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腰[穿书]》第34章


“怎么?”
“你没看见么?盛月姬那脸臭得,看得我可爽了!”于悦笑得眉飞色舞,“过两天我得去找你哥喝茶,要不是他啊,我一辈子都看不到盛月姬那么丢人的样子。”
“嗯。”
“温阮,你不要老是这么淡定的样子嘛,多开心的事呀,是吧?”
“唔……”温阮想了想,说,“那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我们去喝酒庆祝吧!”于悦晃了晃手里的银票,“我请你!”
“……”
这个建议不大好诶。
听白楼,盛月姬雅苑。
盛月姬半倚在拱窗上,柔若无骨的手中执着一个白玉酒壶,正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微微瞥了一眼,笑说“你来啦?”
“难过?”纪知遥坐下在她旁边,将她自然地抱入怀中靠在胸膛上,轻声问道。
盛月姬绵软的身躯偎在他胸口,说,“自然,难道我不应该难过吗?”
“你已是这大襄国无人不知的歌伶,少了今日这一份彩头,也不损你的名气。”
“你在为温阮开脱啊?”盛月姬在他怀中转了个圈,双臂勾在他脖子上,酒后的眸子迷离,“我又没怪她,是我自己没本事。”
纪知遥略有些薄茧的手指抚过盛月姬脸颊,往下滑,滑至她颈间,锁骨,衣内。
盛月姬微闭双眸发出一声缠绵的轻哼,然后握住纪知遥的手“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今日之事与她无关,是温西陵有意要捧辞花罢了,更有蓝绻从旁相助。这两人联手,别说京中,便是整个大襄国也无人挡得住他们的财力。”
“贾臻也不能?”
“不能。”
“加上你呢?”
“蓝绻乃是皇商,背后是国库,与太府寺关系匪浅,便是大司农见了他也需礼让三分,恭恭敬敬唤一声蓝大掌柜,我麾下大军是否温饱也要看他所赚银钱可是丰厚,你想让我与他为敌?”
盛月姬故作惊讶,坐起来离开纪知遥的怀抱“月姬怎敢?纪将军你将这样大一顶帽子压在我头上,不怕折了我寿么?”
纪知遥手指捏着盛月姬的下巴靠过来,轻声说“知道就好,各凭本事,输了要认,别怨。”
盛月姬一把推开他站起来,讽笑道“知遥,你可是瞧上那位温姑娘了?”
第28章 
纪知遥双肘靠在窗台上; 笑看着盛月姬“你想说什么?”
“今日之事明明白白; 她是与我为敌; 你却为她百般解释; 难道你就不怕我会生气么?”
“我不说,你就不生气了么?”
“这其间不同; 知遥你岂会不知?温阮对你爱慕已久; 却忽然转了性子视你为陌路人; 我原还以为她是真的放下了; 现在看来……她是换了个方法引起你的兴趣。”
纪知遥听到这话,抬手抚了抚下巴; 若真如盛月姬所言,那温阮她成功了。
他现在对温阮,充满了兴趣。
盛月姬看着纪知遥的眼神和动作; 反倒冷静了,她媚笑道; “你知道的; 我不介意我的男人跟多少女人上床,但他们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
纪知遥笑问“你在吃醋?”
“你真是自信。”盛月姬击掌; 门外的画嵬推门进来。
“月姬姐姐。”画嵬低着头。
“乖,帮我送纪将军出去。”盛月姬软身坐在旁边的软榻上; 支着额头看着纪知遥。
纪知遥眼底藏着幽深的笑意; 盛月姬从来没有将他赶走过; 今日这倒是头一回。
还真生气了。
他看了看低着头走到自己跟前的画嵬; 站起来拍了拍画嵬的肩,笑道“好生照顾你月姬姐姐。”
“是,纪将军。”画嵬乖顺地点头。
等纪知遥走后,画嵬站到盛月姬跟前,轻声说“月姬姐姐,对不起。”
“怎么啦?”盛月姬很温柔地笑看着画嵬。
“如,如果我钱多一些,也许就不会这样了。”画嵬很自责。
盛月姬听着轻笑,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手指细抚画嵬的眉眼,柔声道“与你无关,我的画嵬呀,只需要好好作画,不用想这些。”
画嵬靠进盛月姬怀里,小小的少年身体紧紧地捱着盛月姬带着蓝风铃淡香的身子,像是想给她安慰一般。
而盛月姬一手轻轻地拍着画嵬的后背,另一手支着额头,眼色幽幽。
最初温阮为辞花造势,闹得整个京中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辞花时,盛月姬是丝毫不以为意的。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些哗众取宠,温阮的所作所为,看上去就像个笑话。
更何况她是去听过辞花的曲子的,听着是不错,但总归有些小家子气,就似村姑的吟唱,初听有趣,但也就图个新鲜,听多了便不觉如何。
可她没料到今日之变如此之多。
辞花的嘹亮男声让她诧异,那等睥睨雄浑的气势是她唱不出来的。
再就是温西陵还真跟不把钱当钱似地和贾臻硬碰硬,她不是不知道温西陵惜财如命的“美名”,想不到他为了温阮能如此不惜银钱。
还有温北川,往年温北川不论如何,都会有所表示,而今年,他干脆连来都没来。而吕泽瑾,居然分了一半的钱也投给辞花?
最后,她万万没想到,纪知遥会为温阮说话。
在盛月姬看来,温阮今日种种安排,都是在与她为敌,针锋相对。
在男人这件事情上,盛月姬她敢说一句打遍天下无敌手,所以她从来不屑跟任何人争,只要她愿意,世上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但现在,她生出了斗志。
孰不知,温阮她始终觉得,她肾没盛月姬好……
肾不怎么样的温阮,肝也不怎么样。
于悦拉着她去酒馆喝酒庆祝,没几杯下肚,温阮就醉了。
于悦吓傻了,怎么三杯酒下肚,温阮就趴了?这酒量也太差了吧?
她不敢把醉酒的温阮送回温府,怕她挨家训,思来想去,只好把温阮扶着送到了渔樵馆。
“阴夫子,温阮醉了。”于悦特别无助地看着殷九野。
“嗯。”殷九野又没瞎,看得出来,“你灌她酒了?”
“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她这么不能喝,那个,阴夫子啊,我不敢送她回家,能不能让她在你这儿醒醒酒呀?”
“……”
殷九野心想,你是真的心大啊,听说过一个词儿叫羊入虎口么?
但他说,“好。”
于悦扶着温阮倒在榻上,忙前忙后地打水拧帕,给她擦着脸,不停地说话“温阮,你快醒醒,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我下次再也不拉你喝酒了。”
殷九野站在旁边,有点恼火,人都送过来了,你还不赶紧走?
他说“劳烦于姑娘去一趟春元楼,通知二公子一声吧。”温西陵这会儿绝对在数钱。
“对对对,我这就去,真的对不起!夫子我错了!”
“无碍,只是以后少饮黄汤,对身体不好。”
“是是是,夫子教训得是。”
于悦给温阮掖好薄被,忙不迭地往春元楼去找温西陵了。
二狗子怕阴九拿走他的蛋蛋,奋起直追跳进于悦怀里躲着。
温西陵看了看手边的钱,再一想小妹是在阴九那儿,阴九绝对是个可信之人,瞧他对小妹多恭敬,多顺从,多忠心啊是吧,绝对的忠仆本忠了!
所以他对于悦说,等我理完这些帐就去接小妹,于姑娘不必担心。
那么问题就来了,殷九野他是忠仆吗?
他是个屁!
他坐在床榻边沿上,手指戳了戳温阮因为醉酒有些发红的脸颊,软乎乎的,像个小奶包,手感真不错,他说“喂。”
温阮醉酒难受,轻蹙着眉头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姑娘?”
温阮又哼哼一声。
“温阮?”
温阮连哼都不哼了。
“阮阮?”
温阮半睁开醉得朦胧迷离的眸子,瞅着殷九野。
殷九野心下一个“咯噔”,不会是清醒了吧?
“阿九?”温阮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声音柔柔的,绵绵的,甜甜的。
“嗯。”殷九野往后挪了挪。
“你是不是脱我衣服了?”温阮忽然凶巴巴地问了一句。
“嗯?”殷九野一愣,姑娘咱不带这么碰瓷儿的啊!
温阮好辛苦地撑着身子坐起来,但坐得软塌塌地,她足有七分醉,分不太清虚幻和真实。
但她奶凶奶凶地瞪地殷九野,咬着牙问“那天你是不是脱我衣服了?!”
殷九野恍然大悟,忍不住大笑出声。
前段日子温阮被温阮下了药,还是个……好药,她闯进渔樵馆来撞在了殷九野身上,那会儿的殷九野可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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