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第136章


鸾淑明白她的心思,喜笑道:“沫儿,我没事,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这是我至小的丫鬟阿桃,你们认识认识吧。”将阿桃的手交到沫儿手中。
鸾淑如往常一样挽住云夫人的手臂,亲密贴着娘的肩头:“娘,我回来一趟,怎好为我一人破费,随便烧两道菜便好了,我一人也吃不完。”
“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好说是破费呢,这是孝敬你的!”云夫人笑眯了眼。
鸾淑不改一张巧嘴:“瞧您这话说的,要孝敬,也该由女儿孝敬娘才是。”
母女两儿牵着手进了大堂,友爱的背影映入旁人眼中。
昭仪娘娘的贴身奴婢,与云小姐的贴身丫鬟,大眼瞪小眼,警惕着陌生的彼此,不甘示弱。
鸾淑并未自乱阵脚,急中生智,下达命令:“沫儿,你去衙门!”递予她一块精致打磨的令牌。
“是,娘娘!”沫儿领命行事。
“阿桃,你负责将在场的这些人疏散到后门,确保人员安全。”
“是,小姐多加小心。”阿桃领着大家往后门走。
“那你的,闺女?”云夫人放不下心,紧紧拉着女儿的手,不想撒手离开,还没重逢够,便又要分离,娘舍不得。
鸾淑一点点掰开娘的手,镇定微笑:“娘,你先走吧,别管女儿,女儿是昭仪娘娘,皇上宠爱的妃子,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
可她不知道,痛失犬子的衾老爷已经疯了,疯的杀人放火,什么事做不出?又加上听信谣言,京城里都在盛传,墨子矜与云昭仪有一腿,关系非同一般,墨子矜之所以会杀了衾天远,是出于因保全云昭仪的名节,而残忍地杀害了衾天远,掩饰他们曾经那段不可告人的关系。
鸾淑佩服那些有才的人,臆想出这么些东西,只恐不是空穴来风。她今日出宫,衾家人偏偏今日找上门来讨命,未免巧的太过诡异,便像预谋已久的。她跑进闺房,提出藏在宝箱的一把长久剑,握在手中,竟有些生疏。
衾老爷怒的满脸通红,把棍子举的天高,高喊:“云贱人,出来,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别以为她现如今是皇帝的女人,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碰不得。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儿子白白断送了性命。
云老爷领着十来名年轻力壮的男丁,不满叫嚣的衾老爷,拍胸脯道:“衾天道你有种,有什么气冲我来,别唧唧歪歪的!”
原本的亲家,到如今反目成仇。
衾老爷恶言相向:“识相的把云贱人交出来,否则砸了你的云府!”
他恼火之时,说话算话。人多势众,两帮人若真的打起来,谁占下风不好说?
“衾天道,你在口出狂言,休怪我不顾情面!”云老爷是正人君子,以礼待人,从不轻易地执刀伤人,除非是迫不得已。
“给我砸,往死里砸!”
一声令下,上百号男丁向四散,抱起盆景砸地,掀翻筵席,不只如此,还将观世音的雕像砸在地。
几百人陷入混乱的打斗,场面犹如沙场撼人,赤手对空拳、刀戟对木棍、新姜对老姜……
有力的女声划破天际:“住手!”
昭仪娘娘衣冠楚楚,徐步出来。
衾老爷看鸾淑时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覆上杀气,那女子正是间接杀死他儿子的歹毒女人。
“衾老爷,你说我命人杀你家儿子,你可有证据?”无凭无据,指定她是杀人凶手,那就是污蔑诽谤,血口喷人,这罪认不得。
“你少在花言巧语,拿命来!”衾老爷不听解释,挥出木棒,与她拼个你死我活。
鸾淑拔剑出鞘,泛出冷冽光芒的剑斜垂在地。
衾老爷执着木棍不顾一切往上冲,便是拼了老命,亦要为儿子报仇雪恨。鸾淑扬起手劲儿,不怕他凌人的气势,轻松的将他手中的木棍削成两半,愈削愈短,直至在他的手中只剩一块破木。
☆、第一百五十三章在你身边
落了下风的衾老爷极不甘心,丢掉半块破木,破口大骂:“你这个妖妃!”
鸾淑将爹爹小心护在身后,挑衅道:“有本事你来啊,没本事赶紧滚出云府!”
好容易,她出宫散心一趟,云家团聚一场,竟叫局外人生生搅坏了,可恶,实在是可恶!
早料到这妖妃不简单,衾老爷来之前做足了准备,自袖口掏出一个神秘的红锦囊,鸾淑静静看着老头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谁料,那锦囊打开之际,从里面源源不断飞窜出一团团黑烟,很快覆盖了云府头顶的蓝天,眼前一片乌七八黑。大难临头,众人争先恐后,纷纷逃窜。
漫天的黑烟肆意发出猖狂的尖笑声,自鸾淑头顶迅速掠过。这些黑东西,正是亡灵,数目之惊人。
一团露出两只红眼的亡灵扇动羽翼,从上空极速坠下,迅速朝着鸾淑的背部袭来。
鸾淑挥剑,剑光四射,一剑便将脑后不轨的亡灵斩灭。
“爹,你快从后门走,别管女儿!”
鸾淑卖力斩杀亡灵,无心管顾其他,推走了爹,爹又自己折回来,缠住女儿的手非要拽着女儿一起离开不可:“不行,要走一块走!”
“爹,都到什么时候,你怎么还犯糊涂!”鸾淑急得皱起眉头,狠劲下斩断了一只厉鬼。平素爹那么明智的人,关键时刻犯起傻来,大难临头各自飞,他难道不懂么?她内心里火急火燎的。
她走到大江南北,这些亡灵便会跟到大江南北,她走到街上,街上的无辜老百姓如此之多,他们都在快快乐乐逛着街买着菜,家中又都有亲人在等待他们的归来,岂能因她的缘故而死?
该走时不走,现如今想走时没了门儿。
鸾淑推拉着爹往后门走,谁想这些亡灵感受到活人的气息,便一股脑涌来,缠上爹脆弱的凡体。黑烟渐渐吞噬了爹的身体,合二为一。
现在的爹已经丧失了人性,一双眼染上了腥风血雨。
鸾淑全然不觉危险已近在咫尺,却还不知死活在云老爷面前晃悠:“爹,爹,你怎么了?!”
“啊——!”云老爷仰脖,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怒吼,如深山中的野兽,歇斯底里长啸,似要将天破出苍穹来,才肯罢手。在这一声吼叫面前,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的弱不禁风,宛若二月春风那般无力,遮风挡雨的屋檐亦成了脆弱的风筝掀起乱飞,精美的瓷器碎了一地,天在翻滚,地在覆灭……
轻若寒蝉的鸾淑被这一声可怕的怒吼,连连冲击,连连后退,止不住向后移动的步伐,大风刮得她难以睁开眼,最后被逼着撞在红漆的顶梁柱上,吐出口新鲜的血腥子,才将四移的步子止住。
这一撞,威力不轻,鸾淑捂住绞痛的腹部,试图站起身,继续拼命,却惊觉浑身的力气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了,后知后觉,她喝的酒里下了药。
云老爷捡起地上的长久剑,僵硬地走来,横眉冷对着鸾淑。
鸾淑只得不停地往后退,失声恐慌地叫唤:“爹,爹!你醒醒,是我,鸾淑……你的女儿!你要杀我吗?!”
丧失人性的云老爷早已听不见她的叫唤,临死前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没用的。云老爷举剑,一步步向她靠近。
剑尖泛射出一阵阵寒光,射落在她的眼眶处,惊慌的眼泪打颤落下,晕开薄面上的胭脂水粉,鸾淑狼狈地在地上爬着滚着,似一只卑微的贱虫嗫嚅、蹒跚、逃命。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想死,她的大仇尚未报,子矜还在牢里等着她去救呢,她怎能轻易死去?图儿还未长大成人,她怎能先一步去死?云姑娘亦不希望的吧,不希望死在亲爹手中。
“叮铃铃!”
是什么如响心门?是什么如此清脆?
千里铃铛,千里寻他!
她睁大泪眼,静止不动。
“暖儿,别害怕。”空灵的男声涤入心间。
凛冽的剑光四射,訇然墙角坍塌。
她浮在半空中,轻飘飘,宛如一根鸿毛。
“暖儿,是你召唤了我。”头顶传来一把轻柔熟悉的声音。
那年,风雨交加,他带着墨图逃上云之天,半路吃鬼狐竟杀了出来,掳走了墨图不说,还将他封进冰天雪地的寒窟里,任他受尽折磨冰冷。幸而,适才暖儿的呼叫声,唤醒了他。
鸾淑颤颤地睁开泪眼,映入双眼的是啵啵的碧海一笑,阔达且温暖,照亮她不安漆黑的双眼。
“啵啵!”鸾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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