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223章


一桌六人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刀疤男子只觉得肚腹间锐利地疼痛起来不由便信个十成十。“为何?这位公子,咱们可是无冤无仇!”
单不说这茶水是同这白衣男子见面前便端上来的,便是这男子他也不识得!
“瞧了我的人,总归要付出代价。况且你们方才说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正文 第225章 前手施恩
“如何了?”
裘彩撷在马车中问 外头的刘管事,他一个男子起立大便在路途上攀着车辕子身子后倾注视着四周的动静。由是已然快马加鞭走了一个时辰,裘彩撷心下到底松懈了一些便赶忙问道。
“如今 看来没有人埋伏是追踪的模样,也不可掉以轻心。此番便尽早在到达前头的集镇的时候歇下吧,夜间不再赶路了。”
“好。”裘彩 撷松了口气,“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坏的不灵好的灵自然是万幸,但裘彩撷没忘记那匆忙对视时候刀疤男子昏黄的眼睛里玩弄猎物般的戏谑和杀意,她没有踏足过所谓的江湖,无非是凭着这些年来行路上的经验看人看事,既然那人的不善已经是事实定是有什么绊住了几人的动作。
无论如何,方才经过了两个岔路口,待到达下一处集镇的时候她便可以彻底放下心来了。
紧赶慢赶又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才入了镇门,大老远便瞧见了诸多商队排队进门的情况。刘管家面上不好,裘彩撷也估计到了。
“今日大抵是寻不得好住处了,有个地方住大伙儿且将就一下,没有便只能在马车上捱一晚上了。回头给大伙儿涨利是钱,大伙儿放心!”
在外最重要是人心齐,裘彩撷的话到底是给了大伙儿一个凝聚力。
“姑娘放心,咱们都省得,不是那般贪图享乐的人。”
一行人将将进入到镇门口便见个下人打扮的年轻男子立在门边的告示处左顾右盼,见了这带头的马车思索再三忽而跑到刘管事跟前。
“车上载的可是芜城秦家的裘姑娘?”
要连续对上芜城秦家已经不易,更何况还是姓裘的姑娘,刘管事心道横竖只归得这么一位了,于是点头应是,下了马车到那年轻男子跟前。
“有位贵人为裘姑娘和随性的商队准备了雅间和吃食,遣我在此地候着,请诸位随我来。”年轻男子说着便赶在队伍前头带路。
刘管事回车上同裘彩撷回禀了这件事,裘彩撷实际上自那驿站开始便存了疑惑,如今更是证实了这一路恐怕当真有心人沿途护送。她心底的猜测是及笄礼那日有心同她结盟的文史御官长公子何廉。
“且跟过去瞧瞧,现如今再寻个住处倒也麻烦。”
话虽如此说,裘彩撷打得却是另一套主意,毕竟之前何廉字里行间都是催促着她尽快下决定。只需知道这何廉必不会一路跟随她直到佘山郡,那么必定在途中沉不住气要邀请她一见,这么一来她只管守株待兔即可。
目的地是当地一间叫得上号的客栈,那厮给预留的房间都属上等,实际上裘彩撷出门在外未必会对自己这般厚待。待疑问房费、餐费才知道定下的东西那人也早就给过了钱银,甚至多出了好几倍便是为她预留了几晚。
若是何廉当真这番用心,裘彩撷享用了到时候也不好推脱,于是便向掌柜的打听清楚了银子数量打算到时候翻上一倍还给何廉,多出的费用便当做是他这日来尽心尽力付出的回馈。
“姑娘,我瞧着这些吃食倒不像是当地特有。尤其这油饺和麻花等小吃,我随少爷上京的时候倒是见过不少,真是奇了怪了。”刘管事大抵猜到是裘彩撷的故交,但到底对这小姑娘不曾知根知底。
裘彩撷这会儿倒是没有太多顾虑,因着那一点悬念被揭开的缘故她表现地很是坦然。“大抵是往常在京中的某个朋友罢,因着我阿爹的关系对我有一些了解。”
刘管事素来不爱多言,听到裘彩撷这般说也只是提醒她出门在外凡事多留一个心眼。
这倒给了裘彩撷一个启示,她本来还道守株待兔等着何廉上门摊牌,可如今住了这客栈到底也是个反过来试探的好机会。
“刘叔,回头你找掌柜问一问,那位背后的贵人一共要了几间房几个晚上。方才我去套过话了,如今怕是那人有了防备。”
刘管事假装低头吃菜,暗地里点了点头。
素来棋高一着的某人如今虽说也在此地停留,到底没准备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由此裘彩撷的此番行为注定要失算了。不过某人如今倒是大大方方地与这一行人同处一厅,但是位于此间楼梯后沿的屏风处。
“你这算是什么?”来人调侃道,“你这恶趣味可是让我足足赶了两日的路。”
白衣男子觑了他一眼,不以为意道,“我便是乐意如此。”
“啧!那被你盯上的裘小姑娘,不不不,如今是大姑娘了,唉……自求多福罢。”
正文 第226章 苏洛之计
原本还白衣胜雪风 光霁月的男子顿时眼神凌厉起来,“你这话便是我的不是了?”
另一人 连忙赔笑道,“如今别说是我,就连那个去了龟兹国的都打不过你,还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至于这般较真?”
说来也是满肚 子腹诽,天机老人那厮分明只传了内功给这厮,武功招式全无。于是当他把玉骨扇传给这厮的时候,其他师兄弟二人也无话可说。哪知眼前这厮去了一身毒之后再度修炼功夫却是突飞猛进。三年五载的造化居然比得过人家十几二十年,若非这厮说什么都不肯再待在山上了,恐怕又是一个不出世的天机老人。
白衣男子再待要开口,另一人便强势阻止了他的话头显然也并非同之前的话里那般惧怕这男子。
“你早该来找这裘小姑娘了,整日里在山上说话阴阳怪气的,谁受得了你?”
白衣男子眼睛一眯一副要发难的模样,末了却是轻哼了一声,“我倒不是阴阳怪气,怪只怪那山上阴阳失调。”
“隔壁山头的女子教教主不是时常来串门吗?”
这话一出两个人瞬间化作一副大眼对小眼的模样,若说两人下山是必然,这终极原因恐怕就是女子教那帮人的纠缠不休,好端端扰了山上的清净。话说完男子自己都觉得尴尬,是以摸了摸鼻子。
“待今年出诊完咱们重新寻一处山头吧,我这就休书去龟兹。”
“你自个儿去可别带上我。”白衣男子面上若有所思,“待到今年年底,兴许我可不是一个人了。”
另一人尚被他这话炸得回不过神之际,却见白衣男子已然整理好了衣襟欲出客栈,他连忙跟上。
“天色快要晚了,这是要去哪里?”
白衣男子面上难得有了笑意,回身望了一眼混在人群中依旧显得这般卓尔的他家小姑娘。“上路,此处不歇了。”
“可我只是个医者,你这般车马劳顿我!”
白衣男子不以为意,“你可以留下,反正我不觉得累。”
“切!你这是要把十八年来生病的份儿一次性全用了是吧?当年天家那支千年难求的老参就不该给你炖来吃。”口中虽然嘀咕着,身体倒也诚实地上了马直直往镇门外去。
虽说他现下有极大信心,但是裘彩撷当真在跟前的时候反倒是起了一种“近乡情更怯”的心情。他无从比较不知道自己这张最初吸引她的脸是否一如既往,他也不敢确定五年多将近六年的时间会否让短暂几个月相处的情谊消失殆尽。
如果裘彩撷对他真的属于后者,恐怕他只会抑制不住自己同时罔顾她的意愿将她捆到个不知名的地方相处个百来年。当然,他更不确定的是现下的裘彩撷是否一如既往叫他那般着迷,是以他决定亲自会会她。
苏洛县是个大城市,其中往来商户补给也是必不可少的。在他的推测里裘彩撷这一行到达此处的时候已然上路五日,那么在此地的休整以及物料的补充是必不可少的,大可以在此处有所作为。
大风刮开了另一男子头上的布裹,那布裹本是连着衣襟的如今灌了一脑袋风将衣服也吹得松散,满头的银发在落日之下被辉映得艳红一片。这是一条现网苏洛县的小路,如今有时值日入山底之际,他干脆甩了甩头发任由银丝起舞。
“我瞧你如今这笑意,恐怕有人要倒霉了。”白发男子驾着马,马身两侧挂着一大一小两个扁盒,方才给那人用的鹤顶红便是从那大扁盒中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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