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寡妇之吃肉》第87章


呢?”程承池话一顿,缓缓地接道:“娼伶一般?”
这话说得就太难听了,姚遥立时变了脸,她霍然起身,一步上前掀了帘子,喝道:“停车。”马车霎时止了,程承池斜睇于她,姚遥冷哼一声,轻道:“污了公子的车,实在抱歉,咱们各行各路吧。”言罢,跨步就跳下了车。
街头人流熙攘,叫卖讨价之声此起彼伏,姚遥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听了一忽儿,突地展颜一笑,轻快地向前行去。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柴米油盐,生活琐碎,而之前的种种,皆是梦幻而已。
车上的程承池身上暴虐之气肆起,两手攥紧松开,攥紧松开,他强压怒火,怕自己此时追去,会忍不住捏死那小女人,瞧瞧她说得是什么话?在京外可以耍耍,回了京里,便仍是大伯与弟媳?她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她怎么敢?怎么敢有此等想法?还当自己是个男人吗?
可这火气越压越盛,终于,思绪一片混乱,他长啸一声,劈掌打碎车壁,整个人便如一条直线般纵了出去,街上传来一阵惊呼之声。而此刻的程承池,心内却只想道,那女人,胆敢跑远了,瞧他如何收拾她。
74、V章
姚遥确实没走多远,至少;她不可能丢下秋意。这街面很热闹;各式东西均有的卖,姚遥边走边搜捡自己的衣袖;她记得自己塞在哪里十两碎银;外加百两银票来着,出门在外;兜里不揣钱不是她的作派。噢,这里;姚遥自怀里掏出荷包;将碎银攥在手里;将银票小心地又放回怀里;嗯;贴胸保管,还是有保障的。
其实,姚遥此时的心挺乱的,她一头愤恨程承池的态度,一头又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还有,直至今日,姚遥才发现自己骨子里令人鄙视的M性,方少逸多好的一个人,却怎么着都差点感觉,轮到这位了,被骂被迫,却还是心有轮陷,这不是神经病,被虐狂,这是什么?姚遥此时还真有点厌弃自己。
她当街叹了口气,眼光扫处,竟瞧见处卖花的,几盆君子兰,几盆水仙,月季,而吸引姚遥的竟是一盆蝴蝶兰,干枯发黄,明显是未栽种好,得了叶斑病,姚遥移了心思,想起上辈子姚妈屋内的那几盆盎然的蝴蝶兰,不由地凑将了过去,卖花的是个老汉,少言寡语,面色黑黄,蹲在地上默默地抽着旱烟,既不开口吆喝,也不招呼人,直到姚遥人到跟前,才慌乱地放下烟袋,嚅嚅道:“俺这的花都挺好,您看看,您看看。”
姚遥站了一忽儿,才指着那最为繁盛的君子兰问价,老汉实诚,报了个三百钱,姚遥又先后询了几盆花的价,都极实惠,最后,姚遥方指着那蝴蝶兰问老汉是何花,老汉将那盆蝴蝶兰往自己脚前踢了踢,才道:“这花不好养,俺从山谷里挪出来几株都没活,在谷里开得却是旺盛,您就别买了。”言罢,又挠了挠头,憨憨地笑道:“俺叫它蝴蝶花。”
姚遥抿嘴笑了,摸了半两多的碎银递给了老汉,道:“我便要那盆君子兰吧。师傅不易,就不用找了,还有,我与那蝴蝶花投了眼缘,一并给我可好?”
老汉欣喜,接过银子,将两盆花递与她,见她未拿篮子,又极大方的送了她一个挎篮,姚遥道了谢,将两盆花放入篮内,将将拎着起身之际,后头就掠过一个影子,挟着她几个纵越,便出了热闹的集市。姚遥手里那篮子拎得紧,未曾受到多大的惊吓,这男人抓了自己手臂的一刻,姚遥便知是谁了。她冷冷地瞧着这个男人,心里只觉疲累,程家男人一个共同点,就是沟通有障碍,也或许仅仅是对着自己,大概因自己太过龟毛,条件过多,导致双方三观取向不同,争吵不断。但,可以肯定的是,拿现代话来说,姚遥与程承池性格不和,实在不宜相处。
姚遥如此想着,也便这般说了:“我们脾性不合,不宜相交,那事,便就罢了,我另想其他法子,今日,你我说开了,便各带各自的人,各行各自的路吧。”
“哼。”程承池冷哼一声,也不接她的话,只将速度提得更快,挟着姚遥如同猎豹猎物一般迅速进了一个客栈,门口的堂倌连个人影都未瞧清,手里便得了一两银子,程承池对此处倒是熟门熟路,也不待客倌追过来,只丢了一句:“定的天字号玉庭院,姓程。”人便至了客栈上房,那堂倌愣了愣,边道:“客官来了。”边笑脸追了上来。
却被立时踢上的门板生生隔断在外,屋里厉声传出:“闲人勿扰。”
那堂倌是个多机灵的人物,闻听这话,忙应下:“好,好。”这头便摸着鼻子,揣好了银子离开了,边走还不忘了嘱咐其他伙计,莫去扰乱。
姚遥手里仍就拎着她的花,进了屋内,却被程承池夺了过去,随后一掷,丢在了角落里。这头揽着她的腰便进了屋内,不甚客气地扔到床上,其整个人也气势逼人地压了过来。
姚遥皱眉抿嘴,感受身上那重逾千钧的力度,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她定目看向程承池,冷笑一声,道:“怎么?还想来强上的戏码?”
“怎么,不行吗?”程承池狠狠地应道,手也不甚温柔地捏上姚遥的桃子。
姚遥也不挣了,左右也挣不开,只偏头冷声道:“有意思吗?”
“我觉得有意思就行。”程承池一手已然探进姚遥内衫。
姚遥眉头皱得更狠,她咬了咬唇,低声问道:“你喜欢JIAN尸?”程承池闻听这话,略怔了一下,而姚遥此时却是左腿微抬,左手一把将靴内匕首掏了出来,抬手按在了自己颈脉上,她所用力道并不轻,那匕首又是削铁如泥的,贴上便已入肉半分,淋淋鲜血洒了下来。
程承池立时僵了身子,不敢再动了。
姚遥展颜笑笑,轻声问道:“你玩过那般重口的?”
程承池凛着脸,未曾答话。
姚遥手动了动,续道:“起来吧,真等着玩一回呐?”
“你,敢?”程承池一字一顿地威吓道。
姚遥一挑眉,无所谓地应道:“我怕什么?人要脸树要皮,脸皮都被人剥了,活着也没什么劲了,就死一回呗,又不是没死过。”
程承池皱眉,微抬了身子,慢慢撤开,沉声道:“有话摊开来讲,这样,不好。”
姚遥等他彻底让开了,才执着匕首起身,慢慢避至门口,一边背手拉门,一边淡笑道:“你有好好说过吗?你当女人是人吗?一次强来不算,还要二次再来?你好这口哇?你好这口,你找跟你同趣好的去呀?我可没这兴趣,不想奉陪。”言罢,姚遥便转身欲跑出门去。
可此时的程承池竟已抽了长剑,不过一个掂脚挽剑便将姚遥手上的匕首挑飞了出去,且脚下未停,将门狠狠地踢上,拦在了她的面前,此时的程承池面色极差,一脸的阴郁,姚遥瞧那架式,竟是恨不得上来撕了她。
而此时的姚遥却也上了劲,她冷目回视眼前的男人,突地笑了一声,也不肯顾及脖上的创口,一把将外衫扯开,叫道:“来吧,来吧,遂了爷的心意,我这个娼伶也得个自由。”那血未得按压,一直流着,姚遥内里的月白小衣肩头已被浸得鲜红,如盛开的牡丹,妖艳夺目。
程承池上前一步,姚遥立时闭紧双目,不退不避,一副任人宰割之相。
颈间有痛感传来,姚遥“嘶”了一声,睁眼,见男人深皱眉头,拿着一块锦帕按在自己颈部。
一时无声,只闻咫尺之间的呼息声。
“一个女人,如何这般倔?”这音调里竟含着淡淡的无奈。
姚遥敏锐地觉出这男人的软化,但自己肚里的气却仍就堵着,声调便硬得很:“还不是被你给逼的?有问题可以讨论,有异议可以提,总是话不过三句,便要发脾气,你那男性权威一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耍吗?这能解决实际问题吗?还有……”姚遥忽略男人又阴沉下来的脸,不管不顾地一次说个痛快:“□,是要两厢情愿的,你动不动就要霸王一回,能表明什么?能代表什么?你威武,你强大?兔子急了还咬人呐,我告诉你,以后你最好别跟我来这一套,你那威严,爱同谁耍,就同谁耍去,在我这里,行不通。”
程承池手上的力度一下加重了许多,疼得姚遥额头青筋都迸了出来,他未曾理会姚遥的那番话,只沉着脸,缓缓拿开帕子,血势确是小了许多,随后,他自怀间掏了几个瓷瓶,左右挑了挑,拿了个赤红白鹤图案的,开了口倒上姚遥的创口。
“啊。”姚遥惊呼了一声,叫道:“你这是什么伤药?火辣辣的,不是拿错了,是瓶毒吧。”
“死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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