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驸马》第23章


“小妹,你想干什么?!”
“我要去救她!”
“救?”洪世昌还没来得及细想眼前情况,洪欣话好似洪世昌耳边丢下一颗炸弹。洪世昌不可置信地看着洪欣,“她是皇帝要人,你能救得走?”
“大哥,换了名字,她难道就不是你兄弟了吗?”洪欣抬头问着洪世昌,“她这样被带去,还会有命回来吗?她有什么错?”
拉住洪欣劲没有放松,洪世昌拧着眉头,他还没想通,他慕容兄弟怎么就变成了泾国太子向恂?
等不了太久,洪欣用力抽回被洪世昌抓住手,用剑扫起山上大大小小石头,运功发向原军队伍。借着比原军高地势,施展轻功,沿途石块都推下,弄了一出乱石阵。
马儿受惊,没有防备原军士兵被砸伤了几个,队伍长龙瞬间乱作一团。马上将军拽住缰绳稳住马儿,一边警醒地注意着周围,躲避着山上滚石。
洪世昌从后面抓住洪欣,被洪欣两掌推开,还不断地用石作乱,连带山上滚落灰,很多原军都睁不开眼睛。洪欣看准囚车位置,直直地踢下一块马肚子那般大小石头。如果能明白洪欣用意,向恂就应该里应外合地借助石头冲力撞开囚车木栏。可是向恂有意地调转囚车方向,没有如洪欣所想,而是避开了石头,加上察觉到危险马儿暴躁地蹿动,一声巨响,向恂和囚车一起被掀倒地。
“这个傻子!”
洪欣着急地要去到向恂身边,被洪世昌双臂拦腰抱住拖回,“小妹,别胡闹了,原军都朝这边过来了!”
向恂是原军不能失手俘虏,后面一有声响,卢广修用长枪挡下石块,亲自过来察看,派人把向恂从囚车里拖出来,长枪直指向恂脸。
“没想到,我大原朝内冷虎山上还有营救你乱军,想从我手里抢人,没那么容易!”
向恂面无表情,“不过是普通山贼,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又何必惊慌失措,都人仰马翻了。”
“你!”卢广修调转了长枪矛头,用木柄尾端扇了向恂嘴巴,“逞口舌之是要付出代价!”
向恂吐出嘴里血,毫无怯意地扯了一下嘴角,比任何言语都具挑衅。
看着向恂被打,洪欣不能甘心,洪世昌手臂里挣扎,“大哥,你让我去,我们一定可以救她,大哥!”
“小妹,她不会跟我们走!”
洪世昌示意洪欣往下看,被原军推搡着向前走向恂似乎是看到了洪世昌和洪欣,知道是洪世昌和洪欣帮助,但是向恂动作很轻微,却很明显地摇头,其意不言而喻。
冷虎山,向恂想忘都忘不了,突然而来攻击,卢广修说出这三个字时候解开了向恂心里疑惑,不禁想,这一帮兄弟还真是胆大。
“为什么?为什么?她知道是我们,还不愿意跟我们走吗?”洪欣不能接受向恂拒绝。
“小妹,正因为是我们,她不愿连累我们,冒然出手相救,我们冷虎山兄弟都会被朝廷看作叛军,她一定是知道了,才会有那样动作。”
“那她怎么办?大哥,那她怎么办?”
“我不知道”,洪世昌看着重整顿原军,还有被反手绑住向恂,“我相信我兄弟心里有主意,我相信我兄弟会有办法。”
原军再次启程,向恂被绑身后手,拳头握空,分明做出了两个酒杯模样,洪世昌凝重了表情,笑不出来。
第24章 尔为章公主吾非君
“公主,卢将军率领军队已经到达利州,明日便能抵达京城。”
马蹄踏过高墙之间宫道,一匹褐棕色骏马宛茗催促下穿过各大宫门,一刻不停地,奔驰,加速,直接出了京城。
利州之于原朝,相当于泾国济州,和京城相距甚近,因此类似于庆典欢迎氛围已经利州蔓延。城中百姓簇拥,就像迎接盛大节日,人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原朝将士受鼓舞,归心似箭,加了回京步伐。
一座山丘上,宛茗勒住缰绳,前方尘土飞扬,原朝军队由远及近,宛茗心上上下下,脑海中没有一个确切想法。宛茗本没有必要这样做,等卢广修带领三军面圣时候,她猜测谜题答案就会自然而然地揭晓。可是宛茗不想让自己那般无措,是与不是,她都想提前确认以让自己心安。管此刻,宛茗心有着前所未有忐忑。
两队士兵中间囚车进入宛茗视线,宛茗注意力都那一个白色身影上,目不转睛。眉眼,唇角,轮廓,初见第一面就深入内心,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即使现出现眼前,依然让宛茗心漏跳了一拍,虽然已不见那一份柔软笑意。
风尘仆仆地来,负手被绑,但从不偏不倚站姿上,不难看出一丝傲气。宛茗知道她自信,却从未看过她冷傲,桀骜不驯犟劲和敌意与宛茗熟悉谦卑温和大不一样。是她变了,还是这才是真实她?她是应该恨,恨这把她一切都掠夺异国他乡,那么也会包括这个国家尊贵无比三公主吧?
风吹得宛茗眨了眼睛,收回目光,原地愣了很久。宛茗好像面临左右两条路时候被推上其中之一,只能接受这个选择情况下,却突然发现,前方根本没有路,走不通。宛茗垂首,拍拍马儿掉头往回离开。
当天夜晚,宛茗自御书房回到雨茗宫,立于窗前,几声叹息,堵了满心纷忧,一夜无眠。
晨光展露,万和殿前全都披上一层金光,大原皇帝亲自为凯旋三军接风。万岁声中,百官俯首,向恂被押到高台,梗着脖子与大原皇帝对视,阶下囚现状面前,还是争不回一口气,强行跪拜大原皇帝脚下。
三军稍作休整,庆贺胜利午宴设立皇宫,大原皇帝犒赏所有将士,论功行赏,对泾国旧部归置也将确定下来。
拟好圣旨搁案台上,大原皇帝将其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迟迟盖不下玉玺,思来想去,终起身摆驾雨茗宫。
小舞为宛茗理好珠钗玉环,看了看铜镜,“公主,今儿中午宫宴,怎么您也要去呢?”
小舞看来,要赏要罚,牵扯到战争,那都是一堆男人事。
宛茗双唇上抿好适度红色,“小舞,你这一问显得多余,自然是应该去便去。”
“和公主有什么关系呢?大公主那边也只有大驸马进宫”,小舞帮宛茗捋顺衣裙褶子,好奇地问出声,“公主,您见过泾国那个太子了吗?”
“皇上驾到!”
被通报声打断,小舞屈膝行礼,大原皇帝心事重重地看了做过一番打扮宛茗,遣退小舞,显然是有话要单独和宛茗说。
“父皇,儿臣知道您顾虑,但儿臣心意已定,还望父皇成全。”
宛茗先开口,没有留回环余地。大原皇帝站宛茗面前,愁眉不展,“皇儿,朕不愿你这么做。”
宛茗笑了笑,上前挽住原帝,“父皇为儿臣着想,儿臣明白,一切都是儿臣心甘情愿,父皇无须自责忧心。”
原帝覆上宛茗手,无奈地叹了气,“从朝政来说,没有比你合适人选,但是作为父皇,朕始终觉得任柏水才应该是当朝三驸马,毕竟他对你有情,能照顾你,那个向恂,唉……”
看着原帝如此叹惜,宛茗不言不语,走出这一步,是留了私心,以后会怎样,也只有以后才知道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公主宛茗知书达理,聪慧过人,今已到适婚年龄,天恩浩荡,特钦点泾国前朝太子向恂为三驸马,即日起……”
“我不娶!”被强行跪拜听宣向恂站起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当驸马,绝不可能!”
向恂义正言辞拒绝字字句句传入屏风后面宛茗耳里,脸上没有流露过多表情。是宛茗意料之中事情,可是听了,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担忧。
“放肆!”大原皇帝脸色大变,一掌拍龙椅上,文武百官大气不敢出,“这是圣旨,容不得你说一个不字!公主下嫁,天大福气,你别不识抬举!”
“哼!”被反扭了手臂,向恂脸上仍然全是不屑和反意,“只怕贵朝三公主身有顽疾,或体无完肤,或容貌奇丑,才赏了我这败国太子,这等福气,我怕受之不起!”
“你!”跪着任柏水一步跨到向恂面前,握紧拳头毫不客气地打向恂脸上,“胆敢对公主不敬,按罪当斩!”
对向恂处置就嘴边,不杀,也要杖刑八十大板才能泄原帝心头之恨。然而原帝下令之前,宛茗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公主驾到!”
任柏水右手撩起官服下摆,左腿迈出一步行礼。左右两个侍卫强按向恂,向恂双手用力与之抗衡,就是不跪不拜,抬高了头,倒想看看这大原三公主是何等了不起人物。
侧面身形款款,向恂手上松了劲,定原地,眼眸渐渐地睁大。一个侧身,宛茗面朝文武百官,俯看群臣。向恂被侍卫打弯了腿,很重地跪了下去,仍然执意地抬起头,去?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