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请自重》第43章


紧接着门吱扭一声开了,她一侧身躲在门后。
就见来人一跳就进来了,快步绕过锦屏,边向寝室内走边把声音压的低低的说道:“公主,准备好了吗。”
阚依米从门后闪身出来,小声说道:“死奴婢,在我这儿到是心眼挺活犯。”
卓娜见她从身后出现,忙笑嘻嘻地向她走过来,“奴婢已经把值夜的宫娥遣走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走?去哪儿?”
“白日里皇后搅了公主和太子的亲近,此时去谁也不知晓,奴婢这次一定把好门。”卓娜两眼放光地说道。
阚依米差点被唾液噎住,敢情卓娜以为自己去和萧子泓幽会,她照着卓娜的头上一记“爆栗”,“你现在看好门,莫要惊动了安姑姑,我很快就回来。”
“公主放心,莫要着急,奴婢尽职守候,让公主和太子殿下鱼水尽欢无扰。”卓娜用力点点头气昂昂地答道。
阚依米直抚额,真是越说越黑,她不能把自己准备趁夜黑人静去爆揍萧子泓的事儿告诉卓娜,这事她绝对会告诉安姑姑知晓。
白天受的冤枉气,不能就此罢休,皇后既然禁了她白天去他哪儿,那她就晚上偷偷去,黑衣蒙面,让萧子泓挨了打也不知道是谁,就算知道了,对于他这种无赖,她会以无赖对无赖。
今晚的天色很好,皓月当空,照得周围的景物很是清晰。却实在不宜做一些下黑手的事儿,她是有备而去。
她出的殿来,溜着墙跟向萧子泓寝殿方向走去,见前面如预料的走来巡视的羽林卫,颜钰一身软甲上身走在前面。
她淡定地从阴影中踱了出来。
颜钰远远地就看到了一抹银色的聘婷身影在不疾不徐地走过来,虽隔着远点,可颜钰还是一眼就认出是准了,忙紧走几步上前施礼,“末将见过太子妃,更深露重,还请太子妃早些歇息。”
阚依米“噢”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欲走又停的样子,颜钰一见立刻明白,忙道,“末将前去禀报太子殿下。”
“有劳将军了,只是殿下……晓得……”阚依米微低头一副娇羞的模样,心中暗自忐忑,这颜钰可别这么善解人意,没听说过打别人去还要禀报对方知道的,暗下黑手方为痛快。
颜钰看阚依米的样子,心中了然,他也听说了白天的事,太子和太子妃**之时被皇后搅了,太子妃还被禁了不许来太子的寝殿。
看这样子两人是商量好了,白天不能来往,只能夜间偷摸相聚了,自己这个守护东宫的将军,这种事貌似不在自己管辖的权力之内!也无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管圆睁双目守护好他们的安全便是。 
他侧过身形让出了道路,“太子妃请。”
阚依米刚迈出两步,就听一旁又传来颜钰的声音,“太子妃,这边。”
她脸上一赧,忙掉头向颜钰指着的方向走去,还没做贼呢怎么心到是先心虚了,好在是晚上颜钰应该查觉不到她脸红。
颜钰看着远去的阚依米暗自叹息,夫妻之间相见也要偷偷摸摸,真是难为殿下和太子妃了,太子妃这么灵活机智的人都难为情的连方向都分不清。
颜钰见阚依米去萧子泓寝殿,忙遣了人让殿外的随扈远远的暗处守着,不要近前,这到是方便了阚依米,她躬身在墙外左右看看,见无人,才足尖轻轻点地,身体突然腾起,一个跃身就上了院墙,如一片花瓣轻飘飘地就落在了院中。
见萧子泓的寝殿一片黑暗,她扯了披风丢在院角,从袖中摸出一块黑布蒙上面,悄悄贴向门口。
“啪”她正要推门,就听左侧萧子泓的书房传来声音,她耳力极好,听着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暗自思忖,黑灯瞎火的萧子泓在书房做什么?
☆、第070章 螳螂黄雀影相随
她向书房悄声摸过去,侧耳听了一下,听到里面有沙沙的声音,她手刚碰到门。就听一旁的窗户里猛然窜出一条黑影,身子如一条灵蛇般柔软,一卷就卷上了屋檐逃走。
阚依米专注着门这儿。就算她反应迅速。立刻拔身就追到了房上,四下里却还是没有了黑影的踪迹,她暗自吃惊这黑影的逃跑速度,把身子伏的低低的在房上,极目四下搜寻,可那黑影就像是凭空消失或土遁了,没有了一丝痕迹,就连逃走时,竟然也没惊动了周围的羽林卫,她心中惊诧之色加剧。
她想到了萧子泓,一种不祥之感冲进脑海,忙小心伏低身子从房上跃到地上。一下就撞开了萧子泓寝殿的门急急地冲了进去。
如风一般掠到**前,伸手掀起**上的薄衾,抓着薄衾的手骤然停在了空中,**上果然……空空如也。
她眼光警惕地扫向四周……没人,她心里没有了底。她脑中倏地生出一个念头,他难道被劫持走了?这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她就否定了,看屋内的情况。没有打斗的痕迹,再一摸**上还有余温,应该刚离开不久,这去哪儿了?
奇怪地是那黑影就像是知道颜钰为自己行方便把羽林卫撤走,趁机跑到萧子泓的寝殿,如若害他必然在寝殿下手而不是书房,那他是所为何事呢?
外面羽林卫和暗卫把东宫围的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经过上次遇刺,颜钰更是加紧了护卫。
难不成萧子泓有先知先觉的本事,知道自己来揍他,躲了?
她目光怔怔地盯着萧子泓的**出着神,忽然感觉他的**有点别扭,之前是正对进寝室的门,怎么现在斜过来了。
她蹙了眉,不由转到斜过来的一侧,掀开一侧的帷幔,**后面现出一扇虚掩着的小门洞出来,这是连着哪儿的?
她轻推开小门,里面不大,墙洞内燃着一支火烛,她四下打量这个逼仄的小屋,脚下的地板出现一个四方的缝隙,她脚一踏到靠墙的边缘,地面就翘了起来,掀开一个洞口出现在眼前。
她警惕地听了听里面,便小心地拾阶而下,用手摸索着,感觉这是个通道。
洞内漆黑一片,她是练武之人,眼力和听力极好,四周寂静浓墨一片还是让她好一会才适应了。
她走的极小心,不时地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她感觉今夜萧子泓的失踪必然和这个秘道有关。
洞内还不算是逼仄,感觉可以容两人并行。阚依米小心又警觉地走着,大概走了半个多时辰,眼前又出现一扇木门,她侧耳听了听门外,轻轻把木门拉开一道缝。
倏地,月光斑斑驳驳地如氤氲酒进一片银点,是一片浓密的藤曼缠绕遮挡在眼前。
她把藤蔓轻轻拨开一道缝,向外观看,外面寂静一片,她身材娇小悄无声息就从藤蔓里钻出来,眼前是一片银光点点的湖水,不远处的水榭隐隐绰绰,湖水中一轮圆月在湖面上轻颤着。
她小心地绕过藤蔓到了岸边,这临水的洞口竟然是在一座假山里面,真是极其隐蔽,看样子这地方像是大户人家的后花园之类的。
她谨慎地前行,曲径小路,花草深幽,夜色中一切都显得静谧。前面是一座竹桥,远处的传来了丝竹管弦之声,她正思忖这是哪儿呢。
就听桥的一侧幽篁之处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她极目四顾,如一只暗黑中的精灵专拣树木和墙体的暗影穿梭,悄然停在一座小亭上紧紧贴俯在上面,
亭上正好被树木的阴影遮挡,下面的情况看得真切,她清晰听到从轻轻摇曳的竹影中传来说话声。
“……此人可找还活着?”阚依米立刻听出说话的人是萧子泓,虽他压低了声音,她还是听的出来。
“……活着,已是哑人。”
“……继续盯着这几家,容家现在虽失势,军威还在,不可小覤……”
“……宫中会如何……”
“……一切如旧,,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声音低了下去,阚依米听不到了,只是感觉另一个声音沉而有力,任何话从他的口中说出都没有丝无感情,像是在哪儿听到过,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五哥……”五哥,阚依米惊的差点掉下去,脑海中立刻惊觉这个声音是谁了,?王萧子沨。
她不解了,这两兄弟不是火热不容,这是朝中人人皆之的事,萧子泓就是从他手中把卫洵儿抢过来的。况且,至于说个话还半夜三更地跑到这儿?她记得萧子沨被皇上罚去江北大营喂马,难道他是偷偷跑回来的?
“五嫂的事儿,你要思虑周全,臣弟到觉得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说到自己了,她努力地竖起了耳朵。
“我这儿那人的眼线不少,是我大意了。”
阚依米脑中快速地闪过,会是自己什么事儿?难不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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