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狐狸最好命》第18章


歪,你巴望着我即你的位,倒不如巴望巴望你诸位爱妃的肚子,看谁先再给你生个儿子出来”给怼得没了脾气。
总之,这几日外面没少有热闹和八卦,对比之下帝君府里就显得格外冷清。
这日,扶桑正如前几日般一边带着动物们晒太阳一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忽然听到胡说的房间有动静传出,霹雳乒乓的,不知什么东西倒了一地。急忙搁下怀中抱着的雪狮,跑进屋一看,胡说不知何时醒的,裹着条云被光脚下了地。
不过看他那模样,好像还不适应用双腿走路,摇摇晃晃的,把屋里能碰倒的东西全给碰倒了,桌椅板凳摆件屏风,一个不剩。
见扶桑进来,胡说手臂一收将自己又裹紧了些,只露着头,对他粲然一笑,“我只睡了一觉,醒来竟然化形了。”
湿亮的漆黑眸子,微微上挑的眼角,明明艳极了的一张脸却因他眼底的清澈又叫人不敢有丝毫亵玩之意,让扶桑瞧得一愣。
回过神来,又觉得胡说裹着被子的模样有些滑稽,便笑:“我去给你找身衣裳换了,你在这儿等着别动啊,省得磕了碰了。”
也不知他是心疼胡说,还是心疼已经碎了一地的古董花瓶。跑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怀中果然抱了一套衣裳:“只找到几件帝君的,你穿可能稍大了些,先凑合吧。”
“谢谢。”胡说从被子缝里伸出一只手,将衣服抓过去,见扶桑不走他就不换,像是有点害羞。
扶桑笑了:“欸,我走了你自己会穿吗?”
胡说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太确定地说,“……可能会吧,我见帝君穿过。”一顿,猛地抬头,“帝君呢,怎么没见着他?”
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人,胡说自然是开心的,可他最开心的却是能第一时间见到白执,把自己的开心与对方分享。现在白执不在,他的好心情就少了一半。
“帝君……”扶桑欲言又止,在胡说的再三追问之下,才只好说出实情:“自你化形之后,帝君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至今已有三日。”
胡说一怔:“是因为我吗?”
扶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一定因为你,你又没做错什么。在此之前帝君曾去西天参加法会,在会上发生什么令他烦忧的事也未可知。”
然而不管因为什么,听到白执三日未出房门更未曾进食后,胡说都很担心,催着扶桑赶紧出去,他好换了衣裳去书房看看。
扶桑想说即使他去了白执也未必会见,可又想白执待胡说终究特殊了些,兴许他还真就是那个“解铃人”。
穿衣用时久了些,可总归是穿上了,还没学会走路却想着跑,没等出门就摔了个大跟头,手按在地上擦破了皮。扶桑吓了一跳,跑过来问他哪儿摔坏了没,胡说摇摇头,爬起来又跌跌撞撞地往书房跑。迎面遇上从书房回来的朱槿,手里端着未动分毫的晚膳。
朱槿还是第一次见成人之后活蹦乱跳的胡说,活泼朝气的少年比起沉睡时的恬静,又是另一幅模样,叫他呆呆的反应慢了半拍,于是一不留神儿就让人把手里的东西给端走了。再回头,见胡说已经到了书房外,衣服大了些就衬得人乖乖巧巧的,任谁瞧着都得心中一软。
“帝君,帝君。”胡说将耳朵贴在门上,唤了两声却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于是放轻了声音说:“你不说话,我可要进来啦。”
虽这样说,但他还是又在门外等了会儿,一直不见白执出来才打算推门。谁知手还没摁上去,门又开了。白执站在门内,红着脸,红着眼,身上酒气浓烈。
“……帝君,你?”
胡说愣住,白执这副模样竟叫他心口一阵抽疼。呆了片刻才记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端着晚膳往里走,“听扶桑说您这几日都……啊呀!”
挽上去的裤脚偏在此时落下来,将胡说绊倒,托盘脱手菜飞饭打。人也跟着往前栽去,却没摔在地上,而是撞进白执怀中。
“……”白执微微一震。
胡说为自己笨手笨脚洒了饭而懊恼不已,连声道着歉,正要从白执怀中出来,却腰间一紧。这个拥抱几乎将他揉碎,如此珍惜,好像抱着他的人,早已等了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帝君没有将胡说当替身,他十分清楚自己抱的人是谁,小伙伴们不要担心。
☆、十五 实力撩夫
这次拥抱与以往的都不相同,炙热滚烫几乎将他灼伤,胡说有点儿不知所措,手缩了缩才轻轻回抱住白执,“帝君,你不开心吗?”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可好?”白执嗓音沙哑,仔细听似乎还带着一丝哽咽。
这几月来,他每天都盼着狐狸化形,却又每天都怕着狐狸化形。盼能再看到记忆中的那张脸,却又怕自己终究只是在自欺欺人。可真到了化形这天,他拥着胡说,怀里心里就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根本再也无法去思考更多。
“离开?”听着白执失速的心跳,胡说想了很久才想起前几天自己赌气离家出走的事。以为对方在说这个,他忙摇摇头,“不会了,以后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走了,即使帝君撵我我也赖着。别忘了,我可是膏药狐啊。”
这是他的心里话,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白执,这喜欢与身份、长相都无关,似乎是那日在棠梨树下见到白执的第一眼就决定了的。有时他甚至会觉得,自己对白执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云察。因此,他对云察还生出了一丝愧疚。
醉酒的人少了些克制与冷静,白执心中似乎还有些不安,并忘了掩饰。他将胡说推开几分,轻轻捧住他的脸,似银非银的眼眸透着慌乱,“说真的?”
胡说被白执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垂眸轻声说:“其实上次刚到人间我就开始后悔了,后悔这一走,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登上天庭,更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见帝君一面。”
说罢,胡说像以前一样凑过去,用圆润的鼻头轻轻在白执脖子里蹭着,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在白执耳侧舔了几下。虽然已是人身,他却还没有真正将自己当成“人”看,一举一动都带着动物的习性,喜欢谁就习惯性地去做这些动作。
虽是无意,却让白执身体一僵,呼吸重了几分。胡说见白执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露在外面的皮肤也烫得惊人,于是又鼓着脸往对方泛红的皮肤上吹气,以为这样能让对方凉快些。
直到被白执的手钳住肩膀拽到面前,两人眼对着眼,鼻尖抵着鼻尖,灼热的呼吸混着梨花白的冷香扑在脸上,胡说才瞳孔微缩,觉得自己无意中好像做错了什么,磕磕巴巴道:“帝,帝君,你要做什么?”
将胡说的下巴往上抬了一点儿,白执危险地眯起眼睛慢慢靠近,在几乎贴着胡说柔嫩的唇瓣时,却又一顿——他在胡说漆黑湿亮的眼底看到了一点儿惊慌无措。
在白执因此恍神的片刻,胡说偏头躲了过去。于是向来冷静自持的白执帝君在心中长叹一声,终于还是让理智占了上风。
胡说口中的“喜欢”并不是爱,又或者说,他根本分不清普通的喜欢与恋人之间的喜欢有何不同。
如今他的小狐狸还情窦未开,不懂这些,若继续下去,怕是要将人吓着,白执只好把人放开,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有点无奈地说:“记着,下不为例。”
虽然不知道白执说的“下不为例”具体指什么,但胡说无条件认为,只要是白执说的就都对,于是点了下头,“嗯,记着了。”
说罢又要往白执身上贴,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用毛绒绒的小脑袋亲昵地蹭了又蹭。
“你……”白执被气笑了,刚点头答应“记着了”就重犯,其实这人根本就没理解他说的话吧。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举动有多危险,让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取夺。
忍下好不容易压制住却又窜上来的热火,白执只好再次去拉胡说的胳膊,却听到对方的抽气声。
“怎么了?”
“疼……”
胡说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执,将自己的两只手摊给他看。手指细白修长,掌心却满是擦伤,红成一片,有的地方还渗着细细的血丝。
“怎么弄的?”白执瞧得一阵心疼,垂眼看到胡说几乎拖到地上的裤脚,立刻明白了原委,轻声道:“是我考虑不周,忘了让扶桑为你准备套合身的衣裳。”
说着便一手托着胡说的背,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搁在了八仙桌上。
“是我自己跑的太急才摔倒的,跟帝君没关系。”见白执自责,胡说赶忙解释。但对方还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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