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224章


“我瞧你如今这笑意,恐怕有人要倒霉了。”白发男子驾着马,马身两侧挂着一大一小两个扁盒,方才给那人用的鹤顶红便是从那大扁盒中取出来的。行走江湖他既是为了悬壶济世来户口,更致力于研究的却是杀人毙命的毒药。
是以这二人对话间说有人要倒霉了,那必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玉冠束起的白衣男子便瞧不得旁人这般披发模样,皱了皱眉头道,“此间唯独你我二人,你说还能有谁要倒霉?”
“莫说了莫说了,我便知道你那张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倒是山头上的岁月将你逼得急了,往常京中人士莫不夸你君子如玉、气质如兰,你此番连遮掩都不遮掩真是叫一众京中姑娘心碎。”
白衣男子眯了眯眼又要发难,忽而话锋一转。
“老薛,我听人说你此番易容术有大成?”
后者身子一僵,“听谁说的?”
总归不会暴露自己回回都截了他给龟兹那厮寄去的信上看到的,只是马鞭一扬将对方的马抽了个趔趄。
“到了苏洛便教我使使。”
堪堪稳住了身形的男子心里一片哀嚎,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分明是威胁了。
怀鸫啊怀鸫,你怎的还不回来?
正文 第227章 绣球选亲
这不是裘彩撷第一 次到苏洛,却是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热闹的一次。
全城人 头攒动几乎叫将将进城的商队冲散,不得不靠着边等这一波人潮过去了再行动。奇怪的是此番人群中以女子居多,苏洛县虽说也是个天高皇帝远的偏禺之地只是没曾听说过与大业整体风貌如此不同的传闻,裘彩撷闲不住抓了个身边的人问他是怎么回事。
“这位姑娘外 地来的吧?”那人不答反问。
裘彩撷在帷毡下的眉毛一挑,得亏是外人瞧不见的否则一定要说这姑娘怎的这般轻佻。“你看我这一身打扮,还有将将进城来的方向还须得这般明知故问?”
寻常时候裘彩撷也不至于语气这般冲,倒是人多碍事难免有些心浮气躁了。这随手抓来的男子倒是没在意她语气上的问题,一张平平无奇的面上还带着笑意。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本县大户林公子要择妻,县里头所有适婚的女子几乎都来了。”
裘彩撷目光一扫,还真同这厮说得一般,就连那些打扮妖娆的青楼粉头都想着这机会崭露头角。裘彩撷嘴角一撇,“这阵仗都有些皇帝选后妃的架势了。”
她声音轻且如今群情激奋倒是没人听到她这带些大逆不道的话,不过面前这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分明听到了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姑娘将将入城的话不放去凑个热闹,兴许被那林公子选上便做得个贵妇太太,往后都不必这般在外奔波了。”男子好心建议道。
这话倒是叫将将凑上来的刘管事听了个正着,他面上不屑,“我家姑娘还不至于区区一个贵妇太太便衬得上的,多谢公子美意了。”
裘彩撷也不反驳,反正她如今没有成婚的打算,管不得别个如何想。“欸,那林公子到底什么来历,若只是一般富户也不至于叫这么多姑娘趋之若鹜。”
裘彩撷这些年行走在外,有钱的人倒是见得不少,大业姑娘也大抵沉静内敛即便心里期盼得紧也不至于这般大张旗鼓地求嫁。
男子接着她的话说起来,语气间少有得自豪。“那林公子是苏洛的富户不假,且他还是当地的秀才及第以及最俊美的男子。便是因着文韬武略样样俱全是以城中女子莫不以嫁给林公子为梦想。”
裘彩撷闻言也算是啧啧称奇,隔着帷毡上下打量了面前男子一番,直言不讳道,“若非兄台实打实男子的外貌身量,我还当你是女扮男装博个出奇的,你这字里行间简直将林公子当做九天神仙一般。”
男子掩着嘴笑了起来,一双璀璨的眸子好想坠入了星光般耀眼,眼尾弯弯的带着几分桃花眼般勾人的架势。不过这笑意是转瞬即逝,待裘彩撷再要定睛去看只瞧见一张方方正正好不出挑的男子皮囊。她对长得好看的男子素有执着,面向一般的反倒是兴致缺缺。
是以同这厮道了声谢之后,裘彩撷重新坐回马车辕上等着人潮散去。那随手被抓来的男子倒是没有走,站定在裘彩撷身侧的位置隔着一两人的距离。这大路上人都是随意靠着的,裘彩撷自然不能因为男子站在她身边就驱赶人家。
前头再度传来了起哄的声音,有一位粉衫的女子叫绣楼上下来的两个丫鬟请上了二楼。离得远了裘彩撷瞧不真切,只隐约看到她怀中抱着个大红的物什,就连两个丫鬟来了都死死抓住不放手,不知道的还当是得了个什么稀罕宝贝。
“那是前头在抛绣球了,听说这次林公子要选出五个接到绣球的姑娘,再从里头择一位成亲。”
方才的男子热心地为裘彩撷解说。
“这一次?”裘彩撷挠了挠鼻子,“莫非这绣球招亲的把戏那位林公子还玩过多次?”
男子闻言便又笑了起来,“林公子身边已得的两位妾室都是这般来的。”
裘彩撷头一回见这么爱笑的人,关键是她也实在捉摸不透这男子在笑什么,便跟着哼唧了两声。
又过了一阵,那人潮翻涌像是江边打起了浪头一般。人群的最顶上有个跳跃不止的大红色绣球被姑娘在姑娘的指尖上“奔命”,若是那绣球有生命定然是一副惊恐至极的模样。
那绣球打着圈往裘彩撷的方向过来,忽而一下失去了踪迹。前头扑球的姑娘也是一头雾水,上上下下地寻找,裘彩撷也好奇地扬长了脖子。
只感到手臂上一沉,满目的红色透过帷毡映入眼帘。
正文 第228章 真伪梵音
裘彩撷这回不单单 是胳膊沉,连心肝都“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不必 找了,绣球在这位姑娘怀里呢。”那位被裘彩撷临时抓来询问的“好心”男子这会儿更是热心地提醒大伙儿往城门口处的商队看。
裘彩撷猛地掀 开帷毡想要解释,却见男子白皙的面皮笑得别有深意。在她身后轻轻施力推了一把,裘彩撷的屁股便离开了车辕往前冲了好几步。在一种姑娘或是惊叹或是失望的嘈杂中,男子的声音准确无误地传到她耳中。
“难得的机会,姑娘可一定要珍惜啊。”
“不,我不曾……”裘彩撷忙着解释,却见方才引姑娘上绣楼的那两位丫鬟已然到了她跟前,裘彩撷见势不好忙喊道,“刘叔,现下当如何?”
刘管事从前陪秦萧语出外的时候也不曾见过这架势,想着横竖是大业国内发生的事情,如今谁还能大得过裘相去,赶忙出言定了定裘彩撷的心神。
“姑娘莫慌,随她二人去同那林公子表明了身份,应是无大碍的。”
裘彩撷闻言只好硬着头皮上,在跟着两个丫鬟往两边店铺廊下走的时候仍旧不由自主地回头去寻找原先站在她身边的男子,只是这一回那人却失了踪影。
待裘彩撷上了绣楼二层的时候已然有另外三位姑娘端坐在戏台前横列位置的首列,她无心被当做备选模样参与其中故而择了最为角落的地方。没多时便又有一位姑娘被带上来,之前已然听那男子讲过各种端倪,裘彩撷刻意坐直了身子,想着待那林公子一来讲清楚各种情况便罢了。
不多时,从楼梯口转出来一个白衣的高挑身影,单手把玩着腰间缀着的一个白玉通透的貔貅,另一只手抵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感觉到有目光打在自己面上,裘彩撷下意识地回望过去,还不待心下腹诽近几日来连连遇上的穿白衣的人,哪知那男子倒是直勾勾地走到裘彩撷跟前来了。
将将及笄的裘彩撷保持了纤细矮小的身形,且如今她是坐在靠椅上的。男子欺近她跟前时候便弯腰俯下身瞧她,一双眼睛隔着帷毡打量她好似有着透视能力一般。
“没成想还找着个藏头遮面的,那不如便让本公子先来瞧瞧是蛤蟆是天鹅?”男子两手对向搓了搓便准备掀开裘彩撷的帷毡下的纱布。
“等、等一下,林公子。”
裘彩撷的话还没说完面上突然一阵清凉,想也知道眼前的人根本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这厮这么一撩两人间唯一的隔阂便被除去了,裘彩撷心底原本是恼怒不已可一见到林公子那张面皮顿时犹如被雷电击中一般五感全失,只剩下那副叫她铭记在心的美人皮。
分明前几日李瑜提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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