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40章


过了一会,半迷糊半清醒间,云蝶衣又发现自己找不到抱枕,樱红的唇瓣微微嘟起,然后闭着眼睛开始搜索抱枕所在的地方,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
她的手在墨非君的身上游离,抓到他的手后又迅速的放开,抱枕软软的,才不会那么硬呢,这个明显的不是,接着她的手又开始往上抓,触到他坚实的胸膛,她微微有些不满。
乌龙误会8
这是什么,好像一堵墙,比刚才那个还硬,唔,不喜欢。
等到碰到他的脖子的时候,嘴角才不自觉的扯出笑意,为自己找到目标而高兴,这个绵绵软软的,才是她要找的抱枕嘛。
紧接着她便沉沉睡去,安心而满足。
从头到尾,她的动作都不过是一场半晕半醒中的寻抱枕之旅而已。
可是墨非君就没有那么舒坦了,被她柔若无骨的手抓住手背,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电流划过身体,麻麻的又很舒服的样子。
等到她的素手在他的身上往上游离的时候,他感觉到被她碰过的地方都似乎燃起淡淡的一层火,有些烫,似乎要灼烧到心中最隐秘的地方。
而此刻她的手正挂在他的脖颈处,贴的那么近,让人忍不住额想吻她。
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施展更快的轻功,把她送到君非墨居住的宫殿中,他不确定抱着她再久些,他的身体还会出现什么异常状况。
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的身体曾有什么病症落下病根,以前的时候受过那么多伤,经历那么多生命垂危的时刻,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痊愈。
怎么现在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而且似乎不是中毒,丹田内的气息运转正常,只是身体比较热而已。
难道是因为身体最近变敏感了,对这夏天高温的抵触能力降低了?可是以前的时候不是一直都觉得春夏秋冬的温度都差不多一样凉爽吗?
已经到达宫中了,可怜的墨非君童鞋依旧苦苦思索无果。
他轻轻的把云蝶衣放在宽敞的大□□,打算去接着思考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毕竟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人生的大事,尤其是他这种爱自己胜过爱别人千百倍的人。
可是云蝶衣去感觉到抱枕的远离,又恢复成那种介于清醒和迷糊之间的状态,“讨厌嘛,睡个觉你都不安稳,明天起来戳你。”
她感觉到眼皮好沉重,实在懒的睁开眼,等明天起来的时候一定要把抱枕戳出几个洞,哼,让它不乖,不体贴。
墨非君被云蝶衣这般小女儿态弄的,觉得惊奇不已,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连死亡折磨都敢面不改色看完的女子,会是这般可爱俏皮的样子。
最终放弃了去查看自己身体状况的的计划,翻身上chuang,任云蝶衣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整夜,都不曾动弹一下,连翻身也不敢。
云蝶衣又进入了睡乡,她其实警觉性并不低,只是潜意识中对于墨非君的气息没有任何的排斥感,才会睡的这般安然自在。
而墨非君则睁着一双如同漆墨般的眸子,望着头顶被纱帐覆盖住的顶部,可怜的数着小羊羔,却再也睡不着,脑海中都是云蝶衣的一颦一笑,鼻息间全是她的味道。
穷极无聊的时候,他便开始想,假如他不是那么多事,担心云蝶衣没有早早休息而去找她的话,是不是此刻一夜无眠的是云蝶衣,而他应该已经在和周公下棋了。
乌龙误会9
怎么难得的做了一件善事,就因果颠倒了呢。
佛家说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如今看来果然是不可信的。
夜幕还未完全散去的时候,云蝶衣已经醒来,她习惯性的准备去揉揉惺忪的睡眼,却意外的发现她的手正搭在墨非君的脖子上,如同触电般立刻收回。
然后略有些哀怨的看着墨非君,“我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她记得她昨日去了云府核对账本,然后墨非君离奇出场,她便把所有的账本都强塞给墨非君,后来她好像有些困
之后的事情不能清楚的回忆起来,但是看眼下这情况,似乎是她入睡之后,被墨非君给抱回来的,想到这里,心中倒是有些感激他。
可是哪位神人能告诉她,她到底做什么事情了?竟然会把墨非君抱得那么紧。
看到云蝶衣的反应,墨非君抬起一双如同黑濯石般的眼,里面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味,“你对我,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云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对着他又捏又抱的。
回到这里的时候,又搂的那么紧,掠夺了他许多的新鲜空气。
从来没人这样对他,要是其他的不明生物敢碰他,早被当废物丢出去了。
听到墨非君的话,云蝶衣匆忙从□□爬起来,半仰着身子,看着也已经撑起身子的墨非君,视线从他的身上开始地毯式搜索,最终没有找到半点她肆虐过的痕迹。
一颗心才微微的放下来,看样子她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他的衣服还是昨日她离开的时候君非墨穿的那件,衣角已经有了褶皱,明显的和衣而睡导致的,他那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完全是耸人听闻。
墨非君看见云蝶衣已经转为淡然的容颜,疏眉一挑,“你不打算负责?”
云蝶衣起身走到床沿边,然后赤着玉足前行,借着窗外那细微的光线,燃起装饰华美的宫灯,“说吧,要我怎么负责?”
说起来自从赶上这穿越潮流以来,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
以前的时候,自有电子设备控制繁杂华美的水晶吊灯发出光亮,将一切照的纤毫毕现,如今到了这古代,竟然学会了用烛火灯油之类的。
墨非君没有说话,看着云蝶衣没有穿鞋袜便行走在地面之上,便强行将她抱到□□,“那地面青石砌成,凉,回床shang去。”
一夜之中抱了她两次,似乎有些贪恋她的温暖,觉得好像抱着一团云朵一样的舒服。
云蝶衣在她的怀中,原本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有些不适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口中,然后在心中开始发酵。
她从来不知道墨非君也会关心人,虽然态度生硬,那份温暖却丝毫不落的流淌在心田。
把云蝶衣小心翼翼的放在□□之后,他才开始缓慢的思考怎么让云蝶衣负责的问题,最后石破天惊的丢下一句,“让我亲。”
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强硬的覆上她的唇,那种沁香甜蜜的感觉记忆犹新。
乌龙误会10
他想要弄明白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在他的记忆中,女子都差不多一个模子,如她母后一般精通权术,如宫中那些宫女一样贪恋虚荣,都不过是志向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他从来都不会去想接近那些女子,唯恐弄脏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云蝶衣会例外?竟然能轻易的靠近他而不引起他任何抵触的情绪,竟然能够让他自己主动靠近?难道是因为她不是人?
所以拥有非同寻常的力量?
他只是希望再吻她一次,弄明白那奇奇怪怪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既然她要负责,他就趁着机会开口,免得她又乱咬人。
而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直接吐出两个字,“做梦。”
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前一刻她还惊讶于他何时变得如此体贴了。
下一刻他就发挥无耻是美德的优良传统,趁机敲诈。
正常人谁没事会专门等着让他亲,这都什么蛮荒思维,明显的欺负人。
最让人觉得无奈的是,他怎么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呢,似乎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的样子。
转眼间,云蝶衣已经施展缩骨术,变成小女童的样子,眉目间所有的风韵都散去,唯有那双眼,光芒抵过了璀璨星光。
看到云蝶衣这个样子,墨非君嘴角的笑意湮灭在虚无中,凝视着缩小版的她,“你明明是你非礼我,你竟然不愿意负责,这帐,我记下了。”
话说的倒是有一丝的委屈感,可是配上那债主般的冷酷语气,顿时让人觉得他就是霸主。
缩骨术,对于骨架要求极其苛刻,又考验领悟力。
他不知道云蝶衣究竟是如何炼成的?天下能够入得了他眼的人也就那么三个,两个已经入了黄土,她又不可能是那个作恶无数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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