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爱情,要么流浪》第192章


“不是的。”她在摇头,她否定了他的话,“慕至君,丁叮不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她在,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在你心里,挥之不去。”
慕至君的话,在简以筠看来就是一番自欺欺人的谎言,他以为瞒过了自己也一定能瞒过她,但是不能。
他不想将就,她也不想。
已经将就过了一次,不是吗?
就像简以筠和慕至君的不对等关系,她和丁叮又何尝是对等的?一个活着一个死去,活人怎么争得过死人?求而不得的才是男人生命里永恒的美好,她虽然对什么事都不太上心,但却还没大度到能一辈子容忍自己丈夫心里扎着根刻着别的女人名字的刺儿,因为这样的刺儿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一把锋利的刀,直插她心头。
慕至君差点被她的纠结给气笑,他明白是自己从前的固执给了她深刻的印象,以至于这会儿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可是怎么办,世上哪儿来的后悔药?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挖心掏肺给你看。”
他松开她,动作轻柔的将她不经意间垂下的发丝别到耳后,又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真的很想跟你据理力争,可是我现在想想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做,因为一开始就是我做的不好,所以才会导致你现在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不安,婚礼在即前阵子发生的事情又多,你有压力也是难免,所以我想,还是听你的,把婚礼稍微往后延迟一下,当然,我这并不是为了给你逃离我回避我的机会,只是让你放松一下,而我也不需要什么思考重审的过程,我是个思想健全的成年人,不是小孩子,我结婚不是为了过家家,我会等你,等你有一天心甘情愿的跟我举行婚礼,有些话说再多也无济于事,我会用自己的行动跟你证明,你要嫁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你的男人。”
慕至君思虑良久,终于决定改变战术,既然温佑恒现在打软牌,那么他就勉为其难效仿一下好了,想要跟他抢老婆,门儿都没有!
简以筠没有等来意象中的暴跳如雷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甚至本能的就去琢磨慕至君的意图,不过最终也没说穿,怕搞砸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推迟婚礼的批准。
她想,或许她自己才是最需要考虑清楚的那个。
于是她把慕至君赶走了,她需要一个绝对独立安静的思考空间。
也不知道所有人是不是都提前约定好了,在接下来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她的生活几乎如同静止的水。
只是这样的平静没保持多久,最终还是被一块强行投入的石头给破坏。
阳春三月天,江州女子监狱里却依旧是冰冷阴暗没有丝毫生气。
简以筠没想到再见到丁婕,她居然是这么个模样,来不及修复完整的脸上尚且疤痕坑洼,被剪短的头发枯黄得如同稻草,毫无血色的皮肤白到有些发灰……老态尽显,明明她比她还要小上一岁。
上次见丁婕虽然也是躺在病床上,可那气色好歹还是个活人的样儿,眼下坐在她面前,竟像是硬被桌椅给撑住的,否则就直接倒地上去了。
不过这个女人,可真是有着猫妖的命格,九条命,不管怎么作起码死不了。
简以筠在心里暗想。
“简以筠。”丁婕双手架在桌面上,脑袋吃力的靠在右臂,连笑起来牵动嘴皮子都显得十分吃力,唯一的光彩来自她的眼睛,里面满是得意和讥讽,大概也是她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简以筠。”她又喊了她一遍,像是特意强调接下来的话题十分重要,“还争吗简以筠?再争你也争不过她,你别以为赢了我就是赢了她,我告诉你简以筠,其实你和我一样,我们都只是慕至君和丁叮这段永远不会终结的感情里的牺牲品,其实最悲哀的是你,你的脸注定你一辈子只能是丁叮的影子,就算你跟慕至君结婚了又如何?你的老公一辈子睡的其实都是别的女人!我输了,起码我痛快了,但是你……痛苦和心酸将会无休无止的伴随着你,直到有一天,他在跟你**的时候,却喊出丁叮的名字!”
说到这儿,她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个奄奄一息的疯子。
这样的类似的话题,上一次好像是发生在看守所。
看来巧合和必然也能成为相辅相成的好兄弟。
简以筠没说话,她就继续自顾自的说,将手里的镣铐在不锈钢的桌面上摩擦得滋滋作响,激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耳朵都快酸得竖不起来了。
“慕至君的爱情,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要的起的,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他为了得到岑家,不惜拿你开刀,你***就是个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比充气娃娃好用点儿的东西而已,需要了就艹几下,不需要了就丢一边,可有可无明白吗?而他却永远舍不得对丁叮做这样的事情,你知道林素洁、文丽和魏华翰这仨怎么死的吗?全是慕至君找人干掉的!结果到最后却成了你被抓进去的原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简以筠的心头不可遏制地一颤。
林素洁、文丽和魏华翰是慕至君找人杀的?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本能的把眼睛瞪大了一些,再镇定的人也架不住这样的惊天动地的消息来轰炸。
丁婕见她有了反应,眼中得意更甚,嘴角缓缓狰狞开邪恶的笑容,“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慕至君会上你,在我找上你做我的离婚律师之前。”
☆、第一百九十七章 病危
被下药的事情一下子就跟洪水似的涌入简以筠的脑海中。
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事实上,她是不必再来见丁婕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她还是来了,就因为丁婕托人带来的一句话,她说她知道慕至君的秘密。
或许来的时候,她未必不想知道点什么,可是真到这一刻,简以筠又犹豫了。
知不知道又如何?
都是过去的事情,她原谅了慕至君这么多,真的还差这一星半点吗?
当然不。
因为她的原谅已经被挥霍得差不多了。
“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一个从楼梯上滚下来流产,并且摘掉子宫从此再也不能生育的女人到底有多惨,同时我也想知道一个可劲儿作的人她的下场是怎么悲哀,其他的,我不感兴趣。”
其实听说丁婕跟慕老太太起争执,“不小心”摔下楼,她就已经足够震惊足够庆幸。
她似乎是有点能够理解慕至君为什么会要将计就计跟丁婕演这场戏了,如果很不幸,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是她,那简直不敢想!
但是这样的话题,哪怕对于丁婕这样下三滥的女人来说,也着实是残忍的。
所有翻盘的希望被破灭,只剩下一个被掏空的肚子和等待被坐穿的牢底,能不刺激人?
她冷眼看着丁婕又呈现出疯魔状,觉得好笑又可悲。
“好自为之吧丁婕,下回,除非你临终安排遗产需要律师,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专业的,否则请别再找我,就算你再找我,我也肯定不会来。”
她拎起包欲走,丁婕却突然安静下来,眯着眼睛老神在在的喊住她,“简以筠,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就是害怕知道真相,怕慕至君在你心里仅存的那点儿人味儿也烟消云散,怕你自以为是的爱情其实就是一场骗局,因为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完美的算计,又或者说,这是慕至君捕猎的过程,你不过是他一开始就盯上的猎物而已,如果你不信,你大可以去问问傅晋深……”
沙哑破碎的声音强行挤入她耳膜,简以筠走得着急,跟要逃似的。
直到逃出女子监狱大门回到车上,她才觉得自己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刚才在里面就跟被人掐了脖子一般窒息得慌。
“真是疯了。”她有些自怨,重重锤了一拳方向盘。
明知道丁婕是在挑拨,为了她所遭受的灾难而抨击报复所有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这些没凭没据的乱入的话,还是给简以筠带来了一定的影响。
去问傅晋深……
傅老师知道什么?又瞒了她什么?
她最终也没能去找傅晋深,一方面是因为她还没有下定决心,一方面是因为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岑老爷子心脏病突发进了医院抢救,可能凶多吉少。
简以筠坐在车上久久不能反应过来,而后又突然发动车子,狠狠踩了一脚油门。
按照慕至君说的,这原本该是多坏一老头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着老头儿却是并没有十分埋怨,她暗自嘲笑自己三观不正,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可是不得不承认,那老头儿真的是个非常会收买人心的家伙,哪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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