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第221章


上官谦手指微微动了动,脑海里却浮现了金戟对他禀告的,那一日所见的郊外那一幕。据狱所见当时容儿并未昏迷,还有意识地挥舞着带血的匕首。只是狱说的另一番话也有道理——或许,这只是假象,上官洪煜故意让人看见的假象。
陈慕余盯着凌婉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据老臣听说,当日有人到达事发现场时,娘娘可并未昏迷呢。昏迷的,倒是上官洪煜和徐梨这二个贼子。”
上官谦心里不觉怔了怔,这左相,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只片刻功夫,他就明白夜鹰之中还是有人不满此事被遮盖住,偷偷的泄露出去了。虽觉有些愠怒,但他却对这现象无法阻止,毕竟他们维护的——是他的母后。
“不错,我确实还有一丝神智,但我绝对没有力气可以伤害任何人。若上官洪煜和徐梨是被我所伤,他们岂能逃过一死、还刚好在皇上的人马到达之前劫持我而逃走?”凌婉容分析着分析着,突然心里自己也跳了一下。
事情真的会是这样吗?
但想到那每每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血腥一幕,她却不敢再有半点奢想。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感觉那般真实?没有做过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会那样折磨着她的。
稳了稳心神,她继续坦然地说道:“何况左相大人仔细想想便知道,以我当时的功力,根本不是上官洪煜和徐梨二人的对手。他们既然是劫持太后和我一同离开的,所有事情便掌握在他们手中,而我也没有随身携带匕首的习惯。”
笑了笑,她挑眉问陈慕余:“莫非左相大人认为,那样一把小巧贴身的匕首,会是我凌婉容的么?”
“这”陈慕余犹疑了,眼前这名女子在大安朝太过盛名在身,即便是小孩也知道她从来只带一把宝剑,再也身无其他武器了。
关键在于,凌婉容没有杀害太后的动机。而她若是因为丧失了本性才胡乱杀人,又哪里还能清醒的拿出这种贴身私藏的匕首?身临其境的话她应当是以她平时所佩戴的宝剑伤人才对。
“左相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凌婉容见陈慕余不说话了,便含笑提醒他不可沉思太久。
陈慕余皱了皱眉,道:“娘娘这只是狡辩,恐怕难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狡辩?”凌婉容呵呵一笑,挑了挑眉:“左相大人应该知道,舍异国皇帝及太子并不想放我回朝,而我千辛万苦回朝若是就为了在这里狡辩,那我凌婉容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左相大人说我说的对吗?”
凌婉容给上官谦献身解毒一事虽然众所周知,但是她此生非上官谦一个男人不可,却是没有几人知道。就连君白尘打听出此事,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所以她这一问,倒是把陈慕余给彻底问住了。
陈慕余怔然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退下了:“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老臣逾矩了。”
在陈慕余看来,凌婉容这样的女子,手腕高明,聪明机智,又有着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即便她不是清白之身也可以迷住任何一个她想要迷住的男人。从她回舍异国,竟然有那舍异国的储君作陪一事,便可以看出了。
舍异国如今国泰民安,反观大安朝倒是风雨飘摇,所以对她来说,做大安朝的皇后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而她回朝不正是表明她问心无愧、也对皇上一片真心么?
“左相大人言重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无教训之意。”凌婉容脸色放缓了,她倒是有几分欣赏这陈慕余的。
此刻,心中最轻松的,莫过于上位者上官谦了。
上官谦站了起来,一边走下台阶一边笑道:“朕一再的跟他们说过,凌云山庄的三小姐可不是丧心病狂之辈,他们却偏偏要当面问个清楚。这也好,让他们从此放了心,也免得朕再被他们烦。”
大殿之上执手,有些不顾礼数。但是当凌婉容的手被这个男人握住的时候,她却发现她不是很愿意放开他。那是一种名为‘温暖’的感觉,通过手心一直传达到了心底最深处,久违得很
“皇上。”她稍稍用了点力,反握住了他的。
看着他炙热的目光,她忍不住倾城一笑,再也不管此刻身在何处。
这笑容,像雨后春花,脱离了尘世间的俗,沾染了醉人的清新。也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泥中白荷,与真正的知心人相逢,才肯露出的那股温馨。
凡是见到这个笑容的官员,突然心中隐隐有些痛了:这个女子,为皇上做了这么多,甚至差点牺牲了一条性命——若这个女子对皇上是虚情假意,那这世上还有真情吗?
不知谁轻轻喊了一声‘退朝’,所有闲杂人等便悄然退下了。
待那大殿空荡荡之际,上官谦才轻唤了声:“容儿”
第215章 我没脸见你() 
在那一声‘容儿’之后,这日夜思念对方的两人,竟相顾无言许久。最后,不知是谁先轻轻笑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么看着我呢。”凌婉容两颊有些晕红,她想,没人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看这么久却还依旧自在的。
上官谦笑了一阵儿,侧头看了看四周,发觉空无一人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低声道:“祖宗规矩,我可不敢在这里对你如何。”
凌婉容闻言脸又是一红,默默地随他走出了大殿。
外头有几丝细雨在飘着,有太监宫女上来撑伞,却被上官谦挥手给拒绝了。当然的,这久别的二人世界,不容外人再来打扰。蒙蒙的天空,突然间有了些浪漫的味道,让人沉醉不已。
太监宫女在后头站了一排,有多愁善感的竟用衣袖揩起了眼泪。那珠联璧合的浪漫两人雨中行,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呵
这前行的目的地,自然是上官谦的寝殿。可是,大概是眷恋这外头细雨的浪漫吧,上官谦的脚步显得有些刻意的慢。很多时候,热烈的缠绵温存实在比不上这淡淡的自然温馨。
“上官,这样不好吧?”凌婉容的睫毛已然沾上了雨丝,她眨了几下才看清他的俊颜。他是帝王嘛,身系整个大安朝的江山,不可如此不爱惜自己。
上官谦依旧没有加快脚步,只道:“你心里的上官,就那么容易倒下么?”
语气平平,压根没有夹杂任何情绪在其中,可这话却攸地扯紧了凌婉容心里那根弦,随意一拨就撕心裂肺。她知道,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害了很多人。就算太后不是她杀的,那也是因她的任性才导致了死亡的结果。
而原本她不参与这事,她相信上官也能够差强人意的解决。
“对不起,上官,其实”她握紧了他的手,传达心底的歉意:“其实我没想过要回来,我没脸见你。只是很多事情决定了我不得不回。”
上官谦的脚步瞬间停住,他的脸色攸地变得很不善。他侧过身子,紧紧地盯住她的双眸,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多少个日夜的相思,她竟能说得如此轻而易举?他不能没有她,而她却曾想过不再回来?她真的是要他倾覆了江山去换她么?
凌婉容伸手抚上他的脸,眼泪不知不觉滑下了。她不管他的误会,径直倾诉:“我每天都会想上官,想到整晚整晚的哭,第二日又用药去除眼睛的浮肿,怕人看见我的不堪。”
“我没怪你。”上官谦发觉自己在她面前就是气不起来,只要她一哭,他仿佛浑身就没了力气。整颗心,只想着如何让她不哭,如何让她开心起来。
凌婉容的眼泪却流得更凶:“就是因为我知道上官不会怪我,他能包容我,所以我才更加觉得没脸见他。但是想见他的心是那么强烈,我不管不顾也要见他一面。就算不能常伴君侧,可我想留住一些很美很宁静的日子”
就像当初在药王谷一样,但那时候毕竟缺少了一些什么。她和他没做过一天安安稳稳的夫妻,而现在可以,她最少有半月的时间可以留在大安朝,名正言顺地呆在他的寝殿,做他的妻子——目送他上朝,笑迎他下朝。
“下半辈子都给你,何止一些?”上官谦心疼地替她擦去那些怎么也擦不完的眼泪,郑重地许诺:“在今天之前,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和母后之间的事。只要你和此事没有关系,我就不怪你任何事情,我就给你我所能给的一切。”
“可是若不是我,太后也不会”
上官谦点住她冰冷的唇,目光微微沉痛地道:“不关你的事,罪魁祸首是隆林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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