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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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委屈的要死,肚子疼,头晕,现在辛珹还来这一出,加之营帐内没有人,一个没忍住就哭了。
但自怨自艾不是他的风格,哭够了他坐起来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道:“你竟敢绿老子。”
第48章 
为了庆祝他身体大好; 军营里罕见的开了篝火晚会。
江火来时; 惊奇地发现大家对他态度都不同了,包括当时对他嗤之以鼻,瞧不上他的那几个人; 态度都发生了大转变; 连连称赞他,还过来给他敬酒。
只不过全被他以有伤在身不能喝酒拒绝了。
他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抬眼看着玩儿的正酣的人群,这段时间; 因战事吃紧,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平常辛珹若是见他一个人坐着便会找他一起聊天,今天他等了半天; 也没见有人来,心中一阵烦闷。
而老天就像觉得还不够似的,非得再弄点什么出来。
他一转头,就看到了辛珹和李持两人有说有笑的一同走了进来。
你他/妈的手; 搁哪呢!
江火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 死死盯着两人,恨不得立即冲过去将辛珹放在李持腰上的手薅下来。
辛珹和李持看到了坐在角落中的江火; 两人对他微微一笑。江火也回了他们微笑,但他面上虽笑着,却在心中将辛珹骂了个狗血淋头。
江火以为两人会过来,但没成想两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走了。看着他们背影; 江火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气急之下,江火也不管什么伤不伤的,直接去搬了几坛酒放到了桌上,并且招来了士兵们来玩骰子,谁输了谁喝酒。
士兵们见他这么接地气儿,便一股脑的涌到了他身边。
他们一边玩儿一边大声吆喝,士兵们是真的开心,而江火是故意的,他就不信辛珹不过来。但有意思的是,辛珹一直都没有来。
玩骰子时,这骰子仿佛是故意附和他的心情,玩了大半天,酒也喝了一肚子,但一把都没赢。
玩儿到最后,他也不管自己是输是赢了,一股脑的开始灌酒。一旁的士兵见他不要命的喝酒,都愣住了,之前和他一起去弩山的士兵看不下去,出来劝他。
却被他轻轻推开,摆摆手,笑着道:“没事儿,开心嘛,一起喝!”
而士兵却不敢和他再喝下去了,想着他身上有伤,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事儿,于是出声劝道:“您。。”
可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他打断了,他抱着酒坛打了个酒嗝,“你们走吧,我自己喝。”
众人见他这样,也不好多说什么,点点头,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人都了走,突然就冷了下来,江火半瘫在地上,怀中抱着酒坛,领子也在刚刚喝酒的时候被他扯开了,胸口衣服微敞,而他自己不自知,依旧在不住的灌酒。
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只是江火穿的红衣,就算是血渗出来他也看不到,何况腹部的疼痛跟心中的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恍惚中,他扫了辛珹与李持所在的地方。
但两人却不见了。
江火使劲摇摇头,他怕自己是因为喝多了看错了,随后将酒坛丢在一边,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他没有看错了,人确实不见了。
江火脑中一片混沌,但却脑补出来一幕,一男一女,在无人的地方,干材烈火,颠鸾倒凤。
想到这个,他再也坐不住了。
捂住腹部,摇摇晃晃起身,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找,但是他就是要找。
一路上踉踉跄跄,不清楚撞了多少人,又撞上了什么东西,他不管,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捉奸。
最后他走到了辛珹的营帐中。
站在门口时,他突然又不敢进去了。他凭什么进去?他以什么身份进去?他进去了能做什么?难道要他看他们恩恩爱爱?
里面传来的笑声,落到江火耳中。
如此刺耳。
放在门上的手微微颤抖,想推开,却又像有个无形的人拉住了他,不让他前进一步。
腹部的伤口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不安,发出了一阵无法忽视的疼痛来,实在忍不住,江火一下跪在了地上。而他这一跪,却直接将门推开了。
他跪在地上,与屋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太丢脸了,江火心中暗自笑道。
为了不让自己很难看,他手撑地,想自己爬起来,但就起来一点,就又跌了回去,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低着头,轻笑一声,随后抬头,对两人咧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你们。。能不能拉我一把。。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江火身上的酒气传到了辛珹的鼻子里,辛珹看他这个样子,神色微乎其微变了变,但敛了敛快步走过去将他扶起来,“怎么弄成这样。”
江火笑眯眯的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我高兴啊,高兴当然得喝酒。”
辛珹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扶住他,“何事让你高兴成这副模样?”
江火打了个酒嗝,将脸靠近他耳边,轻声道:“我好兄弟,找到了真爱,我能不开心吗。”
这时李持突然出声,“你先把他放下来,他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辛珹点点头,将他扶到了床上。李持拿来药箱,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衣服。红衣之下,触目惊心,腰上缠着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李持惊吓出声,“他。。。他他。。他都感觉不到疼吗?”
李持颤抖着双手将纱布拆下来,果不其然,刀口又裂开了,“疯子,简直是疯了。”身为一个大夫,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病人不珍惜自己的命,哪怕她在战场上见过了生生死死,她依旧不能接受。
而江火依旧感觉不到,一直望着辛珹笑。
“李持姐姐很好,你得对她好。。”声音微不可闻,但辛珹还是听到了,一时间连带着上药的李持都愣住了,手中的动作僵在了空中。
说完这句话,江火便昏了过去。
昏倒之前,他模模糊糊听到一句,像是李持在和辛珹说,“差不多就行了,别逼他太紧了。”
。。
第二天一早,江火猛地睁开眼。
头就像要炸了一般,疼的要死,他想着昨天的事情,却是一片模糊。努力回想,只想起来昨天他好像与很多人,喝了很多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缓缓起身,双手托住脑袋,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他怎么睡到辛珹的营帐里了?
掀开被子想下床,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掀被子的手猛地顿住了。
想起来了,他昨天,好像喝多了以后,闯到了辛珹的营帐,而李持也在里面。最可怕的是,他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万一在他俩面前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岂不是完了。
哀嚎一声直接躺回了床上,抓着被角在手里揉着,嘴里不住的念叨,“完了完了完了,完蛋了,不会被发现了吧,苍天啊。”
“发现什么?”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发现辛珹已经进来了,听见声音吓得他抓着被子的手猛地一紧,说话都变的磕磕巴巴,“你你你,进来怎么没声?”
“我喊了名字。”辛珹边说边走向他,顺势坐到了床边。
这不是重点,江火定了定心神,坐起来,“王爷,昨日。。”
“昨日如何?”辛珹望着他轻声道。
“我。。有没有。。就是。。”江火心中纠结,不知道如何形容,但随后他咬咬牙,“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比如耍酒疯什么的!”
辛珹定定的望着他,良久都没有开口。
江火被他看得头皮发紧,吞了吞口水,道:“王爷?”
“没有。”
闻言,江火松了口气,但接着辛珹又道:“你只说了,祝本王和李军医百年好合,你祝福我们。”
“是。。是吗。。”听辛珹这么说,他又开始难受了,但却依旧强颜欢笑,“李姐姐是很好。。”
辛珹点点头,“我很喜欢她。”
江火咬了咬唇,踌躇半天,还是问了出来,“那王妃呢?”
“爱。”
这下换成江火不解了,他疑惑道:“那你为何。。”
“为何要和李军医在一起?”辛珹轻笑一声,“人总是要往前看不是吗?”
闻言,江火微微点点头,但随后他想到什么似的,“可你这样对李姐姐不公平,你要娶她,可你心里却放着另一个人。。”又觉得自己说这话不妥,解释道:“我不是要拆散你们,我只是觉得这样对李姐姐不公平。”
“那你觉得如何才算是公平?”辛珹抬头逼视他。
江火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心中突然发虚,“我。。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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