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或右,只是无法回头》第95章


“那你怎么解释吕侯爷给我的亲笔信?”
“没有吕侯爷的亲笔信,那封信确实已经毁掉了。我的情报员找到的第一个证人是,组织拦截并杀掉王顺的人。在他们拦截到王顺时,王顺毁掉的只是信的内容,封面还在,封面上写的是郑茜将军收。”
“你胡说!明明是写给我的。”
许强五刚想站起来,俞敏一把拿住他的穴位,他立刻瘫软在椅子上。
“你跟随吕侯爷多年,模仿他的笔迹应该对你不是难事。但你忽略了一个细节。郑茜也在第二天就把他和吕侯爷之间的来往信件都交给了我。其中,有封信上吕侯爷特意和郑茜约定,他们之间的信件往来都用的是长安竹轩斋的专用纸。”
“这个细节你忽略了,吕侯爷早就开始怀疑你会模仿他的笔迹。”
“来自前顺平侯萧威的证词也证明你说了假话,你的父亲并不是太祖爷安排在吕侯爷身边的,他不过是跟随吕侯爷一起反正的将领之一。京城的宅子更不是太祖爷酬功赏的,是你父亲私放前朝一个官员的酬谢。”
“你没有想到的是,你当时撒下这个谎,是因为我爷爷根本不认我,我无法去证实。但是,你忘了,我们家老爷子在大是大非面前从不含糊。”
“在我和李参将被困马鬃山之后,当时就是你和郑茜在城里。你知道我在白五一案后并没有宣布案件就此了结,你知道我还在找幕后指使白五的人。所以,你自作聪明的将郑茜杀了。”
“你伪造了自杀现场,伪造了郑茜的遗书,但你又犯下了错误。都知道郑茜和白五几乎水火不容,你却在信里暗示是郑茜收买了白五。此外,你用你的短刀割开了郑茜的喉咙,却发现自己忙中出错。”
“郑茜的佩刀不见了。他在前一天让亲卫拿去重新锻造,你情急之下,便找来了白五的佩刀。当你拿走自己佩刀换上白五的,恰恰被亲卫看见。所以,尽管亲卫没有看见你杀人,但他却看见了杀郑茜的刀被你装进腰间。”
李大鹏看了萧隽一眼,但没吭声。
“由此我也判定,卢龙军就是你和白五被拉下了水,因为按照你的个性,如果还有其他人,你是不会亲自动手的。你投靠复兴盟的原因不用我说,你早已给了我答案,就是野心和怨气。”
“你一直都在怀疑我,你一直都在放烟雾弹。是,我是有野心,他和郑茜都不是带脑子的人,凭什么吕方要重用他们俩?我父亲跟随他那么久,到退役才是个参将。我哪一点不比别人出色,为什么我一直是个参议?”
“刚开始我就说了,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可惜,你的才华都被你用到邪门歪道上去了。你性格偏激,这是你自己最大的敌人。”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别牵扯到我家人。”
“你的脑子也是一盆浆糊,有时候也并不那么清醒。朝廷对你这种谋逆的大罪什么时候宽恕过?何况你一门两参将,都是军方的人物啊。”
许强五瘫坐在椅子上,头上黄豆大的汗珠。
“你没了自首的情节,你知道的复兴盟的成员都被我抓起来了。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立功的情节可以帮你减轻罪名。好好想想吧,把你加入复兴盟的前后,跟那些人接触过都写出来,我看看有没有能保全你家人的办法。”
本章完
第96章 许强五自裁() 
两名护卫上来将许强五带到隔壁房间写交代材料,
“乌日娜,去将烤羊肉拿下去再热下。”
李大鹏问:“两个月之前你就拿到王掌柜的口供,为何能忍到现在才动手?”
“没有口供。王掌柜只承认了指使凶手杀人的事实,然后就咬舌自尽了。”
“啊,你阴他的?”一边倒酒的俞敏捂住了嘴。
“除了他撒的两个慌,其他都没有证据。老侯爷信的封面他们是见过,但是怎么会保留一个空信封?”
“那你怎么知道用来割喉的刀是他自己的?”
“推断。他去刺杀郑茜,绝对没想到郑茜的随身佩刀会不在。他的计划是用自己的佩刀杀人,然后拿走郑茜的佩刀。”
“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他会杀郑茜。”
“他认为他对我分析嫌疑人成功的把目标锁定在你和郑茜身上,必须要在你和郑茜之间找出一人,我的案子才会结。所以,他伪造了郑茜的遗书,是为了彻底的解除我的怀疑,让我就此结案。”
“也就是说,如果那天我和你不在外面,被杀的也有可能是我?我也曾是你的怀疑目标?”
“解除对你的怀疑是我们回军路上的一番对话,你知道,一个人的真诚是做不了假的。假使那天是郑茜和我一起出去,我很难判断你是否还活着。他急着要找一个替罪羊,这点,他比我急。”
“好了,我们不说他了。聊聊你的马营现在练的怎样了?”
“没问题。大家听说要打匈奴人,都急的嗷嗷叫,我想早点把队伍拉出去,在实战中练兵比训练要更有效。”
“目标呢?”
“在马鬃山以北发现好几个匈奴部落在游牧,我准备就拿他们下手。”
“卢龙军就这点马队家当,你可得悠着点。别去硬碰硬,游击是主要的战术。另外安排出去清剿匈奴,咱们也不能空着手回来。缴获大了,就先送回来。”
“我明白。你这段时间不都是在给卢龙军攒家底吗?看也看会了。”
“说好了,咱们一月一换,我的护卫队员都指望着杀匈奴攒战功呢。”
徐力进来,送上了几张供词。
萧隽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站起身来说道:“李参将,你继续吃喝,我去问他几个问题,一会回来。乌日娜,去陪你的救命恩人干上三大碗。”
“好嘞。”乌日娜一卷袖子出来了。
俞敏不屑的撇了撇嘴:“戏精!”
“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另外,加双岗,里外都排岗。”
“好的,一会我通知徐力。”
萧隽走到许强五的对面坐下。
“你这份供词还有几次写的不明白,你再看看。还有,你说王掌柜在京城请吃饭,除了你上面这些人外,还有没有遗漏?”
许强五拿过来看了一遍,摇摇头说:“没了,我记的很清楚,就这几个人。”
“你再想想,除了吕侯爷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王爷、国公、侯爷之类的?”
许强五看着萧隽的表情,试探着说:“二王爷?”
“废话,二王爷怎么会吃他的饭?”
“那成国公?”
“成国公和他们熟悉吗?平时有来往吗?”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吃饭的还有顺平侯萧智远。对对,就是他,他那天来的晚了些,是我们开席之后到的。”
萧隽将供词还给了他,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萧将军,且慢。我知道你足智多谋,看在我前段时间尽心竭力辅佐你的份上,想办法保全我的家人。”
萧隽出门,在门口对着看守大声说道:
“都打起精神来,把他看紧了。上次在京城抓到的钦犯就是因为看守疏忽,让他咬舌自尽了。这要是在咱们地盘上出了事,大家都要担着干系,本宣慰使也保不了你们,到时候只能让你们陪他一起去坐囚车去京城。”
“是,萧将军。”
许强五凄然一笑。也只能这样了,只有自己的死才能解脱这件事情。萧隽特意不称将军,而是称宣慰使,是在暗示自己,朝廷对降将还是会网开一面的。
他的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要解送自己到京城,要自杀也得在路上,不能在卢龙军的地盘上。
只是想不通,他为何要将他的伯父攀扯进来,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啊?
萧隽再回到屋里,只见李大鹏和乌日娜都站在桌边,一脚踏着椅子,面红脖子粗的在划拳。
“你刚才耍赖,明明出来的是三根手指,可后来变成两根了。”
“那是你酒喝多了,眼睛花了。我明明就是出的两根手指。”
“这局不算,咱们再来。”
两人又开始大呼小叫。
“去给隔壁送点酒菜,这羊肉本来是为他买的,他还一口没吃呢。”
萧隽对俞敏说道。
“哎,他真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人,我总觉得这样的结局挺可惜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杀人,我在潞州是直接刺杀你的人,你当场就把我给放了。”
”这一路清剿马贼,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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