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淇传》第300章


安排好的缘分啊!你哥哥是侠肝义胆的豪杰,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苏名远扶起管芸嫣,问道:“管姑娘来衙门干什么?”
管芸嫣一听这话,眼中便泛起了泪花,施礼道:“家母病重,我一个女流之辈实在没有办法,故此来寻哥哥。”
“唉!”乐正珩叹了口气,说道:“只怕惹了权中节,你哥哥恐怕也有麻烦了。”
“啊?”管芸嫣一听,立即慌了神,忙施礼道:“还望你们帮帮家兄,他其实本质不坏,只是在衙门呆久了,也学得油滑了。”
正在这时,管常胜领着几个人从衙门跑了出来。来到跟前,着急地握着管芸嫣的手,“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说着,便左右看看管芸嫣。
管芸嫣的眼泪忽然便涌了出来,她一边拭泪一边指着国安道:“是他帮我解了围,哥哥应该多谢谢他。”
管常胜看了看国安,作揖道:“多谢国安兄弟了!”
国安高兴地扶起管常胜,“不是哥哥高抬贵手,我们怎么出来救得我们的妹子?”
实远这时轻声道:“只怕章消不会咽下这口气,大哥还是赶紧领着大娘和妹子找个地方躲躲吧,到我家也行。”
封呈看了看实远,不屑道:“你也太小心了吧?权少爷虽然顽劣,也不是赶尽杀绝之人,再说了,管大哥是朝廷的人,又没有犯事,他如何能公报私仇?”
苏名远指着实远,对管常胜道:“这位兄弟说的对,管捕头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说着,苏名远又从袖子里取出些钱,然后便往管常胜手里塞,“大娘身体不好,这些就当做我们孝敬大娘的,等我们办完了事,一定去看大娘。”
管常胜使劲儿往外推着钱,心里忽然觉得十分酸楚,眼睛也湿润了,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国安握住管常胜的手,“大哥再推托,就是不想让我们去看大娘了?”
“唉!”管常胜将头一侧,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接住了钱,“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能与几位认识,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实远催促道:“事不宜迟,大哥赶紧走吧。”
管常胜无奈,只好别了国安等人,领着管芸嫣回家了。
苏名远苦笑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楚国的大街真是不好转,再转下去,还指不定会遇到什么麻烦呢!”
“是啊。”乐正珩也说道:“我也好久没有回楚国了,也感觉有些陌生了。”
“哼!”国安不悦道:“我就不信,今天的运气就这么差,你们要回去你们回去,我倒更想在这郢都多转转了。”
乐正珩看了看苏名远,不说话了。苏名远道:“好吧,那就一块转吧。”说着,三人便朝前走去。谁知,还没有走出衙门前的这条街,就见迎面一个人骑马飞奔过来,旁边的人急忙躲闪,一个行人往旁边闪躲的时候,不小心将一个老头撞翻了,老头登时倒地不起,呻吟了起来。
国安一见,胸中本来就没有熄灭的怒火忽然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看,猛地将一块石子踢起,只见这石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直朝骑马人飞去。
“啊!”骑马人忽然觉得肩膀被什么东西击中了,钻心般疼痛,他手一松,缰绳离了手,马的速度又快,他一时没有把握好重心,居然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跑了不远,居然停了下来。
街上正好有巡逻的衙役,衙役见状,忙来到骑马人处,将他扶了起来。
“该死!竟敢暗算我?”骑马人只觉得此时仿佛胳膊腿都摔断了一般,一动便剧痛钻心,忍不住喊道:“哎呦!疼死我了。”
骑马人忍着疼痛说道:“我袖子里有封信,是权中节少爷写给你们县令的,我现在受了伤,没法送信了,你们赶紧送过去,要是耽误了,可有你们好受的。哎呦!”
衙役见状,知道权中节不好惹,其中一个拿了书信,便朝衙门奔去。
“他娘的!”国安气得砸了一下拳头,低声道:“老天无眼,让这些猪狗禽兽横行。”
“走吧。”苏名远劝道:“我们还有要事要办,不能本末倒置,在这儿浪费了时间。”
国安无奈,也无心情再逛街,于是同苏名远、乐正珩回去了。
第242章 权府见闻() 
?? 第二日,国安等人便到宫中拜见楚肃王。到了宫中,楚肃王正在练剑。国安等人只好在旁边等候。
楚肃王练完后,将剑收好,问道:“寡人剑术如何?”
荀子和笑着道:“陛下剑法刚柔相济,虚实相辅,貌似笨拙,实有千钧之力,颇似吴起剑法。”
楚肃王听后,颇有些傲睨得志地指了指荀子和,微笑地说:“看你年轻,没有想到,还真有点儿见识。不错,寡人使的正是吴起剑法。”说着,楚肃王坐了下来,端起杯子,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眼皮也不抬一下,冷冷地问道:“不知道你们大老远地来我楚国,所为何事啊?”
荀子和道:“替陛下免除一场灾祸。”
“呸!”楚肃王忽然将杯子放在案几上,茶水立即溅了出来,然后他将口中的茶水喷到一边,斥道:“下贱的奴才!这水都没有做开,就敢让寡人喝,不要以为平时说几句好话,寡人不吭声,就以为寡人好脾气了。来人,拖下去杖责四十,罚在打扫处,终生不得离开!”
旁边斟茶的侍者立即失了魂魄般瘫软地跪倒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辩驳,只说道:“大王息怒!谢大王恩典!”说完,周围的侍者便将斟茶人拖了出去。
荀子和一看这架势,往后退了几步,缄口不语了,云淇等俱低头不语。院子里此时异常的安静,只传来鸟雀清脆的鸣叫。
楚肃王整了整衣袖,微笑地问道:“不知我楚国会有什么灾祸啊?”
苏名远上前作揖道:“常言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只怕我等年轻,说话不知深浅,万一触怒了大王,还望大王赦免我等死罪。”说完,苏名远便跪倒在地,荀子和等人也忙跟着跪了下来。
“哈哈哈!”楚肃王大笑起来,抬手道:“你们起来吧,但说无妨。”
“谢大王!”苏名远等人站了起来。苏名远道:“楚越为邻已经多年,时有争端,如今越国都城在北,江南地区防备空虚,且有吴人不忘灭国之痛,越国粮草,多自江南出,江南不稳,则越国亦不稳。而今越国公子豫擅权,俗话说国有权臣,朝无善政,虽公子豫已被驱赶,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越国内乱已起,江南不定,必将还都江南。大王定已向越国江南移兵,然草民劝大王向江南移兵为假,增兵北方为真,如此可与宋齐为盟,同取越国北疆,越国首尾不能顾,则其北疆必失矣!然大王进兵越国之时,还需提防西方巴蜀两国,此两国蛮夷之地,最是无信,大王切不可掉以轻心。”说完,苏名远退了回去。
楚肃王听后,表情依然冷峻,说道:“越国内乱,是越国之事,与我楚国何关?”
正在这时,侍者来报,说司败权好问求见。楚肃王准见。
权好问进来后,二话不说,倒头便拜,且拜且说道:“臣闻听大王增兵楚越边境,此万万不可取啊!”
楚肃王忙笑着抬手道:“爱卿平身,此话从何而来?”
权好问跪道:“越国乃是霸主之国,如今虽然不如勾践之时,我楚国亦非敌手,大王出兵江南,恐怕败多胜少,还望大王三思。”
楚肃王笑道:“爱卿快快请起,难道非要寡人起来扶你吗?”说着,他便站了起来。
权好问这才站了起来,作揖道:“我楚国虽然地方广博,兵源甚广,然如今正缺将领,常言道将无兵,一能胜百兵无将,万不如千。臣非阻大王用兵,实忧越国之将多。”
楚肃王摆摆手,示意权好问坐下,然后笑着说:“那越国虽然将多,不也是战争中磨练出来的吗?我楚国将少,如果久不历战阵,岂不是越发无将吗?”
“这个……”权好问一时语塞,愣了一下,说道:“反正这次大王用兵是凶多吉少,况且巴蜀在我之西,虽兵不如我多,却着实蛮横,亦不得不妨。”
楚肃王微笑地点了点头,“好了好了!寡人知晓了,爱卿还是回去吧,听说中节今天在大街上又与人争斗,还把人锁进了衙门,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权好问一听,脸立即便红了,心跳禁不住加快了,忙作揖道:“大王日理万机,还操心犬子,真是微臣的罪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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