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202章


案头给她算了一笔账,这些年帮她和她奸夫养诚恳公子的细账,都没算她挪用宗政诚实那一份的,她的嫁妆根本不够,还得给人家宗政家银钱。
“你们欺人太甚!”美丽的花城仙子气得泪水涟涟。
“这位夫人,这话您说反了,我们宗政家出类拔萃的仙使大人,被您就这么暗欺了这么多年,不追究您,只让您净身出户,真不衬这四个字,还您!”
“是他让你们这么对我的?他个畜生!”
“嗨,您要愿意,自己骂去!”管事的耐心用尽,甩袖子忙乎自己的事儿去了。
如今不是仙使夫人了,人们就称呼其为花城妇人,早先和她有学厨艺和裁制衣裳的那些女人,如今都成了她高不可攀的贵夫人,别说拜托人家什么了,见都见不到。
花城妇人真真体会到什么叫“求告无门”。
和她儿子一样,她也想到了宗政诚实,却在府衙核算嫁妆时候,才得知那个儿子早就离家出走了。
府衙里值守的,看她楚楚可怜,好些个就说她要暂时没落脚之处,就先去自己家。
花城妇人没有管事姨母在跟前给她收拾首尾,和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还真以为人家真心善意。
跟着那个小差役去了窄街暗巷,越走越觉得慌乱,正要问呢,差役说到家了,大杂院里一间黑屋子。
刚要看个清楚,就被差役拖进去,要做当初糜管事对她做的事。
“啊啊啊”花城妇人惊叫连连,把那个差役下了一个愣神,乘着那一愣神,花城妇人逃出这暗街,跑回府衙墙根处。
府衙的灯火照亮跟前的街道,一时间似乎是这世上最明亮的地方了。
花城妇人等了快一年,才等来了自己的心肝宝贝诚恳。
以及诚恳的亲爹糜管事。
“你告诉我,这人不是我爹!”诚恳见到花城妇人第一句话,就要她告诉他一切都是幻觉,把话都说清楚了,他还是宗政诚恳,还是前呼后拥的世家子弟。
“你说话啊!你说啊!你被人称为花城仙女,有做仙使的夫君,你别和我说,你喜欢这个秃头苦力!”诚恳被沉默不语的娘亲惹得更为恼火,声嘶力竭地吼叫质问着。
“大呼小叫什么呢,花妇人,府衙后厨不能让闲杂人等进出,原谅你头一回,赶紧的带他们出去!”主管府衙后厨房的差役训斥几声,催撵着一家子出了府衙这厢,转到府衙后巷子里。
“娘们你这是在这里做活计了?”糜管事兴头地问花妇人。
“你走,我们母子有话要说。”诚恳推搡着糜管事。
“去你妈的,过河拆桥也没这么现成的,要没老子一路照应着你,你个好吃懒做的,能回来京城见你娘?!”
糜管事可不是宗政诚实,一胳膊肘把糜诚恳给推了个屁股墩。
“告诉你兔崽子,这眼么前,这娘们比你值钱,你要是识相,就老实跟着到我家去,你要听话,给你寻个活计吃饭。”
糜管事说着,上下打量着花妇人,眼神里早就燃烧着垂涎的火焰。
这臊燥娘们,就是穿着仆从衣裳,也勾得他蠢蠢欲动。
这一年糜管事眼里所谓的臊燥娘们,沉敛了许多,对于这父子俩的声讨也罢,明着要抢也罢,都默然不语。
“走,跟咱回家,伺候老子舒坦着,老子养活你!”糜管事已经等不及了。
“姓糜的,你就认定诚恳是你的种?你要真那么有种,咱们去宗政家做个验证?”
花妇人一掌拍开糜管事摸上来的手,仔细掸着被他摸过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说着。
“你!你个臊燥娘们,难不成你勾搭了多少人”糜管事又是气愤又是嫉妒又是悔恨,恨当初有机会怎么不多撞这臊燥货。
“我勾搭了多少都和你无关,我让你暖了暖床,你就真当自己是孩子的爹了?!你要真担得起,宗政家可还没惩处奸夫呢!”
“你你你!”糜管事恼羞成怒,却被最后那句话给震慑住了,这将近一年多,从半路返程被人家宗政族里带队的扔下,他都以为自己收捡回老婆孩子就行了。
都忘了,奸夫**是要被活埋的!
“你你!你个臊燥娘们,谁知道你和多少人干了多少趟,这野种的爹多了去了,少牵扯老子!”糜管事嘴里骂骂咧咧着,恶狠狠地瞅了一眼诚恳,掉转头跑了。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糜诚恳万念俱灰,那个冰清玉洁和仙女下凡一样的娘亲,居然连花楼春馆的女子都不如。
“真不真假不假你要怎么样?不认?我也不拦着,十几年,我做娘的,可没亏待过你一分!”
花妇人就在人家宗政家的府衙里做了个仆从厨妇,饱受非议指点,就为了儿子回来能找到自己。
只不过,真和人家说的那句话似的:你越对谁巴心巴肺的好,谁越不会对你真心回应。
“我我没你这样的娘!”
糜诚恳哭喊着趴在地上,要死要活。
第244章 哎呀,真甜!() 
糜管事苦力出生,就算当了糜诚恳的总管事,也是伺候人的活计,要继续找个活养活自己不难。
他还说中一件事,那就是花妇人现下比糜诚恳值钱。
“你这段时间,看看能找什么活计,做一段时间”
还没等花妇人把话说完,糜诚恳就跳了起来:“什么?我做活计?我做活计?!”
花妇人呡起嘴没有重复,也不跟着儿子吵闹。
“你做下那种伤风败俗之事连累我就罢了,到如今,还把我往那下等人堆里作践!这里来来往往都是我的亲族同窗,你要我被人家怎么笑话?!”
花妇人面无表情地转开脸,把自己安身之处的薄褥子铺开,就要歇息,明日还要早起上工,给府衙差役们做饭。
“你给我起来!你心怎么那么狠单单空守几年也守不了?你要勾引,勾引宗政族里的也算!你勾引那个秃头”
“啪”
糜诚恳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娘亲。
从小到大,他娘连抱他用劲儿了都怕他疼,今日居然打他。
“要闹到杂院儿外头闹去,我明日还要劳作!”
花妇人一脸冰浆子的吩咐。
“你”
“出去!”
糜诚恳灰溜溜地出了这间黑屋子,在杂院子里蹲下抱臂抽噎。
“啧啧,作孽呦那个女人不简单,都是亲儿子,那个躲走了的一开始就没见过她好脸色,伤心也就伤心着长大了啧啧你看看这个,一小小就被他娘捧在手心里捧大的,这一下子”
“嘿嘿,人家是当过仙使夫人的,现在再落魄,咱也没人家经见的多,要不怎么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狠毒!”
“你们俩小声些,人家儿子在当院里呢你们说,那富贵人家,越是不心疼孩子是不?”
“谁知道,我看那花妇人要是就这么放下脸皮来,倒也过得轻省了,有那好样貌,又有好手艺,再嫁个人一样舒服过日子,她这儿子可就难了。”
“说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一下子得自己找活路啧啧,这谁家女子也不敢嫁个他呀那生孩子的役额如今可没有宗政家给他免了。”
“唉也不知道是谁做了孽呦。”
那些说闲话的人,嘴上说着什么别让人家听见,却一字一句都让人家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什么叫背后说人吗?
不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
糜诚恳肚子里窝着一团火,却不敢胡乱发脾气了。
半路上认出的亲爹,是个流氓,虽然一路上照应着他回来,可一不如意了,就破口大骂,他要敢有撒泼耍赖的苗头,想想之前人家给的两耳光,就不敢再犯。
好不容易找着亲娘,这个不会是冒领的了,亲娘却和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他娘对他是束手无策。
如今是他对他娘丝毫不敢多嘴了。
臊燥娘们!
暗自学着糜流氓骂了一句,心里果然痛快了些。
呸!
臊燥娘们配色胚流氓,你俩没觉着互相是天作之合吗?!
糜诚恳心里恨恨地想。
在杂院当中间蹲了半宿,夜里返潮,寒气上来,糜诚恳实在犟不住身体的苦痛,猫回他娘的那个黑屋子,缩在炕脚睡着了。
隔了一段时日,糜流浪发觉宗政家似乎没计较他这个小虾米,又嘚嘚瑟瑟地找来好几次,想占人家花妇人的便宜。
花妇人没和被强迫了似的喊叫挣扎,反而把糜流氓收拾的下不了地不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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