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谋痴傻王爷无盐妃》第39章


但是看着她的睡颜那么安宁,他又舍不得看不见她。
所以接着在她的身侧睡了一段时间,没有去地板,后来再次转醒的时候才起身的。
那么,云姐姐现在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介意吗?
迎上君非墨小心翼翼,如同受惊的琼兔般无辜的眼神,云蝶衣原本是想责备他的,到口的话却不自觉的放的轻柔,“从现在起,你一天内不准说话。”
她不知道他再接着开口,还能说出什么雷人之语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上面下面,他不知道那些是用来形容洞房过程的,可是不代表皇后不知道,看着皇后现在那种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眼神,她就无语到了极点。
她原本就够悲剧的了,乱的如同肆虐过的床单,还有不知来路的血迹。
如今再加上君非墨这些无心之语,她算是和清白这两个字完全无缘了。
皇后见云蝶衣对待君非墨的态度,本着不应该打扰他们小两口亲热的原则,含笑离开。
其实她此来是想问下墨儿关于那休书的事情,但是看眼下的情况,墨儿对蝶衣可是喜欢的紧呢,根本不可能去写什么休书。
临走之前,还特地嘱咐云蝶衣,“年轻人总的顾着点身体,没事多补补。”
云蝶衣脸上的神情错综复杂,望着逐渐离开视线的皇后,然后看着君非墨,随手拿出一本桌上的书籍,“拿着这个去背诵吧。”
原本只是想借让他背诵古籍作为他乱说话的惩罚。
可是在看到那书的封面的时候,立刻抽回手,神态更加的纠结,而求学若渴的君非墨则好奇的想要知道云蝶衣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书,一字字的念着,“春宫图?”
然后玻璃般的容颜上扬着骄傲的笑意,“姐姐,非墨读的对不?”
云蝶衣偏过头去,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尽力正常些,但是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不对,这三个字,不是那么读的,这三个字永远都没有正确的读法。”
见鬼的,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桌上会有这种东西?
她素来喜欢古籍文献,所以随手搁置的都是一些提高文学底蕴的,因此方才随便一拿,就打算给君非墨,谁知道竟然是什么见鬼的图?
幸亏她抽手的及时,要不然岂不是成了误人子弟?
这么纯净无垢的君非墨,她可不希望由她毁了他的纯白。
乌龙误会6
视线接着扫及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汤药,她便明白了这书是皇后顺便拿来的,她老人家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准备的这么充足。
君非墨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拉着云蝶衣的衣角,萌的一如从前,“姐姐刚才不让非墨说话,可是非墨不小心说了一次,这次姐姐再让非墨说一次话好不?”
云蝶衣看着君非墨,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他已经说了好几句了,才来问她能不能说话,这个是不是有些形式化啊。
君非墨眼见被允许说话了,光芒灼目,如同桃花盛开,“那非墨以后见了这三个字都用叉代替吧,非墨听姐姐的话,不读它春…宫…图,把它读成叉叉叉好不好?”
云姐姐说他的读音不对,又说没有正确读音,那么他就用叉代替。
云蝶衣眼中无奈的光芒流转,径自走到窗棂前打开窗户,企图借窗外的清风拂去心中的不适。用叉代替,他怎么不用圈圈代替呢。
想到这里,她对自己也有些无语了。
圈圈叉叉,不就和XXOO差不多嘛,她今天和这事犯冲?这都什么破日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寺庙,求个护身符,看会不会依然这么倒霉。
君非墨看不出云蝶衣心中所想,也没有等到她的答案,索性乖乖的听话,不开口了,眼中那片欲言又止的委屈让云蝶衣觉得也许不应该不让他说话。
可是她却不能心软,因为君非墨今天说的话,她招架不住。
他今天似乎踩中雷点了,大有那种话落惊风语,言落泣鬼神的架势。
算起来云府的生意她也有几日没有理会了,今天刚好会云府去处理一下,顺便散心,云蝶衣临行前,看着欲说还休的君非墨,“姐姐回云府了,你晚上记得早点休息哦。”
前行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如果有人欺负你,记得去找我。”
君非墨水眸中立刻染上了喜悦,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他就知道云姐姐对他最好啦。
夏日的风始终带着几分燥热,唯有夜间,才能感受带丝丝凉爽。
当夜幕从天而落的时候,云府也陷入了黑暗之中,云蝶衣坐在账房内,纤瘦的身子在烛火的摇曳中显得有些飘摇,更显弱质纤纤。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悄无声息的滑入,笼罩着她的身影。
感觉到视线有些暗,她抬眸准备去挑灯芯,看是不是需要添些灯油,却意外的发现一个黑影站在她的面前,一瞬间便离开位置,准备出手。
招式一触即发,黑影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发出声音,“我帮你。”
而云蝶衣也同时透过夜色看清楚眼前所站的正是墨非君,招式无声的收回,散去一身杀气,重新坐在座位上,“你怎么来了?”
她倒是没有完全没有猜到墨非君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以前似乎挺钟情那密林青藤床嘛?怎么最近都不去了?
不能怪她感慨良多,其实是她觉得那个青藤床蛮好玩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当做秋千晃来晃去?(PS:提前更新明日的,最近考试周,亲们懂滴,从下周二开始速更。)
乌龙误会7
她记得告知君非墨她回云府的时候,墨非君正在沉睡状态,根本不知道她的踪迹,依照他个性的特殊,又不方便询问宫中的人,免得被区分出来,怎么能猜到她在这里?
毕竟天下这么大,她能去的地方很多。
墨非君转而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没有解释什么,便自己找了个座位,拿起账目开始帮她处理起来,神情专注,核对的步骤娴熟的,似乎经常做这些事情。
他修长如同白玉般的指尖快速的翻着账本,然后运笔如飞的在另一张白纸上记下数据,转眼间已经将厚厚的一个账本核对完毕。
云蝶衣看着一目十行的墨非君,索性把所有的账本都堆到他的面前。
她自己则悠闲的从排列有致的古木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看起来。
对她来说,墨非君有这种妖孽的记忆天分不用白不用,她自己要是看书,顶多一目二十行,记下主旨和某些细微处,可是看账单,要一目十行的记下所有数据,根本没有办法做到。
所以一事不烦二主,这些就有劳墨非君了。
墨非君抬了一下幽深的眸子,似乎对于云蝶衣把所有的任务都交给他没有什么反应,接着低头演算、记录,周围的气息如同一潭沉静的水。
云蝶衣已经习惯他个性捉摸不定了,所以对此,表现的很淡定。
他的指尖滑过账本的书页,在灯下散发出独属于暗夜的魅力,伴随着翻页的沙沙声,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样,云蝶衣闲坐一旁,正在查阅古籍。
他们之间,一种叫做宁静谐美的氛围在流淌。
明月高悬,等到墨非君帮云蝶衣把所有账本都处理完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一张白皙的容颜半埋在书下,整个身子蜷在宽大厚实的椅子上。
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账本,然后缓缓的离开座位,唯恐惊醒了正在沉睡的云蝶衣,行至她面前的时候,微微倾了一下身子,准备将她抱起。
她轻轻浅浅的呼吸因为他的靠近,而铺撒在他的容颜上,使得他的心有一丝的凌乱,最终担心拿开书会惊醒她,他便将她和书一起抱着,动作轻柔而温暖。
云蝶衣正在睡梦中,并没有醒来,只是习惯性的动了一下身子,在她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归于安静,俨然把他的怀抱当成了舒软的大床。
墨非君的嘴角漾着温润的笑意,陌生的连他自己也未曾觉察到。
他只是在心中感叹一句,她还是睡着的样子比较乖顺。
这样的云蝶衣,没有任何的攻击性,眼中所有的睿智和光彩都随着阖上双眸而被掩饰掉,显得格外的让人心怜。
过了一会,半迷糊半清醒间,云蝶衣又发现自己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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