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北》第395章


只是,他还侥幸地期待会有什么奇迹。
因为,凭他和帝君的婚姻怎么能改变北国的命运呢?
也许是因为他们如果当认出彼此,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是啊,他们会很幸福,这些外忧内患就不会成为现在他们中间的一道道荆棘墙。
“你们打什么哑谜!”千水愤怒地勒紧伤狂的脖子,瞪着帝君,“快点自杀!”
“小水。”帝君忽然温柔。
“什、什么。”千水身子一颤,额上的汗珠饱满混元,但凡他动一下,那些汗珠就会顺着他的睫毛滚落下来。
帝君凝望他片刻,道:“如果没有未来要发生的事,王位孤并不在乎,你想坐都随你,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二十年前的事我们都记得,当年曾一起发誓要保护好这片土地……”
千水的胳膊有些微松,伤狂感觉进入鼻息的空气多了许多,立即去给帝君递了眼神,鼓励他继续说。
“孤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沅香会联手,但他们的目的明显不单纯,守护北国是千家的责任,孤与你是千家仅剩的两个人,如果你……”
“闭嘴!”千水忽然觉得有种上当的感觉,瞪着他,“不要说了!少废话,快自杀!不然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反正我也跑不掉!”
帝君眸子划过一丝惋惜和痛苦,“那,孤只能下辈子和你做兄弟了。”
“快!”千水以为帝君是要自尽,畅快地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伤狂却一瞬间懂得了帝君的意思,眼睛顿时睁大,“不要!千水快跑!”
他用力撞了千水一下,以为他耍花招的千水正要抓伤狂回来,却发现自己脚底不知何时竟然开始爬上霜雪,他惊魂未定,难以置信地望向帝君,“你竟然要杀我!”
短短的六个字刺得两颗心鲜血淋漓。
帝君没有说话,眼里却像是说“孤也不想的”。
千水愤怒地运功抵抗住帝君真气的缠绕,一跃破顶而出。
“不是这样的千水!”伤狂喊道。
只是愤怒的千水却根本听不进去,怒吼声充满了整座殿宇——
“不死不休!”
伤狂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不是这样的……”他无力地辩解着。
“伤儿……”
“帝君为什么要吓他!”伤狂眼中泛泪地看着帝君,“我本来已经快成功了。”
“他……”
“你刚才不是想杀他的对不对……”
“孤……”
“你不是真的要杀他对不对!”伤狂难以置信地看着帝君。但刚才怎么看来帝君都是下了杀机。
“你这是什么语气,他是孤的亲弟弟。”
“那你怎么会下的去手!”伤狂忽然觉得脑袋发晕,用力按住地才勉强撑住身子。
“伤儿你怎么了。”帝君来不及发作,急忙关切地扶住他。
伤狂摆摆手,扶着额头,摇摇头,“没事,没缓过气来。休息一下……就好。”
帝君疼惜地揽住他的肩头,叹了口气,“孤怎么会杀他,不然你以为他能轻易逃跑吗?”
伤狂看他一眼,眼睛瞬间水雾蒙蒙,伏在帝君怀里,“千水怎么会变成这样……实在太痛苦了。”
帝君紧紧地抱着他,“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伤狂哭着点头,只是真的能变好吗?
等伤狂睡醒已是翌日清晨,北禁城易主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激起北国一片哗然。
逍遥王是反贼?
帝君只是诈死?
“为什么不把伤狂真实的身份公布出去。”
奇怪,这声音……
伤狂站起身,缓缓靠近声音传出的房间,不自觉地还掩盖了自己的气息——对的,丹田一切正常,看来是昨天自己睡着后帝君替他解了封印。
“有什么用?”帝君的声音。
“起码可以替他更正名分。”
是川兄!
伤狂终于认出了那个声音。
“没必要。”帝君生硬地拒绝,显得敷衍。伤狂的呼吸微微局促,仿佛窥探到帝君心底的想法。
“帝君是担心午川会举步维艰吗?”
伤狂的心骤然紧缩,帝君会怎么回答?川兄为什么要问……
只听帝君沉吟一声,“发生的事改变不了,没必要让事情变得更糟。”
是谁会变得更糟?我,还是川兄?
原来不管我是伤狂还是安初,帝君的心里都已经住进了川兄……
“可这件事对伤狂只有好处。”
是啊,对我只有好处。
“可他还会顾及你的感受。”
帝君……
伤狂的心一紧,他只是因为在乎我,所以才会顾及川兄……
“原来……”午川的声音有一丝失落,不过旋即平静,“帝君说的是。他一直都更为别人着想……”
“鸳鸯坪还能撑多久?”帝君转移了话题。
“就这两天了。”午川忧心忡忡地说。
“千水那边有什么动静?”
却没有回答声。紧接着听见午川又问“怎么样”,伤狂只觉得云里雾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告诉他们自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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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乞求() 
“绝影说千水似乎去了满族。”
绝影?
伤狂探着屋里的气息,分明只有两个人,却他们的对话怎么也连接不上,绝影是谁?
“满族?”午川的声音有些惊讶。
“嗯。”帝君沉吟一声,“满族人的心思孤一直摸不准……绝影,你再去打探,一旦满族有异动立即来禀报孤。”
没有应答。
伤狂更是纳闷,还打算听下去,却不知何时帝君已是走到了门前,声音几乎就在伤狂耳边,“孤先去看看伤狂,他最近承受了太多……”
“嗯。”午川的声音也近了几分。
伤狂心一惊,自己并不是有意偷听的,可如今若是被发现,怎么看也会尴尬,犹豫间他退了几步,假装正要推门。
这时门开了,伤狂一脸惊讶,“帝君?”
帝君和午川一怔,对视一眼,以他们的功力竟然都没察觉到有人靠近,但这个人是伤狂,他们也就没多想,帝君温柔道:“你醒了。”
说着就上前搀住他的胳膊,伤狂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午川,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刚才还吃了他的醋,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会不会大打折扣。
但好在午川只是对他一笑,然后对帝君说:“那帝君午川先告退了。”
帝君对他一颔首,他就转身走了,自然极了。
“你们……”
伤狂看看午川消失的地方,看看帝君。
帝君微微一笑,“他什么都和孤说了,孤也什么都和他说了。十五年前认识他,就说过,孤的世界不适合他。”
“可……”
“不想孤生气的话就别问。孤心里只有你一个。下次再把孤推给别人,小心家法伺候!”
帝君煞有其事地说着,将伤狂横抱在怀中,惊得伤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什么家法啊。”他急匆匆地说出来。
帝君一低头,伤狂立即挤住了眼睛,却没等到意料之中的吻,他睁开眼睛,只见帝君一本正经地把他放到床上,不等他坐起身,帝君就按住他的肩膀:“就是吃了你。”
伤狂一惊,喉结滚动,“现在可是白……唔。天。”伤狂被帝君吻着,执意地吐出最后一个字,然后坠入帝君无限的柔情之中。
“孤想你了。”帝君沙哑低迷的声音钻入伤狂的耳蜗,伤狂身子一颤,“可现在是白天……你今天才复位,还有很多政事,你……欸!”
伤狂的手迅速挡住帝君扣上他衣襟的手,“帝君!”
帝君一咬紫唇,淡漠的瞳孔中流露出几分可怜,伤狂全然融化在帝君的撒娇之中,“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啊!”
伤狂遮住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加速的心跳慢下来。
帝君抓住他的手腕,“生个小伤狂么。”
“什么啊!”伤狂难为情地偏过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想北国的事么,你……”
“孤的后嗣也很重要啊。”帝君眨着无辜的眼睛。
伤狂忽然一怔,认真地看着帝君,他的双臂撑在伤狂耳侧的鸳鸯枕上,雄浑的气息冲撞着伤狂的神经,伤狂眼中泛红,“是不是,”他顿了顿,“这次的事,很难办。”
帝君愣了愣,在他额上轻啜一口,“会好起来的。”
“你怕自己熬不过去吗?”
帝君目光一躲,伤狂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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