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寡妇之吃肉》第88章


“啊。”姚遥惊呼了一声,叫道:“你这是什么伤药?火辣辣的,不是拿错了,是瓶毒吧。”
“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毒?”程承池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那一刀下去,痛快利索,苦处还少,可这毒下去,要死不活,溃疡腐烂,就不知道是何结果了?”姚遥龇牙咧嘴道。
“有功夫废话,可见那也不是什么毒。”程承池收了瓷瓶,又自姚遥袖内掏了一个帕子,略折了折,在其颈间绕了一圈,大致包扎了一下。
姚遥那创口辣辣地一直很痛,她单手按在脖上,也没心劲跟程承池置气了,心里还在暗自懊恼,这未伤着敌军,自己却损兵八百,真是赔本的买卖,得不偿失,以后可真不能再这么犯二了,再傻再冲动也别跟自己过不去呀。
程承池那剑早便收了,而姚遥的匕首却在门口三米处呆着呐,姚遥此时没顾得上去拿,而程承池却早便盯上了那东西,他记得,上一回是划在自己脖子上,此一回,却是划在她脖子上,这玩意,还真不适合这小女人来玩。
程承池踱步过去,捡了执在手里掂了掂,光芒一逝,他瞧出这把匕首竟是程承宇的那把思宁,他咬了咬腮帮子,看了一眼那痛得无甚精力的女人,不着痕迹地将其收了起来。
程承池出门唤了小二送水上茶,转而才回了桌旁寻了把椅子坐下。
小二动作极快,片刻儿,水与茶便送了过来,还附带了几盘点心,一头利落的摆着,一头谄笑道:“公子慢用,你的随从马车已在堂下等着了。”
“嗯,好,让他们等着吧。”程承池如此应着,一头扔了个碎银子予那小二。
那小二哈腰施礼欢喜地退了出去。
程承池倒茶推杯,意思是给姚遥的。
姚遥也不客气,失血过多,口干得很,一定要多喝几杯。
待姚遥喝过三杯之后,程承池方开口轻问:“你是何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程承池压了又要上涌的火气,低声道:“你在车内说,在外头也便罢了,待回了京里,你顾虑名声……”程承池不再往下说,让姚遥自己接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个劲的掉收;是因为我日更了吗?疑惑中……
75、V章
“噢,这个呀;那是自然;出门在外谁都不识得谁,自在些挺好;可京里;顾忌的便多了,一个不好传不出去;影响得太远,何况;你那将军府;八百双眼睛盯着;还是顾虑得多;好。”
“将军府的名声可没好到哪去;我无所顾忌。”
姚遥瞥眼瞧了下程承池,才发现其肃沉着一张脸,很是认真的样子。知晓这位是来真的了,她皱眉略作思量,方措词委婉商讨道:“你看,你我经了这么多事,算得上是共过患难的,彼此也有些情谊,你不喜拐弯磨角,那我便坦诚地讲好了,你身份在那,受些争议是正常,你心态好,不作议论,也算胸怀若谷。可我却不行,身份如此,又是个女人,再加上纵儿,顾虑自是多些,想必你也谅解。这样好吗?”姚遥顿了一下,费力提道:“你我目前随心,合则多相包融体谅,相处久些,你若有了其他选择,随意。”姚遥瞧着脸色越变越难看的程承池,咽了一口唾液,续道:“当然,我自是要谨守妇道。那个……”姚遥顿了一下,磕绊地表达:“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话一出口,姚遥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颤,浑身着实起了一层粟,心内暗道,这深情文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耍的,自己就绝来不了这招,下回坚决不能再用了。
姚遥自觉自己不适合来这招,但奇怪的是,这招对程承池却是极好用的,姚遥那话一出,他便怔愣住,沉默半晌儿,喃喃重复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姚遥打眼瞧着程承池那表情,自然瞧出这句话对他触动颇深,虽说大感意外,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立时便板正表情,一派严肃,认真接道:“正是。”
程承池斜睇了她一眼,回复常态,啜了一口茶,问道:“你这些言论自哪来的?胆大妄为,离经叛世,我若否了你这乱七糟的提议,是不是,你那倔性就会上来?便会放出什么各行各路的蠢话来?”
姚遥白了白眼,咕哝道:“这算什么胆大妄为?离经叛世?况且,我刚才说的重点是,要多相包融体谅,才能相处久些,真是脑回路构造不同,关注点也与众不同。”姚遥碎碎念完毕,接话道:“那倒不至于,最起码,日后回了京里,我和纵儿还得暂居程府里。”
程承池冷冷瞅了她一眼,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道:“那便如此吧。”
“啊?”这下换姚遥反应不迭,愣了一下神,之后回过味来,连忙附应:“好,那便好。”姚遥心内松了一口气,这男人还是退了一小步,而这一小步,对姚遥来说,却是颇有成就的胜利。
“你的妇道能做到何种地步?”程承池站在桌旁,俯视姚遥,很有高高在上之感。
姚遥两手放膝,如小学生见了老师一般,严肃认真地回道:“做个关心,体贴,听话的好女人,守规矩,不乱讲话,不乱瞟其他的……”姚遥自动住了嘴,这戏演得似乎有点过了。
程承池盯着她,片刻儿,唇角却绽出抹笑来,喟叹一声,似是对此时的姚遥很是无奈。他摇摇头,道:“那就这样吧。”
“不行。”姚遥反驳,仰脖抬眼,看着程承池,反问道:“你呢?”
“我?”
“对呀,总要对自己也提出点要求吧?不能总是严于律人,宽于待已吧?”
“你这等小话倒多。”程承池讥诮出声,之后,略作停顿,方应道:“我对女人一向兴趣不大,所以,这点你倒可以放心。其他的,我只能说尽量。”言罢,他眯了眼,瞅了姚遥一晌儿,才道:“也便是你,若是旁的女人这般胆大,信口胡沁,哼……”程承池如此说完,一甩衣袖,当先出了客房。
姚遥翻了翻眼皮,想着他此番话,却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阵甜蜜,暗道,这伤也不白受,这痛也不白挨,啊。姚遥美滋滋地起身跟着程承池出了房门。这个笨女人,还真有M体质。
两人的协议,就这般含混不清的敲定了。姚遥认为,程承池是同意了自己“地下情/人”的身份。而程承池,却是认为,这女人难缠的很,姑且先由着她,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嘛。
两人心中各有所想,但面上却是颇为和谐。之后的旅程,你敬我爱的,倒也安生的很,如此在路上又行了一个来月,已是入了秋,方到了程承池所说的二道河村落脚打尖。
姚遥坐了一天的马车,腰酸背痛,却还要侍候那个该死的男人,也不知怎的,自那日话说开了之后,程承池便拒绝秋意和那几个侍卫的侍候,整日唤着,小茹,小茹,跟唤条哈巴狗似的,不过,姚遥咬牙忍了,左右不过就是给穿个衣服,擦把脸的事,就当又养个儿子呗。
可今天她真的有些累了,听着那厮又在门外唤小茹,姚遥苦了脸,摆手叫秋意去支应,推说自己头晕眼花,似乎有些着了风。着风倒不至于,最主要的原因是姚遥知晓明日便要入谷登山,有些近景情怯,忐忑落寞,秋意应声出去。
那日之后,秋意在途中已察觉出姚遥的态度,她本就慑于程承池的威势,此时自家夫人一转变,自然也是跟风转势,态度上也变得极为恭敬,这人呐,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姚遥斜靠在这乡户人家西厢屋的坑桌边,面上有些寂寥地摆弄着手上的那盆蝴蝶兰,这花被姚遥侍弄得极为舒爽,与此作为回报的是,前些日子开了花,竟是极为珍贵的玫黄色,姚遥讶异之余,更加珍爱。与这盆花同来的那盆君子兰越长越大,最后被姚遥在途中送给了一户歇脚人家里的二八小姑娘,那姑娘也是个爱花的人,已是议了亲,羞怯可爱,住的一天一夜里,总是眼睛发亮的瞅着姚遥的花,姚遥送与她,收获了一枚漂亮的牡丹荷包,绣工一般,但那花样却是美的,层叠变色,颇为传神。
姚遥思绪翻飞,正乱着,门被外轻声拉开,姚遥以为是秋意回来了,便懒声问道:“那大爷又要做什么?”
脚步声一顿,姚遥狐疑瞥去,见程承池面有无奈看着她,姚遥眨眼,咬唇,讪笑道:“我还以为是秋意,你怎么进来了?”
“如何不舒服?我着人寻个郎中来?”程承池边道边行了过来。
“不用,不用,没大碍。”姚遥接话,挪了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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