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公子风流》第67章


出了寝间,王蕴之踏到廊上,入了大厅。
季巍已在厅内坐定,依然等待许久。
点头,吩咐奴婢上茶焚香,王蕴之慢慢品了一口,这才开口:“何事?”一早便来,定有要事。见着季巍的目光,他挥退了厅内所有奴婢,季巍呼了口气,抱拳行礼,朗声道来,说是从建康来的消息,王位易主,另立新帝了。转着空杯,他笑了,“先帝诸子中,还活着的,只有成都王了。呵呵,太后竟立了他,看来冯家也不过如此能耐了。”
“是。先前太后立的皆是幼帝,便于冯氏操控,可太后逼死了幼帝,司马氏宗亲总算坐不住了,说是为了江山社稷,必定要立成了年的,能担当的帝王,这才选了这病弱的成都王。”季巍说着。而后一顿,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笺,起身呈上,“郎君,这是刚收到的线报。”
伸手接过,扫了一眼,立刻吩咐:“去准备下,我这就回去。”季巍微愣,而后了然,抱拳领命。待人离去后,王蕴之凝神思索,将信笺烧了,起身,缓步走向寝间。这时的刘玉正在梳妆,他从镜中看到了她艳光四射的容颜,笑了,上前,将她带入怀中,十指成梳,“阿玉,今日就要出发回建康了。”
“这般快?”她惊得张嘴。
“然。”点头,拉过她的手,一道出了寝间。
一听说王蕴之要离开梁州,城主真是大大松了口气,暗想这尊大佛总算是走了,就赶紧派人前去,故表惋惜之情。派来的是城主最为得力的幕僚,在府门前作了一番挽留,王蕴之坐在车内,客气地回了。
可王家护卫却不那么认为,低声说着失礼,想来自家郎君离开梁州,那城主也该来相送才是,怎的就派了个小小幕僚前来。显然,那幕僚是听到的,尴尬不已。
他挥手,不以为然:“启行吧。”
“是。”护卫们领命。
其实城主想过亲自前来,但是经历了昨晚的那幕,浑身肿痛不说,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说相送了,就连出他自己的府院都不愿了。幕僚回去复命,如是说了一通,城主也觉着不妥,无奈地起身前去。
当王家护卫们看到城主这幅尊容,暗自偷笑,纷纷觉着方才的确是他们的不是了,就上前,准备客客气气地行礼时,街道上一下涌出了许多百姓。
车里的刘玉探出半个脑袋,又缩了回来,笑笑:“夫主到哪儿都这么受人欢迎吗?瞧瞧这阵势,天子出游也不过如此。”
俯身过来嗅嗅,点头说道:“嗯,好似闻到一股醋味。”两人在车内有说有笑的,城主顶着张花脸,上前抱拳行礼,作了一番陈词。王蕴之移开车门,缓身下来,也回了礼,笑道,“子远何德何能,竟劳城主相送?”转身对着百姓,又道,“诸位,今日子远便告辞了。”而后回了马车,安然坐定,吩咐队伍前行。
坐在车内,王蕴之圈着她,噙着微笑。
哎,这一路兜兜转转的,总算抓到了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怀中人转身,问着他,到底出了何事如此急着回去。他哈哈笑了,捏捏她的脸蛋,这丫头聪明了,竟看出了端倪来。俯身,靠在她肩头,缓缓道来:“收到线报,异族将军那晚出逃了,按照他们睚眦必报的性子,定会前来索取梁州。”
“那,夫主就这般走了?”昨日还看他慷慨成词的,刘玉以为,他至少会帮着计划退敌之策呢。
不想,他慢慢摇头,低低说来:“阿玉,我们越早离开越好,等到异族真正来临,以护卫们岂能抵抗得了?”那日他留下一人监督城主书信一封给平北将军,平北将军收信后,只拨了一小队人马,这事,王蕴之一直没有相告,就怕她多心。好在他和幕僚们想出了以火把充当人数的计谋,这才骗过蛮人,否则,还不知是否能攻得下来。
“是吗?”
点头。
靠近了她,他极其喜欢她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轻柔摸上,微启唇来:“然。再说,为夫此行不过是来抓拿逃妻,其他琐事,与我何干?”尤其是异族即将攻城之事,与他,更是无干。拍拍她的脑袋,笑笑,“不说这等无聊之事了,阿玉,为我弹奏一曲吧。”
嘟哝了下,什么逃妻,哼哼。
转身,拿过了七弦琴,放在案上,轻轻试了几个音。就在她准备大施拳脚弹奏一曲时,马车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听这声音,是紧勒着缰绳所致。掀开了帘子,见是王齐,刘玉就问何事。那王齐是在队伍最后的,策马奔来,抱拳说道:“郎君,异族已攻破梁州,正朝着我等而来!”
竟这般快?
叮的。
48 金湿太邪魅一笑
轻挥广袖;王蕴之微眯了眼,淡然道来:“要来便来,怕甚?吩咐下去,不得慌乱;继续前行。”王齐领命;调转马头,立刻去吩咐了,一时之间,王家众人也学了这份不畏生死的超然气度;依旧有说有笑地前行。
刘玉微皱眉来;蛮人已快马弯刀攻破梁州;说不准下一刻就会朝他们袭来。眼前这家伙,斜身靠在软垫上;临危不乱,眉目含笑,神色轻松得好似出游欣赏山川美景。回过神来时,他伸出手来,笑着挑断了其中一根,叮的一声后,这把七弦琴瞬时就变成了古琴,他微微勾唇,笑看着刘玉,手指轻敲着案几,“阿玉怎的发呆了?莫不是那些蛮人的事,比起取悦夫主来,还要重要?”
取悦?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浮现了昨晚的那些
蹭地红了脸,转头,手按在了琴弦上,胡乱地拨着,亦如她的心情,雀跃不已,却也担心不已。
“啧啧,琴声粗糙,不堪入耳。”王蕴之慢悠悠地半躺下来,懒懒地闭眼,摇头苦笑了会儿,点头,故作沉思,“哎,阿玉如此琴技,为夫真是苦恼,不如,途径彭城,为夫去买个琴姬来,也可一路解忧。”
什么!琴姬!
刘玉推开案几,整个人扑了过去,压着王蕴之笑喘连连。她虎着脸,瞪眼,目光凶悍:“不准,那些琴姬弹着弹着,就会弹到塌上来。”自古小三就是这么来的,先是技艺,再是技术,她的夫主是如此人物,更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趴在他身上,软软地蹭了他几下,又讨好地说:“夫主呀,那些琴姬伺候过好多人了,指不定得了什么病,要是夫主买了她们,她们一个把持不住强了夫主。哎哎哎,那夫主的小九九可不是要枯萎了?”
小九九要枯萎?
但凡男子,听了这话,都会黑脸,王蕴之亦然。捏她着小鼻子,想将她从身上拽下,可刘玉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下来:“除非夫主答应,否则阿玉就一直趴着。”伸长了脖子瞄了眼,嘿嘿笑了,“唔,夫主现在半躺着,是压住小九九哦,当心压坏了它,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了哦。”眯了眼睛,又爬了上去,伸手梳理着他的长发,学他寻常的语气,轻声哄着,“夫主乖,快快应来。”
嘭。
王蕴之笑容一僵,猛地一下拽住了她,在刘玉的惊呼声中,他来个颠鸾倒凤,微微挑眉:“胆子越发大了啊。”弹了她的脑门,他慢慢起来整理衣襟,瞥眼,这丫头还敢眨着大眼,捂住脑袋,一副可怜模样。他揉揉穴位,叹了,招招手,“下次不可如此,可记得了?”
“不可怎样?”眨眼,歪着脑袋,这次,她是真的不解了。
“不可再拿小九九说事。”转身,轻咳了声,“还有,为夫不是孩童,阿玉大可不必哄着为夫。”
唔,可是,说的时候,这家伙好似很享受。哼哼,还说女人心口不一,依她看来男子更甚。刘玉嘻嘻笑着,凑了上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唔,看着他脸红微红,还故作镇定的模样,真是笑弯了眼:“阿玉知错了,夫主雄风正盛,怎会因压了一压就坏了呢?”
“自然了。”他点头笑了,“若雄风不在,长夜漫漫,阿玉岂不是要夹被而眠,□不断了?”蹭地,刘玉通红了脸,哪个女子被人当面戳穿曾有过□之事,都会尴尬不已的。从他身上下来,刘玉是窘迫不堪,低头不语。王蕴之挑起她的下巴,笑着拥她入怀,刘玉埋在他胸前不肯出来,那是她的软肋,一戳即中,“咦,阿玉也会脸红,方才那个在为夫背上侃侃而谈的,不知是谁?”
闷闷地在他怀里,刘玉挥着拳头:“再没比夫主更坏的人了!”
他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背:“好好好,为夫坏,为夫今日就做件好事。”刘玉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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