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第40章


腰间一紧,在落入一人怀中时,沈玎珰的话却被打断。
“喜欢我?”
沈玎珰一怔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问询,虽然虽然……
李珩垂眸,一手捻起她的下颚,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的眼眸,“今日茶肆栏杆断裂难道不是出自沈郡主之手?怎么?沈郡主喜欢我?”
沈玎珰顷刻小脸涨红,他注意到了?
之前的惶恐被羞涩取代,点了点头,沈玎珰喃喃道:“你不用担心今晚的事会泄露,我……我不会告知任何人,我喜欢……我是喜欢……”
女儿家的羞涩让沈玎珰说不出下面的话,李珩淡笑,看着她低垂的眼帘,漫不经心的开口:“郡主应该忘记今晚的事,于你于我乃至于岐南王都是益事,下次莫要在宫内乱走,本王也不喜欢旁人算计本王。”
他又恢复冷淡疏离的模样,沈玎珰有些失落,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爹爹与他或许早有计划,他不会动她便也是知晓她不会张扬出去,咬了咬唇畔,那失落之感不断蔓延,他今日放过她不是因为她喜欢他,而是因为她的身份。
李珩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便要离开,沈玎珰急急转身,“王爷可还记得幼时许下的承诺,你说过……你说过……会娶我的。”仿佛是孤注一掷,沈玎珰紧张的握紧双手,虽然是幼时随口安抚的承诺,但她却一直记得。
李珩没有心思应付与她,“幼时玩笑而已,郡主切莫放在心上。”话罢,毫无留恋抬步离开。
指甲陷入掌心,心口的跳动似有一瞬的停歇,沈玎珰垂下眼帘。
不论宫中如何风起云涌,誉王府内孟玄冷的院子却好似一方桃园。
东西送的多了,便有了经验,无论孟玄冷此时心里有如何的想法,在看到蒋深拿出物件时,那想法却藏匿了起来。
欣喜的看着酣睡在他掌心的窝成一团的雪团团,一向不喜欢小动物的孟玄泠抑制不住惊叹,毛茸茸的智鼠有些憨傻,实在讨人喜欢。
看她小心抚摸那智鼠,蒋深笑着咬着她的耳朵,“总算有些笑模样了,我若不送这个,你莫不是一晚都不肯对我一笑了?”
不理他的调侃,孟玄泠专心致志的摸着小智鼠,智鼠难求虽然极其聪慧却不好生养,若不留心照顾很难养大,“你从哪里得来的。”智鼠是有灵性的,不能与同族生存在一起,却必须有依托的同伴,很多智鼠在没遇到同伴的时候就死去了,遇到同伴的智鼠若是感受到同伴的疏离也会独自死去,聪明却脆弱的生灵,孟玄泠只在书中见过。
肆意的看着她欣喜的模样,蒋深道:“乖乖要照顾好它,平日送你的首饰不喜欢,如今有了喜欢的莫要再丢不见。”
孟玄泠撇了撇嘴,心里念他为何今晚这般难缠,嘴上却没再开口。
难得两人相安无事这般融洽的相处,蒋深离开时更比以往心情好了不少,看着他的小姑娘道:“我要走了,后日便要随大军出发,乖乖如今答应了我,那便莫要反悔,等我回来娶你,为夫不在,若有事差人去寻太子,他定能护你一二。”
孟玄泠胡乱点头,心思却飘远,何时蒋深与太子走的这般近了?是不是还有更多她不知道的?或许此时的他也已经与岐南王暗箱勾结?
蒋深此行伐南势在必得,太子地位尴尬,急需培植更强硬的势力,李珣多次到他府上,他顾左言他应付过去便是存着娶到他家乖乖便抽身的想法,但孟玄泠雪山失踪却让他改变了主意,如今大燕动乱,难保楚良不想分一杯羹,那他家乖乖大燕公主的身份便容易成为发战契机,那日他主动踏入太子府邸便是下定决心参与其中,至少稳住太子他家乖乖也安全几分。
夜晚绵长,亲昵偎依的两人却心思各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准备不充分,导致我一直卡,对不起。
☆、034
公主暴毙,庆元帝震怒命人彻查,大怒之下更是病痛卧床。
伐南大军出发,太子暂代军务送军出行。
大军远走,李珣与蒋深并驾而行。
蒋深轻拿绳缰,看着远处,自是知道太子此时的心思,公主暴毙,太子便与皇后生了嫌隙此时最让他惶恐的不再是他此番南伐带走的兵权,而是失去了皇后这个依仗的朝堂。
正如蒋深所想,片刻之后李珣勒住缰绳,启唇道:“蒋将军,你当真能成为本宫值得信赖的人吗?”
如今李珣是急病乱投医,之前对蒋深存着七分戒心,但安宁一死,千夫所指下,皇后定不会再轻易信他,此时蒋深手里拨冗出去的兵力便是他的救命稻草,原本存着的七分戒心此时也成了三分。
身着黑麟战甲的蒋深勒马转身,眼眸幽暗,声音沉稳,“自然,不过太子身处动荡,决不可再莽撞行事,为今之计便是以不变应万变削减锋芒,皇上心重,正当壮年,太子切不可急功近利,适当放手未尝不是件好事。太子莫要忘了你我之前所讲,那大燕公主若能为太子所用定是一枚好棋”
大军已经走远,两人也已经行至关外。
李珣闻言略作沉思,如今父皇肯亲近三弟,或许只是看重三弟孤立无援的身份,自己有些莽撞了,父皇如今身体尚可,自己确实不该太过露出头角,平白打烂好牌。李珣神色淡淡,却将蒋深的话思量在心,片刻点头道:“将军此行恐怕路途多舛,切要保重。”
夹紧马腹,李珣话罢便再次勒马转身,向京中驶去。
日头已经高上,蒋深看向京中的方向,英眉带着几许愁云,随即也掉转马头向大军行进的方向驶去。正是因为身处动荡,所以他也要早些做好准备。
京中的百姓随着大军的出发开始暗自不安,底层的百姓对一切风吹草动都变的敏感,动荡频繁,似乎安逸的日子要一去不返,但手无寸铁的百姓除了心理祈盼,更别无办法,一场大雨过后,许多百姓已经开始上香祈福,奈何天不遂人愿,荷塘混沌,鱼蟹大面积死亡,京中难免惶恐这是暗示。
解下单锻披风,孟玄泠气馁的坐在酒楼里,一侧的枝翘拿出自带的茶具为自家公主斟茶。
纤手把玩着手里的玉簪,咬唇暗恼,原以为李珩此番回京会与上一世的行迹无二,可偏偏捕捉不到其人,今日一早出来好不容易看到了人,跟了一路到头来却跟丢了去,反倒是她这一路上为做掩饰,买了不知多少零碎玩意,既破财又事无进展。
小二俯身将人一路引入最里间的厢房,一脸笑意道:“小姐想吃些什么?”
跟李珩跟了一个上午,又气又累此时只觉饥肠辘辘,孟玄泠拄着脸颊道:“样样来些。”
小二眉开眼笑的退了出去,孟玄泠懊恼托腮思索,一切都不一样了,上一世既便与安宁没什么交集但也知道她并没有什么灾祸,更别提突然暴毙,李珩更是行踪不定,心里冥冥有些不安,这些变故莫不是都是因为她?
胡思乱想间,一碟碟菜被呈了上来,孟玄泠怅然若失地去夹那其中的鲜鱼,刚要落箸便被枝芍急急挡住,“公主,奴婢听说因为下雨的缘故城外的鱼塘死了好多鱼,恐是得了疫病,您还是别吃鱼了。”
孟玄泠撇撇嘴,食箸移向鸭子,又被枝芍拦下,“公主,若当真是疫病,这鸡鸭也不能乱吃了。”
京中传疫确实弄得人心惶惶,但孟玄泠经历过一世自知这不过是谣传,支着额角懒懒的看向惶恐不安的枝芍,“本宫自有鉴别传疫的方法,枝芍莫要担心。”话罢,筷子伸向那鲜鱼,鱼肉细滑无骨刺处理的尚好。
枝芍闻言松了口气稍稍放了心,倒是没有在阻拦,为自家公主斟茶解腻,半晌有些纳罕的问道:“公主竟然能鉴别鱼鸭的疫病的本事,或许可以教教奴婢,下次奴婢跟着嬷嬷去集市也好多注意着点。”
猛灌一杯茶,孟玄泠不甚在意的放下茶盏略作思索,“吃完等些天,若身体不适那这鱼肉鸡鸭自有疫病,要是没有不舒坦,自然没有疫病。”话罢,拿过枝翘递过的巾帕擦了擦手,状似认真的拍了拍枝芍的肩膀,“可是记住了?”
枝芍:“……”
“噗呲!”
隔壁的厢房传来低笑,随即那扇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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