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灵异录》第23章


瓜:哟,能耐挺大,好吧,有本事放马过来,老娘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姓瓜!
……脾气暴躁的哈女王被瓜女王激怒了……
两人于是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一共耗时三天零三小时三分。
两个人越打越发现对方根本不是小喽啰那么简单。直到两人用终极技能打得对方回到了伪装前的样子。这时候她们才发现原来对方是自己一直想找的决斗对象。只不过她们这时候两人的能量都耗尽了,连眼皮都快抬不起了,于是只能打嘴仗。
哈:原来你就是那个异能者推选出来的二货女王?
瓜:原来你就是那些恶心得要命的丧尸推选出来的逗比婆娘?
哈:你这个狡猾的瓜娃子,表要以为只有你会外星语?
瓜:你这个阴险的臭尸王,到处污染环境,你应该彻底消失!
哈:来呀,来呀,你有本事来杀我……
瓜:……我……才不会上你当呢。你明明想等我靠近用你的长舌头卷住我,吃掉我。
哈:据说女人死之前最后死的是舌头。不过我告诉你,进化到我现在这样是没有舌头了。【张开嘴,里面黑洞洞的,果然没有舌头】
瓜:……(难道她变性了?)
看清楚了,不说话了,瓜女王开始尽量恢复体力,她打定主意,就算比哈女王先恢复一秒,也可以过去把她杀了,所以她立马闭眼,连一句话都不肯浪费,而哈女王却在滔滔不绝地说些话来奚落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三十分钟后,瓜女王终于恢复了最低等级的异能术。就站了起来,往离她三米远的哈女王走去,她打算抢在她恢复之前动手,一击毙命。
哈:【猛地睁开眼,发现了走向她的瓜女王,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而此时她还没完全恢复,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瓜女王已经一步一步地迫近她……
举起一把用异能术凝聚成的冰剑,晶莹的剑刃闪过寒光……
瓜女王脸上露出得意和奸计得逞的“狞笑”,将手中那把冰剑狠狠地朝着哈女王的脖子刺下……
就在那冰剑的剑尖离哈女王的脖子还剩零点零一厘米时,在那晶莹的剑刃上却印上了哈女王狡黠的笑。
下一刻,只见哈女王的嘴中如电般飞出一条黑色的绳索,将只顾着拿冰剑刺她,心中满是得意的瓜女王的脖子给紧紧地缠住,那绳索又像是黑色的灵活的蛇一样,在瓜女王的脖子上盘旋往上。
一拉,再一收紧。
瓜女王立刻就觉得不能呼吸了。而且她此时被哈女王嘴里飞出的那一根黑色的绳索给拉到了人家跟前,两个人面对面,脸对脸。
哈女王眨着眼睛对着她粲然一笑,几乎闪瞎了她的眼。
她不能呼吸,手上也使不上劲儿,手里的那异能术凝集成的冰剑渐渐融化,再断裂,碎成了几块掉到了泥地里。
“你,你使诈……”瓜女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脸因为不能吸气而憋得飞红。
哈女王继续笑着,伸出一只手去拧她的脸,就像拉一块橡皮泥。眼神里继续嘲笑她。
慢慢地瓜女王脸色从红变紫,最后无力地垂下了头。哈女王感觉到她脉动渐停,这才松开了紧紧勒着她脖子的黑色绳索。将那黑色的绳索重新收回嘴里,这时候她开始说话:“不是早告诉你了,女人的舌头是最后死亡的地方?所以,我就算全身没力气了,但舌头还是有的。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的舌头是黑色的……”
收拾了死对头瓜女王,哈女王一瞬间狂喜,一瞬间又失落了。没有了对手,很寂寞啊……
拍了拍手哈女王站了起来,拿脚去踢了踢倒在地上没了脉动的瓜女王。没想到这一踢之下,却有了大动静。因为她发现自己脚下轰然裂开了,只是一眨眼,她来不及想多的什么,她就落了下来,当然还有她脚边的倒在地上的瓜女王,和她一起……
很久以后,当她在地下和瓜女王一起度过一百零一个结婚纪念日的时候,她说:“原来你装死,早就在那里设了个陷阱,要我跟你一起毁灭。”
瓜女王说:“谁说的,不是见了你惊艳到你的恶心,所以才打算收了你,免得你去祸害别人吗?你瞧,我可是给了全宇宙一个福利呢。”
哈女王瞪她一眼,“还福利呢,你看你这一身排骨,以为自己多好吃一样?每次我简直难以下口。”
“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啊。不过,老婆,我想问你,你的舌头啥时候可以修炼到一千公里长,那样我们就能上去了。这地下丛林就我们两个,好寂寞啊……”
“你怎么不让我修炼到一千光年长呢,那样我带你去宇宙旅行不是爽呆了?”
“切……说一说而已,你何必认真呢?”
“废话!做饭去!我饿了,再不快点儿,小心我啃你这排骨!”
“吃!吃!你上床吃我,下床还‘吃’我,你个哈戳戳的吃货!”
“咋啦,我这一辈子就是把你吃定了,怎么不服气啊?哈哈!”
“嗯啦,当然服气,妻比天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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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抢先看!——由作者一跳跳到山外山带来的《关外雪事》!
关外一家神秘客栈,正值大雪天,一个修行女道士在其内发生的离奇见闻。据无耻的跳冰冰所说,这个短篇就是她那篇《妖灵珍馐志》的广告!行吧,各位厨娘请不要大意的来围观!
还是老规矩!零点时分,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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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外雪事(一)
那是我年轻时发生的事,求道半生,见过那许多人与非人,看过那许多世间疾苦,却至今不能忘怀……
三十年前的冬天,尤其寒冷,那时我刚学成门中剑法,奉师命下山修行历练,一匹马,一把剑,双十的年华,却要故作老成。天气十分恶劣,我骑着瘦弱的马儿在关外无垠的雪地里徘徊,风雪太大,看不清前路,我要入关,却已然迷失了方向。
太冷了,我已经将所有的衣物穿在身上,用道袍紧紧裹住,风雪的寒意却依旧往骨子里钻。喂马儿吃下最后一块干粮,若再找不到人家,怕就要死在这场大雪里了。我不再牵引缰绳,只凭马儿自个儿走,以期它动物的本能可为我谋得一条生路。
风雪依旧呼啸,并没有减弱的势头,我十分疲倦,却无处安身。马儿是回去了,抑或是在我既定的方向上,已经无从知晓,但这并不重要,在如此的处境之下,只要能活下来,熬过这场大雪,一切都好说了。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贴在我的面颊上。我将它取下打量,白色一张土纸,外圆内方,是枚纸铜钱。虽说邪性,但我还是仔细辨别了一番,纸铜钱尚且干燥,在这样的大雪里,时间一久定然湿透了,所以这东西应是刚离手不多时。我有理由相信,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是有人的。
我急忙打起精神调转马头,顶风朝纸铜钱飞来的方向去。终于,在可见的远方,出现一行人。那一行人大约有二三十个,排成长队,个个穿着孝服,当中抬一副漆黑的棺材,洒了漫天的纸钱,俨然是个送葬队伍。
这种时候了,哪还能顾忌这许多。我赶马上前,绕到队尾,问走在最后的妇人:“大婶,敢问这附近可有歇脚地?”
妇人没有看我,甚至没有停下脚步,眼光直愣愣的,如一汪死水。她伸出右手一指,依旧是迎风的方向。我只当她是悲伤过度,能给我个希望已是极大的仁慈,又怎会计较她待人不够热切?
我谢过妇人,出于对死者的敬畏,目送送葬队伍远去。安静,没有敲锣奏乐,没有嘤嘤哭泣,只有一双双鞋履陷入深雪中咯吱咯吱的声响。慢慢地,那一行人消失于皑皑白色,就连地上的脚印也被新的落雪掩埋,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马儿打了个响鼻,似在催促我尽早寻得安身地。我继续顶风而行,朝着妇人所指的方向,翻过一个低矮的山包,谢天谢地,总算见到了一个村庄。这村庄不大,一眼望去,不过二十来户人家。村口有个客栈,挂着牌匾,书有迎来送往四字,门边挂着酒旗,在烈烈寒风里招展。
我赶马过去,取了行李,到得客栈门前。门内嘈杂,应是做着生意的。我扣门,不刻,门便开了,钻出个白面小二,笑道:“哟,道长,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住店吧。”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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