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宠姬之奴柒》第83章


奴柒却沉静了,她分明看见那娇蛮的姑娘与她擦肩时,闪亮而含怒的双眼里写满了妒意与羡慕。
“她是想……”
————————籽籽《乱世宠姬之奴柒》原创————————
秋又去冬又来,转眼冬天便浓了起来。
又到了梅花盛开的季节,曾经爱梅的女子似乎已无法在寒冬独秀一枝,夏末的选秀,后宫红墙之中又盛开了各色花朵。
寒冷的腊月,让战事进入了休眠期,双方战士只是不约而合的对视着,在这个飘雪的季节,谁也不想在雪地里厮杀。
燕玄嬴也准备在今冬养精蓄锐足了,就将对许赵国开战。
在这样的战国乱世,虽然燕国国富民强,可是向外扩张并吞他国,也正需国富民强,所以养精蓄锐半载,等到来春风调雨顺时再开展战士是再好不过的了。
年轻的君主深沉的眸光里,跳跃之不可思议的光芒。
“圣上。圣上。”常顺素来毫无波澜起伏的音色竟也带了欢喜,他激动的呈上书信,一连两声“圣上”足以显示常顺的欣喜、激动了。“圣上,奴姑娘传来了家书。”
做为看着燕玄嬴长大的贴身护卫,他知道:“奴姑娘对主子而言是不同的。”
也许这样一封抵万金的家书就可让这位已渐渐失去温暖笑容的年少君主,微微浅笑一下下。
哪怕只是微微。
而燕玄嬴做梦也未想到,奴柒真的会写家书给自己。
“她真有写家书给我?她会写我的名儿?”
“传来罢。”这一刻,燕玄嬴全然无法顾及身下娇喘连连的慕晶灵,这比欢爱、征战还让他愉悦的家书。
在这样隆冬的夜里,仿若阳光洒遍了他的心田每一个旮旯角落。
“只有奴柒所写的书信,才可称之为家书啊。”
可在常顺拿着木托盘呈上书信时,竟被他正在宠爱的女子慕晶灵抢了去。
“圣上,晶儿看看是什么呢。”娇媚的声音还带着欢爱的低哑、娇柔,燕玄嬴神色冷冽,双唇抿得紧紧的,唇色褪去额,泛起了一线长而淡的浅白。
当昔满满听得常顺说出这事儿时,笑得花枝招展。“还不用本宫出手,那晶嫔可就自生自灭了。”
静姝也只能附和的笑笑。
晶嫔正是慕震云在夏末初秋入宫的嫡出二姊慕晶灵。富商之长女。
遍及燕国各大城镇的“有间客栈”让慕家成为燕国家底殷实的富商,而与富商子女通婚联姻,对燕玄嬴吞并他国的野心自然是有资金物资上的资助,否则,他才无心宠信这女子。
慕晶灵打开信笺,厚厚的一叠宣纸,不知有多少页,首页是一首诗,字迹工整却不娟秀,可纤细的字体也不难看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自怜结束小身材,一点芳习未肯灰。时节到来寒焰发,万人头上一声雷。”慕晶灵徐徐道来,声音还蛮是悦心的。
“这都什么啊。”慕晶灵顺势翻阅下一张宣纸,燕玄嬴却沉声道出,“拿来。”
低沉得没有任何感情的两个字,与平日里和她欢爱的燕玄嬴全然不同,慕晶灵怔了怔,还是乖巧的递上了宣纸。
她没有忽略,在接过书信的那一刻,燕玄嬴嘴角微扬的笑容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看着他微笑的她也忍不住将嘴角上扬。
燕玄嬴将信纸翻到下一页,和首页诗文的字迹全然不同,不仅比划潦草,笔顺出错,甚至十寸宽十寸长的一页宣纸只写了大大的几个字,也难怪那么厚的一叠了。
“可见南宫玺煜家底颇为丰厚,否则,也不能让奴柒这般浪费银两了。”
“圣上。”这两字奴柒倒是书写得不错,可燕玄嬴却希望她能写“玄嬴”二字。
“天呀,圣上的“嬴”字复杂得就像一副山水画。”
奴柒那日惊讶的声音忽的在燕玄嬴耳畔想起,燕玄嬴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染上了眸子,眸光也柔了。
“呵,想来这丫头也是不会写,而不是不愿写。”燕玄嬴自我说笑的宽慰着,眸里的笑意更深了。
“奴柒进了书院三月有余了,可因为是女儿身被识破了,被撵回家了。”
268。第268章 夫行妾忧11() 
奴柒的那个“撵”字,竟是画了两个人被赶出写着“书院”牌匾的院子。
想来奴柒是不会写“撵”字了,燕玄嬴不禁摇头失笑,“这南宫玺玉诗文没这般差劲吧。撵字也不会?”
继续翻阅,依旧是大大的文字,有的还是燕玄嬴觉得写错的,“奴柒准备去给胡子道歉。因为这是——”
一个小儿儿举着一块牌匾,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旁边还竖着几个字,“欺师之罪。”
燕玄嬴继续翻阅,奴柒的话儿可真多,他喜欢这样的家书。
一个圆圆的人儿的体内画着一个小人儿。
“奴柒有六月身孕了。”
慕晶灵扫到这话时,很是狐疑的看了燕玄嬴一眼,那眼里含笑的男子让她禁不住多心了——
“莫不,是圣上的子嗣?”
“他们总是叫我小心小心。”一个圆圆的体内还有一个小人儿的大人儿,头顶着“小心”二字,而宣纸空白的地方也全是“小心”“小心”二字。
“真是浪费。”燕玄嬴笑着,继续翻阅。
他只是希望奴柒可以对他说更多的话语才会说出“浪费”二字,慕晶灵却看着这厚厚的一叠宣纸,上好的纸张,少说也得好十几两,够她家一间客栈下人的三月响银了。
“二公子出远门了。”“二公子”三字奴柒倒是写得端正工整,想来私底下不知练习了多少页多少遍。
奴柒画了城楼,小人儿身后跟着几个黑点点,然后目送着另一个大人儿离去。
然后奴柒圈出几个黑点,“他们很照顾奴柒,陪奴柒读书写字,可奴柒是心仪二公子的。”
画了一个笑呵呵的月老,将手里的红线缠绕在左右两个人儿身上。
奴柒又画了一个圆圆的明月,和一张餐桌,“仲秋节都已经过了,二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后一页是一个女子倚靠在白兰树下,抚着小腹,头顶的月亮明亮而寂寞。
燕玄嬴的笑意戛然,他知道奴柒应该是给南宫玺玉写了家书,后面几页却装反了吧。
“真不知道南宫玺玉收到后做甚反映。”燕玄嬴倒在床榻上腹语着,他隐隐替奴柒担忧,却也很想知道——“那几页写,哦,画了什么。”
而在边关收到家书的南宫玺玉,也诧异这家书怎么这么厚,拿出来一瞧。
却是一个寥寥几笔却让人感觉浅笑嫣嫣得适宜的小人儿,不需多想,南宫玺玉便知这是奴柒。
营寨外的篝火还在噼里啪啦的燃烧,静谧的月夜里,边关的皓月显得尤为刺眼。
“嘿,南宫兄在看什么呢?”二虎贼贼的凑过来,却看见画像上的奴柒,“您夫人还会作画?可是这画和仕女画怎的不同?”
“不知。”虽仍旧是简短的两个字,南宫玺玉话里却明显带着喜悦。
“那我瞧瞧。”二虎将宣纸抢了过去,而南宫玺玉怕弄脏奴柒的家书没有用力拿住,余落的宣纸,飘下了四五页。
一页写着,“圣上,奴柒有想你哦。”
画着书院,她站在众人之间,四周是“欺君之罪”四个大字将她围绕。
南宫玺玉用力的翻到下一页,“音蓁可有乖乖哦?”
南宫玺玉的胸口一起一伏的,从未感觉的伤口此刻竟隐隐作痛,就像有带刺的虫子在伤口蠕动。
他只晃了一眼,大致都是对燕玄嬴说的。
“呵,”南宫玺玉苦笑,兀的皱起眉来。
“莫不是柒儿一直在与燕玄嬴通信?!”
“呵,柒儿。”南宫玺玉无法用别的音色发出“柒儿”两字,可她竟然与她孩子的凶手通家书,教他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
“南宫兄弟,您妻子真好。”二虎词乏,找不出什么好听的言语来形容奴柒,只是将家书递给南宫玺玉。
“烧了罢。”南宫玺玉别过头,有些赌气道。
“嗯?别啊。”二虎将宣纸悉数折叠好放进信笺里,“俺还没爹娘写家书了呢。”
说着说着,竟隐隐又有思乡之情。二虎有些哭腔,“您夫人又是替你缝衣做履,又是购置干粮,还怀有身孕在家等您呢。”
“你说什么?”南宫玺玉眼神森冷,抓住二虎的双臂,二虎却只当南宫玺玉不知情,忽然得知自己当爹了很是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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