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千渣百态》第52章


林俐拿掉了布条,又抽*出了郑三丫嘴里的布团,郑三丫大大的喘了口气。哎呀妈呀,可憋死她了。
“等急了吧?”半阴不阳地朝郑三丫一笑,林俐伸手拿过放在炕沿上的辣椒水,“喝吧,暖暖身子。”
“啥玩意儿?我不喝!我不喝!!”垂下眼皮看了眼碗里说不上红,说不上黑的液体,郑三丫直觉不是好东西。她想往后躲,无奈背后是冰凉梆硬的炕壁,无论脑袋,还是身子,都退不了。
“胡辣汤,给你暖身的,喝吧。”林俐笑微微地把碗递到了郑三丫的嘴边。
“你想害死我!我不喝!”郑三丫使劲把头扭到一边。
瓷碗在她转头的过程中,让她碰了一下,碗里的辣椒水洒出来一些,落在林俐的手上。林俐一皱眉,伸手捏住郑三丫的下巴,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脖子扳了回来。手上一用力,郑三丫的嘴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灌热水袋似的,林俐顺势将辣椒水向郑三丫的嘴里倾倒下去。
郑三丫的身子不断地扭动着,脑袋左右扑棱着,“唔唔…我不喝…咳咳…刘秋林你妈了个×的,老娘…咳咳…唔…老娘作鬼也不饶了你…啊——,啊——”
最初几秒,她还能见缝抽针地骂上林俐两句,很快,她嘴里和胃里的神经反应了过来——太辣了。吃过鸳鸯火锅的人都知道鸳鸯火锅的厉害,林俐的辣椒水比鸳鸯火锅还要厉害上好几倍。吃鸳鸯火锅辣着了,可以喝冷饮缓解一下,林俐可没给郑三丫准备冰镇汽水。
如果郑三丫的胃里稍微能有点儿食物,这些食物多多少少可以为胃粘膜抵挡一下,可是郑三丫的胃里一粒米也没有,这碗刷锅水煮出来的辣椒水灌下去,郑三丫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一碗辣椒水很快灌了个底朝上,林俐用手抹了抹碗底的水渍,扯过郑三丫的头发,照着郑三丫的两眼抹了两抹,转眼,郑三丫的嚎叫又高了几个分贝,肆思阜帧?br /> 手拿空碗,后退几步,退到安全地带,林俐满意地看着满地打滚的郑三丫。如此看了五六秒后,林俐猛地将手中的碗重重地掼在地上,“叭喳”一声,碎瓷飞溅。摔完了碗,林俐绕过郑三丫,来到炕前,一伸手把炕上的小炕桌一把扯到了地上,小炕桌摔了个四脚朝天。扯完炕桌,林俐又把炕上的针线笸箩抡到了地上——笸箩里的针头线脑,外带林俐先前剪衣服的大黑剪子全都掉到了地上。
郑三丫顾不上去看林俐的所作所为,她都要难受死了——胃里像着了火,又像有一万把钢刀在使劲地刮,疼得她恨不能马上昏死过去——昏死过去就无知无觉了,就不疼了。可惜,就是不昏。
“啊——”,“啊——”她无意识地叫着,翻滚着,像只垂死挣扎的大闸蟹。
看了郑三丫一眼,林俐弯腰从地上拣起大黑剪子,瞅准了郑三丫的胳膊和大腿连连扎下,边扎边用尽力气大声喊叫,“媳妇,你别这样儿!把剪子给我!别这样儿!”
扎了郑三丫几下后,林俐收回剪子,一狠心,照着自己的左手扎了下去,“啊——”她连疼带夸张地拼命大叫,边叫边跑出了东厢。
出了东厢,她没回西厢,也没关东厢的门。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小村份外寂静。林俐站在乌漆麻黑的院子里,借着天上的星光,满院子奔跑,边跑边把能推倒的东西全部推倒,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一下,把能踹的东西都踹一脚,并且尽可能地把这些东西发出的声音往大了弄。
手脚忙活的时候,嘴也没闲着,“哎呀妈呀,媳妇你这是咋的了?你这是中啥邪了?别砸了,这都是钱呐!别砸了!”为了让能听到她喊叫的人都知道——郑三丫不光破坏死物,还凌虐她这个活物,林俐在“规劝”完郑三丫之后,又适时地加进了几声极为惨烈的大叫“啊!啊!”仿佛自己受到了来自郑三丫的暴猛攻击。
她在院里鼓捣的时候,郑三丫说暮拷校匙哦岽蟪ㄋ目拿牌褐校鲈和猓丛诙拦荡寰布诺纳峡眨鞍 跚锪郑也?你*个*妈*的,啊——,啊——,我杀了你——”
往常这个时候,二道沟村人已经吃过完饭,一些人已经睡下了,还有一些人点着小小一盏油灯,女人在灯下纳鞋底子,缝补衣服,男人和孩子隔着小炕桌坐在一旁,男人抽着烟袋,给孩子讲点儿黄皮子大仙的传说。
刘家两口子的呼号声,传进了大部分村民的耳中——连大人带孩子,全被刘家两口子的惨叫整懵了。女人忘了纳鞋底子,男人停止了讲故事,小孩子也忘了催促大人接着讲。有几个好奇心特别严重的人,甚至出了屋,来到院子里,面朝刘秋林家的方向,静静地凝神细听。
农村差不多家家养狗,刘家两口子的静夜惨叫,把村里本来已经歇息了的狗全给弄精神了。配唱一般,二道沟的狗子们,配合着刘家院里传出的惨叫,叫了个远远近近,此起彼伏。
高长康和他媳妇一人一床被,半排躺在炕上,俩个孩子紧挨着娘。孩子已经睡熟了,两个大人还没睡,有一搭无一搭地唠着闲话。
“他爹,你听。”高长康他媳妇听到了刘家传来的动静。
“二子这是开始了。”高长康躺在被窝里,双手枕在脑下,眼望着房顶叹了口气。
高长康他媳妇侧过身,小声说:“要我说,就怪那个啥半仙儿,要不叫他,二子也不能娶那么个货,二子他爹也死不了,也没现在这些事儿。你看那个货,哪点儿像九天玄女了?我看她像猪八戒他二姨,谁家九天玄女长她那个死样儿!”
高长康怕老婆的话让俩孩子听见,“行了,别说了,看让孩子听见,有啥话明天再说。”
高长康他媳妇心知是这么个理儿,小孩子嘴上没把门的,在家里听了大人的话,十之八*九要出去宣扬。要是让俩淘气包知道了刘家的玄机……
“知道了,睡吧。”低低应了一声,她转了个身,搂住了紧靠着她的小儿子,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不去听外面的鸡飞狗跳。
☆、第十一章
折腾了差不多能有半个多小时,林俐停了下来。半个多小时,足够二道沟的村民们听得清楚明白,再说她也折腾不动了——原主的身体有消渴症——有消渴症的人怕累。虽说事先饱餐了战饭,不过半个多小时下来,她业已满头大汗,心如擂鼓了。
郑三丫早在林俐停下来之前就不叫了——一天多没吃饭,再加上剧烈的胃疼,她实在是没有能耐长时间的嚎叫——嚎叫是个体力活,肚里没食儿可不成。
林俐重新堵上了郑三丫的嘴,可是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她怕捆得时间太长,郑三丫的血管不过血,胳膊腿儿坏死掉。她倒是不心疼郑三丫,她是怕到时候给原主招来麻烦。身上的绳子解开了,手和脚的没解。
解完绳子,林俐又去厨房烧了点儿水。水烧好后,她用水瓢舀出一点儿,盛在碗里吹凉了,咝咝溜溜地喝了进去——这一顿折腾,把她都折腾渴了。喝完水,她一摸裤兜,从裤兜里摸出个小纸包。白不白灰不灰的纸包里,包着二十多片白色的药片。
从中拿出两片,林俐把纸包包好,揣回裤兜,转身踅摸了一下,从灶旁拎起块柈子。把药片放在灶台上,她小心地用柈子把药片细细砸碎,尔后把那一小坨白色粉末刮进碗里,拿起水瓢从大黑锅里舀了点儿水,浇进碗里。
随手拿起根筷子在碗里搅了搅,林俐拿着这碗加了料的白开水,再次回到东厢房。
郑三丫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林俐进房后,也没一点儿反应。揪着郑三丫的头发,林俐把那碗加料白开水给郑三丫灌了下去。在此过程中,郑三丫仅是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连眼皮都没睁一下。
一碗水很快见了底。手拿空碗,借着屋里一小点儿油灯的光亮,林俐蹲在郑三丫身旁,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这个曾经骂公公,打丈夫,泼悍无比的乡村妇人,内心里一丝一毫的同情都没有。
她自问不是变态虐待狂,没有平白无故虐待人的嗜好。凡是受她算计,被她修理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那两片药是安眠药,她累了,想要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还要去县城办点儿事,她可不想在睡觉的时候,郑三丫闹出什么夭蛾子来。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林俐先是给郑三丫粗粗地裹了裹伤,又给郑三丫灌了点儿米汤,然后出门去了县城,米汤里她掺了半片安眠药。
出村的小路上,凡是遇到林俐的村民,没有不跟她打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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