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的都是神经病》第11章


眼睛一斜,冷笑道。
马道全怒气攻心,正要开口,驼背张堂主指着李堂主叫道:“这有甚么不好?此事原由马堂主起头,加上他武功高于众位,由他做主又有甚么不妥?”
李堂主嘿嘿冷笑道:“我们同为堂主,没有谁高谁低,同样出人出力,为何单单他发号施令?若是这么说,我也有资格坐一坐庄主的宝座。”
“就凭你,武功人手皆不及马堂主,有甚么资格?”张堂主怒气冲冲问。
“他有我也有。”
“你……”
“好了,二位莫要争吵,有甚么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赵堂主笑道:“咱们还未行动就先自己乱起来,让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看笑话?依我看,不如等事成后再坐下慢慢商议,如今为时过早了。诸位觉得怎样?”
那姓孙堂主笑着应和道:“赵堂主说得极是,大事未成确实过早,咱们还是先商讨一下五日够的部署如何?”说着看向李、张两人。
李、张二人听了此话,默瞪了对方一眼,转头向别处。孙堂主又看着马道全。
“依赵堂主所言。”马道全已恢复正常模样。
孙堂主又看向一直未开过口的钱堂主。
那人微笑道:“赵堂主所言极是,咱们先商议再说。”
于是六人又心平气和下来,开始商榷五日后的部署。一个时辰后,李堂主先行离开,之后是赵、孙二人,最后是钱堂主,那张堂主又留了小半个时辰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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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榕回到住所后,细细想了张堂主所说,只觉此事他不会轻易罢休,就算没有自己参与恐怕对方还是会去做。当下有些担心,无涯山庄早在霍晅的掌控之下,那些人私下的动作岂会不知?
今日张道全与自己见面他清不清楚?若是知晓了,会不会又有甚么酷刑等着自己?想到这,身上不禁一抖,暗自告诫自己万不能卷入这些人的纷争,下次有多远躲多远,平安离开此地才是正经。
当夜安睡无事。次日一早,巧香来送饭时一脸喜气地告诉苏榕:“姑娘,刚才公子吩咐,再过几日就是继任大礼,庄内应同乐,姑娘可以自由走动只要不出内院即可,到了大礼那日也可以出去观礼。”一面说一面摆好饭菜。
闻言苏榕反而惊了一跳,他如此做的目的是甚么?难道已经知道了昨日之事?若不然为何大发慈悲让自己出去?想到这里心里有些担心,面对能出去查探的机会反而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忧虑。
不过……即便里边有何诡计等着自己,她也不能不往里跳,毕竟时间不多了。
打定主意,安静吃了饭,默好了秘笈,稍坐一会便要求出去,两青衣人也没为难她,三人一同出了紫月轩往前走。才过了花园,正要经过沧浪园大门,就见霍晅与一群人缓步走了出去。
苏榕刹时间停了脚步,后面两青衣人见到他忙抱拳躬身道:“公子。”
霍晅‘嗯’了一声。
这下苏榕有些不知所措了,到底是学青衣人一样向他恭敬行礼,还是应当作为一个仇人似的怒目而视,正踌躇间,忽听一人笑问:“这位就是冯姑娘?”
苏榕忙寻声望去:是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一身白衣,身材欣长,肤色白皙,狐狸眼,高鼻,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扇子上画着山水图案,题着一首诗,看起来不像个江湖中人,倒似个富家公子。此时正笑吟吟地瞧着自己。
她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却又听那人道:“霍公子果然不计前嫌,实乃大度之人。”
霍晅隐晦了瞥了苏榕一眼,道:“秦庄主过奖了,诸位我们去练武厅罢。”说着带头走到前边,众人随他而去。
那秦庄主行了两步回头见到苏榕还在原地站立,便笑道:“冯姑娘不一起么?”
前面的人又停了下来,回身望向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起,晚上22:30左右更~
第11章 请求
见众人望向她,苏榕瞥了眼霍晅,观他如何反应,可对方只淡漠地瞅了自己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咬了咬唇笑道:“多谢秦庄主,我就不去了,各位请罢。”
秦庄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看不出她与霍晅之间不对,笑道:“冯姑娘何必如此?霍公子不计前嫌,又允姑娘自由行走,想必也不会阻止你前往练武厅,我们前去也不是商议甚么机密大事,乃是闲谈而已。”说到这里,转脸笑问霍晅:“不知霍公子可许?”
苏榕也望向霍晅。
其他人以为他听了这等无礼要求会发怒,却不想只淡淡道:“可以。”说完转身又往前走,众人跟上。
苏榕松了口气,提步跟去,那秦庄主就在她身边。
“多谢秦庄主为我说情。”不论此人的目的是甚么,但就眼前来说他确实帮了自己。
秦庄主将手里折扇一收,往左手里轻轻一握,浅笑道:“冯姑娘客气了,在下只是见姑娘孤身一人未免惹人怜惜,且霍公子不是度量狭小之人,所以才胆大提出来,料想他也不会介意。”
此人说话行事一点也不像江湖中人,却似翩翩公子,温和待人,让人顿生好感。
“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公子。”苏榕道。
“既然如此,我也领受了。”两人跟在众人之后一路往练武厅去。
眼看离练武厅只有几步路,从前面人群中出来一人走到苏榕身边,抱拳道:“冯姑娘,略停一停,我有些话要说。”
秦庄主和苏榕都止了脚步,定睛一看:原来是柳峰。
霍晅已带着众人进了练武厅,苏榕不知对方为何要在此种情形下叫住自己,难道不怕霍晅起疑,但在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于是往前一步道:“阁下是?”
柳峰明白过来,抱拳道:“在下柳峰。”
“原来是柳公子。”
秦庄主也与柳峰见过,观两人有话,便道:“我先行一步,两位慢来。”
“秦庄主慢走。”苏榕与柳峰同道。
等秦庄主进了厅内,柳峰才将苏榕拉远了些,离青衣人几步开外,两人也不过来。
“我前日夜探大牢,并没有看见姑娘所说之人。”柳峰语气有些沉。
苏榕心里一凛,这是怀疑自己胡乱蒙他,兴师问罪来了?当下语气低沉,道:“柳公子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的。”言语中有些不快。
苏榕沉吟半响,认真道:“我说得都是实话,牢中确实有人,但不知公子为何没找到?我想……应该是被人转移走了……柳公子疑心我,那也无可非议,但是你去牢中,应该仔细查探过,就算去时无人,但牢里既然有人待过,定会留下这痕迹,不知公子是否留意?”
柳峰顿时锁眉不语,大牢里虽被清理过,但仔细搜寻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的确有两间房里待过人,不用想一间是冯婉的,那另一间应就是师父的了。
当下脸色稍缓,抱拳道:“是我心急,误会姑娘了。”
“这也怨不得公子,关心则乱人之常情。”
柳峰叹了口道:“能找的地方都找过,看来师父是被霍公子转走了,如今……我只能开口求他,请他放了师父老人家。”
苏榕瞅了青衣人一眼,才道:“你确定要这样做?万一他不答应呢?或者矢口否认没人此人,你又该如何?”
柳峰突然沉默了,随后抬眼瞥了苏榕一眼,颇为郑重地对她道:“我有事相求姑娘,请姑娘答应。”
苏榕心里隐隐猜道,勉强问:“何事?”
“也许姑娘已猜到了,一会霍公子若否认,希望姑娘说出实情,如此一来他也不能抵赖了。”柳峰语气带着恳求。
苏榕却不想答应。不管到时霍晅翻不脸翻脸,她一定首当其冲挡在前边,对她很不利。
柳峰看出了她的不愿,当下悄声道:“若是姑娘答应,我愿祝姑娘一臂之力。”
苏榕一喜,知道他说得是离庄之事。
“我怎么相信你?万一今日成了,你带着尊师离开,将我扔下不管不顾,我也是毫无办法。”苏榕面上不露,声音质疑。
柳峰认真道:“柳峰虽是浪子,但江湖信义还是有的,既答应了姑娘,决不食言,否则今后难以立足于江湖。”
苏榕不怎么信他们这一套信义,还是实际些让她放心,于是道:“柳公子,不是我不信任你的人品,只是……人心难测不得不防,你既然要取信于我,总该拿出些诚意。”
柳峰觉得此话有理,他与苏榕本就同陌生人没甚么两样,不过正好相互有求于对方而已,想了想道:“姑娘说得对,如此……”说着从脖颈间取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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