪的脸上，没有半点不自在，他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怀疑。
“好啊！”莫桪痛快的答应。
“妈妈，二叔同意了！”音音兴奋的回答。
我看着音音，没有说话。
晚上，音音已经入睡，我决定留下来陪着音音。
莫桪在一楼坐着发呆，我走到他旁边。
“莫桪，我有话跟你说。”
莫桪站起来，笑着说：“出去说吧！”
房子后面的院子，种着很多树和花草。
“想说什么？”莫桪淡淡的问道。
昨晚莫槡跟我说的关于莫桪的事情，让我对莫桪有了很多不一样的看法。他是母亲的私生子，他进过精神病院，他还和自己大哥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他再也不是曾经我认为的那个爱开玩笑、风流成性的公子哥了。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我确定，他一定爱过浣曦，不然，他不会说我的声音像她，也不会因为那次我误入浣曦的房间而暴躁，更不会因为一个吻而疯狂。
他说莫槡把我当做浣曦的替代品，而他没有，可是，明明是他更在意浣曦。
“莫桪，我希望，我和你，可以成为好朋友。”
“朋友？”莫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希望我死吗？内疚而死吗？”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可怕起来，我不敢继续说话，怕刺激到他。
我看向一边，打算离开。
可是，我却听到他哭泣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他蹲在地上，双手搂着自己，“你是大哥的女人。”
也许，他是真的意识到错误了吗？
可我总觉得，这句话，并不是对我说的。
是浣曦，他对浣曦，有愧疚。
“莫桪？”我也蹲下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那不是你的错，爱一个人没有错的。”
“你不明白。”莫桪抬头看向我，“你不明白。”
我知道，他的伤口，我无法安慰。
那晚，我就在他的身边，听着他流泪。
爱一个人没有错，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心会痛。
也许，只有他真的放手的时候，才会不痛。
☆、假夫假妻
农作活动进行的很顺利，音音玩的很开心，而莫桪也笑得很自在。
我本来玩的也很痛快，可是，却让我再次碰到向阳。
向阳说，为了给音音道歉，请我们吃晚饭。
我好奇的是，莫桪立刻答应了。
我本来想回家的，可是，音音却也被莫桪说服，决定去Sunshie　Heart吃晚饭。
餐中，我来到洗手间。门口，遇到向阳。
“莫桪已经告诉我了，你和莫槡的关系。”
“所以呢？”
“昕艾，他不适合你。”
“难道你就适合了吗？”
“像他那样的大老板，身边那么多女人，他对你不会是真心的！”
我冷笑一声，说：“你不觉得自己的逻辑很可笑吗？像他那样的大老板不会对我真心，那你呢？”
“昕艾，我是真心爱你的，一直都是，当年，我是被萧潇迷惑，一时糊涂，所以才……”
“你们两个还真是般配啊！”我白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向阳拉住我的手：“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呢？六年前你躲着不见我，六年后你也不给我任何机会！”
我用力甩开他，说：“机会我只给对我忠诚的人！”
又重新洗了一遍手，然后远离他。想到莫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