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第38章


“那你觉得如何才算是公平?”辛珹抬头逼视他。
江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心中突然发虚,“我。。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
听着辛珹的语气,江火一愣,“怎么了。”
“是不是在你看来,你所谓的公平就是,明明回来了却装作另一个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辛珹嗤笑一声,抓住了他的胳膊,“江火?”
听到这二字,江火猛地抬头,“你。。”
“是不是想问,我是如何知道的?”辛珹一点点的靠近他。他伸手轻轻托起了江火的下巴,怜惜的摸了摸那近乎完美的脸,两人双眼对上,江火的眼睛隐隐泛着水气。
随后,辛珹认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将他轻轻的拉入怀中,“就算是你瞒我,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依旧气不起来,这大概就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吧。”
相思之症,的确无药可救。
“可你的心真的太狠了。”辛珹说的平静,可双眼却已经开始泛红,“我等了你六年,这六年,你有多少机会可以回来,哪怕你告诉我,你不想让我纠缠你,让我离的远远的,不想再见我,也好过让我一个人念着你,至少我能知道你还活着。”
听了这些话,江火脸埋在他的怀中,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第49章 (二更)
或许是对辛珹的内疚或许是因为宿醉; 又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的压抑; 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释放了。江火抱着辛珹,万千思绪纷杂而来,让他完全无法招架;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辛珹满眼爱怜; 伸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吓到你了。。。”
“都怪。。怪我。。我不该这样的,我明明知道。。但还是。。” 江火一边打着哭嗝一边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辛珹将他微微推开; 双手轻轻扶住他的胳膊,“看我。”
江火双眼含泪,抽噎着抬头看向他; 但看到他的脸的,嘴一瘪,又要哭出来,“我。。你。。我太混蛋了; 我就是个混蛋。”
辛珹见他这个样子; 轻笑一声,将他脸上的泪水拭掉; 随后定定的望着他,“别哭了。”
江火使劲抽了抽鼻子,猛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道:“我不哭。。你会原谅我吗。。”
听了他的话,辛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你和我,从来不存在原谅与不原谅。”辛珹反握住他的手,“哪怕你想要我的命,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并且双手奉上。”
江火扁扁嘴,“我怎么会要你的命。。”
辛珹望着他与平时判若两人的模样,笑了出来,那是一种,真正的轻松,仿佛心中多年大石终于放下的那种轻松。
笑过以后,他正了正色,开口,声音低哑,“以后不要再跑了。”
“好。”
话音一落,两人相视,无需再说过多的话。
江火想过,若是两人相认会是如何一种场景,他想过辛珹不接受,把他当作怪物。也想过辛珹接受了,然后告诉他,他爱的只是那张脸的他。他想过很多情景,却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般。
就在现在,他的一切挣扎,烟消云散了。
他很幸运,那面对面的苦楚,终于不用再忍受了。
江火望着辛珹,不禁有些痴了,就像是要把那六年的空白一次性全看回来似的。
辛珹见他这副模样,只觉有些可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夫人这是要将为夫脸上瞧出个洞来?”
闻言,江火也觉得自己这样就像个痴汉,不由得一阵羞耻,蓦地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谁。。谁是你夫人。。”
辛珹轻笑一声,“夫人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这么多年还是没变。”
江火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不要叫我夫人,我是个男人。。以前我男扮女装那是没有办法。”
“可你嫁给了我。”辛珹握住他的手,道:“就是我的夫人。”
但江火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盯着他道:“你要娶李姐姐了。”
“那又如何。”辛珹不答反问。
“以后李姐姐是你的王妃,我不是,自然也不会是你的夫人。”
话音一落,李持就自外面推门进来了,手中端着药碗,一边走一边望着两人,嫌弃道:“别别别,我可不敢嫁给他。”
闻言,江火一傻,“什。。什么情况?”
李持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你伤不在腹部,你伤得怕是脑子吧?”将药碗递给辛珹。
江火眼睛瞪得极大,仿佛还是没有明白现下这是什么情况。辛珹见状,摇了摇头,对李持道:“他刚清醒。”
“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啧啧。”李持轻哼一声,“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演戏的时候怎么不心疼了?”
辛珹轻咳一声,“皇姐。”
皇姐?江火现在越来越迷糊,看看李持又转头看看辛珹,似乎等着两人跟他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南远有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公主,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旁的人只知道她久居深宫不爱露面,可事实确是,这位公主十五岁的时候,就偷跑出去闯江湖了,而她也不叫什么李持,叫辛持。
而这她一身医术就是在闯江湖的时候学的。
“本来我还不信你能爱上一个男人。”但辛持望了望江火,挑眉道:“现在我信了,这孩子确实值得让人喜欢。”
江火虽迷糊,但他还是听懂了,辛持现在在夸他,当即就不好意思了。
“哟,这还害羞了。”辛持走到床边,伸出手捏了一把他的脸,“现在这样,可比之前惹人喜爱多了。”
江火想到先前说她嫁不出去的事儿,当即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辛持转头对辛珹道,“看着他把这药喝了。”随后又看着江火道:“一滴都不能剩,给我喝干净。”
江火听见又要喝药,霎时就变了脸色,苦着脸对她道:“能不能不喝。。”
辛持挑眉道,“你觉得?”
江火一缩脖子,“不能。。”
“好好喝药,才是乖孩子。”辛持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了。”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就跟来时一样,来得快走的也快。
见辛持走了,江火松了一口气,但随后想到什么似的,一拳捶向了辛珹胸口,只是还没落下,就被辛珹握住了,“先喝药,喝完了药我再跟你解释。”
本身江火是不想喝的,但奈何带着气加之辛持的威胁,一把接过辛珹手中的药碗,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随后抹了一把嘴,瞪着他,“说。”
辛珹从他手中拿过空了的药碗,放到了一旁,“她是南远的公主。”
江火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皇姐只是配合我演了一出戏。”
江火咬牙切齿道:“演的真好,我都信了。”
辛珹轻笑一声,“你骗我一次,我骗你一次,我们扯平了。”
相比于自己骗他的,江火觉得这个不算什么,心中又是一阵内疚,但同时又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算了,本大爷心胸宽广,原谅你了。”说着他就躺下了,一把扯过被子抱在了怀中。
辛珹低低一笑,“夫人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认出你的?”
江火将脸埋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想。”
“那日你来王府偷东西,被我抓个正着时,我就感觉到了,人对人的感觉错不了,但同时我又不确定,后边我便跟着你到了苍羽堡。画我知道是你偷的,让你帮我寻偷画贼,只是想寻个因由将你留在身边罢了。”说到这辛珹笑了笑,“没想到你却这么能跑。”
“后来我因云旌身受重伤昏迷时,我听到有人在我床边说话,我虽听不真切,却也听到了一些,加之你又与叶钦相识,云旌又唤你江大哥,我心中就隐隐的确定了。”
“那最后让你认出我的是什么。”
“是辛祺。”
“辛祺!?”江火猛地坐起来,但因起的太急,又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但他也顾不得旁的,“他把我卖了?”
辛珹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江火心中将辛祺骂了个狗血淋头,当即就下了个决定,回去一定要让叶钦折腾死他。但随后又觉得不对,辛祺嘴向来严,怎么说也是替他隐瞒了六年,不会突然就将他卖了,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定了定心神,他道:“你是不是答应了辛祺什么?不然以他的性格,他是不会说的。”
“没什么。”
江火却摇了摇头,“不对,一定有什么。”随后他想到了什么,震惊道:“你是不是用皇位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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