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夫日常》第94章


,他又把她抱起要去看她的脚。
锦绣慢慢地,勾起了她的唇儿。
窗外,投进来的一缕缕浅金色夕阳光线,锦绣原先写在脸上的泼辣几经转换,又转换为几缕柔情、几缕难得的温顺。
卢信良把她重又抱坐到了椅子上,放下,蹲了身,伸手慢慢去脱她的鞋,并动作轻柔地,十分小心翼翼察看一会儿,问,“很疼是不是?”
“疼!”
其实,那算多大个伤啊!还隔着鞋底呢!就右足的大拇指稍微不慎擦了点血丝而已。锦绣如此脆弱呵夸大其词,目的,自然是要让这个男人心疼自责。她要的就是他来哄她。现在,效果目的已经达到!卢信良满是心疼蹙起了眉,把袖中的绢子一掏,往那细细伤口地方轻吹了吹,又用帕子再小心地擦拭,并包扎。
他说,“你先忍一忍,一会儿我让人去把母亲房里的那金创药膏拿过来……她有一瓶叫什么露的磕伤药非常管用,你记得别碰水,别到处乱走……”语声温柔,然后又婆婆妈妈再三叮嘱一番。
锦绣冷哼:“你以后,不准不理我!”她的口吻,霸道而强势。
卢信良:“好好好!这次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不理你!”
“你还要背我!”
他一愣。
“你看看,要不是因为你,我的脚会受伤吗?不行,你必须背我,我这才原谅你…
到底是谁原谅谁啊?……锦绣的声音娇娇地,嗲嗲地,就跟个耍赖似的。她把卢信良的脸也捧起来,就那么一直搓,一直揉,一会儿让他笑,一会儿又嫌他笑的样子不好看。一会儿不断催促让他背她,还——
“不行!我要你背!现在就得要你背!”
卢信良这才知道,这个锦绣,实在厉害,自己何尝是她的对手?额上的太阳又突突突疼跳起来。他感到一阵疲惫体虚,然而,心却像灌了碗蜜糖水。明明憋着一肚子的火,却又是甜的……
书房的月洞窗廊下,一只鹦鹉在金色的夕阳里拍打着翅膀,笼子里上传下跳——
“你还遭受得住吗?”
“你还遭受住的吗?”
“……”
嗓子怪腔怪调,尖声尖气,说的,竟是上一次卢信良的那番孟浪床第之语。
锦绣呲地一声笑将出来,“相公!你听听!莫说是你,就是我,也有点想把这毛畜生给淹了!这鸟,可真坏!”
卢信良的脸,腾地一下,从脖烧红到了耳门子。
两个人就这样地,又一次和好了。好得就跟蜜里调油。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仙人板板,老子这才发现,又上当了!
第75章 粗心的锦绣
锦绣晕倒的时候; 正是孟静娴终于可以脱身他们卢家大宅的那天下午。
锦绣这人粗心; 和卢信良又和好、并又好得蜜里调油时,两个人又睡一块儿去了。
并且,夜里间颠鸾倒凤; 两口子在床上调笑浑闹、玩得忘乎所以。
卢信良问她; “那件事情; 你是不是也骗本相来着?”
“哪……哪件事?”
卢信良问的自然是锦绣怀孕那件事,问她是不是也是骗他耍他。
当时,锦绣正被卢信良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把她压在身上; 一边进攻,一边吻。被窝里,一捧一捧热浪弥漫全身,红烛罗帐中,卢信良顶着她,赤露着全身; 弄钻研磨; 使尽各种花招和手段,又像是惩罚,把锦绣弄得全身晕晕陶陶,犹置云端,然就是死活不让她得了要领,死活不遂了她的意愿。
“嗯……”
这么轻轻地一“嗯”,是了!卢信良权当答案; 一阵气恼,越想越觉这妖精的可恶,终于,不再顾忌,横冲直撞地,就那么在锦绣体内各种捣腾、各种怀心眼地卖力折磨。
锦绣倒挺享受。她这个人,天性好色。嫁给卢信良之前,之所以还能保持完璧处子之身,绝非什么三贞九烈洁身自好,而是,还没有能遇见一个男人能使她有那方面兴趣——最后,要不是卢信良,要不是他的各种清冷、孤傲、假正经、死板、迂腐……让她有一种征服的欲望,或者是想从神坛上给这男人拉下来的欲望,估计锦绣对这男人,还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两个人就那么颠鸾倒凤一场。
第二天早上,锦绣起床,洗身子沐浴换亵裤的时候发现裤子上面好像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类似于茶褐色的分泌水渍。也没在乎,依旧沐浴梳头洗脸,该怎么怎么。
是啊,她怎么会意识到这些个事呢?没有人跟她讲过女人一旦有了身子具体该有哪些忌讳?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尤其是前三个月,更是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况且,要不是今儿下午晕倒,估计这大意又没心没肺的女人、到现在都怕是忘了这茬——她怀孕的这茬。
孟静娴要离开这卢家老宅了。
五月的阳光,亮如澄金般洒照在大宅的黛瓦红墙。
孟静娴,这个近守了十年死寡的正值青春如花年纪的女人,终于,有一天,她不再穿着那灰暗沉沉的“孝服老衣”,戴上了青碧翠闪、耀眼灼人的宝石、戒指、耳环,穿上了流光华彩的朱色深衣,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口含朱丹,翠眉点金……
锦绣看着她。“真好!真好!你这样子真好!”她笑得眉眼涔亮,连说了三遍。
她是因着卢信良代兄长所写的一封《放妻书》离开的卢家老宅。
所谓的《放妻书》,自然也就是《和离书》。
不同于休书的犯了“七出”而致女人被休,这封《放妻书》,却意味着男女的平等、自由、并愿意给对方一个幸福美满结局的最好割舍。
信里写:“谨以卢信实之名立放妻书一道,窃闻夫妇义重,如手足似乎难分,恩爱情心,同唇齿如不别。况且夫妇念同牢之乐,恰似鸳鸯□□,并胜花颜共坐,两得之美。二体一心,生同床枕于寝间,死同棺椁于坟下。数载结缘,然则夫妇相对,今则一个亡于九泉,一个正值青春风华之姿,缘尽到此,就则分离……”
卢信良当然不能好端端无缘无故代写。从锦绣那儿的影响劝导提点后,卢信良决定,放了他的大嫂孟静娴。甚至连母亲也不告知一声,只说,晚上梦里兄长托得话来,说,孟静娴虽为她妻,然而,九泉之下到底不忍让她就这么一直跟着青春孤苦,老无所依,因此,愿意放妻书一封,离了她,愿其重扫娥眉,再拾粉黛,另选高官良聘,弄影寝前,解怨舍结……如此种种,也就是信中所写。
当然,如此说辞,谁也无法相信,首先这卢府的上上下下以及朝野诸多同僚贵就不会深信。
卢信良最后当着阖府上上下下的面,又请了几个灵媒神婆以及道长法师,给他们些银子,让其挑了经担,铺陈道场,又是摇灵打鼓,又是讽诵证盟,此间诸事,暂且不提。
锦绣晕倒的那天,正是这些灵媒道士神婆乌压压把个院子弄堵得水泄不通的那天下午过后。
三姑娘卢信贞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说——
“二嫂,你们为大嫂所做的这些,又是托梦,又是搞什么通灵法场的,不可不谓用心良苦啊!”
锦绣大吃一惊。
当时的卢信贞……
作者有话要说: 吐个苦水——
作者从来没有写过这么平淡如白开水的言情情节/(ㄒoㄒ)/~~这文里连个基本的勾心斗角都没有,恶毒配角也是没有,想写出点□□,唉,水平也就这样了~主要是发现最近收藏点击下滑,一下没自信了~也不知道剩下的小仙女们看厌烦没有?
第76章 要当太后的锦绣
锦绣晕倒的那天; 正是这些灵媒道士神婆乌压压把个院子弄堵得水泄不通的那天下午过后。
三姑娘卢信贞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不一忽儿; 她说:
“二嫂,你们为大嫂所做的这些,又是托梦,又是搞什么通灵法场的,不可不谓用心良苦啊!”
锦绣吃地一惊。
当时的卢信贞; 一张脸苍白凄惨; 苦哈哈的,手; 有意无意按向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 并没什么端倪可瞧出——其实,锦绣并不知道,这时的卢信贞和她一样,也是有孕在身!月份上,估计也就差了那么十天半月。当然; 这时的锦绣哪里瞧得出来呢?卢府的三姑娘精神时常恍惚,看着不太对劲儿,说是生病但又不像,总之,没有人会怀孕向来家风严谨正派的他们三姑娘肚子早出了问题?
锦绣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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