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神医》第228章


“原来你是指这个啊!”冷月芜混不在意的轻声笑了起来。
见她这般不上心;冷郡雅心里那个急啊。
“瞧你;这事也能让你着急。”冷月芜酒劲上头;步履有些虚浮;她踉跄一步差点摔了;幸得冷郡雅一把扶住。“这是好事。”
“还有什么好事啊。如果不是死士死守叶克铎郡;左亭衣的大军就要攻入皇廷了!你明不明白啊?”
“对啊!亭衣啊!”冷月芜一听到左亭衣三个字笑容越发的妩媚;“我知道他终是要回到我身边的。”
她似乎一点也不清醒!
“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啊!叶克铎郡都尉快守不住叶克铎郡了!陛下;您醒醒吧!左亭衣不在是曾经的左都督了;他认准了是您授意慕将军杀了沈依依;他现在带着商朝大军挥军北上;目的就是为了要替沈依依报仇!”
冷郡雅无比的痛心疾首;她不明白;为什么陛下自从上次见了左亭衣之后;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整日饮酒直到醉生梦死一般;连朝堂也不上了;整个大月王朝就这样落在自己的肩上苦苦支撑着。
而现在左亭衣却挥军而来!要知道;左亭衣曾经乃是陛下的亲信;整个大月王朝所有的机关军防布置他都是一清二楚的。最让人担忧的是;唯一能与左亭衣抗衡一二的杀神将军慕述锦人也不在大月朝;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至今没有半点踪迹。
听到沈依依三个字;冷月芜就仿佛炸了毛似的;她赫然一声尖叫;让冷郡雅耳膜生疼。
“别提她!又是她!为什么老是她!”冷月芜愤恨无比;“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亭衣是不会离开我的!他为什么要离开;我都告诉了他;可是他却不相信?他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从前的他从来都不会怀疑我的话;我也不会对他撒谎的;他知道的;为什么会这样?”
冷月芜有些疯疯癫癫起来;说出来的话;连冷郡雅也没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只当她喝醉了胡言乱语。见到这样状态的她;冷郡雅忍不住心疼起来;连忙搂着蜷缩着身体嘶声痛苦的冷月芜;柔声安慰道:“好好好!别哭了。陛下;臣这就去把左都督带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冷月芜忽然间破涕为笑;她频频点头;“你说话要算话;一定要带他回来。”
“臣答应您;一定……”
第两百二十章 一切安好
看着哭得累得在自己怀中沉沉睡过去的冷月芜;冷郡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吩咐侍女好生照料;她眸色凝重的看着侍女扶着昏睡的女帝离开的背影;“陛下;臣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您放心;臣就算舍弃了这条性命也不会让左亭衣的马蹄践踏上大月王朝的土地!”
冷郡雅倏然转身;带着绝决!
冷郡雅知道单凭一己之力她是根本无法与左亭衣抗争的;可是;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冷月芜之后;接着毁了整个大月王朝。
她来到朝堂;此刻朝堂上空无一人;只有一面银色的铠甲放置在龙椅之后;那身银甲本是大月女帝的;然而现在冷月芜却根本就无法去承担她应该承担的责任;既然如此那么就由身为臣子的她来替代吧!
冷郡雅恭敬的取下银甲;无比郑重、虔诚的将银甲披在身上;此刻;天将明未明之际;漫天的星辰如同银河。
若是明日她无法拖住左亭衣大军的步伐;那么就让她以性命来交换;让她的鲜血渐染上大月的银月旗帜;若是能换的陛下的清醒也是值得的!
冷郡雅带着一众士兵;那是几乎倾尽了整个大月王朝的所有兵力;披星戴月的赶往叶克铎郡。
距离叶克铎郡一百里之外;无数的大军正在安营扎寨。
在一众军营之中有一最为高大的营帐;左亭衣一袭银丝刺绣黑锦素袍负手而立同样看着漫天银河。
星子闪烁远远看去就好像是沈依依明亮璀璨的双眼;让他有些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卫洛向着这边走来;手里还拿着厚厚的信函。
他本不想打扰左亭衣的;可是脚下却不慎踩到枯枝;咔嚓一声轻响;左亭衣收回思绪转眸看着他;“什么事?”
卫洛把手中的信函躬身交给左亭衣道:“这是风衣楼刚刚收到的消息;之前尊主不是让去查了那些人的身份么;现在有消息传来;属下正想着要不要呈上。”
“我看看吧。”左亭衣接过信函;这里面的全是之前他与沈依依成亲之前;让风衣楼去调查的沈依依身边所有人的具体情况。包括张妈、荣叔等人;但凡是与沈依依亲近之人;他都下令让人去查;当时他这么做不过是要保障沈依依足够的安全。
如今沈依依已经不在了;现在就算查了也没有什么用了。难怪卫洛这般犹豫踌躇。
“之前其他人的情况都是格外的清楚;他们的来历家族都有明确的记载和延续;唯独沈乐康;关于他的来历;风衣楼也是查了很久;直到前不久才有足够的消息传来。”卫洛解释道:“没想到他的身份和来历竟然这么奇特。”
左亭衣看着信函上面写着的沈乐康隶属凌澜国皇室一脉几个字时;也有些惊讶。
“没想到他竟然是凌澜皇族?”他仿佛看到当初初见沈依依时;在她的身后就跟着这么一个哑巴少年。
沈乐康这个名字乃是沈依依给他取的;然而他真正的姓名却是凌肃!凌澜国三皇子;而上一任凌澜国主去世时便将皇位留给了这个三太子!
他正是凌澜国的皇子;凌凤公主和凌然少主的亲弟弟。当年在凌澜内廷倾轧的时候;沈乐康他误中剧毒;却还是捡回来一条性命逃了出去;只是却再也没能说话。而当他刚逃出凌澜;却在半路上因为毒发而被人口贩子给捡到了。
最后几经周折;他又辗转被贩卖到了商朝帝都;多次转手倒卖后;他第一次较长时间的落脚的乃是京都一个官宦人家府中当小门童。而那时的沈乐康年岁也并不大;在饱尝了时间的冷暖后;这样能有温饱的日子却也并没有过太久。
那官宦人家后来因为贪污的问题而被当时的刑部尚书拿下;全家问斩;府中上下一应的仆人全都被打发了。
而那刑部尚书便正是左亭衣!
这一番周折之后;年岁尚小的沈乐康因此又开始了被迫流落街头的日子;而再后来他辗转来到了清月山庄;意外的被沈依依认作了弟弟;到这里才终结了他命运多舛的童年生活。
看着信函中记录的关于沈乐康的一切;左亭衣依稀记得初见那哑巴少年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奇怪;当时他也没多放在心上。原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
想到沈乐康;左亭衣自然而然又想到了沈依依。
她对那孩子无微不至、发自真心的关爱。似乎她对身边的人都是那么的好。包括自己;可是为什么之前的自己不懂得珍惜;非要等到失去错过后;才记得她的好?
想到沈依依;左亭衣心口骤然抽痛起来。
腹部突然的猛烈的一阵躁动;沈依依忍不住伸手抚摸上腹部;她低头轻柔的对着腹部说道:“调皮捣蛋的家伙;又乱踢了娘亲了!”
这些日子;她的腹部已经大的有些不像话了。她细细算来;腹中胎儿已经足足有七个多月。
而此刻;慕述锦已经带着她进了漠北;直入皇廷。而奇怪的时;到了皇廷;慕述锦却只是将她囚禁在府中;从那晚到了之后;她却再也没有见到过慕述锦了。
在慕府中;因为慕述锦对下人格外的严苛;下人除了一日三餐按时送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人和沈依依说一句话。
这座小院子周围密布了高手;别说沈依依现在腿脚刚刚恢复知觉;又加上七个多月的身孕行动不便;就算换成曾经的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逃出去的。
不过好在;慕述锦安排了一个哑巴少女帮着照顾自着沈依依的日常起居;现在的她也不过七个多月身孕;可是她拿高高隆起的腹部实在是有些不太像;更像是快要临盆了一般。
沈依依细细感觉着身体;她隐隐有一个感觉;自己的腹部大都着实不太一般。
入夜;小哑女昏昏沉沉的睡去;沈依依扶着墙壁走到院子里;她抬头看着天上;高墙之上忽然飞快的掠过一个极小的影子。
看到那个影子;沈依依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雪狐极快的避开暗哨飞奔向沈依依。
它一个猛扑扎进沈依依的怀里;沈依依紧紧搂住雪狐;伸手在雪狐脖颈上摸到一个很小的锦囊;她拿出一块肉干喂给雪狐后;接着月光飞快了看了锦囊内装的那张纸条。
沈依依看完后赶紧把纸条揉碎埋在墙角土里后;又连忙把自己写的字体放在回雪狐脖子上的锦囊;她揉了雪狐一把;在它耳边轻声说道:“辛苦你了。”
只见雪狐嗖的一声;又隐没在月色之中。
在距离慕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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