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大汉娇后》第17章


宜湍厝ァ!?br /> “臣……臣不敢。”
“素心,那就由你去送送御医吧!”公主送御医的确不合适,陈娇叫来素心,让她送御医回少府。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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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扮作药童的陈娇跟着御医进到了刘启养病的内室。
“舅舅今日怎么样?”陈娇看着御医诊完脉,“有没有好点?”
“从气色上看,确实比昨日有好转,只是——”
“只是什么?”
“只怕是回光返照。”
“什么?”阿娇忙走到刘启床前,轻声叫道,“舅舅,你还认得我么?我是阿娇,你最喜欢的阿娇。”
“阿……娇……”听到声音,刘启微微睁开眼睛,现在的他,连说话都很费力。
“舅舅,”陈娇扶刘启坐起,“舅舅,你放心,彻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来不及了……”刘启不停地重复,“我见不到彻儿了……”
“不会的舅舅,彻儿和您父子连心,他一定也在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回来。”
“来不及了……娇……娇……遗诏……在……在……”
陈娇顺着刘启的目光看过去:“枕头?”
她将枕头翻出来看了看,除了玉玺,却一无所获。
“舅舅是让我把玉玺拿着?”
刘启微微点点头。
陈娇小心地将玉玺收好,却听门口有人通报“皇太后驾到”。她看了一圈屋子,她不能让窦漪房发现自己,翻身一滚,藏到了刘启的病床之下,还在床下发现了一只锦盒,锦盒里有一块玉帛,是刘启亲笔所写的传位诏书。
床下光线暗,陈娇将玉帛摊开看了看,是传位于刘彻的诏书,只是——还没有盖玉玺。陈娇明白了刘启让她拿玉玺的意思,当下毫不犹豫地在诏书上盖了玺。
窦太后挥退了下人,将预先写好的一道伪诏拿出来逼刘启盖玺。刘启一见是要让梁王继位,怒火攻心,窦太后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玉玺。陈娇偷偷掀起床帘看了看,眼见着再这么下去自己非被人发现不可,她只好将玉玺放在地上,装出玉玺被不慎碰落在地的假象。
窦太后不疑有他,用玉玺盖上伪诏:“哼,临死你还不乖!”
陈娇伏在地上,咬着自己的手,这才让自己没有哭出声。都说虎毒不食子,可窦漪房……为了让自己的偏爱的小儿子即位,不惜活活气死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此等狠心,她自认她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伴着身体摔在床榻上的声音,窦漪房收起伪诏,这才把叫御医进来,宣布了皇帝驾崩的消息。
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陈娇将自己的右手咬得血肉模糊却丝毫不觉疼痛,她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待听到馆陶公主的哭声,她才偷偷撩起床帘看外面的情况。
“阿娘……”她拽了拽馆陶的长袖,“阿娘……”
“阿娇?”馆陶公主从方才一进来就一直在找阿娇,此时见到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你跟着我出去吧!”
“好。”
将咬伤的手藏在袖子里,陈娇低着头,像宫人一样跟着馆陶公主走出大殿。一出殿,馆陶公主就让素心把她带上车辇,让人先送她回府,自己则去帮皇后一起处理景帝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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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用急着回府,素心,帮我找匹马,我要去张汤那里。”
“找匹马?”
“车辇太惹人注意了。对了,流年呢?”
“流年姑娘在府里。”素心回答的时候心里有点酸酸的,她和锦瑟都是自翁主小时候就跟着伺候的,可流年来了,翁主却越来越信任她。
“我手上有伤,既然现在流年不在,我没法包扎,也不方便骑马。这样吧,你陪我去张汤那里,吩咐他们,找个巷子,我们下车走过去。”
“走?”
陈娇瞥了素心一眼:“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奴婢错了。”
“知错容易,改,可并不容易。”陈娇沉了脸色,“你在外面车辇上等我,不必跟我下去了。素心,你跟在我身边也快要二十年了,是,我的确更倚重流年,那是在外,在府里,锦瑟做得更好。至于你……素心,你原本是跟着我阿娘的,阿娘看你做事稳重,才让你跟着我,也想你把我身边伺候的人□□好。可是素心……你现在,却让我有些失望了。”
“翁主……”
“留在车上好好想想,素心,陛下驾崩了,我也要嫁人了。我想,接下来的话……你自己能想明白吧!”陈娇点到即止,“留在车辇里等我,好好想想。你是想留在府里一辈子,还是跟着我。”
“喏。”
☆、第17章 当归
陈娇将陛下驾崩的消息告知了张汤,并让他用那只东方朔的鸽子将消息传到厌次。她不知道此时刘彻会在哪里,但她有把握,东方朔会是他们的助力,所以这件事情,让东方朔知道,有利而无害。
“张汤,衙门来人了。”张夫人匆匆跑进来通知,陈娇此时一身药童打扮,干脆躲进内室,谅那些衙门的人,也不会闯进屋子里来。
衙门来的人将张汤接走,说是廷尉召张汤去整理律法,事情紧急,只给了张汤一点换衣服的时间,就将人带走了。
待张汤一走,张夫人就将信鸽放了出去。
“一旦这鸽子带回什么信息,你就立刻来见我。若是见不到我,就找流年,或是锦瑟,他们会带你来见我的。”
叮嘱完这些,陈娇才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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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此刻还被困在厌次。他心忧刘启的身体,奈何梁王口口声声说刘启没事,刘彻又不能说出陈娇到过厌次的事情,只好心不在焉地每日和梁王听曲赏舞,打发时间。
东方朔接到张汤的信鸽传书,急忙交给太子。刘彻正要回去,却被得讯而来的梁王拦住,他怕刘彻捷足先登,百般阻挠太子回京。刘彻将计就计,在与梁王打猎中,骗取梁王的千里马逃出,在黄河边正遇上受平阳公主之托而出城寻找自己的驸马曹寿。
黄河的渡船只有第二天早上才有,不得已,刘彻只能在黄河岸耽搁一晚,这一耽搁,梁王的人就追到了黄河边。眼看着刘彻怕是要命丧黄河,驸马曹寿心生一计,他换上刘彻的衣服,骑着梁王的千里马往黄河方向策马狂奔,追兵紧跟着追到黄河渡口,万箭穿心,尸体也被卷进了黄河之中。
梁王得知太子的死讯,心里大安,便决定休整一夜再走。而此时,刘彻趁机抢先于梁王,继续往长安方向赶去。
一路之上,窦太后都派了亲信到处寻找太子,想要扣住他,阻止他回长安。幸好刘彻遇到了张骞,张骞将自己的马给了刘彻,有了马,刘彻日夜兼程,总算赶到了长安城外。
自陛下驾崩,窦太后就下了懿旨,封锁长安城门,所有人不准出城,进城的人,都要细细盘查,刘彻到了长安,却进不了城。
“翁主,张夫人来了。”陈娇正将那日进宫的详情和馆陶公主细说,流年带着张汤的夫人进了府。
“带她进来。”馆陶公主已经见过陈娇手里那份真正的遗诏,厌次的事情她也听阿娇说过,“想必是东方朔有消息了。”
张汤的夫人的确是带来了东方朔的消息——当归已归,仅止执黑。
“都下去吧,流年,给张夫人拿一百两银子吧,张汤一向清廉,可也别过分辛苦了家里人。”
“喏。”
屋里就只剩下馆陶公主和陈娇。
“当归已归不难解,仅止执黑该怎么解?”
馆陶公主沉吟着这八个字,视线不禁落到了棋盘上:“执黑,难道是先行一步?”
“仅止执黑,东方朔是想说……彻儿虽然先行一步,可梁王紧随其后?”陈娇拿起一粒黑子,“看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彻儿进不了城?现在长安城门禁严,只怕他一出现在城门,窦家的人就会把他先扣押起来了。”
馆陶公主点点头:“阿娇,我们得想个理由出城,或者……刘非?”
“什么?”陈娇听到刘非的名字,猛地一惊,“阿娘怎么提到他了?”
馆陶公主只是这么一想,这么一说,却没想到阿娇对这个名字竟这么敏感,一直以来隐约的猜测此刻在心中落实,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若有所思。
见馆陶公主沉默,陈娇不由好奇:“阿娘怎么不说话了?”
“阿娇。”刘嫖一直以为,当皇后是阿娇想要的,所以她帮她争取,帮刘彻当太子,但现在,她发现,也许……她错了。
“阿娇,阿娘只想问你一句话,一句实话——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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