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203章


花妇人没和被强迫了似的喊叫挣扎,反而把糜流氓收拾的下不了地不说,身上的银钱都给搜刮的一干二净。
最受委屈的是糜诚恳!
他心里暗骂的臊燥娘们配色胚流氓还真般配,一要撞到一处要死要活不说,根本不避着他。
那俩真是他爹娘吗?
那个在黑屋子里冲浪的妇人,真是他娘亲吗?
昨日那俩般配的撞地昏天黑地,糜诚恳躲了出来,一路上,杂院儿里暗戳戳的,到处是人眼和手指头。
半夜他回来一趟,离着老远,就听见黑屋子里还声嘶力竭着,伴着各种让人脸红的响动。
最可气的是,那个黑屋子周围,猫着好几个人。
糜诚恳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气得发狠跑地远远的,晃荡到第二天夜里,才碰运气地回去,想找口吃的或者抽空睡一觉。
倒是如了他的愿,那俩般配的不在。
臊燥娘们干脆搬到色胚流氓家去了?
糜诚恳只这么想了一下,就沉沉睡去了。
第三天,都不见那俩人的踪影。
不是吧?也不叫上我一起搬?
再一日,糜诚恳待不住了,实在饿得不行。
拼着不要脸,去府衙后厨打听花妇人的消息。
说了,早一个旬日就辞去工了。
再去糜流氓出没的地方打听,居然发觉那流氓有家室,老婆孩子都齐全的很,都在宗政家做活呢!
糜诚恳真是怒火攻心,莫名地抓了亲爹的奸似的。
可是知道这些也没用,糜流氓也失踪了。
糜流氓家的人都很淡漠,好些年了,那个名义上的丈夫、父亲,不和家里逼燎着拿钱,或者打骂人就是好的。
他不见了,早早就报了府衙,省得被他牵连。
糜诚恳却真的慌了。
他这一下子,又无父无母了!?
好容易碰着府衙一个差役,看他可怜,指点他几句,说他爹娘雇了马车,似乎准备回蕰恐国去了。
那个糜流氓,居然是拿着自己的户所牌和府衙报备过走的。
糜诚恳今天十四岁呀,从他十二岁骑过宗政诚实称心如意之后,就一步步奔着苦民身份跑。
即便他无比恶心嫌弃的爹娘,也不要他了。
他简直无法相信这些是真的!
疯了一样跑回那个黑屋子,四处翻找,希望能有片言只语。
却只有他自己的户所牌,孤零零地甩在一个角落里。
而在去往蕰恐国的路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着。车夫后悔死自己接这两人的生意了,打定主意一到下一个城府,死活要回程。
“娘们,是不是我功夫好,舍不得离了我,走哪儿都带着我?!”
“呵呵,我要是舍不得了,你就活不成了!”
“啊呀!你再要死我一回,我死几回都愿意!”
好不容易到了靠近边境的城府,马车车夫接了秃头男人给的车钱,飞奔而逃。
这对男女,在这不大不小的城府,住了一天一夜,第三天头上,两个人就各奔东西了。
又隔了半个月,在一处花楼后院。
“嘿!臊燥娘们,你果然离不得我呀?!”
“哼,人贩子对你挺好啊,卖到这儿来了?”
“哈哈,人贩子对你也不赖啊,把你放这儿,是心疼你了吧,怎么,你让人家死了几回讨到这儿的便宜的?!”
“呸!”
“哎呀,真甜!”
第245章 天啊,我真的活了() 
“得亏宗政出来了,要不得给那一家子磨缠到死!”
“他那个仙使爹够”
“啥?”
“意会意会懂不懂?!”荷苗儿给木牛这种刨根问底的优点弄得很是烦躁。
“我觉着他那个爹不简单,够意思!”
“恩,宗政身上他亲娘的那份血统别作的话,也挺好。”
“你们俩这看情境看得够乐呵啊。”
“嘿嘿,花儿,我出去玩,顺便收着解闷儿的,没想到都还和宗政有牵扯。”
“宗政亲爹派了人过来,照顾自己儿子来了。”荷苗儿缩回花儿的鬓角去,告诉大花和木耳外面的最新状况。
“宗政找过那位仙使安置公西乐媛了?”木耳随即了然地问宗政最心切的苦恼。
“找了,仙使说,这事儿没乐媛的身体,他也没办法。”木牛紧着回答,和荷苗儿比赛似的。
“那个桂生和李伯商议过以后,把宗政自己的事儿也告诉他了。”
“恩恩,还让宗政参考自己的先例,试着解决他媳妇儿的问题。”
荷苗儿和木牛真的对上了,互相间必须你来我往,互相一句衬一句,比对平衡了才行。
“宗政什么反应?”大花比较好奇这个。
“他开始不相信,叫桂生的那个,当着他的面儿,把他拽到自己身子跟前,哈哈,那会子可够有意思的,你俩要看,我把情境收过来?”
“你嘚瑟什么,他俩要看,还用你收情境!”
“哦哦,我不是刚运用熟练了,想显摆显摆么。”
“那就明日吧,明日我们辞行时候,和他建议吧?”大花侧身问木耳的意见。
“恩,咱们还去最后那个国度吗?”木耳看着木牛正把两个情境化去,带着思索问大花他们。
“无舍洲还有个俍惊国是吗?是不是牛牛这法子不错,咱们也收着那边的情境看看?”
“不专程过去了也好。”
“你俩说辞行又不去俍惊国,是准备走哪儿去?”
“笨蛋,肯定不是你游荡过的蕰恐国或者舋悲国吧。”荷苗儿也不清楚那俩琢磨什么了,但是打击木牛还是绰绰有余的。
“咱们返去淾怒国!”
“去锦林去贵圣湖!”
大花和木耳异口同声的回答。
“哎?别说别说,让我猜猜!”木牛一边阻止大花和木耳解答,一边朝天撑起一个趾爪,防止荷苗儿拿叶掌敲它脑瓜说它笨。
一边喊着要自己思索出这个行动计划的深意来。
“呵呵,猜吧,明日启程,等会和李伯说了,宗政就会知晓。”
隔日的一大早,宗政诚实就守在大花和木耳居处的内院外头。
“诚实哥哥,我们不会不和你打招呼就走的,今日还去府衙不?别耽误你做事。”大花站在宗政靠着的墙头上,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快下来,那么高摔着怎么好!”
“不的不的,我就站这儿,和你说话不用我一直昂着头,换你仰头。”大花赶紧冲张开双臂的宗政摆着手,说完就得逞地笑。
“哈哈,小孩子气,木耳,你怎么也站墙头上?”
宗政有些闷闷地拖了个桌子过来,踩着和这古怪的兄弟俩平视着说话。
“呵呵,我们和宗政兄辞别过,就走了。”
“总不至于踩着墙头走吧?!”宗政有些诧异。
“恩,可能还是弄套车马走。”
“这才是嘛,你俩走的这么紧,我都来不及打点准备!”宗政诚实说着,就要跳下桌子和李伯一起给两个安点行装车马。
“宗政兄,我和我弟弟不需要那些的,好好说话,心意到了就是。”木耳出声拦住宗政,又看了看大花。
“让牛牛自己来吧,是它给的机缘。”大花回应着木耳建议道。
“木牛,你来?”
“哎呀,不会吓到宗政吧?!”木耳一发话,木牛就从他发冠上,蜿蜒抽长,身形笼罩住这边内院。
“这是我的伙伴,宗政兄不必畏惧于它。”
“啊不会不会!”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些惊异。
“宗政啊,你胸口戴着公西乐媛,无处安放是不是?”
木牛摇着尾巴发问,看着宗政吃惊瞪大的眼睛,张开的嘴巴,自得地把脑袋晃悠了几下,接着说:“你看见这边屋舍跟前的纪桃树了没?”
宗政诚实顺着木牛长长的尾巴尖儿,看到他家内院正房前的花树中,那棵挺拔的纪桃树。
那还是他刚来澏忧国时候,在路边看着被折了半边的树,和李伯捡了放到车上,一路带到婺城,定在这边院子时候,亲手种的。
没想到不止种活了,还越长越壮实。
当初他栽种的时候,心里就觉着,这棵树就和自己一样,被伤了根本,试着种在这婺城,它能活了,自己是不是也能活了。
这会被木牛指引着,看到这棵纪桃树,又勾连起前几日,自己知晓到自己身上和乐媛一样的异事,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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