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娘子》第69章


十几个,做了冰糖鸭梨才算是结了馋。
看来啊,这人还真是不能被太宠着,若是如今的自己再回到任家恐怕是一天都呆不下去的。
想到任家,眉头不犹的一皱,现如今也不知白圣衣使了什么手段,竟让爹娘不敢来打扰,那一日她出门闲逛,远远的见了大娘自己本还想着要不要躲了不见,谁知大娘一看她竟像是见了鬼一般抱头逃走,让她哭笑不得,事后问了,他却只淡淡的说着,任家的良田上产的药有些少,弄得她更是糊涂这产药也跟自己有了关系? 思绪越来越浅,她总是抵不过困意,磕眼睡去。
可这一睡,竟朦朦胧胧的发起梦来
像是自家的客厅,只见白圣衣和栀子还有若雪围坐在一起,每人都拿着一个小锤‘叮当,叮当’的磕着榛子,桌子上堆满了榛子,各个都又饱满又大颗,看着他们不断的送入口中,‘咔嚓、咔嚓’的咀嚼作响,口中的口水瞬时的分泌了更多。
“这是谁送的榛子啊?看上去可真是香啊!”
她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馋态,可是好似并没有效果。
若雪第一个便笑出了声音,“我看表嫂你定是馋了吧!”
她明显的一窘,还好白圣衣为她解围,“若雪,你表嫂面浅,别总是逗她。

说着就递过自己的小锤,还将刚刚把好的榛子仁送到她的口中,榛仁入口,又香又脆,她哪里还顾得被人嘲笑,忙得坐下快速的拿着小锤敲击榛子。
可是那榛子好似包了铁壳一般,无论她怎么敲都是敲不开的,但到了别人的手中则是轻而易举的事。
嘴上的馋虫好似咬着心尖一般,她气恼的丢了小锤,拿起榛子便用牙咬。
榛子在口中开裂,娴娴一喜,还扬着眉很是骄傲,“看看,我这牙比你们的小锤还要厉吧!”
若雪和栀子见了也觉有了意思,都尝试用牙咬,可是二人谁都咬不开,她一见,心中更是得意,嘴巴也更是大力的咀嚼,拿起一颗更是大颗的榛子,炫耀的一般填入中,可是‘嘎巴’一声,随着榛子裂开,自己的一颗大牙也跟着落了下来,大牙一落,嘴里满是鲜血很是骇人。
她捂着嘴,‘呀呀’的喊疼,可是桌子上所有人都‘哈哈’的笑的前仰后合。
若雪更是大声的嚷嚷着,“笑死人了,笑死人了,居然吃榛子把牙吃掉了,呵呵呵,表哥果然是娶了个笨蛋啊!哈哈哈哈哈哈。

侧头看向栀子,他笑的也蹲下了身,口中重复着‘笨蛋’二字。
娴娴满是委屈的看向白圣衣,寻求安慰,可是这一次他竟不帮自己,也随着二人大笑着说她笨蛋。
一时气急,她执起桌上的榛子向他三人丢去,还大声的反驳着,“我不是笨蛋,我不是,我不是”
“我不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白圣衣被一阵拳打弄醒,睁开眼便看见自家的娘子在自己的怀中不断的挣扎,小拳头全数的落在自己的胸口,她口中还嘟囔着“什么香极了,什么笨蛋的。

再一想近日来她的馋嘴,他不犹的一笑,忙是推她清醒,“娴娴,娴娴”
“啊,我不是,我不是”
眼角沾着眼泪的惊醒,见他啄着笑意,再一想刚刚的梦境,她一时间满是恼怒的‘哼’的一声转过身去。
他见她奇怪的表情,不禁好奇倒是做什么梦,“怎么了?做了什么梦让你这般气恼啊!莫不是梦见我娶了新人?”
他逗弄道。
娴娴一听,用力的在他腰上一拧,“我看你是做梦都想娶新人吧!我若是做了那样的梦才不会哭闹,只会拿着你给的休书拍拍屁股走人,才不理你。

提起‘休书’白圣衣却是有些担心,这丫头竟真的把休书藏了起来,丝毫不给他毁了的机会,还是不当的出言威胁。
“娘子,那休书是不是应该烧了啊!你看谁家的夫妻还存着休书啊,多不吉利。

娴娴深吸一口,抛去梦境的困扰,坐起身子。
“我家就留着,我才不怕不吉利。

他见她态度坚定,也不愿再提,反正她也是拿着说说自己,毕竟是自己错了,也无可厚非,只得拉她躺下转了话题,“好好好,给你存了还不成!现在说说,你倒是做了什么梦,竟对我拳打脚踢,还嚷着笨蛋,谁是笨蛋啊!”
再一想梦境,她不犹的一气,可一想自己说被榛子馋的,也的确是可笑,便耍着赖不肯说。
越是不说,他偏生的就越是想知道,不惜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只套出好似是掉了牙,还被嘲笑笨蛋。
白圣衣何等聪明,直言道她定是被什么香物馋的。
一语说中,娴娴大窘,却更是胡闹,两人便在床上一直嬉闹到天大亮才算是了事起身。
66 解梦之说
用了早膳,看门的仆役便来通报说是李家公子和娘子来访,娴娴一喜,三姐姐可是有段时间不来了,忙是高兴跑到门口迎接,热络的喊了‘姐姐’‘姐夫’拉他们进门。
“白神医。

李三娘对着白圣衣微微一礼,一脸的喜悦自是遮不住的景色。
白圣衣淡笑着请他们坐下,开口就已是猜出了来意,“这次李公子和夫人过来可是道谢加上报喜。

三娘满是讶异他如何猜到,娴娴却是一头的雾水,“什么道谢?谢什么?还有喜事吗?喜从何来?”
李林苑拱手一揖,“托白神医的福,三娘已经怀上了身孕。

“真的?三姐姐你怀孕了,恭喜哦!”
她大喜,三娘有些羞涩,可是仍是欢喜的拉着娴娴,絮叨着感谢的话。
而白圣衣对这些话早就听多了,抬眼一看李林苑的眼睛,不禁有些想一探究竟,“李公子的眼睛不知是如何伤的?”
他这一提,三娘的脸上立即满是自责,“相公的眼睛是被我爹扎瞎的。

什么?”
娴娴大惊。
李林苑腻宠的揽过三娘,一脸的不在乎,“能用一只眼睛换一个娘子也算是我占了便宜。
不瞒二位,我和三娘是私逃出来的,三娘家是开镖局的,也算是个大户。
我不过是个靠蛮力过日子的人,他爹是断不会将她许给我的,我们便私逃出来,这眼睛便是那时候被他爹的剑羽所伤。

一听是剑羽伤的,他便也不再问,只因伤了眼球就实在是难医。
不过对于他们的勇气,白圣衣与娴娴都是一脸的敬佩,倒弄得三娘有些不好意思。
娴娴想着与三娘说些闲话,便拉着她去了花园。
“三姐姐,改明儿我给你肚子里的娃娃绣了肚兜可好。”
三娘一笑,手扶住小腹,满是欣喜,“自是好了,我这人你若是让我同谁打上一架我是不怕的,可是一提起绣花针我就恨不得拿个画布给自己裹住,但求谁也别看见我。

一阵轻笑,二人更是热络,三娘见娴娴如今是满是幸福,也很是感叹,“你啊,总还是有福气的人,那日你不见了,白神医可是三魂吓走了七魄,你那婆家的表妹也是紧张的很,到我那儿寻你的时候,像是我会把你藏起来似的,非要自己寻了遍。

听到这里,娴娴对若雪更是感激,随即想起昨日的梦,不禁嬉笑着开口,“我昨儿还梦见了若雪,她是从不喊我表嫂的,可是在梦里她还真是喊了,不过这梦却硬生生的把我气得够呛。

“哦?我倒是想听听你做了个什么梦?”三娘提起了兴致。
她有些窘,“那三姐姐听了可是不准笑我!”
“不笑,不笑,快说吧!”
娴娴细细的将梦说了一遍,说道因为吃榛子儿掉了牙时还真是有些羞愧,可李三娘听完不仅没笑,脸色还变了大半,急急的问道:“妹子,你在仔细想想,梦里是哪颗牙掉了,出血了吗?”
“是后面的大牙,我记得可清楚了,虽是梦但好似真的痛得要命一般,满口是血啊!”
三娘听完,脸上有着一丝难色,却是闭嘴不语。
“三姐姐你怎么了?干嘛这个表情,不会是被我的梦吓到了吧!”
娴娴见她脸色不对劲,忙开口道。
轻轻一叹,三娘拉住她的手,“妹子,我曾听老人家说过,这梦里掉牙是最不好的,若是疼痛出血便是大凶之兆,预示着”
“预示着什么?”
娴娴也跟着紧张。
“三姐姐倒是快说啊!”
“预示着家中有人要逝,还必是挚亲。

她一说完,娴娴的脸色已经是大变,“妹子,你别急,这梦也不是都准的,若是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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