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上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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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宪知道张彪误会了,他说:“大哥莫要误会,我开个玩笑罢了,我当然相信大哥不是那种人。只是这嫂子的事大哥你还一直没说呢。”
张彪松了口气,听到宇文宪又问他“嫂子”的事情,便慢慢陷入了回忆:
“当时是这样的,我带着弟兄们埋伏在山道上,正好路过一个商队,于是便被我截了下来。我问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他们自称是往北边贩卖布匹的。我带人搜查,发现几辆马车上果然都是布匹,没想到当时有个弟兄搜查时拿刀往布匹里捅了一下,里面居然传出了人的喊叫声。我便让弟兄们把厚厚一层布匹都掀开,发现布下面居然盖着人,一共十八个人,有青壮男子,也有小孩和女人,还都被绑了手脚。我拿刀威逼那商人才肯招供,原来他们是要将这些人送到北边卖给胡人为奴。”
“这些奸商,居然敢买卖人口,还卖给胡人,简直是我汉人之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宇文宪听到这里一时压不住怒气便插了一句。
张彪点点头,说:“谁说不是呢?当时我便将那商人杀了,顺带救了那些人。我叫人给了他们些许干粮,其他人都逃走了,唯独你嫂子,奇了怪了,居然不走。”
“这是为何?”宇文宪不由问道。
张彪答道:“她说她已经无家可归了,非得要跟着我,怎么说就是不肯走。最后没办法,我便把她带回山寨。一开始我让她帮弟兄们做做饭、洗洗衣服。你也知道,她一个女儿家在我们那个贼窝里,不管怎么说都不合适。再加上后来我发现有个把兄弟对她动手动脚的。当时其实我也对她有了那意思,便干脆娶了她做压寨夫人,这样也没人敢动她了。”
宇文宪听到这微微点头,说:“大哥做得对。”
张彪嘿嘿一笑,说:“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也亏得你嫂子乐意,你情我愿。”
“那后来呢?”宇文宪追问道。
这个时候,张彪的表情就不像刚才有些开心了,而是变得有些失落,他说:“后来没多久,主公便执掌了兖州。我知道占山为王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便率部归顺。当时你嫂子已有身孕,我知道我这一去是不可能带着她的,于是我将她托付给了山下村里一对老夫妇,那老夫妇心眼也好,肯收留她。当时我给她留下了些财物后,便走了,之后再没见过她。”
宇文宪没想到张彪还有这样的过去,一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曾想张彪却起身,从一个包袱里又取出来五片竹简。他对宇文宪说:“这时我这些年来,曾给她写过的竹简,当然,一片都没送出去。”
宇文宪知道,古代通讯落后,再加上张彪过去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怎么可能将这竹简送出去呢。
这时宇文宪想起一件事,他问道:“对了,方才大哥说大嫂已有身孕,那当时大哥可有留下什么信物?”
张彪想了想,说:“有的有的,当时我留了一把贴身用的匕首,那是给她防身用的,上面刻着一个彪字。”
宇文宪听了便安慰张彪道:“如此大哥大可安心,相信大嫂她们母子一定吉人天相平安无事,将来你们一定有机会见面的。”
张彪欣慰一笑,他知道宇文宪说的是安慰话,不过他也同样抱着这样的希望。
“夜已深了,大哥早些休息,小弟就不打扰了。”宇文宪说着便离开了营帐。
宇文宪巡视完各营后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他躺在床上却未能入眠。“我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也想找个女人了?话说回来,这个时候我怎么有些想念在家里的巧儿和羽灵这两个小丫头呢?我该不会喜欢上她们了吧?不行不行!她们可都还未成年啊,我不能干这种禽兽的事。杂念退散!杂念退散……”
宇文宪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23章 尖兵营() 
宇文宪和曹纯终于到了白马县,宇文宪看到城门口有迎接他们的人。
“卑职白马县县令赵文、县尉张冲、县丞刘湘参见二位将军。”
说话三人中,赵文看起来二十出头,且弱不禁风,有些“白面书生”的味道。反倒是县丞刘湘,给人一种十分干练的感觉,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至于县尉张冲,年纪看起来最大,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脸上还有一道约五厘米长的疤痕。
宇文宪对三人说:“我等奉主公之命前来驻守白马,不知赵县令可知此事?”
赵文答道:“卑职已接到文书,白马县一切军机要务均由将军掌管。”
宇文宪说:“既然如此,赵县令和李县丞想必公务繁忙,就不必在此耽搁了,让张县尉引我军进城便可。”
三人应诺,赵文、李湘各自离去,张冲则将宇文宪及其部队带到进了城中。
张冲对宇文宪介绍说:“禀将军,白马县城共有四处营房,分别设置在东、西、南、北四门,故也将这四营分别称为东、西、南、北营,可容上万人马。白马县有县兵三百人,原分驻四营,得知将军要来后,卑职便将人马尽移至北营,听候将军差遣。”
宇文宪听完张冲的介绍后,便做了这样的安排:“中军所属严峰部及张彪部驻扎北营,张旭、孟举、董衡分驻东、西、南三营,负责此三处城防。北门城防由严峰和张彪两部每隔七日轮换,至于张县尉所部嘛,同驻北门,但依然自成一军,仍归白马县直辖。”
宇文宪说到这便又问曹纯道:“子和(曹纯)认为妥当否?”
曹纯毫不犹豫地说:“将军之安排妥当。”
宇文宪接着又问了五部校尉和张冲的建议,他们自然是毫无异议。
随后,各部校尉便带着各自的人马前往各自营区,而宇文宪和曹纯则带着张冲前往北营。
“有劳张县尉带路了。”宇文宪到了北营后对张冲谢道。
张冲说:“将军客气了,这是卑职应该做的。”张冲说完便告辞了。
当晚,宇文宪和曹纯正在营帐里商量军务,营门卫兵却跟他们报告说门外有一个人要见他们。
宇文宪让门外人进来后,对宇文宪说:“小的是赵县令府上的管家,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请宇文将军和曹将军前往府上赴宴,主人说要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
宇文宪听完不以为然,他生前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虚礼”,他正要开口拒绝,曹纯却替他应下了。
那家奴见曹纯答应便行礼告退,待他走后,宇文宪问曹纯说:“子和为何要答应?宪生平最烦这些虚礼,所谓接风洗尘,无非是相互吹捧,尽是些客套话。”
曹纯说:“将军且听我说,我等初到白马县,凡事还需仰仗赵文等人之力。今去赴宴便是对其示好,以使其全力相助。若不去便是勃了他的面子,今后纵使其不敢在明处为难,却难保其不在背后作乱。”
宇文宪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他过不去自己这一关,“原则”问题宇文宪是绝不会退让的。宇文宪说:“这些道理我何尝不知,只是,我实在不愿赴此等宴会。如不子和一人去变好,就说我要务缠身,无暇前往,你看可否?”
曹纯看宇文宪的样子知道自己怕是难以说服他,再者谁让宇文宪是主将他是副将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曹纯只好答应,宇文宪再三拜谢。
就在曹纯赴宴的这段时间,宇文宪则在想着一件事,他就这么一直思考着,直到曹纯回来。
宇文宪看到曹纯后发现他身上一点酒气也没有,他就纳闷了,问道:“子和赴酒宴为何身上没有半点酒气?”
曹纯笑着说:“喝酒易误事,尤其是行伍之人,若突发战事,醉酒如何应变?是故纯从来只在自家中饮酒,但出家门滴酒不沾。”
宇文宪听完心说“这曹纯倒也是个妙人”。不过宇文宪并没有跟他继续谈这个话题,而是对他说出了自己刚才一直在考虑的事情,他说:“子和回来得正好,我心中有一想法,不知是否可行,正要与子和商议。”
曹纯一听心想应该是重要的事,脸就变得严肃了:“将军但说无妨,纯洗耳恭听。”
宇文宪说:“我欲新建一营,从五千人中选拔出战力最强者五百人,号尖兵营。此营不负责守城,平时专于训练,战时为全军先锋,犹如利刃刀尖直插敌之心腹。”
曹纯听完已经明白了宇文宪的意思,他说:“此策可行,只是将军打算以何等标准选拔?”
宇文宪将自己的选拔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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