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兰陵生香》第17章


跟的时间久了。
香儿是高长恭打仗时救回来的女子,留在府中做了丫头,她说高长恭虽然也是权贵的人,但他与别的权贵不同,他打仗爱护将士,对百姓爱戴,对俘虏从不大肆杀戮,只是高长恭幼小便未见过母亲,且她也不知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因幼时没有父亲和母亲的关怀,所以养成了这种性格。
高长恭对她很不一般,希望她真的能够伴在高长恭左右。郑云笙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她连自己的事情也未曾弄清楚,她怕自己有时会连累高长恭,所以,她从不言,与高长恭没人说破。
其实,她怎么会对高长恭没有感觉,在北周时,她便常常想起高长恭,虽然与他相处时日不多,说的话也不多,可是有一种感觉是说不清的,或许那日她故意接近他打听哥哥的消息时没想到这个结果,但那日她从楼上跳进他的怀中时,就有了感觉吧。
不然她也不会心中总是念着北齐,她还不明白这究竟是不是爱,不知道该问谁。只是觉得,她不想高长恭被她所累,两个都在漩涡边缘的人,又怎么会走到一起,想了很久觉得,应该不算是爱。
“是你啊。”高长恭看是郑云笙,这才起身走出书桌旁,来到郑云笙跪坐的地儿坐下,“陛下吩咐的一些事情,要处理完才是。”
“你也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
“当然,文武百官在其位司其职谋其政,我即便是个王爷,也总不至于吃闲饭的吧。”他难得有一句闲笑。
郑云笙把甜汤盛好递给他,“尝尝这个,我亲手做的。”
“你会做饭?”高长恭显然很是意外,“能吃吗?”舀了一勺问郑云笙。
郑云笙看着他那不信的神情,“什么意思,我就不会做饭了?我做饭那是做好吃的,裴涵哥哥的嘴都是我养刁的。”说到这她微微垂眸,“只可惜他现在不在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裴涵究竟是被谁所杀,心中有些难过。
她立刻收住了自己的难过,看着高长恭道:“你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喝了。”
“嗯,味道是不错,你在里面加了什么?有些淡淡的花清香。”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尝,“是牡丹的香味,被你处理的很是清淡,可口适中。”
“我见你后园中的牡丹葛巾紫开的极其茂盛,怕凋谢了可惜,就把它全部摘了,芯子给你煮了甜汤,花瓣烘干磨了成粉,做了一些糕点。”
郑云笙说完这些,高长恭险些没稳住将手中的碗给打翻,“怎么了?”郑云笙很显然不大明白。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果然是无人能做的出的甜汤。”他慢慢喝着,那葛巾紫的牡丹是他去洛阳时,求了花农许久才得来的一株牡丹之王,竟是这样给吃了。
这甜汤别人做不出只有她做得出,只能说郑云笙有胆量。希望他的玉板白还能安稳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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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湖游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郑云笙之所以为高长恭做吃的,必定是有事相求。只因先几日便收到了司徒静找人送来的拜帖,邀约一同游景,她为了能唤出相愿,就必须拉着高长恭,这其中缘由未说,当然,高长恭答应了,他姑且几日并无大事,出去散心也是该的。
今日相聚,郑云笙一早便起来,收拾好想了想便去找高长恭。二人出了府门,与早已在门外等候的相愿遇到。
由于郑云笙并未告诉司徒静她是客居高长恭王府的,故她先到与司徒静汇合,又假装遇见出来同游的高长恭与相愿。司徒静与高长恭是旧识,在郑云笙不知的情况下,为郑云笙介绍高长恭,好在郑云笙演的极其真切,活像初识一般。
在醉仙湖游着游着,郑云笙瞧见司徒静与相愿聊的甚欢,便拉着高长恭躲到别处去了,高长恭不解的问她:“不是说要游湖?你怎么又拉着我躲在此处?”
郑云笙瞧见相愿与司徒静并未因他们二人突然不见而来寻找,这才放心的拍了拍胸脯:“你是木头吗?没看见他们二人相聊甚欢,我们再继续跟着,就不大应景了,你想当棒打鸳鸯的棒子吗?”
高长恭对郑云笙这中心思暗中表示无奈,自己陪同她这样戏耍,也颇为无奈。
郑云笙坐在一旁的长亭栏上,看着高长恭:“唉,出来玩儿就应该开心啊,你怎么还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不累吗?”
高长恭眉角动了动,淡淡回了句,“习惯了。”
郑云笙想到了什么,跳下抓着高长恭的手,“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拉着高长恭一路奔到最高处,穿过身后的那片林子,在此处遥望醉仙湖,别有一番盛景,湖面一年四季总是烟雾缭绕,碧水悠悠,湖面很是广泛,环绕湖心有座湖心亭,湖面四周也都置有湖亭,是很多文人雅士,或是男女伴侣爱来的地方。醉仙湖的美绝非几句赞美佳句能够描画的,也绝非画者能够轻易绘出的,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如痴如醉,仙意绵绵,碧水悠湖。
郑云笙站在高处,敞开双臂拥抱着远处的盛景,闭着眼睛享受,“是不是很美?”
高长恭狭长的凤眼望着湖面,在身在邺城,却不知这里有如此盛景,由衷的叹了句:“很美。”
“你定是没来过这里。”郑云笙转过身看着高长恭,他眼中确实有放松的惬意。
“你说对了。”她刚回了郑云笙,便感觉身后有一丝杀意,微微侧头,那杀意给人来不及细想,便伴随着一直毒镖飞来,高长恭提醒郑云笙小心,把她与自己同时按到在地。
两人只是简短对视了一时,高长恭便起身去追,却什么也未曾发觉。
郑云笙追上他问,“看到是何人了吗?”高长恭摇了摇头,郑云笙不知是何人要暗害他们,她拔起钉在柱子上的毒镖,很眼熟,但另一支却不眼熟。本是来散心的,出现这档子事,便有了警觉,想相愿与司徒静二人别有事,他们因担心,便急忙去寻此二人。
“太姬,失手了。”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跪在地上请罪。
陆太姬一时气氛,将桌子拍了重重一声响,“怎么会失手?好不容易等到这么好的机会动手的。”她眉眼高挑,怒气十足。
“属下的毒镖从来都是万无一失,但今日出手时,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被他用飞镖截挡后被高长恭发现,属下立即撤退便被那带着面具的男子阻拦。”黑衣男子将当时的情形详细说了一番。
陆太姬手指紧握,脸上略有疑虑,随即问,“你回来有没有被人跟踪?”
“未曾,属下为保万无一失,费了好大功夫,绕了许多圈子才摆脱那带着面具的男子。”现在想想还有些担心,那男子像是鬼魅影子一般,跟着他不放,是把搜寻好手。
事已至此,陆太姬退了几步,再次坐下,吩咐那人下去。她暗中想着,当时交易时,便想李铭清一定不会完全信任自己。说为她除去高长恭,却时时未动,那时她说过会把黄石天书给她,却又叫她暗中找人密告高长恭,导致天下人皆知,陆令萱竟不知这个李铭清是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跟在高长恭身边的郑云笙的女子,李铭清不允许她动,她竟是心中疑虑,通过自己的人手探查,这个郑云笙,正是李铭清打着幌子要光复南梁的靶子,她在想,如果她控制了这个叫郑云笙的,并把她握在自己手中,那个李铭清一定会将黄石天书给她,可是想的太简单了。
左思右想后的陆令萱决定去寻李铭清。
黑暗的小屋中,李铭清的脸庞看不大清,她在黑暗中道:“不是说过了吗?在事成之前,我们最好不要见面,有什么事,传书比较妥当。”
“师姐,难道师妹想你了也不能过来探望探望?”她声音略有些轻佻,“你我好歹姐妹一场,虽然我们择了不同的道路,可毕竟这情分还在,不能生分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李铭清很了解她的师妹,她能有今天的势力,绝非等闲之辈,也是出了名的很辣之人。
陆令萱也不屑与她拐弯抹角,“你说的黄石天书呢?还有那阴时之女,这些秘密你都必须要我亲眼瞧见,我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的帮助师姐。”
“时间到了,这些自会告诉你。”
陆令萱冷笑了几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那黄石天书我倒是不急,只是这阴时之女,我倒是颇有几分兴致,那个叫郑云笙的……”
“你想说什么?”一直语调平稳的李铭清在听到郑云笙的名字时,有了一丝不安。
陆令萱赶忙解释,“你先别紧张,师姐你纵然有蜘蛛的爪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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