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稍稍迟》第25章


谈遇:“没。”
余彤默了两秒突然抬头朝他灿烂一笑,幸灾乐祸地说:“那你等着写检查吧。”
谈遇牙根一酸,所以他担心的课都不上,就为了跑出来看这个没良心的在这里喝着茶嘲讽他?
谈遇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地抿了一口,“昨天的事。。。”
他顿在这,这个事指的什么没说。
余彤脸色一变,“昨天的事不许再提了。”
谈遇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逗她:“我又是手伤又是脚伤的这就不提了?”
他话音刚落余立北从屋子里出来喊着彤彤,看到谈遇又问:“这是。。。”
谈遇整个人僵了一下,迟疑地喊:“余叔叔?”
作者有话要说: 余立北:没看错的话你小子刚才是想调戏我女儿?
ps:我们谈哥的这个初吻代价有一、、大,但是,一切都是值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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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023=
“余叔叔。”在余立北疑惑的目光中谈遇站起来解释:“我是谈遇您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 就是这乍一看实在没认出来。”余立北说,“你们都长大了。”
余立北招呼着谈遇坐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余彤听到手机响进屋接了个电话,出来就看到谈遇不知道说了什么,余立北乐得哈哈大笑。
这么看来,他们倒更像父子,余彤想。
余彤没出声; 想听听他们说的什么,却不想他们止了话头。
余立北问刚才谁的电话,余彤默默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说:“外婆的。”
余立北不吭声了; 余彤想起刚才电话里她和外婆说父亲到了北京,外婆沉默了好一会; 说那让你外公多买点菜。
后来父女两个到了外婆家楼下,这么个真刀真枪里闯过半辈子的老军人竟然踌躇着不敢上楼。
余彤不明白:“爸; 您当初到底是怎么娶到我妈的?”
余立北叹着气,“那时候就是个毛头小子; 什么都不怕; 现在不同了。”他扭头看女儿; “人老了,怕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
外婆到底没有为难父亲,满桌子饭菜还备了父亲爱吃的酸菜鱼。
“今天是给彤彤过生日,过了这个生日她就十八了。”外婆说,“十八岁就是大姑娘了;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一家人该有一家人的样子。”
“妈。”余立北叫了一声。
“立北,妈从没觉得看错了你,就是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闺女没福气。”外婆边说边摇头,“不是你的错,我都明白,但也希望你理解一下我。”
那天外婆喝了点酒早早地睡下了,余立北收拾了桌碗,最后父女俩坐在客厅。
“四合院找时间放到你名下。”余立北又拿出一个镯子,“这是那年给你妈妈买的,没来得及给她。”他说着笑了一下,“当时花了我好几个月的工资呢。”
余彤接过来端详了一会儿,最后评价:“是上好的翡翠。”
“废话。”余立北说,“你妈的眼光一般的东西可看不上。”
余彤“嘶”了一声,“您这是在夸自己吗?”
余立北扯不过她,拿了外套只说让余彤早点睡。
“您去哪?”余彤问。
“回家。”余立北这么答。
余彤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家是指胡同,“多少年没人住了。”
余立北一边换鞋一边说:“深山老林我都住过。”
余彤想想也是就没再拦,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她歪在沙发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一点,白天下了雨晚上夜色却很好。
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却越来越清醒,晚上她也喝了几杯酒反而饭菜没有吃多少,这会感觉有点饿,轻手轻脚去厨房找了块蛋糕慢慢地吃。
耳机里在放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余彤有一阵的恍惚,昨天那个不怎么正式的吻又浮现在脑海里,在这寂静无人的夜她听到了自己徒然加快的心跳。
拿了外套,她换了鞋出门,走到胡同口也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做什么,电话却已经拨了出去。
“喂?”谈遇被吵醒,还带着一些鼻音,“谁?”
余彤没说话,三秒后默不作声地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那边打回来,余彤看了一下,挂断没接。
谈遇几乎实在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瞬间就彻底清醒了,打过去却没人接,像是被挂断的。他沉吟了一下,又打了一个过去。
这次余彤接了,那头谈遇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彤彤。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余彤说,“打错了。”
半晌没声音,余彤又道:“那我挂了。”
谈遇突然问:“你在哪?”
“胡同口。”余彤靠在一面墙上,没再撒谎。
谈遇似乎是被气到了,听着呼吸都重了几分,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在那等着。”他说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见到谈遇是在五分钟后,他是小跑着出来的,余彤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不说话。
谈遇喘着气,看着她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彤却突然抬起头,赶在他开口训人之前从兜里掏出那枚弹壳:“听故事吗谈遇?”
所有的气闷或者恼意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谈遇的眸子深沉了些。
“明天吧,或者电话里说。”他打着商量,“这里冷。”
余彤任性起来比平时更固执,“就这里,明天不想说了。”
谈遇吸了口气,夜半的风吹上来带着初冬的冷意,他却拿她无可奈何。
“说吧。”他妥协道,“我听着。”
故事不长,三言两语,但她说的很慢,仿佛每一句都用足了力气,出口的话却很轻。
“当时我一直哭,可那有什么用呢。”余彤说到这里笑了一下,“眼泪是挡不住子弹的,否则那该是一个多么柔情的世界。”最后问谈遇:“你说是不是?”
谈遇垂眸对上她微微发红的眼眶,她的每一句都像钝器敲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重而缓,带起生闷的疼。
余彤吸了吸鼻子,身子站直,“好了,故事说完了。”她像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有些轻松地道:“我走了。”
谈遇一伸手扣住了余彤的手腕,月光下他的眸子依旧清澈明朗,还有些有复杂的心疼或者别的情绪在里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彤要开口没开口的时候,谈遇向前一步将另一只手覆在她脑后,微微用力把她整个人带进了怀里。
男孩的胸膛不够宽厚,那沉稳的心跳却格外让人安心。
余彤听见他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宁愿把枪膛对准自己。”
“所以这世界还是充满柔情的。”谈遇闭上眼睛放轻了声音,“你信我一次彤彤。”
余彤待在他怀里没有动,双手不自觉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低低地哭了出来。
第二天在外婆家醒过来,余彤抱着脑袋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还有点恍惚。
不会只是做了个梦吧?
抓起手机却看到谈遇的消息:醒了给我发个消息。
余彤回:醒了。。。。。。
等了一会没什么动静,余彤觉得脑子有点沉,大概是昨晚冻到了,刚把手机放下就有电话进来,是谈遇:“给你买了点感冒药,下来拿。”
余彤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脑子里嗡嗡嗡的,实在懒裹了件外套就下去了。
谈遇果然站在楼梯口,余彤一开口他就听出了鼻音,知道她现在娇气得很根本说不得只好生生忍住,再三叮嘱要多喝热水别再往外跑。
余彤点头如捣蒜,三分的不耐烦在里面,机械般地转身又上了楼。
要命的是谈遇竟然觉得她这样也很可爱。
真是疯了,他想。
那次的感冒持续了很多天,一转眼已经快临近寒假。父亲打电话过来问她过年回不回长沙,还是就待在北京。余彤想了一下说回长沙待两天吧。
那天飞机晚点,到家是下午,余立北听见动静从书房出来。
余彤放下行李,“您也不说亲自来接我。”
余立北从楼梯上下来,“有司机还不够你要求倒不小。”
余彤环视家里一周,问:“田姨呢。”
“买菜去了。”余立北说着给倒了杯水。
余彤闻了闻餐桌上的一瓶花,真诚道:“爸您这日子终于过的有点像日子了。”
“你这丫头说话越来越不着调,我看北京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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