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软妹》第49章


朱员外的时候隔了一个小姑娘。
怎么动手脚?
徐耘宁思忖片刻,目光落在朱员外伸手要碰的烤鸡上。
“不!”徐耘宁怕铸成大错,顾不了这么多冲了出去。
朱员外不高兴了,“你谁啊。”
“我……”徐耘宁清清嗓子,换了个说法,“我是来买烤鸡的,员外你能否行行好,让我一只?”
朱员外摆摆手,“去去去!跑我跟前讨饭了!”
见状,小杏立刻上前拉走了她,“您这边请,我再给你做一只……没毒的,跟我来。”
后头六个字,小杏凑在徐耘宁耳边说的,徐耘宁半信半疑扫了一眼,被小杏坚定的目光说动,跟着离开。他们到了酒楼后院,徐耘宁憋不住了,见四下无人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帮小香拿卖身契?”
“我认识朱员外身边的女人,刚才递了纸条让她帮忙偷。”小杏似是看透了,在她要追问的时候多说一句,“她原本也是丫鬟,好不容易爬上了朱员外的床,不会乐意多一个敌人,所以肯帮忙。”
“噢,”徐耘宁松口气,“我看你磨刀又弄麻绳,以为你要……”
小杏冷哼,“我没那么无聊。”
徐耘宁尴尬地摸摸鼻子,“我是想多了……”
“砍柴刀不趁手,那麻绳太短太硬,不好系死扣。”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小杏斜眼,“放心,我不会胡来,只做有把握的事。”
“那……”徐耘宁欲言又止。
“说。”
徐耘宁一咬牙,说了,“来都来了,我想买只烧鸡……”
她没说出“没带钱”的事情,小杏便从容道,“我和老板熟,记我账上。”
“谢了!”
此时,徐耘宁看着小杏的目光,已经是心服口服。
高人啊。
能在没开门的酒楼弄到烧鸡,借了她钱的高人啊!
徐耘宁高兴地等着烧鸡,无聊时往外一瞅,傻眼了。
门外那个帮忙偷卖身契的女子对上小杏的眼睛,竟是一副又惊又怕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杏深藏不露2333
第42章 1。1。1。24
从酒楼带回来的烧鸡色泽鲜亮; 出炉之后香味飘出老远,凑近了之后更是在鼻尖萦绕不去; 咬下去表皮酥脆,里头鲜嫩又沁出咸淡适口的肉汁,
徐耘宁却没心情欣赏,满脑子都是神秘的小杏,恨不得找到牙婆问个清楚。可惜; 她怕烤鸡凉了不好吃; 想马上给阮轩尝一尝,又不知道牙婆住哪儿,只能作罢; 憋了一肚子的问题走回去。
她赶得巧; 到了县衙门口撞上了准备带人下乡给村民修屋子的阮轩。阮轩看她起得那么早,讶然之余隐约知道是出了事; 先让郑捕头出发,领了她回房间,“耘宁; 怎么了?”
“烧鸡。”徐耘宁摸了摸油纸包觉着要凉了,先把小杏的事情搁一边。
留都留下了,阮轩也愧疚许久不陪伴夫人,点点头拉了她一起坐,“来,一起吃。”
“好。”徐耘宁找了干净的布擦擦手,帮忙撕下鸡腿递给阮轩。
然后; 她想起了酒楼里朱员外也这么撕了个鸡腿,赏给怀里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强颜欢笑,时不时瞥向一旁擦桌子的小杏。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耘宁?”阮轩见她心不在焉,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徐耘宁笑了笑,“你吃,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啊?”
不愿一个人瞎想,徐耘宁便说出来商量,“我觉不觉得小杏有点奇怪?”
“嗯?”阮轩思忖片刻,“是有点奇怪。”
未曾想得到了共鸣,徐耘宁大惊,拉着阮轩急急追问,“是吗,你觉得她哪里奇怪?”
阮轩答的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这么聪明这么能干,只要这么点工钱……是不是家里头有什么急事啊,改天要问问她才行。”
“……”徐耘宁撇撇嘴,细想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有理:是啊,小杏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丫鬟,怎么就肯为了这么点工钱来她们这儿伺候人呢。
“你怎么亲自去买烧鸡了,小杏不帮你?”阮轩回过神细问。
虽然觉得小杏奇怪,徐耘宁对于偷卖身契的事情十分支持,自是不会说出实话,帮忙扯了个半真半假的谎,“在酒楼呢,小杏看老板那里最近忙不过来,就过去帮一帮,当是报答以前的照顾。”
阮轩呆住,“啊?小杏以前是在福来酒馆帮忙,这只鸡是从归云楼买的吧。”
“嗯?有这回事?”徐耘宁挠挠头,硬着头皮继续圆谎,“我也不清楚,或许小杏认识老板?反正家里的活都让小香抢着做完了,小杏来了之后一直老实,今天她想做什么都准了算了。”
没多怀疑,阮轩听她的不细究,啃完一个鸡腿抹抹嘴就说,“我要赶去北乡了,晚上才回来。”
“嗯。”徐耘宁帮阮轩扶了扶官帽,“万事小心。”
她们分别之后,徐耘宁依旧想着小杏的事情,烧鸡到嘴里味同嚼蜡。她胡思乱想了半天,最终觉着小杏应当是个隐士高人,身怀一身绝世武功,厌倦了武林争斗来这里当丫鬟体验生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徐耘宁就认为是对的——小杏不卖身,被钻钱眼里的牙婆以礼相待,小杏走路无声,做什么都有办法轻手轻脚的,小杏挥起砍柴刀,比郑捕头还孔武有力,动作流畅得宛如练家子。
分明是个高手!
徐耘宁越想越兴奋,她穿越来之后,见着的与想象中的太不一样:县衙不是奇案一件接一件,天天升堂审人,阮轩不是什么断案高手,就算有命案,也不是电视剧那样必然会破,或许线索突然间断掉没法查,不了了之,于是大牢一点都不恐怖,甚至算破旧,关的是几个小偷小摸的刁民,被训的老实。
而小杏不一样,如果真是高手,这无聊的生活必然会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怎么还不回来呢!”此时的徐耘宁想马上见到小杏,在屋子里踱步。
不知等了多久,她终于盼到外头有了声响,不是小香那急匆匆不知轻重的脚步,而是一种从容规律的步伐。
徐耘宁激动地跳起来,突发奇想小心藏在拐角想吓一下小杏,看看小杏在急忙之下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她刚藏好,连接前堂和后堂的小门徐徐推开。
“嗬!”
徐耘宁到小杏的鞋子,冷不丁冒出来,而小杏惊了一惊,手里的东西端不稳扑了她半身。
馊馊的,臭臭的,似乎是……
小杏缓过神来,面无表情的脸分明是不在乎,调子平平地说了句,“夫人,您的衣服被泔水弄脏了。”
得知身上真是脏东西,徐耘宁尖叫,“啊啊啊!”
“夫人,你突然跳出来不好。”小杏丝毫不惧。
“我知道。”徐耘宁心情复杂,“你怎么端着泔水到处走。”
“小香放错地方了。”
徐耘宁撇嘴,“哦……”
“夫人要是无聊,去看看前堂刚开的花。”小杏定睛瞧她,眼中平静无波。
感受到一种浓浓的鄙视,徐耘宁算是有错在先,没底气骂人,摆摆手,“知道了,我以后不这么干。”
小杏将狼狈的徐耘宁上下瞧了遍,“我去烧洗澡水,夫人先换件衣服吧。”
“等等,我问你个问题,”徐耘宁决定不试探了,直接问,“你会武功吗?”
面上总算有了情绪,小杏对上她热切的眼神叹口气,幽幽道,“夫人,前堂的花开得很好,树上的果子快熟了,你自己玩,我还有很多活要干。”
徐耘宁莫名窘迫,但就是想得到答案,厚脸皮道,“喂,你就说你会不会吧。”
小杏定定瞧她,“我说不会你信吗?”
还真不信。
心思被看透了,徐耘宁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小杏离开,而且她注意到,小杏转身时似乎翻了个白眼。
徐耘宁望天:啊,她那么厚的脸皮,在小杏面前也似乎丢尽了呢。
——
不是吃就是睡,不是跟阮轩说话就是等阮轩回来,整日无事可做的徐耘宁多了一个爱好。
观察小杏。
小杏一手提一个木桶倒水时,徐耘宁闭眼细听,小杏步子不算沉,瘦弱的身体带了俩累赘未曾磕着绊着,睁眼一瞧,小杏不仅走得稳当,倒水功夫也厉害,收手时桶口的最后几滴水准确落在澡盆里。
“哇。”徐耘宁凑过去,“抡起流星锤也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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