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男抢婚计》第49章


蓝卓在书房里一边看着帐目一边抽着雪茄,今天本来是他最开心的日子,可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窗外的夜色很美,美得就像沈沫的那一张脸,时而恬静,时而俏皮,时而艳丽,总之那张脸他不会厌倦。
想到她,他一把熄灭雪茄。
卧室里,她睡了,侧卧着身体,一只手搭在身上,柔软的被子如丝般摭住她曼妙的身体。窗台的一阵风吹来,将被褥一角掀开。
轻步过去,想为她掖好被角,她动了动身体,哼了一小声。
就是这么一小声的低呤让蓝卓全身叫嚣了起来,他掀开被子,手指轻盈地在她身上游动。
沈沫被惊醒了,黑暗中她看到两个银灰色的光圈。是蓝卓的眼睛,这一双灰眸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后山上的那个怕光的少年七年后竟然成为了自己合法丈夫。
“小沫,醒了。”蓝卓的嗓音低沉晦暗,就像大海深处的暗波。
沈沫原本是想爬起来的,但被他压得太紧,她只能呼吸着他胸膛的气味有些吃力地说:“快睡吧。”
蓝卓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又隔着手指喃喃道:“没有抱着你,我怎么能睡着呢?”
他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之前又禁欲了那么久,最近才和她有肌肤之亲,这*一旦上来,就是洪水绝堤。
沈沫在他的引导下,也偿到了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旦被他挑拨,热流袭向全身。
蓝卓精准地欺上她的唇瓣,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很快就融为一体。
——
沈沫第二天睡得有些迟,醒来时,床头放好了早餐,却不见蓝卓的身影。
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管家蓝先生在哪里,管家只说蓝先生去卢森堡了,临走前让她好好呆着。
郭斯洋被警察带走了,她怎么可能好好呆着呢?可她又不敢直接去问蓝卓他把郭斯洋怎么样了,只能带着烦闷的心情吃着早点。
吃完早点已经是十点多的事了,她在‘沫园’散步,周边尽是深秋的美景,就是入不了她的眼。
秦光不知何时来到了‘沫园’并在管家的带领下笑眯眯地走到她身边。
她向来对这个人没有好感,冷冷地扫了他几眼后问:“秦先生,你不是要回中国吗?”
“我正是因为要回国特来向沈小姐您告别的。”秦光‘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沫叹笑,“告别就不必了。”
“此次回国主要是将沈小姐的父母邀请到卢森堡。”秦光只说了一半的事实。
听说父母要来,沈沫激动了好一会儿,但很快平下心来问:“请我父母来做什么?”
“沈小姐与蓝先生要在卢森堡举行婚礼,您的父母自然要来参加。”
“我怎么没有听蓝先生说起过?”她觉得好笑,举行婚礼这么大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
“可能蓝先生要给你一个大惊喜吧。”秦光话里有话。
沈沫在园子里的石椅上坐下来,这时管家递来饮料,她喝了几口就不想喝,看着秦光问:“郭斯洋被警察带走了,你可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他是蓝先生身边的心腹,这件事他一定清楚,沈沫思来想去只有找他问。
秦光听后显得有些为难,皱着眉不语。
沈沫暗感不妙,“他是不是出事了?”
秦光身体站得笔直,笑容渐渐变僵硬。
“秦先生,我和郭斯洋怎么也相识一场,如今他只身来到卢森堡,蓝卓让警察抓走他,我就是不放心,您快和我说实话吧。”她虽然看他不顺眼,可求人的时候,她还是真诚的。
秦光的身体微微晃了晃,暖和的阳光下露出有些黄的牙齿说:“蓝先生以郭斯洋骚扰罪报了警,其实这罪没有什么,就是罚一些钱的事,可坏就坏在例行公事检查身体的时候出了问题。”说到这里他没有说下去,察言观色起来。
沈沫脸色瞬变,“什么问题?”
秦光吱吱唔唔说:“我怕说出来您会受不了,到时候蓝先生发起脾气来就不好了。”
沈沫摆摆手说:“说吧,我受得了的。”
秦光酝酿了很久的情绪后问:“听说沈小姐的表弟染了艾滋病?”
沈沫一听‘艾滋病’这三个字,心沉了沉。
秦光继续说:“郭斯洋与沈小姐的表弟得了一样的病。”他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极慢。
手里的饮料从手掌里滑落,沈沫心一下空了。虽说表弟沈拓染上此病她已有心理准备,可听说郭斯洋也染此病,她真的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沈拓得病那是他咎由自取,可郭斯洋向来洁身自好,也不吸毒怎么可能染上这个不治之症呢?
“沈小姐,您没事吧。”秦光向前走几步,看她脸色苍白,一想蓝先生曾经的交待,就后怕起来。
管家奉了男主人之命一直呆在沈沫身边,见到杯子落地而碎,立马过来收拾。
“沈小姐,我再为您倒一杯吧。”她收拾完问。
沈沫一直在为郭斯洋染病之事担忧着,两个人在身边的发问她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周围的景色一下暗了下来,远处的山林都涂上了墨色的颜料。
毫无生气地从石椅上起来,走起路来也是有气无力,尽管管家一直想扶她,但她就是不让她扶,提着裙摆像个丢了魂魄般跌跌撞撞地走着。沈拓的下场她已经感觉万分悲痛,现在听说郭斯洋染病她觉得天都快要塌了下来。
☆、第060章
下了车后的沈沫如同得到自由的鸟儿,向前方的玫瑰花海飞奔而去。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碧波万里无云。就是在这样一片蔚蓝的天空下,玫瑰花迎空绽放。
透过温暖的光线,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摘撷着朵朵玫瑰,沈沫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故乡南江市。
每一年的清明她都要上山拜祭奶奶,沿路上她会摘采野花,那时的她天真无邪,就算后面认识了郭斯洋,有了甜蜜的爱情,她一样活泼乐观。
一束一束慢慢摘撷,再抱在怀里,像抱着自己的希望般,她闻了闻花香,再抬起头看看碧空。
光线有一点亮,她另一只手摭挡住额头,也摭挡住部分的光亮。卢森堡的天空无疑是梦幻多变的,卢森堡的花海也是万紫千红的,唯独卢森堡的蓝卓古怪霸道,就连她的母亲也一样充满了神秘色彩。
她闻着花香想象着蓝卓母亲的样子,慈眉善目,温柔可人,笑起来就像手中的玫瑰般绚烂多姿。
坐在车上的蓝卓一只手撑在车窗上,一只手在大腿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的目光无时无刻都停留在车窗外那片花海上,他的呼吸也因为花海里的那个女人而急促。
女人天生喜欢花,可他还从来没有送给她一束花过,就像父亲也从来不送母亲花一样。也许自己骨子里和父亲一样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和父亲一样都流着黑色的鲜血,不然他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而花海中那个美丽的女人也会是别人的妻子。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他让坐在副驾驶座的保镖下车叫沈沫回来。
保镖快走到沈沫身边时,沈沫就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捧着玫瑰花束,回头再望望眼前这一片花海,唇边绽着苦涩的笑容,她对这难得的自由很是不舍。
恹恹回到车上,蓝卓先是闻了闻她手中的花束,笑容优雅:“我母亲一定喜欢你亲自采摘的玫瑰花。”
“蓝卓,为什么你母亲不和我们一起住?”兴许是开心过头了,她问了一个一直让她想不透的问题。
蓝卓眸子变得灰暗,抬起头来目视车窗外,不发一语。
沈沫本就是随口一问,见他不回答,也不勉强,自顾其乐地欣赏着手中的玫瑰。
轿车继续前行,驶过了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海后开向崎岖的山路,绕过缠绕的密林,最终停留在了一片空地上。
蓝卓似乎有心思,并不急下车,他看着沈沫手中的花束,叹叹气说:“小沫,见了我母亲请不要害怕。”
沈沫错愕,他母亲不是很漂亮吗,为什么让自己不要害怕,还是说他母亲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人?
“小沫,牵着我的手跟紧我,不要害怕!”蓝卓伸出了手。
沈沫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伸出了手,同他一起下了车。一路上,蓝卓一直紧紧牵着她的手,走过喷泉雕像,向一座古老的洋楼走去。
沈沫又觉得奇怪,她与蓝卓都住在堡里,可他的母亲为什么是住在这样一幢毫不起眼的洋楼里。
进入洋楼,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迎了过来,她对蓝卓竟然是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蓝先生,您来了。”妇女是蓝卓母亲跟随多年的佣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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