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缠丝为蛊》第101章


我起身跑到角落里摆的铜镜前,看到了我老人家此刻的尊容,也是惊得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也不怪人家老板娘认错我是已婚妇女,只能怪我手笨,绾了个四不像的发髻,因为怕头发散开,就用一个水晶压发把头发固定住,于是我的脑袋上的发髻就像顶着一个盘子一样滑稽,偏偏那个水晶压发两边各镶着一颗小指大小的紫色珠子,此刻探出我的发髻,一边一个像两只螃蟹眼睛。配上我蜜合色的衣服,真跟螃蟹成精了一样。我尴尬不已,连忙拆了发髻,只用水晶压发把头顶上半部分的头发固定住。
待我回到座位上,故作镇静地端起碗筷,才看到云谨言摇着折扇笑吟吟地看着我。我忽然觉出不对劲儿,“不对啊,姓云的,如果这家店面不是黑店,你为何顺着老板娘说我是你娘子,还对我使眼色?”
云谨言拂了拂鬓角,“爷的容貌太惹眼,若是没有个夫人在旁边坐镇,恐怕会引来无数麻烦,一路都不太平。”
我怒了,“你是用姑娘我给你挡桃花啊!”想着我刚才的紧张忐忑,恨不得把手里的馒头扔到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
云谨言翻着眼珠苦想,“桃花有何特殊含义?”
“有!”我咬牙,“就是指飞来的艳福来了一个又一个,就像满树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
云谨言满脸陶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放在此处倒也贴切!”
云谨言无视我能杀人的目光,伸出白皙如玉的手自盘中拿出一个包子,忽然顿住问我:“刚才你说老板娘舍不得把我剁了做馅儿是什么意思?”
“哦,你是说做馅儿啊!”我一边咬着馒头一边笑吟吟地答道:“就我所知,有的黑店会在饭菜里下药将客人迷晕,然后洗洗干净再褪了毛,剁成馅儿包包子,叫做人肉叉烧包。喏,”我遥指他手里那个白嫩松软,顶端流油的包子,“就包成你手里这个的样子,听说吃起来可香了,比猪肉牛肉包子都好吃。”
云谨言牵牵嘴角,无声地将手里的包子放回盘子里,见我一脸坏笑,不禁无奈地摇头,小声嘟囔道:“睚眦必报,小心这样将来嫁不出去!”
偏我耳朵好,听得清楚,冲他呲牙,“不劳您费心,嫁不出去也好过被人用来挡桃花!”
一顿饭吃得夹枪带棒,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吃了一个馒头,一个花卷外加若干牛肉和其他菜肴,以至于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都觉得重心掉到了胯部以下,莫伤担忧地看了看我,“我给你开点儿消食健胃的药吧!”
我豪气干云地摆摆手,脚步沉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撑着后腰在椅子上坐下,就见云谨言捧着一只瓦罐进了屋。我没好气道:“那个老板娘不在这儿,你跑这来演戏也没人看。”
云谨言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挖苦,将手里的瓦罐放到桌上,将瓦罐上扣着的碗拿下来,自罐中倒了一碗汤水,“来,我让客栈熬的红糖水,趁热喝了。”
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他若跟我斗嘴,我只能是越战越勇,他忽然做小伏低了,倒让我不知所措。忽然心中升起一股内疚感,觉得自己刚才很恶劣,害得他晚饭都没吃多少,一盘包子更是没有一个人去碰。
“谢谢!”我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红糖水中的姜末很多,辣的我额头直冒汗。我一直不喜欢姜的味道,所以很少喝姜糖水。
他满意地看着我喝光,又给我倒了满满一碗,我愁眉苦脸,“太辣了,我喝不下。”
他一脸的诚恳,“你大姨妈来了,我大姨夫跟着不安分,你多喝些,你大姨妈痛快了,才能让我大姨夫也老实些。”
我抽了抽嘴角,森森地有种自己挖坑自己埋的赶脚。我端起碗来一口气喝干,把空碗撂倒桌上后面无表情地向他道:“我和我大姨妈要睡了,你可以和你的大姨夫出去了吗!”
他点头微笑,“好,早点睡,照顾好你大姨妈,免得……”
我不等他说完,拉起他推出了房间,“咣当”一声关上了屋门,将他那张俊美到日月无光的脸阻挡在外面。我脱了外衣倒在床上,拉过厚厚的被子将自己包住。以我的经验,每次癸水来的第一日,总会通体寒凉,尤其是小腹处总是仿佛有一个冰坨子,一夜的暖不过来。好在今日我吃得饱,又喝了两大碗姜汤,小腹处暖暖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97章 火锅大餐
入夜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冰雨,一开始只是细雨如织,渐渐雨势大了起来。早春的降雨夹着细碎冰粒,气温骤降,比三九天更觉寒凉入骨。清晨冰雨依旧没停,天地间一片烟雨迷茫,外面的地面已经冻成一层薄冰,马车无法行驶,只能滞留在客栈。
我裹着棉被,屋里燃了炭盆仍觉阴冷,张嘴都能看见呵出的白气。阿城来敲门,隔着门问我:“姐姐,昨晚国舅爷说你病了,你今日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我应了一声。
“客栈熬了新鲜的冬笋野鸡粥,姐姐出来吃点儿吧!”
我想想总是赖在床上也无聊,遂起床洗漱了,穿上厚厚的冬衣,裹成球一样出了屋到二楼的厅堂里。
阿城见到我进屋忙盛了一碗粥给我。我捧着热粥,感到热热的温度从冰凉的指尖传到全身,很是舒服。莫伤和阿城都在,唯有云谨言不见踪影。
“你们国舅爷呢?”我自然而然地问。
“国舅爷昨晚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阿城边喝粥边答道。
我有些担心,“这种天气,他不会是被阻在外面了吧!”
阿城没有说话,莫伤挥挥手毫不在意道:“不用担心,八成又去烟花之地了。”
果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我望望外面颇为担忧,“都到晌午了,要不要派人去找找他?他会不会是纵欲过度躺那儿回不来了?”
莫伤举着勺子的手顿在半空,“他的暗卫肯定跟着他呢,抬也该给他抬回来了。”
阿城是云谨言的忠实维护者,容不得别人说云谨言一丁点儿不好,大声反驳道:“国舅爷不是那种人,肯定是有要事才出去的。”
我与莫伤对视了一眼,同时撇嘴不以为然。
阿城粥也不喝了,“我去给国舅爷预备热水,他回来肯定冻坏了,洗个热水澡也好驱驱寒气。”说完就蹬蹬蹬地跑走了。
我和莫伤一边喝粥一边闲聊着天气,正说着云谨言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依旧穿着昨晚那身浅碧色的锦袍,锦袍被冰雨打湿了,软塌塌地贴在身上。他脸色有些苍白疲倦,头发湿漉漉的挂着冰渣,连眉毛也被雨水打湿,越发显得乌黑发亮。
莫伤正闲得无聊,见到云谨言如打了鸡血一般,撸胳膊挽袖子就要给云谨言诊脉,云谨言面带倦容,“困死我了,我要先去补眠。”
见他回来,我也松了一口气,“我们正担心你呢!你可算回来了。”
他眼睛一亮, “担心我?”
“是啊!”我点头。
云谨言弯起了嘴角,声音也柔软了几分,“我没事,只是遇到几个故友,秉烛夜谈。”
我一惊,“几个故友?”
“三五个吧。”他随口道。
我与莫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莫伤更是一脸的敬佩,“三五个啊!”。
我盛了一碗冬笋野鸡粥递给云谨言,语重心长道:“这个很补的,你先来一碗,年纪轻轻的,伤了身体的根基就不好了!”
云谨言微笑着接过。
莫伤窜出来,“不急吃粥。”他沉浸在好不容易见到病患的欣喜中,嘴里碎碎念道:“纵/欲过后淋雨容易邪寒侵体,对身体大有害处,一会儿你以热水泡生姜浸浴,以艾草熏炙脐下,我再给你开几副汤药,保你……”
云谨言面部抽搐了一下,扒拉开莫伤搭在他腕上的手指,“你说谁纵/欲了?”
莫伤很执着,振振有词地一条条地细数,“你眼窝乌青,面容苍白,神色委顿,身虚气短,脉像浮滑,……”
云谨言脸都绿了。我就着莫伤的话仔细打量云谨言,越看越觉得他果真一副纵/欲过度的肾虚样。
云谨言惊讶地看向我,见我频频点头一脸的深以为然,终于琢磨过来,“你们是认为我去逛青楼了?”
“你自己都说遇到三五个老相好,切磋了一宿。”
云谨言神色森然,咬牙切齿,“我是去见了我爹的几个学生,聊得投机便多聊了会儿。是三五个好友,不是老相好!是秉烛夜谈,不是切磋一宿!”
最后一句差不多是吼出来的。我和莫伤都有些悻悻,莫伤怕云谨言跟他算账,打着哈哈,“雨声如泉水叮咚,小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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