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第91章


和大伙同甘共苦。
鱼塘那边暂时还没有投放鱼苗,花强和他两个兄弟也都在花棚里做事,天一冷,全家也搬到花棚来住。
王三春如今在花枝面前老实的不得了,连带着对花老太都尊敬起来。
她不作妖了,两家关系便融洽起来,花老太被三个孙子三个孙女出来进去地叫奶奶,每天欢喜得合不拢嘴,感觉住大棚都是幸福的。
江渔他们这几个负责收花的人,一直收到大雪封门才停止工作,经过几个月的辛苦,收到各个品种的君子兰将近八千株,最小的才长出四片叶子,最大的已经含苞待放,全是李大叔和杨老师精心挑选出来的。
花枝自己不懂君子兰,便让他俩把这些花按等级分棚培育,对名贵品种安排专人精心照料,不能有半点闪失。
江渔这段时间在外面跑,越发磨砺得精明强干,既雷厉风行又圆滑变通,说话做事那叫一个干脆利索,滴水不漏,大伙都说渔哥像变了一个人,快不认识他了。
可惜,这么个人物,一到花枝面前就原形毕露,撒娇,耍赖,吃醋,捉弄人,又傻又幼稚,简直就是个二皮脸。
花枝嘴上说讨厌,心里还挺喜欢这样的他,趁着下雪没事做,两人好好把这几个月缺失的甜蜜补了回来。
下了几场雪,春节很快就到了眼前。
相比去年轰轰烈烈地办年货,今年的集上比任何时候都冷清,人们的生活一下子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捉襟见肘的年月,一分钱都舍不得乱花。
老五要开摩托车行的事也因此搁浅了。
花棚里的众人倒是没受
什么影响,用花枝的话说,除了无家可归,有吃有穿有住处,还能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比别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大年三十,花枝自掏腰包,在大棚里摆了四桌酒菜,和大伙聚在一起热热闹闹过大年。
花枝说,日子再艰难,也不能把年过得苦哈哈,只有年过好了,接下来的一年才会好运连连。
酒杯斟满,花枝举杯起身:“第一杯,我先敬大家,我向大家保证,这是我们过的最后一个穷年,过完了今年,我要让在座每一个人的腰包都鼓起来,房子都盖起来,日子都火起来!”
“好!我们相信嫂子!”江海起身,代表兄弟们发言,“我们以前相信嫂子,以后也相信嫂子,我们永远相信嫂子!”
“对,我们永远相信嫂子!”大伙齐声说。
花枝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出来,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重新斟满,说:“第二杯酒,我要敬在座所有的长辈,谢谢你们支持我,让家里的孩子留下来帮助我重新创业,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我啥事也干不了,感谢的话说多了显得矫情,心意全在酒里,总之我绝不会辜负大家的信任。”
第三杯酒满上,花枝挥手泼在地上:“这杯酒,我要敬老天爷,感谢他给我安排的这一切,同时我要告诉他,别以为发个水就能把我打垮,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我还活着,就没什么能让我怕的,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我花枝怎样把这片被他摧毁的土地变成聚宝盆!”
第80章 春天来了
再严寒的冬天总会过去; 再延迟的春天也总会到来,新年一过,气温一天比一天暖; 当迎春花黄灿灿的花朵开满枝头时,春天便在人们的期盼中翩然回归了。
开春以来,花枝每天都在通过收音机关注着东北方面的新闻; 还为此订了好几份报纸。
除此之外,隔三差五还要给东北大哥黄金龙打个电话。
农历二月的末尾,她日日等夜夜盼的消息终于传来; 东北永春市的“窗台经济”开始实施; 被定为市花的君子兰,在有心人的炒作下一夜之间身价暴增,供不应求; 轰轰烈烈的君子兰事件就此拉开序幕。
花枝是从收音机的午间新闻里听到的这个消息,当时是中午十二点,大伙正端着饭碗蹲在外面边吃饭边扯闲篇,江渔看花枝一直没出来,就亲自把饭给她送到棚子里。
花枝正坐在床上听收音机,刚要伸手去接碗; 消息就从收音机里传了出来。
听完这个消息; 花枝并没有欢呼雀跃喜上眉梢; 反倒全身僵硬目光呆滞,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江渔被碗底烫了手,忙把碗放在书桌上; 问她:“媳妇儿,你咋啦?”
花枝没有回应,像老僧入定一般。
江渔过去挨着她坐下,揽住她的肩,把她揽进怀里,又问:“媳妇儿,到底发生了啥事,你倒是说呀?”
花枝还是不说话。
江渔慌了,下意识去探她的鼻息:“媳妇儿,你咋啦,你可别吓我呀!”
花枝眼珠动了一下,突然一把搂住江渔,将他压。倒在。床。上,像一头饿狼,捧住他的脸开始疯狂地啃噬。
江渔整个人都懵了,四肢僵硬地躺在花枝身。下,任由她为所欲为。
花枝发了一阵疯,从江渔身。上翻下来,和他并肩躺在床。上,枕着手,望着棚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江渔目瞪口呆,侧过身,手肘支起身子俯视着她,试探地问:“媳妇儿,你是不是憋狠了,要不咱们赶紧结婚吧!”
花枝无声的笑变成哈哈大笑,扳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又啄了一口,说:“想什么呢,天黑之后,赶紧先拉一车君子兰去永春。”
“……”江渔很是失望,不甘心地回吻了她,然后问道,“今天就去呀?”
“对,今天就去。”花枝说,“收音机里的消息你也听到了,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说起收音机,江渔倒是想起来了,他一直没弄明白花枝这些天又是看报纸又是听广播又是打电话的到底在干嘛,直到刚刚听到那条消息,他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所有的疑惑都变得豁然开朗,原来花枝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条消息。
如果是这样,那她从去年开始就执意要养君子兰,受灾后仍然坚定不移地赌上一切收购君子兰,自然也是为的这个。
可问题是她怎么知道有一天君子兰会身价暴增呢?
这种没有任何先兆突然发生的事情,她是怎么提前一年就预料到了呢?
以前他总是调侃说自己是江半仙,现在看来花枝才是未卜先知的活神仙呀!
回想花枝在他每次提出疑问时都用“一年后你就知道了”来搪塞他,他不由又开始怀疑,花枝可能真的是仙女下凡。
若不是仙女,怎能提前窥得人间的先机?
“媳妇儿,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仙女下凡?”他抱住花枝,问出自己心底最深层的疑惑。
花枝笑得花枝乱颤:“是啊,我就是仙女呀,你这个笨蛋,你到现在才发现吗?”
“真的假的?”江
渔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她了。
“当然是真的。”花枝说,“人间有我这么美丽大方善良能干的女人吗?”
江渔想了想,摇摇头:“还真没有。”
“那你还怀疑什么?”花枝拍拍床,“还不快给本仙下跪!”
“……”江渔嘿嘿一笑,“都是自家人,下跪就免了吧,不过媳妇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属于啥仙?”
“你猜。”花枝逗他。
“我猜是花仙。”江渔笃定地说。
花枝笑着摇头:“错,我不是花仙,我是树仙。”
“树仙,啥树呀?”江渔问。
“摇钱树呀!”花枝说。
“……”江渔愣了两秒,继而抱住花枝哈哈大笑,“怪不得我媳妇儿这么会赚钱,原来是摇钱树仙!”
花枝一本正经地警告他:“以后对我好点,不然我就回天上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两人闹了一阵,言归正传,花枝告诉江渔,这回的行动一定要保密,除了他和向东红旗江海,对谁都不能说,就连自己家人都不能说。
“为啥这么保密呀?”江渔问。
花枝笑笑说:“蔡宝根不是要跟我学吗,我要趁他察觉之前把花全卖掉,然后再低价从他那里批货。”
“哈哈,媳妇儿你太坏了。”江渔乐不可支,“蔡宝根同志辛辛苦苦收花,你却把人家当你的免费仓库。”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花枝说,“他不是说只要我能赚他就能赚吗,我得用实际行动告诉他,那不可能!”
当晚,天完全黑透之后,江渔江海和花枝三人开着装满君子兰的货车悄悄离开了花棚,沿着国道往东北方向进发。
原本江渔说跑长途太辛苦,不让花枝跟着,花枝却说第一次她不放心,她必须得亲自押车心里才踏实。
再一个她想去找下黄金龙,让他帮忙打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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