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娘子》第68章


她拉着娴娴推倒表哥身边,“你们就好好享受一下‘新婚’再回去也不迟,我会把你们的事好好的汇报给姨娘的,保证一个字都不差,呵呵呵”
她笑着将包裹甩上肩膀,跳着出了门口,还不忘回头对她做了做鬼脸。
娴娴的脸满是红晕,心里又羞又恼,可又无可辩白。
只盼着若雪回去千万别把自己的事真的说与婆婆听,不然就真的要羞死人了。
白圣衣看着她的样子只是摇头苦笑,可心里也是苦恼,自己表妹的性子,只怕会添油加醋宣扬的白家上下都会知晓,到时候娴娴才真是羞到不敢见人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若雪一走,府里真的是静了许多,最高兴的莫过于伺候她的仆役们,只因这表小姐脾气大,花样也多,厨房的伙计,丫鬟日日跟着她心思转,她这一走,仆役们都歇了下来,过了晚膳之后大多都躲进自己的房里或是小厨房偷懒躲闲。
白圣衣躺在藤椅之上,腿上扎着金针,本是闲聊时刻,不过他却有分紧张。
看着娴娴一脸的恬静犹豫着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
“有话想说?”
正思虑着,娴娴已经放下手中的活计先开了口,“你从晚膳就不停地挑眉看我,莫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洛子熙纳妾了。”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带任何情绪,可是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她。
“哦!”
听完,她复又拿起活计,好似与自己没有一丝关系,其实也确实是与自己无关。
见她毫无表情,他有着一丝诧异,本想了无数个应对她反应的话,此刻却只能空张着嘴,满是哑然。
片刻娴娴似想到什么一般,忽的再次仰头,“我与洛哥哥也算是熟识一场,改明儿你让人送些礼物过去吧!”
说罢又低下头,好似洛子熙真是只是与她只是熟识一场,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接话,只得灿灿的伸手拔掉金针。
“我,我让人收了洛家的药材。”
这句话成功的再次让她抬头,不过她的眼里除了一丝笑意再无其他。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呵呵。”
娴娴放下活计,起身偎到他的身边,“我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
他满是不解,随后咒骂一声,“碎嘴的栀子。”
“别怪他,他也是好意。至于药材的事我本想说谢谢的,可是一想我没什么要谢你的,要谢也是洛家人要谢你!至于洛哥哥纳妾的事,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倒是真的希望进门的新娘子可以幸福,也希望她能和大姐和平共处。

她柔柔的说着,小手拉着他的大手。
拉她入怀,一直悬着心总算是落下,脸上更是满满的笑意,“想要和你大姐和平共处,恐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我倒是盼着这新娘子是个泼辣的女子,也让任菁菁吃些苦头。”更重要的是管住了洛子熙,最好不要让他再有机会和娴娴见面。
虽是知道娴娴对他没了那份心思,可是洛子熙的心思却是在明显不过,这次收了他家的药材不过是因为那日他去问清实情,他并未隐瞒,还算是道义。
娴娴一笑,伸手吊住他的脖子,满是戏谑道:“怎么你不吃醋了?不怕我在跟洛哥哥跑了?”
明道她故意逗弄,可是窘迫还是上脸,眼里不自然的有着一丝懊悔,还好她没出什么事,若真是出事,今生都会遗恨。
环住她的腰,将其嵌入怀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恐慌,“娴娴,答应我,无论我做错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怎么了?我只是逗你玩的”
“你先答应我好不好?”
他打断她的问话。
虽是不接他为何突然的认真,不过心里却是异常的温软,更加用力的抱紧他,轻点着头,“我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不过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咱们什么事有了商量,才不会有误会是不是?”
“嗯!”
夜色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在月光下泛着华美的光泽,院子里的梨树已经长出青色的果子,再过不久便可以成熟,可是卧在果子上的小青虫却是极大的隐患。
屋内相拥的人甜腻说着情话,偶尔传出几声嬉笑。
直到烛火燃尽,二人才相拥入眠。
65 奇怪的梦
人一快活起来,日子便会像是流水一般,每日日头落下时才会偶尔感叹一天又这么过去了,可是再一听心爱之人的呼唤,那一点点的感叹也就瞬间被抛到了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娴娴跟着仆役们收拾好医馆最后的一批药材后,便坐到门口的软椅上享受着傍晚的一丝凉意,虽说这秋天来了,可是白日里还是热的人闹心,此刻倒是难得的惬意。
今日医馆来了一位重病患者,白圣衣还在包扎。
患者是个衙役,好像是在抓贼的时候,被贼人捅了一刀,刀扎的极深,城里的大夫都不敢拔刀,说是这一拔刀人的命恐怕也就去了,县太爷一声令下便送到了这里,她本还担心白圣衣犯拗,又不肯接手,可是谁知他一见这伤患,竟责骂着送来的人为什么不直接过来,耽误了时间,弄得那些抬来的人无言以对。
一丝笑意上脸,他这人就不想想自己平日里的作风,伤寒小症也要百两银子,没有银子,谁来求情也不好使,一般人不是银子多到不在乎,哪里会来他这儿诊病。
估计这县老爷不是苦于无法,断是不会送于此处,只怕清算药费之时,会让衙门的金库捉襟见肘。
看着药童们一脸严肃的快步向内室递送着热水和药材,她有着一丝惭愧,自己总是怕那些血色,如今看来想要学医也很困难。
做的久了,腰还真是有些不舒服,本想站起身伸伸腰,可是一起头就有些晕晕的,忙扶着门框,立稳自己的身子,不敢乱动。
还好此刻相公不在身边,不然他又会紧张了,伸手拿出小包里的药瓶,各取一颗吞入口中,看着还剩了大半瓶的药,她不犹的吐吐舌头,自己的糊涂的脑袋总是忘记吃药,昨儿白圣衣还说,她这药应该是快没了,说后日在给她新的,还好自己机灵的忽弄过去,若是被他知道她根本就没怎么吃定会发脾气的。
这药还是藏好的好啊!
不过自己这血虚的毛病也是来的奇怪,以前事情堆到了一起,她还真没的细想,如今静下来,回想在任家的时候自己好像没什么眩晕的毛病啊!难道还真应了那句‘穷人没病富有帛的老话。
轻轻一叹,晃晃头好似没了晕眩的感觉,正想着不要不先回去歇息,白圣衣已经转着轮椅出了内室。
她忙起身,紧张的问道:“怎么样?”
衙役的同人们也都凑了过来,满是着急,“白神医,黄大哥伤势如何?”
一脸的疲惫,他皱着眉,淡淡的应道:“死不了了。

说罢,便示意娴娴推他回院子,这一场手术还真是累人,那刀要是在多扎一分或是他们在来迟一刻,这人都怕是救不活啊!
娴娴知他累了,握住轮椅,对众人开口,“我相公的意思便是人救活了,你们大可放心,具体的情况可以问栀子。
他累了,我先推他回去。

快步的离开,回到房中,先是取了帕子给他净手,又忙将佣人们早就备下的粥,呈上一小碗递上。
“先喝些,你中午就没用膳,定是饿了。

一反在医馆的冷脸,他此刻却像是在讨赏的孩子一般耍赖道:“是饿了,不过也累的没力气了,你喂我可好?”
‘呵呵’一笑,明知道他故意耍赖,她也愿配合的一勺一勺的喂他,这一小碗粥硬是磨了近半个时辰才算是喝完。
不过他到的确是累极了,喝了粥之后,就没做多的力气与她调笑,侧卧着就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娴娴也没了去厅里进晚膳的兴致,看着剩下的白粥小菜,也是清淡可口,她便就着小菜,竟将他剩下的粥喝了大半。
身子也有些乏,吩咐了门口的丫头准备热水,小心的给他敷敷腿,自己也就洗了脸偎到他身边,随他早些睡了。
他早就习惯了抱着她入睡,睡梦中不自觉的调整了舒适的姿势,将她抱个满怀。
偎在熟悉的怀抱,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她自己心里还泛着嘀咕,这些日子自己真是越发的懒惰了,时常的发困不说,食欲也是大了许多,前些日子看着梨树结的果子,嘴巴就泛着馋虫,硬是让栀子爬了上去摘了十几个,做了冰糖鸭梨才算是结了馋。
看来啊,这人还真是不能被太宠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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